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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叛逆
橘黄的灯光打在两具年轻而白皙的身躯上,似乎带着微热的温度,让她们更快地进入某种高涨状态。
微微启唇,靠近,彼此吸允,交换情欲的气息。
身体重叠在一起,摩挲手腕,抚弄胸乳,摸索对方的性器官做出兴奋的反应。
“阑阑,你的骚东西硬得不行了,想被我骑?”
“有点痒,一冉姐啊,你用力点,没关系的。”
肢体相缠,呼吸相触,心灵相通,美妙得像三月前的一时兴起的偷情。
她在回家途中下了车,应邀封文阑的暗示短信,在酒店与他偷偷会面。
奇妙而畅快的体验,像是青春期的轻微叛逆。
为了安慰考差的她,朋友带她溜出市一中,逃掉两节晚自习,坐公交去到商圈,吃了一街陌生而美味的垃圾小吃。
回家后,她没吃下多少晚饭,被妈妈教育了一顿。
“冉冉,妈妈知道你是个乖女孩,你做的任何我都会知道。”
“嗯,冉冉嗯。”
侧躺在家里的大床,一场索然无味的性交让她身心俱疲。
私处有润滑液和精液流出来,闷湿的触感,一如既往地不舒服。
她一动不动,麻木地听着彼此的呼吸声。
几分钟后,她的背后,可能是缓过来了,禾煦触上她的手腕,意味极强的用指甲刮了一下,薄唇细细密密地吻上她的后颈。
忍住没抽走手,游一冉翻个身,徐徐地覆上他的手背,轻轻拍怕,“我很累了,明天上午有课,我去洗洗。”
禾煦的外形和尺寸都挺合适,婚后性生活也还行,能让游一冉得到些许满足,但初次偷情后她格外对他无感。
在外面吃太饱,回家只吃一点就够了,很正常不是吗?
“冉冉,你是不是生气了,秦姨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我有你就够了。”
游一冉从来没把“到年龄该生孩子”一系列的长辈说教放在眼里,她让禾煦内射不过是因为和别人做的时候尝到了甜头。
嘴上挂着生不生无所谓,实际上禾煦挺在意自己有没有孩子吧,虚伪...也许不算,毕竟,包括床事,她和禾煦没有真正了解过彼此。
禾煦的声音有些低哑,很舒服的磁性男低音,但他的在任何时候,都是那么稳重又无趣,游一冉掀开空调被,坐了起来。
“嗯。”
游一冉刚抬起屁股,他就跟过来拉住她的手臂,“冉冉,我去戴套,我们再一次好吗,我很想你。”
“我累了。”游一冉突然有些心烦意乱,她真的没心思再应付他一次,“要不,你先去浴室解决下?”
“不用了,你去洗吧。”禾煦也不想勉强妻子,抱着被子倒在床上,思绪万千。
偷情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接下来是无数次。
在那之后,游一冉常常对着丈夫兴致缺缺,一周三次的计划量挤压成一次半(用手辅助)。
猜到禾煦心底肯定会有所不满,她尽量抽出在晚饭后抽出时间,陪他坐在客厅,相对无言,她看书,他处理文件。
当然她也注意到了禾煦做出了更生硬的努力。
一次,禾煦隐晦地询问她,要不要一起看点激情片,她拒绝了。
另一次,禾煦发短信问她要不要去情趣旅馆,她去了,但上了床,还没来得及试用那些一次性玩具,她突来姨妈,结束。
这两次失败似乎严重打击了温润保守的禾煦的信心,他不再刻意刺激她对他的性趣,这让游一冉一身轻松。
就这样,游一冉享受着差强人意的婚姻生活和甜甜蜜蜜的地下恋情,直到她发现自己月经推迟太久,验孕棒两条杠。
根据她和禾煦以及封文阑一个星期内的打炮频次,游一冉推测,这个孩子大概率是封文阑的。
她挺高兴的,但同时又极其担心,处于目前的情况,这个孩子只能是禾煦的。
“一冉姐,哈啊...”
被她摁在床头接着吻,封文阑在她手里交代了一次,见她还穿着湿了裆的内裤,有点自责刚才高潮临近,没有很好地照顾到她的感受,“唔,我可以帮你口交吗?”
“不用,没关系。”上身赤裸,游一冉在床边抽了张纸巾,对着光细致地擦拭着右手。
封文阑靠在床背,胡乱揉揉一头自然卷,笑容勾人,似是而非的性感,“那我们来玩点有趣的游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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