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笙点着头,便跟着秦越离开。
站在院子角落中的秦宁,将两人的相处尽收眼底,她眸中盈满了不甘,可主子那般笑容,却是她从未见过的,那般温柔,那般好看,那般刺眼……
秦宁身边不知何时站了一名男子,他看着秦越和叶笙离开的方向,冷然开口,“阿宁,我与你说过无数遍,主子从不是你能喜欢的人,你我不过是主子的暗卫,你该知道你的身份,不该动情。”
“秦七,凭什么?凭什么那个女人可以站在主子身边,而我不能?我哪里输给那个女人?秦七,为什么?”秦宁不甘至极的嘶吼着,眼眸红了起来。
秦七深深的看着秦宁,面具之下的眼眸有浓浓的眷恋,“阿宁,你莫要越陷越深。”
“秦七,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还不是……秦七,你告诉我,这个叶先生到底是什么人?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为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取得主子的信任,还跟主子走得如此亲近?难道就是因为她是医者?便比我们要高贵上几分吗?”秦宁看着身旁的那人欲言又止,她自然是知晓他的心意的,但她还是莫要说开,继而问起了叶笙的情况。
主子身边从未有人,亦从未对任何女人上心,她便告诉自己,自己比其他人要幸运得多,至少还可以为主子办事,偶尔伺候左右。
可如今,这是怎么了?
她三个月前才入宫潜伏,如今又再度回来,不过短短三个月的时间,为何主子身边便多了一个女人呢?
这位叶先生与千叶都是医者,可为何她的待遇如此不同?即便是跟在主子身边多年的千叶,也不过是一个下属以上的女人罢了。
这个叶先生,凭什么?
“阿宁,她不是普通医师,她是安宁侯府嫡长女,叶笙,秦大曾说她不简单,你莫要轻易招惹她,知道吗?”秦七叹息一口,对秦宁的执着十分无可奈何,可秦宁说得对,他又有什么资格说她?明知得不到却还是将心放在了她的身上,甘受这苦楚。
“安宁侯?嫡长女?就是寿宴之上力压苏瑾言那个?竟是她?”秦宁眯了眯眼,对这个安宁侯府嫡女的印象便是寿宴之上那惊艳卓绝的才华,力压盛京第一才女,她当时并未在场,只是事后听人说起,似乎都替那安宁侯府嫡长女拍手叫好,她便也有了点印象。
这么说来,那她便和苏瑾言势不两立了……
“秦七,你可还知道她什么?可以事无巨细的告诉我吗?”秦宁看向秦七,清冽的眉眼之中带着一点希冀。
秦七闭上眼,不想屈服于那样的眼神,他劝道,“阿宁,无论你想做什么,你收起这样的念头!”
“秦七,我只是想知道而已,我只是想知道我究竟哪里比不上她?”秦宁抓了抓秦七的手臂,语带哀求。
秦七重重叹了一口气,依然抿唇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