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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烨霖在寒冷中醒来,
睁开眼就看见头顶那灼眼的白光
他刚想站起来,下体撕裂般的痛苦让他腿脚一软又跌了回去。摔过程,一阵哗哗啦啦的声音。他低头看到自己布满各种痕迹的下体
昨天发生的事猛地在他脑袋里自动播放起来。
他被打晕带到这里。扒光衣服,尿道插着玫瑰花,鸡巴流着水被拉扯玩弄,被当做母狗一样,后穴被同性的肉棒塞满狂肏,年少者暧昧地在他耳边低语他是多么淫荡下贱,而他只有凄惨地哭泣,扭着屁股求饶。。。。。。。
。。。。。。。
他妈的!
拳头失控地打在地上,愤怒的情绪让眼睛一片赤红。
胸口急切地想要发泄什么。
展宇!
那张清秀熟识的脸一下子跳了出来。
陈烨霖恨不得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抽皮扒骨,撕烂那张脸。
[叫好听点。我的小种马]
耳边似乎响起展宇当时贴着耳朵低语,热气升腾,羞辱的话语伴着下体淫秽的啪打声。
操,他绝对要让展宇付出代价,切掉手指,抽调皮筋,挖下眼睛。做成人棍。扔进猪圈当猪婊子。让他的家人看着他是怎么被畜生轮奸的。。
他的家人。。。
展语心那张清冷忧郁的脸浮现出来。
他胸口燃烧的怒火骤然褪去。
展语心,陈烨霖感到一阵苦涩。
她知道这件事吗?
因为展语心的消息他才会被展宇绑架。展语心,该不会帮忙展宇搞他,或者她也是主谋之一。
一想到这里,陈烨霖脑海中伏现展语心的脸,变得冷漠疏离,她的眼神跟展宇轻蔑讥讽的眼神叠合起来。
不由得心口一痛。
不,展语心不会的。
展语心一直是个善良的女孩。
万一,
她就是乐见其成,就是想折磨他。
这个念头像石头一样压在心上,沉的让他有些难以呼吸。
陈烨霖强迫自己不要想这些。
他强提精神开始观察起了四周的环境。
他现在貌似在一个相当破败的厂房,四周空空荡荡的,一览无余,只有几根柱子,没有窗户,唯一的光线是他头上几盏白炽灯。有一扇铁质大门正对着他,大概是唯一的出口。
而他就厂房最中心的位置被锁着。左脚一根链子绑在柱子上,链子长度大概3米的样子。双手已经被绑在身后,捆绑的麻绳被换成了铁手铐,没那么紧,但想挣脱就是天方夜谭。
陈烨霖试着慢慢站起,下体撕裂般的疼痛还没褪去,他只能背靠柱子坐着。
后面,痛的要死,黏湿的感觉还在最里面。
也就是说昨天展宇把他肏的死去活来后。
射完就走人,连清洁都懒地给他做。
陈烨霖的脸更黑了。
吱嘎
门被打开了
光线穿了过来。
进来一个瘦瘦高高的人。
展宇,说曹操曹操到
看到他,陈烨霖的心情更不好。
展宇今天穿着衬衫,下身一件灰色休闲裤,脚上白色跑鞋。手上还推这一个小餐车。小餐车有两层,上面一层有几碟小菜还冒着热气,下面那层是个长方形的箱子。
展宇推着小餐桌走了过来。他看见陈烨霖盯着他,笑了一下。
“陈总,早上好啊”清秀的脸扬起阳光的笑容,相当柔和可亲。
“醒了,就吃点东西吧。”展宇从餐车上拿出一碗粥。
展宇手里的粥还是热的,皮蛋瘦肉粥,他用汤勺挖起,吹了吹,小心翼翼的拿放到陈烨霖嘴边。
不理解情况的,看这殷勤的态度,还以为是他哪里的小老婆。
陈烨霖面无表情看着展宇,脸部肌肉跟僵住一样。嘴唇紧抿。
陈烨霖是没想到展宇这么快就敢再次出现在他脸前。
要不是他现在被绑着,他绝对要把这张脸打开花。
“怎么,不喜欢咸粥。”
“还是说”展宇促狭地看着蹂躏过度的穴口,那赤裸裸带有侵犯性的眼神让那红肿小口不由得一颤。
“你想要用下面那张嘴吃东西。”
陈烨霖身体一僵。
他妈的死变态。
现在的身体完全没有能力再承受一次
他强压下屈辱,张开嘴巴。主动去够那勺口。
粥味道不错,冰冷难受的肚子也开始有了点暖意。
展宇看他主动也不为难他,就简简单单地在一边喂他喝粥。。。。。马上粥就见底了
“还要吗?”展宇又拿了几样点心过来。
感情他就是过来喂个东西
陈烨霖实在很想知道这小子脑子在想什么。
“展宇!”他话刚出口就发现自己喉
', ' ')('咙哑的厉害
“你到底想干嘛?”
“我想干嘛”展宇没想他会问这个,不由嗤笑一声“我不是说过了吗?当然是干你。放心,等我把你玩腻了自然会放了你。”
陈烨霖脑子嗡的一声。
“你他妈的,死基佬,没完没了。”他忍不住爆粗
展宇面色一沉
“嘴巴放干净点,忘了我昨天说的话了,”展宇伸出手指搅弄起后穴,“还是你想再来一次?”
陈烨霖被他的动作搅弄的倒吸一口凉气。还没痊愈又被人作弄,传来的刺痛让他不由得眉头紧皱。
“呵”陈烨霖忍住被搅弄的感觉,出言讥讽道“我还真没忘,你像个处男一样冲来冲去,猴急地要死,第一次学人干屁眼么?”
“昨天不知道被我干哭了多少次的男人可真敢说。”展宇冷笑道,白皙的脸已出现薄怒的红晕。
“就你那个小鸡巴吗?细软小也想学别人鸡巴治人,你这水平,我去鸭店找几个MB说不定都比你伙大器好。”
空气突然一静。
咚
陈烨霖被大力压在地上,刺痛让他笑出声,他挑衅地看向坐在他身上的男人。
展宇脸色阴沉的可怕。一只手拉下了领口,另一只手按在陈烨霖赤裸的胸膛上,掌心能感受到皮肤的热度和那颗砰砰乱跳的心。
黑暗的情绪再次爬上他的头脑
既然这个欠操的贱货都这么说,那他就好好满足这个婊子,等把他浑身上下操烂操透,穴口吊起,干到再也合不拢,他倒要看看这张虚张声势的脸能坚持多久。
“陈总,今天可别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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