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茹素现在去美容院的频率很高,就连老板都纳闷,这位孙夫人最近是不是没事儿可gān啊?
她运气还算是不错,跟孙鑫泉出去应酬的时候结果遇上了,这下心终于放在肚子里了,不是骗子,可是要怎么攀上关系呢?
人家那样的身份自然是看不起她的,可是君茹素想着在美容院她都能跟美容师那么好,自己也不差。
君茹素的心现在有点不稳当,那件事儿之后孙鑫泉对她不冷不热的,她想做出点成绩给孙鑫泉来看看,自己不是只能在家里吃gān饭的。
孙夫人。
看来那位刘姐是个热心的,君茹素有些小心翼翼双手握住对方的。
一来二去的两个人就相熟了,君茹素把自己的想法跟刘姐说了,刘姐有点纳闷,然后慢慢的开口:你要知道玩期货和别的不一样,它能让你发财也能让你跳楼,世界上没有保准会赢的,要是钱额少,我可以替你付了,可是你现在这状态
君茹素想过了,她不信自己点子那么背,她最近手风顺的很,看命相的说她最近要走鸿运,在赌桌上她也是常赢钱。
其实我是可以融资的,然后到银行抵押贷款。刘姐诧异的看着君茹素,她这是明明都算计好了一切,就等着有一个准确的风声,她心里笑着,也不知道就这么个选手还要自己出马,不过小三这次
君茹素就怕刘姐不帮她,如果股份压到了别人手里她怕拿不回来,要是在刘姐手里,她能放心,毕竟这些钱在人家的眼里是小钱,就是赔了自己以后慢慢还就行了,还有此刻她也根本没有想回赔的问题。
021糙包,结婚吧
我要提醒你一句,茹素我真没有把握,我也就是听别人说说的,你这样把股份压到我的手里,要是我是坏人也许我就趁机吞了你们家,你可想好了。
君茹素咬紧了牙说她放心,刘姐在心里叹口气,你说这个孙鑫泉他是不是不给他老婆钱花啊?
难怪别人说君茹素生出来的女儿是糙包,看来这个妈也不聪明,在缺钱拿自己手上的股份去抵押?脑子病的不轻啊,自己这么提醒她,她还一条道走到黑,孙鑫泉当初怎么就娶了她呢?
君茹素想着,她终于有一天可以证明了,自己是有用的,结果这个梦还有做醒呢,那边就出事儿了,君茹素整个人都傻了,十个亿啊,她都投进去了,结果都没了?
她坐在地上,手拽着chuáng单开始发抖,抖的越来越厉害。
怎么办啊?
要是鑫泉知道了,肯定会杀了她的,股份
君茹素给刘姐打电话,刘姐叹口气:我当初就劝你不要把钱都投进去,你说现在可怎么是好,我别的帮不上我能借你点,可是你也清楚,这不是一笔小数目,茹素?
君茹素现在魂魄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她满脑子想的就是,如果孙鑫泉知道了肯定是要跟自己离婚的,她不能离婚,离婚就什么都没有了,她的嫁妆早早就和孙鑫泉的合并到一块了,这样她什么都没有了。
刘姐,你帮帮我啊
刘姐缓了半天:也不是不行,可是这事儿吧
刘姐看着跪在地上给自己上指甲油的美容师点点头,表示这个颜色自己可以接受,美容师马上小心翼翼的刷着顺便修着形状。
刘姐都这个时候了,你说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当yín媒的呢,我有一个大侄子喜欢你们家大闺女,我觉得这事儿有点趁火打劫的味道,你说佳君这么小,还没结婚的,他又没明说要结婚,你看这事儿,算了,就当我没有说。
君茹素听明白了,这是要包了孙佳君。
有钱人在外面养两个没什么值得稀奇的,可是现在被动脑筋的人竟然是她的女儿,君茹素恍然之间明白了,这就是给自己做的一个套儿,是真喜欢孙佳君,还是因为孙佳君所以来报复自己来了?
*
孙佳君打开门意外的看着站在门外的人,君茹素的视线落在孙佳君的脸上,很久没有这样平心静气的看着她了。
妈
孙佳君不知道自己应该gān点什么,她应该先给她妈端杯水,对,水,她像是无头苍蝇似的满屋子里乱转,她想投入妈妈的怀里告诉她自己受了多少的委屈,想告诉她,陆湛媛太欺负人了,想告诉妈妈,她舍不得风晓,想告诉妈妈
佳君,你帮妈妈一个忙好不好?
孙佳君手里的杯子掉在地上,因为地上有地毯,所以并没有碎,只是随着落地的时候发出一声闷响。
绝望,就像是绷紧的弦,然后睁一声的断掉了,一颗心被撕的七零八落的。
君茹素抱着孙佳君的身体,她很慌乱,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拖的越久对自己越不安全。
佳君,你帮帮妈,就一天,也可能是一个月,你反正和风晓都那样了,一个两个都无所谓的
天寒地冻也不过就是如此了,孙佳君觉得自己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寸血脉都被冰封了还带着冰碴,碰触一下就会留下一道血淋淋的痕迹,她妈这是gān什么呢?
君茹素怕孙佳君不帮她,嘴里说着这些年孙佳君做的哪些出格的事qíng,一件一件的,甚至隐隐有和孙佳君算账的感觉,孙佳君觉得自己的身体很冷,心却像是火在烧,脑子昏昏的,又开始疼了。
是谁?
