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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
我是一个作者,我写了一本以我自己为原型的主角和我创造的完美契合我的角色的恋爱文,为了这一本,我改了不下数十次,只想更完美。
剧情的完美让我时常沉浸其中,无法分辨现实。
在一天夜晚,我带着手机离开了家,漫无目的的朝着我喜欢的方向走去。
路上车辆很少,只有我自己,天空中挂着一轮圆月,格外的明亮漂亮,是我最喜欢的景象,我习惯的拍照发给我唯一熟悉却又并不熟悉的好友。
我畅想过我会在这条道路上会怎么样,或许因为没有东西而饿死,或许被人盯上绑走,或许……反正没一个好结果。
走了不知多久,我停在路边休息,远处灯光照过来,但很快就弱下来,等靠近,我才看清这是同行的五辆摩托车,我没有了解过这方面的信息,但借着他们的光,能看出来这五辆很漂亮,价钱不会低到哪里去。
他们好奇的问我大晚上怎么在路边,甚至邀请我跟他们一起兜风。
鬼使神差之下,我答应了,坐上了明显是老大的那一辆车,他问了我不少事情,问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我说随便走走。说了很多,最后说到了我谈恋爱了吗,我有些愣住。
我不知该不该跟他说我谈了,爱的是我自己给自己创造的人物,可好像没有多少人能接受,我犹豫了,但又不想说谎,我不想我爱的会因此伤心。
我回有,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问那他呢。
我说他不在这里,他在我脑袋里。
他似乎懂了我什么意思,说对其他人来说是假的,但对我来说是真的。
他真的懂了,我好像遇到了知音,我好像有了倾诉的欲望,我跟他们讲我有多爱多爱我创造的他。
但他们却不解的问,既然爱,为什么过程一直没有在一起,反而一直在分开。
我只能解释,剧情需要,虽然这个解释非常不可信。而后我又解释,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潜意识觉得剧情就该这么发展。
后知后觉的我问起了他们的姓,可能是说了剧情,他们的姓跟我设定的人物一样,很巧。
突然,其中一个人叫了一声哥哥,我很惊吓,他跟我想象中的人物的声音很像,但情绪不同,他的声音带着幽深和我说不清的情绪,而剧情中的他是个很会撒娇的弟弟。
我恳求他撒娇的再叫一声哥哥,让我体会一下现实遇到他们的感觉。
他同意了,声音真的跟我想象中的一模一样,就好像一次元的伴侣家人他们来找我了一样。
很冷,身体很难受,我好像清醒了又好像没清醒,我茫然的看着周围的小树林,我就倒在这里,浑身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我累的再次闭上眼睛,带着希望静下心。
我死了,遇见他们不过是我临死前的一个幻想,在剧情结尾给自己编织了一个美好的梦境罢了。
……
不知道为什么,总想扒墙出去,然后跑得远远的,任谁也找不到的那种远,死也悄无声息的。
“距离下线时间还有十分钟,请体验员抓紧清醒。”
耳边响起全息舱提醒的声音……
惊喜结局一:
“距离下线时间还有十分钟,请体验员抓紧清醒。”
耳边响起全息舱提醒的声音,柯云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透明的玻璃门,一时间有些恍惚,清醒了清醒,拍了拍自己的脸便从全息舱里面出来。
模拟人生经过几年的调整,已经可以自己安排发展,然后进去体验了。
自从王衡因埋伏去世之后,他哥就一直泡在实验室,人比之前更冷漠了,如果不是还有他,如果不是邓楠的职位升高了,能进入实验室,能把柯钧给强行带出来,真的怀疑他哥能自己把自己耗死。
他不太清楚他哥和王衡之间究竟发生过些什么,想试着通过邓楠的描述来模拟一下如果王衡没离开的生活,想试着改变他哥。
可就他体验的……
他知道他哥在意的很少,知道他哥感情很淡漠,也知道这种人如果有了一个在意的,是接受不了对方的离去。
但知道归知道,看着模拟的结局,又想到如今的情况,只感觉真是上天捉弄人,怎么能让他哥懂了感情又强行打回去呢?
但死亡的事实改变不了,他只能跟其他人一起多照顾着柯钧,别追杀没弄死,自己把自己给弄死了。
看着外面的晴天,柯云走出房间,看着正被邓楠压着吃饭的柯钧,坐过去静静等他吃完才开口提议着:“哥,今天跟我打打羽毛球吧,顺便晒晒太阳。”
柯钧转头看着柯云,看着他期待的眼神,点了点头应着。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总是在他实验的时候强行让他停止,邓楠柯云就算了,跟着他的研究员也一样,他明明很正常,他只是更专心研究而已,顶多研究太久,好几顿不吃饭,好久不睡觉而已。
这么想……好像是有点不太一样。
以前明明不是
', ' ')('这样的啊……那时候好像研究或者工作的时候,就能听到特别的消息提示音,好像好久没响起来过了。
可记忆里面,没有人会在他工作研究的时候发消息,而且他连柯云都不会设置特殊的提示音的,为什么会感觉那时候会听到?
垂下眼眸喝着碗里的粥,看到自己脖子上戴着的项链,是两个戒指,中间有个爱心,他记不起来是什么时候买的了。不自觉的摩挲着爱心,发现后面有字,翻过来,看着上面的字“王衡230432~2333103”这个名字是谁?这是什么日期?出生和死亡?二十九岁走了?
他认识这个人……在看到的那一刻,他心里涌上一股强烈的感觉,他形容不上来。
柯钧想去找这个人的信息,但这方面的信息犹如缉毒警一般,同样害怕家属被牵连,他并不能找到这个让他拥有感觉的人的信息。
“柯柯,怎么发呆了?”陈庭担心的握着柯钧的手,把他的注意力重新唤回来,“怎么最近心不在焉的?”
摇了摇头,柯钧没有说明:“没,在想实验。”
“柯柯,实验不着急的,别让自己那么紧绷,好不好?”陈庭几乎是在恳求了,柯钧一直在瘦,整个人看起来都不健康了,他们试过催眠,但没用,柯钧还是同样的状态,不曾有过改变。
“我没有紧绷。”柯钧实话实说着,他从不觉得自己紧绷。
“患者认知失调,感知失调且障碍,家属多关注关注……”
“我知道了,医生。”柯云应着,看着因为在实验室晕倒而送过来急救的人,无力的靠在墙壁上,他太废了,怎么连照顾人都照顾不好。
“情况怎么样?”邓楠赶过来询问着,他得给柯钧善后,把任何可能泄露信息的可能都得处理好才行。
“不太好,医生下了病危通知,再出现这种情况,哥可能就直接走了。”柯云摇摇头回着。
身体在柯钧一天又一天的消耗下终于出现了严重的症状,这个症状直接让柯钧进了icu,躺了十天,依旧不好好着,坚持把手上的实验做完,才休息,但不过三个小时,心跳就停了。
享年三十三岁,留下一众伤心在意他的人。
惊喜结局二:
“距离下线时间还有十分钟,请体验员抓紧清醒。”
耳边响起全息舱提醒的声音,王衡疑惑的看向周围,他没玩游戏啊,怎么会有这个声音?
“怎么了?”柯钧不解的看着突然愣住的王衡,低头蹭了蹭他的脸说着,“孩子们快回来了,我们得抓紧给他们做饭了。”
“好。”王衡不安的应着,现在是怎么一回事?
这一声提醒让他不由得想起他那疑似重生的经历,他是真的重生了吗?还是这里只是一个游戏,用来怀念他的?
可如果他死了,那现在的他又是怎么一回事?
他是意识跑到了数据上面吗?
冥冥之中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化,王衡看着周围,原本没有任何问题的世界在他眼里突然变成了各种代码,只有柯钧是唯一一个没有带着的。
是游戏,那他呢?
“宝贝,我……”
“怎么了?”柯钧疑惑的回头,看着脸上带上茫然无措的王衡,更是疑惑了,游戏不是在完善了吗?怎么还会出现这种错误。
他想重新找回那天的感觉,让人专注完善模拟人生,终于可以自己设定了,他把从邓楠那里知道的信息全部录入了进来,按理说王衡不应该出现这种问题的。
“我死了多久?”王衡问着自己的问题,他看到的是柯钧真正的面孔,比当时成熟了不少,还憔悴了很多,“宝贝,我死了多久?”
