作者:吾系无影无踪
29年10月9日
字数:10500字
原著:
作者:司马翎
第四章·仇人做夫妻
上岸之后,我就和历秋娘分手告别了。七日后,我来到杭州。
尚是仲春微寒时节,但我知道西湖水碧山青百花竞艳,正是浓妆艳抹最是醉
人光景。我可以想象得到游人如鲫,情侣双双,笙歌满湖之热闹。
我自个儿凄凄清清,满身风尘走入一家客店。这几天舍舟而陆行,大有仆仆
困顿之感。所以我赶紧先放好行李,洗个热水澡。
其实我知道,从我踏入客栈,不,也许是从进入杭州开始,就有一双眼睛在
暗中窥视。但是我并不在意,因为那双眼睛并无恶意,何况夜鸣刀也没有示警。
于是我干脆让他多看看,现在他占了便宜,到时候谈话,对我更加有利。于
是我故意反复搓揉傲人的乳峰,把修长健美的大腿抬到空中仔细擦拭,让他看个
明白。
洗完澡天色尚早,还有个把时辰才是午餐时间,于是我又舒舒服服躺下,不
多不少酣然睡了整整一个时辰。
我挟刀出去,缓步走向西湖。
半个时辰后,我已处身楼外楼的楼上。运气不错,座位正在窗边,因此我得
以看见近邻「平湖秋月」的亭台楼阁。
放眼眺望,水光山色,还有白堤以至苏堤的繁花似锦,垂柳拂水……
店伙照我吩咐摆了两副碗筷,上来四个菜是「东坡肉」,「叫化鸡」,「西
湖醋鱼」,「龙井虾仁」。一盘馒头,一碗大米饭。
女孩子不适宜在公众场所喝酒,尤其不宜独酌。所以我取消来两斤绍兴酒的
意图。
那碗大米饭装进肚子之后,我发觉本来很喧闹的场面,很快就静了下来。
那人终于忍不住登场了。
那人个子中等,国字形面孔有一对浓眉以及高挺的鼻子,年纪大约三十余岁。
身上衣着一望而知是公门高级人物。
他样子严肃中又有善解人意的味道,所以,觉得他不但不令人憎嫌,反而平
添不少魅力。
等我瞧清楚他之后,他才低声清晰地说:「我姓卫名远,我的确不想打扰你。
但有一个疑问使我有如骨梗在喉不吐不快。当然这个疑问是有时间性的,所以我
忍不住过来打扰你。希望你原谅。」
我一看他眼神,就知道这家伙是那种死缠到底之人,你纵然拒绝,但他的人
非坐不可,话也非讲不可。
所以我点点头,还示意他坐在空着那副碗筷的位子上。我问道:「你想说什
么?」
卫远反而问我:「你知不知道我的身份?」
此时四下喧闹渐渐恢复,大概是一众客人看见我们很友好样子之故。
我说:「你衣服告诉我,你是公门捕快头子,很多食客也知道,所以他们起
初以为有热闹看。除此之外,或许还是个偷窥狂?」
卫远的微笑看来还不错,相当吸引人,但他已经三十多岁,绝不可能还没有
妻儿。因此他的魅力打了不少折扣,他说:「艾姑娘,你的话更无礼些,我也不
敢生气。」
这家伙真不简单,居然知道我姓艾,由此可知事情有点复杂,大概有点伤脑
筋。
他声音更低些,却清晰有如放大喉咙说话,道:「你敢惹江南剑杜归山。
你杀死他宝贝儿子杜水南以及他的随从,接着又在安庆等两个地方,杀了他十一
个朋友和得力手下,我赞成与否暂且不论,只想知道你来杭州干吗?莫非你不知
道杜归山就住在离此不到三十丈远的锋庐吗?你究竟正在等候什么人?」
我笑笑道:「你到底还有几个疑问?」
他有点尴尬地道:「如果我说多过一个疑问,你可能误会我审问你。」
这个颇有吸引力的中年男人实在很和气也很客气,只不知他手上功夫有没有
他嘴巴这么高明?
我说:「我八百年前就知道杜归山住在杭州。第二个问题,答案是我根本不
是在等人。」
卫远瞧瞧多出的碗筷,疑色掠过面上,道:「老实说,我一向自负猜测推理
的本领还不错,但我想来想去,都猜不出你既没有约人,何以教人摆两份碗筷?」
我向他眨了眨眼睛,道:「假如你有两个人的食量,却不幸是个看来只能吃
半碗饭的女子,你怎么办?你叫很多饭菜行吗?」
卫远大有感激涕零之意,说:「多谢你坦白赐告,要不然我想破脑袋也是白
饶,请让我装作是你等候的人,这顿饭也让我请客。」
我笑笑,觉得男人有时就这么可爱,即使是老练如卫远这种人物亦不例外,
我问他:「你请我吃饭当然很好,不过你最好算算看,这顿饭会花掉你多少俸银?