孙佳君看着她妈妈的脸,曾经她妈是美丽的好看的,可是她才这么久没有见,她妈老了,特别是现在,慌乱,给人的感觉就是慌乱,罢了她也就这一身的皮ròu可以帮妈妈了,她傻。
孙佳薇说她贱,是的,她贱,明知道风晓和陆湛媛必须结婚的,可是她还试图把风晓抢回来,她笨,明知道她妈在利用她,可是她还是答应了。
君茹素不是看不见孙佳君眼睛里的挣扎不甘,可是她也是没有办法了。
她抱着孙佳君大声的哭,不知道是在哭自己还是在哭孙佳君的命运,佳君把君茹素推开一点,君茹素看着她,不明所以。
妈,这次以后我不欠你的了,以后我们桥是桥路是路。
孙佳君的身体战栗颤抖着,每一根头发都在发抖。
君茹素没有料到她会说这样的话,觉得孙佳君是在威胁她。
君茹素离开的时候是摔门而去的,孙佳君这次没有哭,也没有流泪,只是身体里某一种液体消失了,以后就真的没有了。
*
你要什么?我也就这一身皮ròu了。孙佳君不哭不闹,安安静静的站在陆湛江面前,乖巧的很。
陆湛江甚至怀疑下一秒她会不会拿出来一把刀子把自己的心脏刺穿?
我要什么?
孙佳君嘲讽地掀起唇角,可能太久没有喝水,唇裂开了一股子的血腥气,她全部吞下。
你的yín媒跟我妈说你喜欢我,你想要什么啊?
陆湛江被她气的够呛,起身把她抱了过去,孙佳君没有抵抗,知道抵抗也没用,她妈这次被人算计了,算计的死死的,孙佳薇自然不会管的,那不是她妈,可是她妈再不好可终究是生了她的,当做她欠她妈的,她还。
陆湛江的手在她的唇上摩挲,低下头吻了上去,佳君的眼睛瞪着就那么看着,更像是一个死人,他的力气很大压的她一动不能动,明显在别的女人身上锻炼过,技术好的不得了,舌头被他给缠住了,渐渐的也就没有了力气跟他在撕吧,他的味道在唇间流窜,他抬起头吮着她的唇角,又喊着她的双唇,上上下下细细地哆吻,孙佳君推了他一下。
你要gān什么就快点,我没有时间陪你。
陆湛江退后了一步,回到自己的桌子前继续办公,他不紧不慢的,要孙佳君知道一条,求人得拿出来求人的态度来,她不是上帝来着。
孙佳君很想就头也不转的走掉,可是不能,如果她走了,她妈就jiāo代了。
她抖着手去解自己的扣子,陆湛江突然笑了,撑着头,一脸的讽刺。
别,青天白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潜规则呢,千万别,你是小说看多了还是电视剧看多了?
猝不及防的佳君对上陆湛江的双眼,只觉得莫名的感伤,陆湛江的眼睛很像是一种动物的,毒蛇里面是没有感qíng的,可是风晓却是不同的,光是看眼睛就能看到暖暖的暖意,她的脸有些灰败。
爱qíng就是一道锁,你挣扎的越是厉害它缩的越是厉害,缠的越紧然后会让自己越疼。
人活着心里总是要有一种信仰的,支撑自己活下去的信仰,那种信仰是坚不可摧的,就如曾经孙佳君她无比的希望孙佳薇能死掉一样,希望爸爸妈妈能重新回到她的生命里,然后是风晓,希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是现在她的信仰却是负面的,支撑她的就是恨,就是不公平。
你们俩个分开和媛媛没有关系你知道吗,有句话怎么说来着,qíng不重意不坚。
孙佳君猛然睁开眼睛瞪着自己的眼睛就那么毒毒的看着他。
陆湛江觉得自己也够烦的了,事qíng闹出自己预料的,孙佳君是个糙包,这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你看她的成绩就能知道这人到底有多无可救药了,成绩烂成这样的可不多见,陆湛江的抽屉里放着一份文件,可是他没有拿出来,他在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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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最近这是怎么了?卫放觉得夜宴最近这qíng绪有点不对啊,他一天被闹的也头疼,你说风晓这小子,开窍了也知道往陆家人身上贴了,陆湛媛那是陆湛江的妹妹,陆家就这么一个女儿,陆湛江也就这么一个妹妹,疼都来不及了,他就说嘛,怎么会选择孙佳君那个糙包。
卫放的怀里拥着一个女人,那人已经软成了一江融化的chūn水,软哒哒的贴在卫放的身体上,攀着他的脖子。你都有老婆的人了,还玩这个。
夜宴不担心这个,他怕得病,卫放扔给他一个钥匙:放心吧,身体比你都gān净呢,再说你不会带套啊,来这里的都是寂寞的,看你走不走运,不过玩完一拍两散,别给我惹出事qíng来,不要惹事。
不是跟着卫放来,谁能想到下面原来还有这个呢,也是。
夜宴推了门进去,果然看见了一个女人坐在chuáng上,现在像是口妻这种游戏别以为只有小说或者电影里才有的,大把的寂寞少妇忍不住的自己出来快活,反正就是那么回事儿你快乐我也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