“什么?”柯钧被这个问题给问懵了。
王衡大步走到柯钧面前,用力抱住他:“宝贝成熟了好多,还憔悴了,他们没有照顾好你吗?”
“王……王衡?”柯钧难以相信的叫着他的名字,活了?不,看起来更像是意识存在了数据上面。
“我在。”王衡应着,“宝贝,能告诉我吗?过去了多久,宝贝过得怎么样?我以为我,我重生了呢,我以为我不用让宝贝见到我的尸体,可以改变,没想到只是宝贝弄得游戏啊。”说着,王衡忍不住落泪,他多出来的这些记忆全不是他亲自经历的,他还是死在了当年,还是让他宝贝见到了。
“不久,五年而已。”柯钧调动数据,让王衡恢复年轻的样子,没想到他进来的时候,王衡就跟着他,还说这数据弄的也太像了,原来如此,“实验有些多而已。”
“宝贝。”王衡想说些什么,可什么也说不出来,“我想你。”
“……”
“我在这里。”柯钧怔怔的看着王衡,如果不是游戏就好了,“我就在这里。”
看着来晚的人,王衡忍不住叹气:“宝贝,你最近来的好晚。”
“在弄新的研究。”柯钧走过来,坐在床边,王衡顺势抱住他的身体吻住他,同时不解的问着:“什么能比得过我?
', ' ')('”
“给你的惊喜。”
“唔~好吧,这个确实可以比得过。”王衡没想到竟然是给他的,不过他现在就是一个依附在数据上面的,什么都可以靠数据完成,好像什么也不需要啊。
“怎么突然研究这个?”看着柯钧重新研究的东西,邓楠走上前疑惑的问着,这一天天的,哪种都研究,感觉那群盯着柯钧的人能直接持枪强进实验室毙了柯钧了,毕竟涉及这么多方面的天才还不为他们所用。
“惊喜。”柯钧就甩给邓楠两个字,继续专心研究。
“呃,好吧。”这个理由,倒是能把他打发走,但打发不了上面,毕竟他们还没想要发展这个方向,柯钧这是要先斩后奏了,至于怎么上报给上面,还得说的有理有据,真是难为他这个军官了。
不过他作为柯钧的另一半,虽然没那么正,但也是,从他这个罪魁祸首身上拿回点什么,也是非常应该且正常的事情吧。
想着,直接捧住柯钧的脸,光速的吻上去。
“唔!”
被猝不及防的吻住,柯钧大脑懵逼又懵逼,他在专心研究啊!
“干吗!”
“要报酬,毕竟我要给你写条。”邓楠耸了耸肩回着柯钧的质问,“今天晚上早点回来,我们该做了。”
“……”
“知道。”这个理由,还能接受,柯钧摆了摆手回着。
把特制的卡推进去,关好,开启,柯钧就静静等待着。
这一觉睡得似乎有点久,王衡茫然的睁开眼睛,对上站在他面前看着他的柯钧,用数据感知了一下时间,发现过去了一年了,急忙抱住柯钧发泄着:“宝贝!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一年,一年都没找过我!你是不是被我哥,或者那个老男人夺走了心?我才是你的正宫啊!你跟我领了证的啊!”
“柯柯啊,这是?”因为知道柯钧实验结束了,也知道这是惊喜,几人都聚在一起看结果,但目前的结果貌似不太对,陈庭担忧的开口,“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没有休息好啊,我们让医生检查检查啊。”休息好能直接做个假的王衡?
因为视角原因,王衡并没有看到陈庭的身影,而且他也不想看到,用力抱住柯钧的身体,抵着他的额头让他跟自己对视着,极其不满的抱怨:“宝贝!你这么久才见我,还让那个老男人跟着,你不爱我了是吗?”
“王,王衡?”邓楠傻眼的看着抱着柯钧的东西,现在科技这么厉害了吗?怎么这么像他弟啊。
“这是什么东西?”陈晋柳有些恍惚的问着,“爸啊,我是不是在做梦?”如果不是在做梦,那他怎么看见死人了呢?
“???”
怎么这么多人?
王衡疑惑的转过头,对上沙发上坐着的几个人,看着他们明显被吓了一跳的样子,不是房间,是客厅,可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地方,而且这几个人的反应也这么奇怪……也就是,这里是现实?!
“宝贝!你做了什么?我这是在现实?!”王衡傻愣愣的问着柯钧,这一年都是在忙着这个?
柯钧拍了拍王衡的肩膀说着:“给你的惊喜,喜欢吗?”
惊喜指哪个?而且为什么是拍着他说的?
肯定没那么简单,王衡低下头……怎么是个裸体……而且怎么越看,越像他以前的身体了呢……以前?!
“啊!宝贝!你做了什么!”王衡惊慌失措的用手臂试图挡住自己的身体,但根本挡不了多少,看着柯钧身上的外套,直接扯过来给自己套上,“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还是裸体啊!”
“仿生机器人就是裸体出来的,我又不管你衣服。”柯钧摊了摊手回着,“你这不也穿上衣服了吗?”
机器人?
他现在在一个机器人身体里面!
伸手用力摸了摸,感觉起来真不像啊。
想到什么,王衡伸手重新抱住柯钧,直接探进他衣服里面。
“这,智能?”陈晋柳懵逼的看着这场景。
“能这么智能吗?但如果不是,那不是死了吗?”陈庭同样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亲眼看着他火化的啊。”邓楠恍恍惚惚的看着王衡,“解释不出来现在的情况。”
“啪!”
脸上挨了一巴掌,王衡捂着自己发疼的脸,机器人也这么疼吗?可机器人不是铁钢什么的吗?但看着柯钧一点事没有,反倒他挺有事的。
“你干吗!”柯钧紧紧盯着王衡,质问着他。
“宝贝跟我做爱啊~你有没有设置可以做爱啊?来嘛来嘛~数据做感觉不太对,现实肏我,肏死我啊~”王衡一边用数据检查着这个新身体,一边邀请着柯钧,检查结果发现除了需要能量补充,其他的基本跟一个正常人没区别了,当即抱着柯钧上楼,机器人,重量什么的根本不在话下。
“诶!等下!”邓楠急忙追了过去。
王衡具体的情况他们也知道了,至于他的存在,众人都没有上报,也没有公开,毕竟解释不
', ' ')('出来,到时候他们可能都得被研究了,就当他是个比较智能的机器人就成了。
日常似乎又回到了很久之前。
听着耳边的滴滴声,王衡回神,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已经到了死亡边缘的柯钧,伸手握住他的手,看着差别极大的手,他还是那么年轻,而柯钧已经暮年了。
“宝贝,你是不是要走了?”死过一次,对死亡的感知更加敏锐,更别说已经送走了陈庭和邓楠,送走了柯钧的父母,他对这方面更加敏感,他轻轻摩挲着柯钧的手,满眼泪花的看着他。
柯钧强打精神看向王衡,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那宝贝走吧,我陪着你,下辈子我找你啊。”王衡低下头,抵住柯钧的脑袋,他的存在证明灵魂是存在的,也就证明轮回也是存在的,他要找柯钧的下辈子。
眼泪落在柯钧额头,几乎同时,病房内被刺耳的“滴——”充斥着。
他成了长生的存在,他的数据以及身体是柯家公司的秘密,会最先给他更新换代,最先给他维护,定期给他检查更换身体部件,换上目前最好的材料。
他认识的人先后在几年内通通离去,他最后把柯云送走,见证柯家换新,一个人等了一年又一年,看着柯家崛起又没落又崛起,他就在这世间孤独的等待着柯钧的转世,等着重新遇见他,可几百年过去,他始终没有见到,他哥,柯云他们的转世他都遇见了,可始终没有再遇见柯钧。
就好像他只在这里一辈子,而一辈子过完,就再也见不到了,他们也只有一辈子的缘分。
这个认知几乎让王衡心如死灰,他把自己的数据备份传给柯家目前的领导人,数据跟他是两部分,他不愿意柯钧当初的研究成果就这么没了,确定数据全部传过去且被接收了,王衡选择了自毁。
惊喜结局三:
“距离下线时间还有十分钟,请体验员抓紧清醒。”
耳边响起全息舱提醒的声音,王衡不由的心神一震,这是什么意思?他生活的这里是个游戏?他是个假的?
