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已经被他解开,木棠棠的美好在他面前一览无余。
木棠棠惊呼:“韩绪,关灯!”
虽然两人肌肤相亲无数次,可这般赤/裸相待,木棠棠还是觉得好羞。
韩绪低声笑,却是打横将人抱起来,往床而去,他似她如珍宝般轻轻将她放在雪白的床单上,低头印上一个浅浅的吻:“等我。”
他关灯去了浴室,木棠棠坐起来,一颗一颗的又将衬衣的扣子扣上了,然后钻进被窝里等韩绪。
他洗的很快,出来的时候只用浴巾裹了下半身,他掀开被子钻了进来,手抚上木棠棠的腰,才发现她竟然又将衣服穿上了。
“棠棠,你竟然还想让我脱一次。”
木棠棠往他怀里钻:“我刚刚有点冷。”
“很好。”他取掉浴巾扔了出去,然后翻身将木棠棠抱了起来,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他捏住衬衣的两个衣角,说:“我现在就让你重新火热起来。”
嘶……
衬衣应声而裂,木棠棠下意识的捂着前面,说:“想不到你是这样的韩绪。”
韩绪拿开她的手,与之十指紧扣,然后微微前倾,舌尖在软软的雪峰上轻轻描绘着一副**春光图。
“宝贝儿,接下来还有你更想不到的。”
……
从此以后,馆长大人迷恋上了衬衫paly,以至于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们的馆长大人都在买衬衣,但是买的速度根本赶不上毁的速度啊。
周时卿每次收垃圾的时候,看见这废掉的衬衣迷之一笑,韩怀远则是眉头一皱,沉声道:“败家子。”
韩馆长闻言:“……”
周时卿一巴掌招呼过去:“你懂什么,儿子这是在努力给我们败一个孙子出来。”
……
光是这么想着,木棠棠就有些心神荡荡了。
怎么办?好像给馆长大人打电话啊。
可是手机落在车里了,木棠棠只有对着天空,思念着心中的白月光。
“木棠棠,我们谈一谈。”姚紫萱去而复返,只有她一个人,左唯森被她支走了。
木棠棠没动,看着白月光想着馆长大人:“不想谈。”
她只想回家和韩馆长好好秉烛夜谈。
“你……”姚紫萱没有放弃,换了语气又说:“苏总也来了,你不去打个招呼吗?毕竟她也是你曾经的老板啊。”
木棠棠觉得姚紫萱好笑,便笑道:“那你不知道我和这个前老板闹翻了吗?就差闹上法庭了,所以,这个前老板一定不想看到我,恰好,我也不想看到她。”
姚紫萱抱着胳膊看她,若有所指的笑道:“你真不去看一看?我看苏总好像认识你爸爸啊。”
闻言木棠棠终于转身看向姚紫萱,问她:“苏婧认识我爸爸?”
苏婧根本就没见过木砚山,而且木棠棠也没有告诉过苏婧,就连温莱都是在工作室成立那天才知道的。后来温莱一直拿这个说事儿,开玩笑说自己原来跟了一个大老板,傍上了大款。
姚紫萱莞尔一笑,看着木棠棠说:“现在愿意和我谈一谈了吗?”
姚紫萱走到阳台的尽头,那里是酒会内场的视线死角,正好适合谈私事儿。
木棠棠跟了上去。
“你和唯森怎么认识的?”姚紫萱终于可以问出这个她关心的问题了,刚才私底下她也问了左唯森,可是一谈到木棠棠,左唯森就变了脸色不愿多谈。
而她作为女人,第六感准确的告诉她,两人之间有事儿。
木棠棠:“我说我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你信吗?”
姚紫萱咬唇:“不信,唯森他喜欢你,你不可能感觉不到。”
木棠棠觉得自己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她看着姚紫萱,说道:“不好意思,我还真没有感觉到。”
甭说她感觉不到了,就算感觉到了她也会亲手将它扼杀在摇篮之中,她啊,现在感受韩馆长一个人的喜欢就好了,其他人都是浮云。
木棠棠有些不耐烦,直接问她:“现在可以说苏婧的事了吗?”
姚紫萱扯着嘴笑了笑:“没什么好谈的,我也就只是看到你爸爸看见苏婧挺激动的。怎么,苏婧不会是你爸爸的旧情人吧,听说你父母很早就离婚了,说不定就是苏婧的功劳哦。”
木棠棠狠狠地盯着姚紫萱,警告她:“姚紫萱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呵呵。”姚紫萱笑的腰肢乱颤,“我就随口说说了,你想知道真相,自己问你爸爸不是更快。”
木棠棠敛了表情,沉声道:“我自然会问清楚,希望你管好你的嘴,不要乱说。要是我听到什么闲言碎语,姚紫萱,别怪我今天没有警告你。”
说完,木棠棠再也不想在这里多待一秒,转身走了,姚紫萱追上去叫住她:“木棠棠,你离唯森远一点,他是我的。”
木棠棠不想鸟她,径直走了,姚紫萱气的原地跺脚,“木棠棠,你会后悔的。”
木棠棠回到室内,目光巡视了一周,并没有看到木砚山,倒是看到姚子豪和左唯森站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着。
木棠棠觉得奇怪,她第一次见到姚子豪就觉得他脸熟,现在她倒是确定了,他不就是和姚紫萱长得像吗?
姚子豪,姚紫萱?到底是一家人,眉宇间长得非常相似,为什么以前她就没有发现呢?如果今晚没有在这里遇到姚紫萱,或许,她可能永远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