此外,假如杜归山知道了,找你要人,你怎么办?」
卫远叹口气,道:「你说得都对,如果我有老婆,她一个月这样吃上几次,
我非得贪污枉法不可,又幸而我跟杜归山没有一点交情,如果他公事公办,非要
打官司不行,我大概还有点办法应付他。」
我现在才发现这家伙真不简单,也可以形容为「狡猾」。不过他能把我的一
切行动调查得那么快那么清楚,这一点可不能不佩服他,我不由多看他几眼。
我不再开口,津津有味吃我的馒头,直到所有东西都吃光,喝几口茶之后,
才道:「我现在要去找杜归山,你来不来瞧热闹?」
他想了一下,苦笑地摇摇头道:「天知道我多么想去,但我却不幸是穿制服
吃公家饭的人……」
我用筷子夹一颗金粒给他,大约三钱重吧!
我笑笑说:「我的账我自己付,如果不够,算你倒霉了,再见……」
直到我站在「锋庐」门口,我才想通了为何我不敢放下五两或十两金子。
原来因为我感觉到卫远那家伙表面虽然圆滑,但骨头其实很硬。如果我钱留
多了,他一定会觉得是一种侮辱,但我为何追想这件事?我为何要关心他的感觉?
锋庐的大门跟一般豪门巨宅的大门没有什么分别,例如正中大门永远是关着
的,平常日子家人出出入入,总是在侧门,除非是来了圣旨或特殊身份的大人物,
才大开中门迎接。
当世之间,还有什么人可以使杜归山下令大开中门迎接的人物?
侧门内走出一个像门房之类老人家,双鬓皆白,老眼略见昏花。然而两边太
阳穴高鼓,动作脚步缓慢而不是老态龙钟。
这老家伙装蒜装得不错,可惜碰上我艾可,他再假装也不行,我根本连他擅
长的三种武功绝艺一眼就瞧出来了,他怎么可能瞒得过我?
我向那老人家点点头,道:「我就是艾可,你一定听见过我的名字,但你呢?
叫什么?」
老人家讶然道:「我应该听过你的名字?」
我笑脸不改,道:「当然应该之至,你家主人的独生儿子死于我刀下,这个
消息难道你们还没有收到?」顿了下,我又道:「如果还不知道此事,那我就先
到别处去,迟些儿才来。」
老人家深深叹口气,眼睛忽然不再昏花而是炯炯有神,腰肢也挺直得多,道:
「艾姑娘,千万别走,老奴杜千左,我看着小主人呱呱堕地直到长大,所以听到
这个不好消息,心里很痛苦。」
我淡淡地道:「但你们有没有想过杜水南加诸无数人家的不好消息呢?人家
难道不痛苦?」
杜千左道:「我不敢反驳姑娘,你肯不肯听听敝上的看法?」
「那最好不过了!」我说:「我根本就想找他的,如果你说他不在家,我反
而会失望。」
他作个请我入屋手势,并先行引路。
杜家的后花园占地最少有五亩之广,右边有一块数十丈方圆的草地,边缘处
有座亭子。
那亭子内已经有两个人,远远与我对瞧。
他们都是五六旬以上的老者,其一装束与杜千左一样,个子比较高大。另一
个高瘦老者样子冷峻而又清俊,手提一剑,他的样子使我不禁记起了「狼公子」
杜水南,不过我敢打赌,他年轻时一定比杜水南更俊美。
此人果然是「千锋一剑」杜归山,号称为江南剑。
这时我已站在草地中央,杜归山也独自来到我面前两丈处停步,他手中之剑
居然长达四尺二寸,剑鞘镶金嵌玉,名贵崭新得好像刚刚制成的。
他冷冷打量我好一阵,他的眼光和表情都使我胸臆中隐藏着的雷霆之怒
有增而无丝毫减少。
我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只有像他这种父亲,才会教养出残忍恶毒如杜水南
那种宝贝儿子。
我并不在乎他的注视,关心的只是那杜千左。这厮刚刚奔到亭上跟杜千右会
合说话。
杜归山不动,我也不必急着动,他不开口,我更无必要先说话。因此我们像
两具木像一样对瞧,却许久不言下动。
终于,杜归山说话了。他道:「你肋下挟着的莫非真是夜鸣刀?」
我颔首道:「对,你眼力还不错。」
「我应该不会瞧错。」他声音冰冷无情得有如他的扑克面孔。「我纵横湖海
之时,神刀铁胆徐龙飞已经退隐,他的后辈对我很尊敬,所以我极遗憾不能见识
夜鸣刀的威风,你虽也挟着夜鸣刀,虽然也杀气迫人。但可惜你终于竟是个
女孩子。如果你是个男子汉,我就不至于失望遗憾了。」
我清楚他并非真的失望,而是想激怒我,所以并不反驳一语,只淡淡一笑,
当作回答。
不过我要怒气一发,可就不管他是天皇老子或者什么东西了。虽是如此,但
我对敌时仍然小心翼翼,绝计不肯大意。
他身子微移左方,我的脚几乎此他还快,已踏在东方阴宫「风天小畜」位置
上。古语说「盛名之下无虚士」,这话实在不错。如果我不是占到「风天小畜」