“你怎么玩全息舱了?”耳边再次响起声音,是一个男音,清朗又带着低沉,很好听,他疑惑的问着另一个。
“毕竟是我请来的天才做的,他就在这里一世,之后就很难遇见。
我是做自媒体的,粉丝量不少,一次意外把写的内容给拍了进去,粉丝们叫着让我把全部发上去,我想着没事,就发了,他们很喜欢,问我跟故事里面的许渊在一起了吗,我回答没有,他们很是失落,问着为什么故事里面是圆满,而现实却是be。
一天,我的私信突然多了一条消息,那个账号名,那个头像,我下意识先点进他的主页,他是现在已经是他家里公司的总裁,认证信息就是他家公司的名字,真的是许渊。
我手忙脚乱的点开私信,思绪乱飞,他是看到了我写的文章,所以来问我?
时隔多年,我依旧期待着他的反应,期待他能给出我想要的反应,但内容却打破了我的希望。
[你好,我并不清楚你是谁,但你的文章已经严重影响到我和我夫人的生活,同时,我并没有将我的形象等授权于你,你已构成侵害我的个人权益,我将走法律程序维护我的合法权益。]
[我已经走官方渠道,下架你的作品并将律师函送过去了,我不接受私下调解,请您届时出席,谢谢。]
附图是律师函。
我有些发愣,门铃响起,我起身打开门,是快递,我拆开,里面是实打实的律师函。
所有都骤然破碎,我的情绪一瞬间跌入深谷。
没多久,我的账号发布了我的讣告,我自杀了。
许渊视角:
作为校园里的有名人士,我许渊,表示真的很烦,但是呢,总是有例外的,比如跟我一起从小长大的陆临,我跟喜欢跟陆临在一起,因为我们两家还有婚约的,只要我们到了岁数,我们就可以去领证去了。
“临临~”
但陆临好高冷,满眼只有学习,明明学习什么的都跟我一样不差,但就是只有学习,我并不开心,于是,我走上了在校园里面帮助别人的道路,我期望能得到吃醋的消息,但很可惜,除了我的名声更好了,更多的人喜欢我,陆临愣是一点风波都没有。
我这么洁身自好温柔的大帅哥,怎么能受这种气,于是校内校外我都来,我就不信了。
校外救人很难的,会发生打架事件,我不可避免的受了伤,甚至进了医院,那是我,其中一个主角就是我,博主粉丝找了上来,还说陆临应该给那个博主让位置什么的。我气傻了,当即让法务部做好打官司的准备,我可是公众人物,胡乱编撰可是很严重的,联系平台把律师函发过去,顺便让那些作品下架,顺便在公司官博上公开这个律师函,这辈子都不可能调解的,我的夫人可不能受这委屈,那可是我光明正大娶来的,怎么能被一个陌生人给影响了呢。
“临临~你别生气,我带你出去旅游散散心。”
好老公当然是让夫人转
', ' ')('移注意力了,在国外有名的景点转了一圈,度了个小蜜月就回来继续工作了。
陆临视角:
我是陆临,许渊作为我的未婚夫,却完全没有任何想要管理公司的想法,无奈,两家人只能同意以后我来代他管理公司的事情。
为了更好的帮助他,我开始提前自学这方面的知识,但许渊好像一个大傻子,竟然认为我眼里只有学习,我眼里明明只有他,笨蛋一个。
他因为我不关注他,竟然跑去做好人好事去了,他不知道吧,他身边有人给我传着信呢,我能第一时间知道他的情况。
只是没想到他因此进了医院,看着亮着的抢救灯,我第一次后悔为什么要这么早自学,我再晚一点,晚一点也行啊,许渊就不会受伤进医院了。
好在,好在没事,就是得好好养着去了。
看着他想说话又说不出来的样子,慌乱的情绪过去,愤怒涌上来,我握拳给他脑袋来了一下,没想到他竟然说他凭什么受这气,就凭他喜欢我!
不能就这样,于是我让许渊走法律程序,虽然会慢一些,但安全更有保障,而且家世做底,敢颠倒黑白是不可能的,好在他听说,没再出什么事情,但我没想到他会因此对公益产生兴趣,没办法,他真正成了挂名总裁,我成天给他管理公司处理事情。
只是不知为何,我自己的账号下凭空多了一些言论,说我不应该成为许渊的对象,应该给一个人让位置,说的好像我就是个三一样,明明我和许渊从小长大,双向奔赴的,为什么会这样?
我情绪终究是受到了影响,但我知道这跟许渊没关系,我想自己去处理,但没想到他先一步处理了,直接在官博放律师函,那些评论瞬间没了。
他怕我心情还不好,强拉着我去旅游散心,父母也知道了那些事情,就主动说去处理公司,让我们好好旅游放松放松。
说实话,我没那么难受了,我知道他只爱我的。
看着一旁依旧担心我情绪不好的许渊,我不由得笑了起来,许渊真是个大笨蛋。
随笔
陆临视角:
我叫陆临,一个死亡了五年的灵魂。
死亡前,我和许氏集团的总裁许渊是有名的恩爱夫夫,我们从竹马一直到婚姻,感情从未变过。意外死亡后,许渊每年都会有两天一整天不吃不喝都在墓园属于我的墓碑前站着,一天是我的忌日,一天是我的生日,也是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日子等纪念日。
许渊身体算不上好,因为我的死亡,他颓废了很久,颓废的那段日子他几乎是绝食的状态,如果不是爸妈一直盯着他,我有时候怀疑他会在那段颓废的日子里倒在我的墓碑前。
我并不清楚我为什么会一直以灵魂的状态徘徊在这世间,可能是我潜意识有什么执念放不下吧。
看着那边的身影,我不由得期待了起来,好久没有见许渊了,我真的很想他。
说起来,许渊在这里并不会跟我说些他这些年的经历,只是凌晨过来的时候会特意带着我们两个共同喜欢的花,然后他放在墓碑前就跟站军姿一般看着我的照片待着,直到接近半夜,他才会回神般轻声跟我告别,然后轻手轻脚的离开了这里。
有时候看起来他甚至好像并不爱我,我说他爱我爱的无法自拔、死去活来可能很多人都不会信,但事实就是这样,他面上正经,内里就是一个恋爱脑的存在,我担心他殉情也是因为深知他这内里。
走近,我才注意到许渊身边跟着一个人,而那个人是他的秘书常乐。
我并不喜欢常乐,因为他喜欢许渊,还成功坐到了许渊秘书的位置,太亲近了。
看到他怀里的花,我飘过去试着接过来,但碰到的只有一片虚无,我看着他把花放下。我以为他会像以前一样,什么也不会说,就一直等到晚上,然后再离开,而常乐只是意外跟着来到这里,但让我失望了,许渊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说他跟常乐在一起开启新生活了。
人是自私的。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自己的执念是什么,我放不下许渊。
我自私的想他一辈子都记着我,但我又怕他沉浸于悲伤中太过痛苦,又希望他能开启新生活,可想终究是想,真正面临的那一刻,我还是难受极了。
我站在他面前,试图从他眼神里看到他对我的爱意,可只有一片平淡,他选择忘了对我的爱……
他后面说了什么,我并不清楚,我只记得他抬眼看向我这边,就像是看到了我的存在一般,他的眼神带着难言的热烈,让我忍不住心头一悸,我想说话,可我说不出来,我在消散,我要去轮回了,我只能用最后的这点时间不舍的看着他,来作最后的告别。
许渊啊,我希望你是真的开始新生活。
常乐视角:
我喜欢许渊,我暗恋了他很久。
我看着他跟陆临很早就公开在一起,看着他们携手走进婚姻的殿堂,看着他们成为恩爱夫夫。
后来陆临离世,他颓废了很久,我想帮
', ' ')('他,但什么也做不了。
那种感觉格外的酸涩,但暗恋,我并没有任何资格。
我拼了命的向他靠近,期待着他能记住我。
突然有一天,许渊甩给了我一个短期的协议,短到甚至不到一天,我疑惑的拿起来,协议的内容是让我假扮一下男朋友跟着他去陆临的墓前,我并不清楚他为什么这么做,但我看到了“男朋友”这三个字,即便是假扮的,也很让我心动。
我没有任何犹豫,我选择答应下来。
墓园是很偏僻的,凌晨过去的路上可见的车辆少的可怜,车内也安静的要命。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都怀疑许渊是不是要拉着我去死,接近半夜的凌晨啊,去墓地啊!哪个好人这个点去吧!
