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洞察行踪并让陆洲不设防的,让众多寻找的人忽略的,就是军区。
目标一明确,季容夕立刻继续调查,经过精密分析,发现靠近建同有一个辖区管理极其松散。
他们秘密探测一番后,果然找出了破绽。
凌晨4点,夜黑风冷,两个哨兵都瞌睡了。
季容夕靠近时,无人察觉。
房子很普通,像放工具或储藏冬菜的库房,房里,有轻微的痛苦呻|吟。
季容夕娴熟地撬开锁,推门。
一个人站在屋子当中,注视着他:“呵,算你本事,竟然能找到这里!”
厉深,正是季容夕不想看到的人。
他高大魁梧,鹰鼻鹞眼,眉骨突出,这种面相就是手段狠毒、残忍无情。
他背后,陆洲被捆绑着扔地上,浑身是伤。
厉深用靴子踩着陆洲的脸碾了两下:“嘿,睁眼看看,你的小情儿来了。”陆洲痛呼一声,脸上全是淤青。
季容夕心如刀搅,拼命按捺住杀人的冲动,无冤无仇为什么对陆洲这么狠?
“什么事都能商量,你放开他。”季容夕的语气微颤。
“心疼了?”
“你抓他有什么目的?”季容夕沉下声。
“仇大了!”
“你就是想要挟陆家军区吧,放开他,有什么条件你提。”季容夕努力将注意力从陆洲引到军区。
“跟你说有用?”
“我是代表陆家来的,直接说事吧。”
厉深踱步来到他跟前:“爽快啊!我的条件就是,让两个军区全部撤到建同小城以南!把北边的地盘让给我!”
厉深想要建同以北的地盘?
大清亡了这位知道吗,季容夕说:“你这要求不现实,国家不会答应的。”
厉深一脸阴鸷地指着陆洲:“国家不管他的生死,陆家也不管?”
当下国之局势,军区群雄割据,权力极大,甚至可能违抗政府命令。陆洲是陆家寄予厚望的继承人,陆家为了保住他,肯定会撤,问题是孟家愿不愿意了。
“我回去汇报再给你答复。”季容夕稳住呼吸,“你胜算在握,何必这么对他?”
“我恨不能撕碎他!”厉深怒从中来。
季容夕不敢再激怒他,这位吃软不吃硬,逼急了什么都干得出了。
“我能跟他单独说几句话吗?”季容夕缓声周旋。
“不行!”厉深冷笑。
陆洲虚弱地闭着双目,季容夕多看一眼,都会想炸了厉深同归于尽。他一狠心,转身离开了。
厉深踢了踢陆洲:“你情人都没想救你一下,可真深情啊。”
陆洲慢慢地睁开眼睛,轻蔑地说:“你要是有种,怎么不敢让他跟我说句话?怕你打不过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