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森林环绕的公路安逸静谧,清风吹拂,暖阳高照,四周除鸟鸣别无声响。云满桃没心思停车欣赏无人问津的风光,现下最重要的是完成她的计划。
她前几次到访公路时已摸透最佳计划地点——森林深处被石头压着的一方小土地,土地泥沙柔软容易铲开,密不透风的树木是它的最佳屏障,只是如何搬开石头成了问题。好在云满桃在地下室的锻炼没有白费,她连搬带推挪开石头,奋力铲地,早在马恩则中计几天前她就把埋尸坑挖得七八分成型。
行驶中的云满桃瞧见自己在路边做的标记,便调转车头,驶入森林中。来到小空地上,云满桃将男人塞进麻袋里,给袋子系上死结。
沉睡的马恩则似乎比石头更重,拖他下车就像拖大山归位。云满桃换上雨衣,拖他到坑边晾着,继续挖深备好的尸坑。
对杀人的恐惧在铲土声里逐渐平静,云满桃不时瞄几眼麻袋,确保到手的猎物不会逃跑。
突然,麻袋抖了几下,急促的呼吸声像喘不过气来。云满桃加快挖土速度,动作越发麻利,紧张的汗珠顺脖颈而下打湿运动衫。
“操!操你妈唔!我在哪儿?”马恩则蹬了几脚,“这是哪儿?老子刚才差点没呼吸过来,差点就死了!”
“头好晕!好难受!”马恩则喊道,“婊子你人呢!我怎么在袋子里?!”
云满桃才想起忘记用胶带封上他的脏嘴了,她不搭理他,继续挖坑。泥土块砸上麻袋,马恩则嚷嚷道:“靠!这是什么东西砸来了!云满桃你这婊子在干什么!”
他边咒骂边试图解脱束缚,尝试一会后他听到了熟悉的扣响扳机的声音。
“你,你他妈在干嘛?怎么?你要打死我?”
云满桃的枪对准麻袋,那坨软烂的蚯蚓瞬间安顿下来。马恩则咽了口口水,问:“你你为什么要打死我?”
“你小心点,杀了我蒲荣会找你报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