到了墓园,我腿都是软的,许渊下车抱上准备的花就大步朝着里面走去,我害怕,顾不上腿软,急忙跟了过去。
许渊把花放在墓碑前,看着上面的照片,是陆临和许渊其中一张结婚照的一半,很奇怪,我没见过有人会选择结婚照放在上面,给我的感觉就好像许渊跟着一起死了一样。
随后许渊说他跟我在一起开启新生活了,我更诧异了,协议只说了假扮啊,没说这些,我打量起周围,但我并没有看到其他的,我想不明白许渊为什么会这么说。
恍恍惚惚的回去,协议结束,我得到了一笔不菲的报酬。
除了这一次意外,我的生活和之前没有任何差别,我依旧和许渊是上下级的关系,没有任何僭越,就像是一场梦。
许渊视角:
陆临因为意外离世了,我知道的那一刻感觉天都塌了,我都不敢相信这个事情,我以为他们在跟我开玩笑,可即便我不想去相信,但打不通的手机,父母飞快的赶来安慰我,帮着我处理手头上的事情,种种迹象都在说明他丢下我离开了人世。
我不愿意相信,我选择了封闭自己,那段日子我几乎天天跑去墓园,不吃不喝的就坐在墓碑前盯着照片看,照片是父母选的身份证上的照片,看起来好假,我觉得陆临一定没死,他说过会永远跟我在一起的。
我的身体并没有多好,因为我的各种近乎自残的行动,我成功把自己送进了抢救室。
出来,我看到了父母挂满泪痕的脸,他们的态度是那么的卑微,他们求着我别这么折磨自己,因为刚出来,我有点控制不了自己,眼前还有些恍惚,我好像看到了他们头上多出来的白发……
或许是我想通了,我重新振作起来接手工作,也就陆临忌日和生日那天会过去看他。
我把照片换了,换成我们拍的其中一张结婚照,他抱着鲜花笑的格外的明媚阳光,就像是还活在这世上一样。
五年,我觉得以后的日子或许就是这样了,但陆临忌日的前一天,我遇见了一个神棍,或者说云游的道士,他说见我有缘要给我算一卦,我本来是不信这些的,但我鬼使神差的同意了。
他说陆临还没有轮回,他说陆临担心我因为他的离世而过的不好,他说陆临放心不下我,他说如果再不去轮回,他就彻底魂飞魄散了。
那个道士走了,我想再问些什么,就怎么也找不到他的影子,我魂不守舍,我不想陆临魂飞魄散,但我不知道该怎么让他放心,直到我看到了我的秘书常乐。
陆临并不喜欢他,这是我知道的,所以即便他能力出众,我也从未让他有机会能接近我。
我不知道那一刻我是怎么想到的,我竟然觉得常乐或许能帮助我让陆临进入轮回。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我不由得去问陆临和常乐之间发生过什么,得到的信息让我震惊,常乐喜欢我,可我印象中并没有他,直到他来公司,他表露出自己的能力之后我才知道他的。
但重点不在于这个,而是他真的能帮助到我。陆临很奇怪,他以前就嘀咕过,如果没有他,我一定要选择一个喜欢我的,那样他才能放心一些,我以前并没有放在心上过,毕竟我有他,9为什么要去找别人呢,没想到现如今我还真需要找别人来帮忙。
我让人拟了一个协议,毕竟是我利用了他喜欢我这个心思,我得补偿他才行。
我带着他去墓园,跟他说这件事,我不清楚究竟能不能做到,但说完没多久,我看到了陆临,他的灵魂在消散,眼神不舍的看着我……
原来说的都是真的啊,幸好,幸好我同意了,幸好我及时做出了行动。
有记者问我了一个不知是我和陆临的粉丝还是路人的问题,我那么爱陆临,为什么没有选择殉情跟他一起离开。
这个问题在我看来有那么一些可笑,为什么要选择殉情呢?
“生命是很可贵的,我不会选择浪费生命去殉情来证明我对他的爱,爱也不需要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证明,我爸妈他们在爱我,我不能让他们伤心,我身上还有很多责任,我不能丢下这些责任。”
我的回答似乎让他们找到了针对的点,他们急切的追问着,“那许总,您是认为自杀的和殉情的人都是在浪费生命吗?”
', ' ')('“世界上什么都可以没有,但唯独不能没有爱,爱包括很多,亲人的爱、伴侣的爱、朋友的爱以及陌生人的爱。自杀和殉情的人,我并不认为是浪费生命,我认为他们只是因为看开或者爱人的死亡而察觉不到这个世界对他们的爱,我们其实更应该反思如今的社会会不会太过冷漠,如果我们作为陌生人给予他们一些爱,他们会不会拥有活下去的动力……作为曾经差点走上这条路的人,我清楚的知道,爱的力量有多么的神奇。”
陆临离世第十年,阳江附近地震,我带着这些年吸引到的专业人员赶来第一线救援。
我们来的时候已经满是倒塌的建筑,救援人员带着搜救犬寻找着被掩埋的人民。
第一线的救援很累,这个阶段支援什么的其实都没有全部到齐,即便我在得知的时候已经去安排物质,但同样都在后面没赶过来,这里的人几乎是夜以继日的挖掘找人。
余震从未停过,我们几乎都是在跟死神拼时间,而我在那里见到了一个很像陆临的小孩,他怀里抱着个破旧的玩偶,整个人缩在角落里面,而他面前是被砸断的手臂,我把他抱出来送去医生检查,他像是赖住我一般抓着我的衣服不松手,我只得拿着剪刀把这一块剪下来,然后重新投入救援。
支援到齐,我有了些许时间休息,那个小孩就趁着这个时候过来找我,或者说黏着我,说实话,很像陆临黏着我的时候,就连一些小动作都是陆临专门给我养成的,那一刻我相信了转世续缘的说法,但只是那一刻,还没全部结束,我没那么多心思去多想。
回去路上,他抓着我的衣服,眼睛直直的盯着我,像是在说让我带他回去,我想拒绝,毕竟他从未跟我说过话,万一这里有他父母呢,结果认识他的人过来也帮他说话了,说他是个孤儿什么的。
听到他是孤儿的那一刻,我就感觉遭了,我真被赖上了。
因为我和他并不符合领养的年龄差,于是,我让我父母领养了,赖上了难不成扔掉吗?于是我跟他过上了看似我是他哥,实则我是他爸的生活。
意料之内又意料之外的是这小子很不喜欢常乐,看见的第一眼就直接表达了他对常乐的不喜,真是呦~
随笔
陆临视角:
烟酒嫖赌,除了嫖,我都来,纯一个混混样,但我有着傲人的家世和爱我的对象。
家族打从开始就是黑道,后面我爸妈发展壮大还成了合法的军火贩,受这种家庭环境影响,从青春期开始发育,我不是在打架就是在打架的路上,当然,我自己不会闲的没事去打架,都是他们闲的没事找揍,我满足他们而已。
家里是移民过来定居,不知道他们抽什么疯,可能是觉得我打架惹事影响到他们生意了吧,在我十五岁这年,我被扭送回姥爷家,姥爷他们住在国内,并没有像我爸妈和我爷爷奶奶那般直接换了个国籍去搞他们的事业。
十五年,我对姥爷的记忆很是朦胧,印象中他并不喜欢我爸妈换国籍且定居国外,导致他们的关系很淡,但联系却一直保持着,这个记忆加上看到的姥爷的照片,在到达之前,我一直以为他是个温尔文雅的绅士。
直到我跟着管家进入姥爷的别墅,两道是统一黑西装的保镖欢迎我的到来,那架势好像我要升任他们老大一样,但因为家族从一开始就混这个,我并没有在意。
姥爷是在一个围棋室坐着等我,他身上虽然是白衬衫,但白衬衫看起来莫名的很透,因为这透,也看到了他身上若隐若现的纹身和肌肉轮廓……上半身以及露出来的手腕手背几乎都是纹身……我记得我看到的照片姥爷的样子明明挺瘦弱的啊,跟我爸放在一起,如果不是脸上明显的皱纹,都让人感觉他是一个弱唧唧的小鲜肉了。
让我更为吃惊的是姥爷跟我说话的声音,没有跟爸妈通话时候怒火,听起来莫名的粗犷……具体的描述我说不上来,总之听了他几句话,我感觉我耳朵有点要聋了,那一刻我感觉爸妈不跟姥爷亲近不是没有理由,这么大年纪还这嗓音,可想过去几十年估计只会比这更厉害。
但随着管家说了一声许少爷来了,姥爷明显僵硬了一瞬,噌一下起身,拿着西装外套就给自己套上,手上还戴上了白手套,他掩嘴轻咳一声,收起慌乱就坐在桌前冷静命令着让管家去弄茶,他的声音也变得跟我看到的照片一般文质彬彬起来,完全看不出之前我看到的样子。
我对这个许少爷产生了好奇,随着围棋室的门被推开,进来了一个跟我年纪差不多的男生,他的头发对比很多男生都长很多,都快把眼睛盖住侧,三七侧分,右眼被滑落到前面的头发挡了不少,身上是简单的白衬衫长裤,他跟姥爷熟稔的打着招呼说着事情,说他最近在忙着其他方面,没时间来这里下棋,说一会儿打算借姥爷这里的理发师打理一下头发,最后才问我是谁。
对上他看过来的眼神,平静淡泊的不像是一个年轻人,我心头一悸,突然对他产生了兴趣。
姥爷说我是他孙儿,之后要转到他那个学校去上学。
同一个学校
', ' ')('?!
