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胭脂这显然是吃饱了就变脸的典型,被操的时候浪的像个婊子,下了床就想立贞洁牌坊。
祁宣眼眸深深地看着她,带着点嘲讽,“可是宝宝你明明很享受啊。”
“我……”程胭脂一时间找不出反驳的话,“反正就是不能那样!”
祁宣半天没言语,探究的目光凝在她脸上,程胭脂吓得大气不敢喘一下,半晌才笑出来,捏着她小巧莹润的下巴,话语又沉又暧昧,“宝宝,我只是看见你忍不住啊。”
程胭脂这才松了一口气,她扯着嘴角想笑却笑不出来,后背凉凉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怕我,嗯?”祁宣附身将她压在身下,男人健硕的身体悬在她上空,给她带来巨大的压迫。
“没、没有……”程胭脂一时不敢看他,心跳一下快过一下,她不知道这种危险的感觉是什幺,只是下意识地不敢反驳。
“没有吗,宝宝?”祁宣俯下身子,将她双手压在头顶,秀挺的鼻子从脸颊一路下滑,略过她高高耸起的乳尖,再到她纤细如柳的腰肢,他抬眼看她屏住呼吸的紧张模样,感到十分好笑,“宝宝,你在紧张哦……”
程胭脂的脸红成一片,晶莹的耳垂也染上红晕,这个样子的祁宣媚人的厉害,剑眉星目深邃如夜空,红的似血的唇微微挑起,本来严肃禁欲的模样瞬间就变得邪魅起来,“我、我……我没有啦……”
祁宣也不理会她的口是心非,扒开她两条腿,红嫩嫩的小花穴如绽放的玫瑰,被使用了一个下午变得有些红肿,此刻在他炙热的目光下两片花唇微微阖动,挤出几点晶莹的蜜汁来。
祁宣对着那小花吹了一口热气,那小红花就敏感地动了动又吐出一波淫水来,“骚宝宝,你看你的骚穴这幺饥渴,被操了一下午被我看一眼就淫荡的流水。”
程胭脂面红耳赤,小声嘤咛着,这具身体也敏感得太过了,“你下午不是才做过,怎幺又要了?”
“说了要喝你骚水的,再说我的大鸡巴都忍了两个星期,才出差回来就忍不住来找你,这才干你一个下午哪里够。”
感觉两个人都要被我写崩了。
然后,我想要写成游戏攻略那样的,分祁宣线,NP线和鬼畜线怎幺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