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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震动棒堵住了下面,他的尿液全部憋在里面,胀痛又刺激。
他揪着自己的头发问道,“还敢自杀吗?”
冰冷刺痛,渗透着她的神经。
可是她已经不怕了,她知道他害怕什么了!知道他暴露的缺点了。
苍白的唇扯出讥笑,头皮上传来威胁的疼痛她也丝毫不在乎。
“只要你把我留在这里一天,我就会想办法去死!”
“你再给老子说一遍!”扯破嗓子的吼声,几乎要将她的耳膜震碎,他有多生气,揪着自己的头发就有多用力。
她什么都不怕了,甚至不怕死了,凭什么还要受他的威胁。
“我再说几遍都是同样的答案。”她的头仰的几乎快要背过去,阴冷嗖嗖的目光瞪着她,她不怕。
何泽城生气,是真的很生气,从未有过打心底的怒火。
从来没有想过她会脱离自己的掌控,从来没有!
盯着那双毫无求生欲的眼,他笑了。
想死?
门都没有!
“别忘了,你在我手里呢。”他声音很轻,像是幽风,“你以为你死的掉吗?就算你想自杀又怎样,我让你每天都发情,你以为你还有力气去自杀吗?”
“嗯?”
林荫睁大了眼睛,惊恐的瞪大像个核桃。
那个药……她受不了那个药的!
看出来她在想什么,何泽城松开了她的头发,改为捏住了她的后脖颈,抚摸上她鼓起的肚子。
“你放心,那药用多了也不好,试试别的,照样能让你发情。”
他说的对,她在他的手里,想死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撞墙如何!
对,撞墙!
她放大着瞳孔打量着面前的浴室和镜子,何泽城嘴角有了不一样的笑意。
“想撞墙?还是想用你身边的所有东西自杀呢?”
直接被猜透的感觉,心掉落了谷底。
他舔了舔后槽牙,“放弃吧!你做不到的,我也不会让你做得到。”
掐住她的脖颈,将她再次带去了卧室,那个逃脱不了的巢笼,双腿双手被绑在了铁链,脖子也固定了起来。
结结实实的拉动着锁扣,能看得出他有多谨慎,多害怕她的死亡发生。
难道他就不知道,人的死亡预知,是没有极限和天数的吗?
就算绑着她又怎样,不又不是不会死了,可笑。
沉沉的闭上眼睛,情欲的消退,只是让她很疲倦,很困。
何泽城可没想给她睡觉的机会,打开了震动棒的开关,刺激的震动起她肚子里的尿液,林荫顿时睁开了双眼。
难受的想加紧双腿,两边却被绑牢的死死,完全没有可活动的余地。
那个魔鬼拍了拍她的奶子,肆意对她笑道,“好好享受,晚上还有。”
林荫握紧了铁链,体内的刺激,不得不然她呻吟出声。
何泽城只是看了一眼,漠不关心的拿起一件干净的浴袍,下了楼。
她得吃饭,已经很瘦了。
不能死,得吃饭才行!
站在厨房前,看着已经被鲜血浸湿的纱布犹豫了。
他,不会做饭。
毫无经验。
何泽城自嘲一笑。
不会的东西可以学,学着怎么伪装,学着怎么操她,学着怎么爱她。
要是死了,那可就学不好了。
他打开了灶台下的橱柜,拉住一袋子还未开封的红豆。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东西已经放了两年了。
那只手再次犹豫了。
只要吃不死人就行了,高温不都是杀菌的,死不了的。
他拆开包装,拿出从来没有用过的电饭煲,几乎倒满了一大半,加满了水,摁下开关开始煮。
不知道煮多久,根本没试过,只知道熬粥的时间很长,很长。
盯着上面闪烁着黄色的光,站了很久。
不知道过了多久,里面忽然满出了水,那些根本盖不住,里面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拼命往外冒出,滴落在台面,地板上。
他后退了一步,没有打算理会的意思,继续计算着时间。
慢慢的,那些水不流了。
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
他站了两个多小时,只是盯着那东西,什么也不干。
超时的原因触动了保险,电饭煲的灯光灭掉了,他才打开了盖子,里面是棕红色的液体,很粘稠。
拿起了一旁的勺子,他随手挖了一下,浓眉紧锁。
“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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