我震惊了,这是缘分吧!
他们并没有说很多事情,简单说了一会儿,他们就开始下棋,我就挪过去看着他们下棋,他的手白净修长,骨节分明,皮肤比白子还要白,蓝绿的血管非常清楚,护士应该最喜欢这种手了吧。视线不由得下移,他的身形很瘦弱,劲瘦的腰看起来两只手就能握住,长腿随意的叠在一起,宽松的长裤变得贴身起来,腿同样修长纤细,好瘦啊他,明明身高跟我差不多的。
可能是打量的太入迷,我伸手握住他的腰,想要看究竟是不是两只手就能握住,指腹隔着衣服贴着他的肌肤,能感受到他腹部的线条,摸起来感觉还不错……
“啪”
我被打了一巴掌,我茫然的看过去,围棋室已经没有姥爷的身影了,只有我和他,他的头发全被抓到脑后,额前只有一些零碎的刘海,他问我想做什么,眼里充斥着因为我的动作而产生的羞愤,气的眼尾都泛着红,这人妖精吧,怎么生个气能生成这样。
正常人肯定不会这样……所以他在勾引我!
我想做什么?
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强吻上去,虽然感觉还会被扇巴掌,为了阻止再被扇,我抓住他的手臂锁在身后,倾身压着他不让他有反抗的机会。
最后被打的住了三天医院,然后养了七天的伤才去的学校报道,明明我都控制住了,怎么还能被挣脱打成这样吧。
姥爷看出了我的熊心豹子胆,给我推了个招,直接爬床。
这个招妙啊,成了是成了,但我又住了半个月的院,明明那么瘦弱,怎么爆发力比我这个常年混迹国外的还厉害呢?可能是国外能拿枪吧。
不过好说歹说他负责,名不正言不顺的在一起了,但许少爷的名声那么大,一群莺莺燕燕的就盯着他,为了扞卫正宫的地位,我几乎重复国外的经历,不是打架就是打架。
因为这点,我跟许渊的名声一个天一个地,他是天,我是地,他们死活想不明白为什么许渊会同意跟我在一起。
其实,我也想不明白,毕竟,他的武力值比我高,有时候我能明显感觉出来他在让着我。我不太信他是因为我爬床了才跟我在一起,要是真这么容易,那我肯定不是正宫了。
我就问他,他说我是他的白月光。
真……让人害羞!
我怎么不记得我以前认识过他啊!
常乐视角:
许渊是学校的统一投票出来的男神,他样样精通,好像就没有他不会的东西,我很庆幸我跟他一个班。
我喜欢他,但我自知配不上他,我就想许渊会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或许是个知书达理的白富美,亦或者是商业精英的女强人,再不济也得是个学霸。
那天学校说我们班转来一个学生,到知道十多天后才见到人。
他一来,班里的倒数第一换了人,没错,他成了。
我并没有太多想法,毕竟家里有钱的不是不能塞进来。
但没多久,许渊跟他同进同出,有传言说他们在一起了,随后他就出了名,因为他几乎一天都在打架,打的还是喜欢许渊的人,据他们说,陆临说他跟许渊已经在一起了,说他们要是再敢打许渊的主意,就打到他们不敢打。
我不信,那么风光霁月的一个人怎么会跟这种人在一起,直到我亲眼看到许渊和陆临在教室内旁若无人的接吻,他们真的在一起了……
我不敢相信,但我打不过陆临,所以我选择只有许渊一个人的时候问他为什么跟陆临这种人在一起。
许渊回陆临是他的白月光。
我懵了,诧异的问着:“这种人怎么能被称为白月光!他配吗!”
我第一次看见向来温柔的许渊冷漠的样子,浑身写满了不悦,但他还是回了我的问题,“那什么是白月光?是你们定义的那些?那凭什么你们定义的就是白月光,我定义的就不是?我认为他是他就是,我凭什么要根据你们弄的定义来划分我爱的?我乐意说他是什么就是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评价?凭那些大众的定义?你搞笑呢。你又有什么资格说他配不配?”
许渊视角:
十岁那年,我参加国外的比赛,结束回去的路上遭遇了抢劫,他们的年纪比我大很多,手里还拿着枪,虽然父母教育过我,但在那种被围攻的情况下,人是很难保持冷静的,我慌得想交钱抓紧跑,但他们拿了钱并不打算就这么放我走。
冰冷的枪口抵上我的额头,我浑身冰冷的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突然间,我听到了一道声音,因为精神过于紧绷,我当时并没有听清说了什么,只记得他们打了起来,最后一个衣服上带着血的男孩把我带去换了一身衣服,又根据我身上的物品把我送到我要去的地方。
他明明那么小,却那么厉害,我有些羡慕,我回头看着他,看着他转身跟着他身边那群保镖离开。
我想过去找他的信息,但可惜那段记忆我始终想不起细节,医生说我第一次遭遇这种情况,记不住是
', ' ')('很正常的,这是大脑的保护机制,可我想找到他,但一直卡在记忆上面。
因为我出名,所以请我去交流技艺的很多,说实话我并不是很想在其他时候比拼,所以只能选择了一个只是抽空下下棋的老人,他很儒雅,每次下棋他都会戴着手套,还会根据当天的心情配套准备相应的茶水,我跟他下棋很是愉快。
十五岁那年,几个安排撞在一起,几乎几个月一直都在处理这些事情,等处理好了,我的头发长的已经盖住眼睛了,但我想先跟他去聊聊,放松一下这几个月紧绷的心神,然后再说打理头发的事情。
那天,他家里来了一个少年,看起来年纪跟我差不多,我一眼认出了他,那年就是他救的我,我询问这个人的身份,没想到是他的孙子,看起来我报恩应该很容易的吧。
让我没想到的是他看棋的时候跑去打量我就算了,竟然还上手,我压着情绪请他去帮我准备一下打理发型的物件,毕竟交流几年了,他给我们两个腾出了空间,我直接甩了这个不要脸的登徒子一巴掌,问他想做什么。
我以为他会说什么不好意思等等,没想到直接强吻我。
我又不是没练过,直接把他送进了医院养伤。毕竟想着是救命的,又感觉这么做不太行,就思索着怎么补偿回来,就请他到我家,我给他亲手做了一桌子的饭菜,没想到他爬我的床了……
我知道事后第二天就把人打进医院不太对,但当时真的太气了,我好心好意的补偿,他竟然给我钻空子。
但,成了是事实,我得负责,这是父母教我的。
在一起非常名不正言不顺,可能是因为关系滤镜,我感觉其实也并没有那么烦人,很可爱的,满脑子只有他的正宫,其他的完全一点都不想,笨,还得让我亲自教他学习。
只是没想到他突然问我为什么跟他在一起。
我认真思考了一下,我的生活其实一直都只有强烈的太阳,我的目标似乎只有一个,就是成为那万中无一的存在,十岁那年,生活中误入了一个温润又强势的月亮,一面之缘却让我难以忘怀,十五岁那年,念念不忘的月亮重新闯入进来,或许,我一直都在记着这个月亮,想将他困在我的生活里,永远都逃不了,所以才一眼认出了他,又看出他对我的兴趣,进而欲擒故纵般的让他先进圈套,我再牢牢抓住。
我不想表达我的这种欲望,只是换了一个解释:“因为你是我的白月光。”
随笔
常乐视角:
十五岁那年,刚上高一的我来了一场早恋。
早恋对象是艺术特长生卫识,他有着一张雌雄莫辨的精致的脸,人很清冷,可以说万事不放在眼里。
我跟他在一起,完全是因为暑假期间被他英雄救美了一次,我想报答一下他,请他吃饭的,但他拒绝了,甚至后悔救了我,可事实他就是救了我,后悔也没用。
我缠了他一段时间,不清不楚的关系让我对他产生了好感,鼓起勇气表了个白,意料之外的他同意了,但表情还是淡淡的,像是依旧没放在心上一样。但我们的相处风格瞬间就变了,原先他还抗拒我,但在那之后,抗拒全部消失,转而是跟我搭话,回应我说的每一句话,只不过他很喜欢犯懒,有时候回应着就不愿意动嘴皮,就哼哼着就当回应我了。
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谈到大学毕业,谈到谈婚论嫁,谈到步入婚姻,但没想到十七岁那年,他突然消失了,没有任何消息的就消失了,我问学校的同学老师,全部都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在了,联系他,账号注销,手机号换人,甚至他亲戚的手机号也联系不上,联系上的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我想尽我当时能想到的办法,可始终找不到他一点信息,我只能静下心去忙学业,试图让自己先成长起来,然后再找卫识。