一步先机,接着转到阳宫干位的话,我知道必定会被他一轮旭日似的快剑,一共
六六三十六剑,杀得遍体流汗,弄不好可能还被刺中三五剑,即使不死,那可也
真够瞧的了。
他的剑锋如风驰电掣,每一剑都距离我肌肤不超过两粒米擦过。从前每个人
出手时,在我眼中以及感觉中,都太过缓慢迟钝。我觉得甚至可以在他们每一招
每一式之间,点上支烟或喝杯酒。
然而这个杜归山次使我没有这种感觉,使我不能不用尽全力力争先机。
我脚底下跟着已从「干位」一走阴宫「水火未济」,二走阳宫「地水师」,
三走「天地否」,四走「山雷颐」,五走「地火明夷」,六走「风火家人」……
这几步只不过有如普通人眨一下眼睛的时间而已。可怕的是杜归山已追蹑我
每一个位置发出无数剑,只要我慢了百分之一秒,我身上起码多出十个八个会流
血的伤口。
不知从那儿闪出两道灰影,疾如飘风扑入战圈,原来是亭子上两个老人。
那杜千左果然是使左手剑,他的孪生兄弟杜千右则用右手剑。他们左右双剑
连手,配合精妙无比,一时阻住了我。
我宝刀闪电出鞘,刀身一横已抵住杜归山七剑,冷笑道:「堂堂江南剑,
也要倚多而胜?」
冷峭话声中,我弹起九尺。杜归山剑锋嗡然进到我小腹要害。
我刀势一压,叮叮叮挡住三剑,身子再升起七尺。
两道剑光宛如经天长虹,一左一右兜绕射到。剑尖锋威当然集中我身上要害,
凶厉气氛弥漫百丈之内。
突然,我眼睛余光瞥见杜归山手指一弹,但是我正在全力抵挡那三把剑,来
不及做反应。
我跌落尘埃,连身上的衣服都散乱了。
想不到,杜归山竟然还有一手「弹指飞剑」神功。
「真是岂有此理,以江南剑杜归山的威名,居然当真让手下之人群殴,
还用阴招偷袭,实是恬不知耻之极。」我忍不住气骂。
杜归山冷笑道:「我并不是要和你比武,而是要抱杀子之仇。」
我叹道:「那我只有死了。」暗中则悄悄凝聚剩余真气,准备施展出「天人
夺志」心法。只是,我现在已经受伤,而且对面是三个老头,也不知能否有效。
「不一定。」杜归山说,「人死不能复生,就算杀死你,我的儿子也活不过
来。」
我有些疑惑,难道这个老人要大发慈悲放我走?
「如果你赔我一个儿子,我或许会让你活下去。」杜归山狞笑起来,开始剥
我的衣服。
我哭笑不的,这就叫有其父必有其子,杜归山根本也是个色中恶狼。
糟糕的是,他竟然就打算在这里把我就地正法,更糟糕的是,那杜氏兄弟好
像根本没有回避的意思,饶有兴趣的盯着我已经赤裸的胴体看。
杜归山将我脱光之后,将我的背按在亭子的一根柱子上,杜千左和杜千右似
乎十分默契,分别将我四肢扭到柱子后面,用丝带绑住,就像一头待宰的肥羊。
我根本就施展不出什么「天人夺志」心法了。
赤裸香滑的胴体,连同私处也完全暴露在三个老头眼里,这感觉十分诡异。
但是我又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觉的杜归山并不老,从某些方面来说,也许比
他儿子杜水南更年轻更有活力。
他和我有杀子之仇,但是此刻却并不急躁,一双练剑多年的手不断挑逗我粉
红娇嫩的乳头,令我感到乳尖奇痒难忍,很快就坚挺的翘了起来。
「可以,这乳房,生孩子的时候一定能产很多奶水。」他冷静的点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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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玩弄我的时候,思维仍然十分清晰,我更加感觉他是个难对付的人。
我甚至怀疑,即使使出「天人夺志」心法,都不一定能制住这个老者。
他忽然松开了我的双乳,我顿时一醒,同时又有种失落之感。
但是马上又有四只大手落到我的乳房上,粗糙的老茧摸的我乳房起了鸡皮疙
瘩。
杜千左和杜千右这两老头手法异常数量,玩弄了一会儿,就分别用双手握紧
我的左右乳房,把乳房挤成了长长的两条,鲜红的乳头从顶上冒出来。然后,两
个老头竟然一口含住我的乳房顶端,用力的吸吮起来,同时两条灵活的舌头快速
扫舔着乳头。这给我带来两股极其奇妙的感觉,让我嘴里忍不住开始哼哼。
而这时,杜归山伸出一根中指,径自刺入我的蜜穴。我全身为之一抽,幽谷
自然收紧,把他的中指紧紧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