大学毕业后,我用大学打工的钱开了一家花店,因为卫识说过,如果让他以后只画一种风格,那就是争奇斗艳的花朵,我努力的培养,参与各种比赛,让我的花店出尽风头,想通过这一点能吸引到他。
但直到我二十八岁,六年,我依旧没有等来他。
这天,我正在收拾店里的卫生,一旁放着的电视正在放新闻,说许氏总裁许渊将要在七月底也就是一周后和他的竹马陆临举办婚礼,听到门口的风铃响了,就熟练的询问着:“请问您需要点什么?或者您先看看。”
同时响起的是来人的询问:“有白玫瑰和蓝色满天星吗?我去了其他花店,不知为什么都没有这两种花。”
声音有些熟悉,我抬头看过去,对上那张熟悉的脸不由得愣神,卫识……我点头应着:“有的。”其他花店都没有?这是命运让我们重逢吗?我声音忍不住带上了颤抖问着,“卫识,你这些年去哪里了?”
“啊,那您帮我将这两种包起来……”
“我们认识吗?”他冷漠不解的语气让我愣在原地,他们不认识吗?
“您认错人了吧,我叫许渊,不是卫识。”许渊介绍了一下自己回着,“请帮我包好,我要带去给我伴侣
', ' ')('的。”
伴侣?不是他吗?可明明一模一样的,我根本找不出他跟卫识究竟哪里不同。
“好的,您稍等。”我勉强维持冷静的把花包起来递给他,不死心的追问着,“您有没有双胞胎兄弟?我见过一个跟您很像的人。”
“抱歉,我家里只有我一个孩子。”他利索的结账走人,带着我的所有感情,我不会认错的,他给我的感觉就是卫识本人,可为什么他不认得我?
陆临视角:
竹马buff、婚约buff双重叠加的我自认为无人能插足我和许渊的感情,毕竟我在他那里从小就是独一无二的存在,直到我遇上了他其他堂弟表弟堂妹表妹……
谁能告诉我,我的存在在他们面前竟然显得那么不值一提!
其中,许让这个弟是几个弟里面最让许渊操心的,同样也是让我操心的,因为他揩油啊!揩我伴侣的油!
不过我并没有生气很久,因为步入高中,我兄弟拿下了许让这小子,哇哈哈!揩不成了,那我就可以自在的跟他加深感情了。
不过让我吃惊的是,仅仅是高中毕业的那个暑假……许让跟他那个贴身保护他的保镖成了,就是说,他们三人行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有些懵,但那时候我兄弟已经适应了,我也就没话可说了,只是,那时候他跟许让是互攻来的啊,这三人行怎么来吧?后来我知道了,他跟许让依旧互攻,那个保镖纯下面的,莫名感觉像是要把许让榨干了一样。
“宝贝,怎么分神了?”我不满的轻声问着他,用鼻子和侧脸蹭着他,“花我很喜欢的,一会儿我就会放花瓶里面的。”
“我遇上了一个人,他好像把我认成另一个人……”
他的话还没说完,我拽着他的领带吻上去,模糊的声音回答着他的话:“认错而已……别管那么多了,肏我……新婚夜那天再玩点别的……”
灼热的吻落在身上,我也懒得分神去关注那些,伴侣恩爱在眼前,哪有分心的道理。
“白玫瑰是代表纯洁吧,满天星是代表青春吧。”事后,我慵懒的躺在沙发上,手指捏着花瓣悠悠的说着,“夫人怎么觉得我跟这两个匹配的呢?”说着,我抬眼看向厨房那边,许渊正在给我做晚饭,围裙的绳子把他的瘦腰勾勒全了,侧身还能看到他的翘臀,完美啊。
享受美人的顶弄,享受美人的照顾,还能上手玩美人的身体,美人还格外纵容我,几乎没有拒绝我的时候,我命真好啊。
“我觉得匹配就是匹配。”他随意的回着他的真心话,我摆了摆手,把花朵随意的插进就近的花瓶里面,不照顾也行,又不是没有管家女佣,我只需要接收这份心意就够了。
“对了,明天许让过来,说他也想弄个婚礼,但不知道怎么弄,你要不帮他指点一下,毕竟林初也是你兄弟。”
“不要~我一周后就要婚礼的,我才不要去帮别人指点。”这许让怎么这么会挑时间来啊,我好不容易才敲定下结婚时间,准备了这么久就等着了,结果在我婚礼之前说也想弄婚礼,还要指点,艹!
“那行吧,我给他推荐一些人,如果他们的方案都被否了,我就亲自帮他设计了。”艹,狗男人,就这么会占我伴侣便宜!
许渊视角:
对于我的娃娃亲,我很满意,毕竟他各方面都很符合我的想法。
不过让我头疼的是那些弟弟妹妹,有时候简直比我的对象还要难伺候,但他们可会撒娇了,又不忍心拒绝。
不过好在他们都在长大懂事,除了许让,他好像一直都稳定不下来,我想过办法让他稳重下来,但不太行,只能安排一个贴身保镖保护他,毕竟我不可能随时都能保护他。
高中,他竟然跟陆临的兄弟在一起了,看起来稳重了不少,我刚准备欣慰,准备撒手,毕业季的暑假,我听到了他跟安排的那个保镖搞一起了,天知道啊,我当时正在下楼,头一昏,直接从楼梯上摔了下来,差点给自己送进医院。
我还没来得及兴师问罪,他们三个已经处理好了,反倒衬得我像是个棒打鸳鸯的……棒。
虽然有婚约、有感情,但婚礼的敲定还是很晚才成的。
我习惯给陆临带些花,种类虽然就那么几个,但尽量每天都不会重复,但这天,我转遍了附近的花店,都没有我想要的白玫瑰和蓝满天星,导航上就剩下最后一家花店了,没有了我只能联系人去外地给我带过来了。
店主说有,我松了口气,刚说一下自己的要求,就听到他对着我说了另一个人的名字,我愣了一下问道:“我们认识吗?”这熟稔的语气,“您认错人了吧,我叫许渊,不是卫识。”
我把要求重新说了一遍,又让他把花摆成爱心的样式,结账准备走人的时候,他问我有没有双胞胎兄弟,因为见过跟我很像的,我感觉他可能是记忆模糊了,毕竟我上过的新闻和热搜不少,可能见多了吧,但我还是实话实说的回我是独生子。
带着花回家,刚把花递给陆临,他就拽着我的领带吻
', ' ')('着我一起倒在沙发上,下半身的衣服也被他以极快的速度脱掉,按着之前,我应该跟他在沙发上玩一会儿的,但我想跟他说一下这件事情,就没动作,然后跟他讲,话没说完,他就又拽着我的领带吻了上来。
虽然没说完,但事情的大概我也说了,就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反手把主动权重新拿回来。
事后,他照旧躺那里休息着,或是玩一玩花瓣,或是把花当玩具投进花瓶里面,只是没想他又一次问我是觉得白玫瑰和满天星和他像吗,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即便他在面对我时表现的很想跟我一直沉沦欲望之中,我依旧觉得他很符合这两个的花语,自然是真心回答,顺便跟他说了一下许让最近拜托的事情。
意料之内他撒娇拒绝,不过我更多的是讲述一下而已,他不想,那我做就好了,他还是个小朋友,自然得宠着了。
随笔
许渊视角:
作为家里唯一的oga,我自小受到了极致的宠爱,早早的就定下了婚约并举办了婚礼仪式,就等着到领证的年纪去领证。
婚约对象是陆临,潜力无限的alpha,在学校的时候他就代替家里人宠我,可能是身份的原因,我时常跑去alpha教学部都未曾有过老师指责过我的行动。
陆临班级里面有个很安静的alpha,叫常乐,看起来跟其他人相处不太好,不过在一众想借着我了解oga的alpha里面,他真的是个特别,自然而然我跟他的关系还是不错的。
到了年纪领证之后,我向陆临表明过,我不想要孩子,至少短期内是不会要孩子的,他甚至都没等我说完就一口同意了,他说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用担心其他的,他真的很宠我,宠的有些过度了都。
我以为生活会一直是这样的,直到那天,我从蛋糕店里回来,准备给他尝尝我亲自做的蛋糕,这个时间他会在书房,我便径直前往,刚打开一道门缝,里面的声音传了出来,是父亲他们和陆临在谈话,我刚准备关上门,就听到陆临说:“必须让他怀上孩子了,不能再拖延了,这些日子正好是发情期,我会一直在家跟他做直到怀孕……”
他在说什么?
我愣愣的反应不过来,陆临说的那个“他”是我吗?他想让我怀孕?可他明明说我想就怎么着的。
脑袋里一片混乱,我跑出了房子,我不敢待下去,再有几天我就发情期了,我不想。
浑浑噩噩的我不知道跑到了哪里,这个地方我从来没来过,周围好像都是alpha,他们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
“许渊?!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急忙看过去,是常乐,他小跑过来用信息素驱赶其他alpha,我像是找到依靠紧抓着他的衣服恳求他收留我。
“你的信息素怎么这么浓?”常乐皱着眉不解的问着,“发情期吗?我们去医院吧。”
“不是发情期。”我摇了摇头,“你,你收留我几天行吗?我,我不想回去。”
他同意了,带着我去了他家,他从冰箱里面拿出了oga专用奶,还是我很喜欢的那个口味,我愣了一下,打量起这个房子问道:“你的oga呢?我怎么没闻到他的信息素味道?”如果不住在这里,为什么会常备着呢?这个保质期很短的,基本都是现买现喝的。
他含糊的没回答。
只是我没想到陆临这么快就找了过来,我不知道他跟常乐说了什么,但常乐让他进来了,他的信息素瞬间代替常乐的包裹住了我,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我乞求的看向常乐,但他只是眼神躲闪着无视我的求助。
“乖乖,你跑别的alpha家里做什么?”陆临贴着我的耳朵低声问着,常年的习惯让我已经手脚无力的倒在他怀里,“抱歉了,我带我家乖乖先回去了。”转头他就跟常乐说着抱歉,然后抱着我回家。
“乖乖,怎么不回我话?”陆临疑惑的问着我,可我什么也说不出来,我怕,我怕他。
“乖乖怕我?”他看出来了,呼吸急促又紊乱,他没回到驾驶位上,他把车门锁上,在后车座上吻上我,解着我的衣服,他故意一直在释放信息素,浓郁的alpha信息素刺激着我,提前让我进入发情期……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做。
“乖乖,别哭……我不会害你的……”
他成功了,是个alpha宝宝。
常乐视角:
上学时,班里总会跑来一个oga来找陆临,那个oga的信息素被他的信息素包裹起来,但还是泄露了一丝出来,甜甜的。
他似乎是觉得我和别的alpha不同,跟我的关系变得不错起来,可alpha终究是alpha,怎么会受得住一个跟他关系好的oga,我不可避免的对他产生了感情,但他们已经举办了仪式,全方位公开,就等着领证了,我喜欢也没用。
我想过我和他会在什么地方相遇,可我没想到会是在这种场合相遇,那是有名的混乱区,里面全是alpha,他一个o
', ' ')('ga就这么闯了进去,我不敢想如果这天我没值班,没来这里,他会经历什么,我急忙跑过去用信息素包裹住他,然后把那些觊觎他的alpha给驱赶走。虽然混乱,但我的职业也让他们不敢做些什么。
闻着空气中弥漫开来的信息素,我懵住,发情期?他发情期怎么跑出来了?他是真不要命了!
我不敢置信的问他,他说不是发情期,恳求我收留他,我……同意了,我觉得我很卑鄙,在那一刻我产生了借着发情期来跟他有更多的交流。
我把家里的oga专用奶递给他,没想到他竟然误会我有oga,我没正面回应,或许成了,就真的有了。
只是陆临过来的太快了,他要带着许渊回去,我本想拒绝,可他说许渊身体不好,如果我要是阻拦,他到时候必定会出现严重的问题。
我不敢让他不好,我让他带着许渊回家,我不敢去看他求助的眼神,我怕他恨我,可我放陆临进来的时候,已经注定他会恨我了。
等再次知道消息,或者说看到的时候,他已经怀孕生下了一个alpha宝宝,他抱着孩子,陆临走在他身旁提着买的所有东西,看起来俨然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陆临视角:
我很爱许渊,他从小都是在我和家里人的宠爱中长大,连信息素都是甜甜的。
我们举办了所有当时能举办的,就差领证登记了。
我一直在等着领证,等到了就急忙带着他去登记,他说暂时不想要孩子,我同意了,他不想就不想,没人会逼着他来的。
可是,他的身体出了问题,信息素不受控制的随意散发出来,而他根本察觉不到他自己的变化,我开始焦虑,他们来跟我商量究竟怎么处理,我们讨论了很久,最后确定下来,“我知道现在必须让他怀上孩子了,不能再拖延了。这些日子正好是发情期,我会一直在家跟他做直到怀孕,希望到时候他的身体能随着孕期恢复健康……”
等离开才发现原本紧闭着的书房门开了,我意识到许渊听到了,我急忙调监控找他的路径,他信息素这么不受控制会被误认为发情期的,如果再遇上一个alpha,那出大事了就。
而他的路径让我的心跌了下去,他不知道怎么跑去了那个只有alpha的混乱区,我一边开车过去,一边让人继续看监控锁定他的位置,让我庆幸的是那边有值班的巡警,带着他离开了那里,我急忙按着位置驶过去。
开门的是常乐,有点意料之外,我没想到会是他,我得到的信息只有位置,其他的没问,我要进去带许渊回家,没想到他阻拦我,我只能沉下脸跟他讲着现在的危险性,他作为一个警察应该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
意料之内的他让开了,看着坐在沙发上喝着奶的许渊,空气中属于常乐的信息素将他包裹的完完全全,我皱着眉让自己的信息素代替,走过去把他拥在怀里,看着他落泪,我蹭了蹭他的脸问着他怎么跑来别的alpha家里,随后就抱着他离开了这里。
他在怕我,我没想到偷听到的内容会让他这么担心,但没办法,相比之下,我更希望他安安全全的,怀孕是必须的事情。我把车门锁上,吻着他转移着他的注意力,一边脱着他的衣服,一边用信息素刺激他发情。
哭累了,他也就睡过去了,我只能简单的整理好自己的形象,然后开车带他回家。
发情期每一次做爱他都在哭,哭的眼睛一直都是红的,嗓子都哑了不少,我只能不停的拿着家里准备的让他缓解嗓子的不适。
我第一次觉得怀孕是无比的艰难,他真的怕的一点都不会、不敢动,但好在最后他成功怀上了。
是个alpha宝宝,他的状态也在慢慢变好,信息素也不会随意溢出了。
“乖乖,喝点水,今天太阳晒。”我整了下手上提着的东西,拿出一个还有些凉的瓶子拧开递过去,“一会儿还转吗?不转的话,我们回家吧,大太阳的,别晒坏了,在冰箱里面冻的水果也差不多了,回去我给你一半切块,一半弄成冰沙。”
“不喝。”许渊摇着头嘟囔着,怀里的宝宝倒是接了过去,帮着我递到他嘴边让他喝。
许是宝宝的动作在忤逆他的命令,肉眼可见他生气了,无奈,我只能抓紧带着他到停车的地方,把东西放好,从里面拿出一盒冰淇凌和一瓶奶递给他,把宝宝放儿童座椅上让他待着:“乖乖,不想喝水就先喝点酸奶,或者吃冰淇淋,水就让宝宝喝了。”
宝宝:“……”
随笔
陆临视角:
我不知道我是谁,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反正自我有记忆开始,我就已经在这里很久了。
这里很破败……破败或许都是在夸赞这里,乱七八糟的,可以说很恶心,我甚至都不知道我究竟是怎么到了这里的,但转念一想,或许我并不是到这里,而是我是从这里诞生的。
我以为我会一直在这里待着,因为我的脑袋里什么东西都没有,除了待着,其他的我都不懂。
但那天
', ' ')(',一个很美的男人出现在了我的不远处,他看到了我,盯着我看了好久,也有可能是我先盯着他,才把他吸引过来了。
他真的好美,举起来我来的时候,耳朵尖都红了,他好像没有跟别人这么做过。
他把我带回了他家里,他给我取名,教我认字,教我说话,教我世上的规则法律,我的每个认知都是他教出来的。
他从事的行业很危险,每次回来,他身上都带着不小的血腥味,我想帮他,但他却从不让我插手这些事情,只让我了解明面上的事情,让我学着管理公司,我就像是一个被养的金丝雀……虽然感觉哪里不太对。
又一次,他受了重伤。
这次他休养了好久,都是我来照顾的,他的身材是那么的瘦弱,身上的伤疤很多,他明明那么爱美,平常都把这个字挂在嘴边上的,我找医生要来了能祛疤的,天天给他抹。
看着床上依旧不怎么清醒的人,我爬上床,拽开他身上盖着的被子,他并没有穿着其他衣服,毕竟除了检查,这个房间只有我能出入,衣服只会妨碍我的照顾。
他身上的伤疤几乎已经看不见了,他原本的肤色很白,养伤让他看起来更白,我只不过是用指腹轻轻掐了一下,那块皮肤就瞬间红了。
“陆……陆临……”
他在叫我,我从他颈窝处抬头,故作无辜的用唇蹭着他的下颌:“先生叫我做甚?”
“起来。”
他眼尾泛着红,眼里噙着泪,欲哭不哭的可怜样好不惹人怜爱。
我撑起身子,让他看着我,他似乎以为我要按着他说的做,头往旁边侧了侧,作势要阖眼继续休息,我轻笑一声,在他疑惑的目光里吻上他的唇,他眼里的震惊是那么的明显,我松开他:“你做什么?”
说话声音都有气无力的,这不就是让我为所欲为吗?
“先生,你带我回来的时候,就不该做好准备了吗?”我反问着他,他敢说他不知道我什么性子吗?他不敢,他只是没想到我会把主意打到他身上。
“滚……”
“哥哥~乖~我会满足你的。”我打断他的话,重新吻上他,看着他蹙起的眉颤抖,看着那双平日里写满淡漠的眸子只倒映着我,只有因我而产生的情绪和努力被他压下去却怎么也压不下去的欲望。真是仗着被宠就胡来啊!可胡来又怎了,他宠的,他就得全盘接受,“哥哥~很舒服的~”
身上都是红晕,脖颈处都是我留下的吻痕,他微阖着眼,眼睫因为情绪依旧在波动而颤动着,我侧躺在他身侧,抬着他的下巴让他对上我,见他还是不愿看我,便低头吻上去,既然不看我,那就换个方式面对我好了。
蹭着他依旧未褪去潮红的脸颊,伸手轻点着他的胸口,我轻笑道:“先生不喜欢我吗?明明喜欢我的,既然我们互相喜欢,那为什么不在一起呢?既然在一起了,那,我们做这件事也很正常的吧,哥哥,你说呢?”
他依旧蹙眉,眼里写满了无助和委屈,我低头抵住他的额头,伸手搂住他的身子,哄着他:“哥哥,不要生气嘛~”
“不要脸!”
这个反应太奇怪了,我不免得激动起来:“那哥哥的意思是,答应跟我在一起了?”
“……嗯。”
趁你病要你命说的大概是我的,趁着他还没好,强压着他在床上胡来,还强迫他回答我这该死的问题:“先生,爽吗?”
他眼里充斥着水雾,呼吸急促又紊乱,原本禁欲正经的样子全然消失,他好像快要被我玩坏了。
我用手指勾着他的舌头又问了一遍,看着他眨了眨眼睛让眼泪顺着眼尾流出,屈服我的威压下,小声含糊的回着:“爽……别弄我……”
许渊视角:
那天,一个脏兮兮的小孩一直在盯着我,我看过去,他那双眼睛亮晶晶的,很是吸引人,我走过去,不顾那里的环境把他从地上举了起来,他依旧直勾勾的盯着我,眼睛真的好亮,我真的好喜欢他,我把他带了回去,给他取了名字,教他知识,教他一切。
我以为未来会是我做着这些事情,他处理明面上的事情,他会像一个太阳,永远耀眼,但我没想到他想插手我做的事情,我肯定不会让他去碰的。
但这次受伤实在太重了,我本想趁着还清醒的时候安排下去人手,但他赶了过来,把事情给包揽了过去,之后还亲自照顾受伤的我。
我感觉好不习惯,他应该是个太阳的,这种事情不应该让他碰的,即便他出现的地方并不干净,但我依旧认为他不应该碰的。
但这件事不是我想就能不的,他上手的很快,我有时都怀疑,是不是他之前偷偷学过了,我不想太阳被污染。
他照顾我照顾的很好,给我的感觉像月亮,温柔的陪伴,怎么能有这么好的人呢?是我教的吗?是他的本性吧。
我打算着养好了,就重新规划一下他的未来,他若是还想,那……那我挑点安全的给他处理。
但大概是天不随人愿,又或许是那个万一概率
', ' ')('撞上了,他……爬我的床了?!
起初我只是迷迷糊糊感觉脖子不太对劲,让自己清醒了一下,感觉出是有人在吻我那里,我惊吓过度,精神本就没多好,差点给自己刺激晕过去了,勉强睁开眼睛,看到熟悉的打扮,我松了一口气,为什么松呢?不太清楚,反正得知是他,我就放心了,我叫着他,他看了过来,我让他起开,我还要休息。
我以为他会听话的,毕竟他一直都很听话的,但他直接吻了上来,他的体温很高,比我高不少,我向来知道的,没想到唇也会这么热,我不敢置信的看着他问,他反问我不该做好准备吗,可问题是,我为什么要做准备?
很热,我想跑,但身体不支持,我都不知何时,他竟然这么拿捏我了,我竟然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来。
我确实喜欢他,可我们两个的喜欢应该不同的,他应该……哦,我想象不到他到时候找别人的场景,或许是一样的,所以才在知道是他的时候松了一口气。
我以为只一次就够了,毕竟我还要养伤休息,但他真的好像有病,他就欺负我动不了,欺负我打不了他,欺负我狠不下心,哪有人天天压着病人要的啊!
不出意外,医生检查出来了这个问题,他提议要适当禁欲,但医生措辞失败了,适当这个词在他耳朵里就是可以纵欲的意思。得知自己恢复时间延长,我只觉得意料之内,毕竟,我可不信我被他天天要还能好好恢复。
“叔叔~”他又给我换了一个称呼,好像什么称呼他都能来。
他坐上我的腿,无视我还在进行的视频会议,径直拽着我的手放在他什么都没穿的腿上,两眼水汪汪亮晶晶的看着我,声音软的一塌糊涂:“叔叔~跟我回房间嘛~”
“我在开会。”
“又不是只有你能处理。”他嘟着嘴,手就开始不老实的解我皮带,我还没说呢,他手一抬,把我电脑关了,这是……单纯通知我要跟他做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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