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笙离开之后,秦越便沉着脸质问长天,“长天,你想干什么?”
长天也收敛起一脸的笑意,神色慵懒的抬了抬眉,蛮不在意的说道,“不过是看你这么婆婆妈妈的,看不下去罢了。”
“又是谁说大事未成,莫谈儿女私情?”秦越将那杯已经温热的茶整杯喝下,可没忘了第一次与长天说起时他是什么态度。
“你说的?”长天一脸我不曾说过的疑问。
“……”秦越抿着唇,满脸不悦之色,今日若不是长天,谁人敢在自己面前对叶笙这样毛手毛脚,他定然早就动手了。
“看你这个模样,即便是没说出口,也压在你心头了,还不若将事情说开了,能成就成不成就换个女子喜欢不可?”长天着实有些看不上秦越这犹豫不决小心翼翼的模样了。
秦越苦闷的替自己又倒了一杯茶,没有说话。
“你若是不出手,我便出手了,叶笙这人,看起来蛮有趣的。”长天嘴角蓄着一抹笑,眼眸深处藏着一抹狡黠。
“你敢?”秦越茶杯砰的落在桌上,充满威胁的凝着长天。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如何不敢?”长天替秦越斟了一杯茶,完全无视他的怒意,也就他才敢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怒他了。
秦越无言的看着长天,心下虽然知道长天这样大概就是为了激他罢了,但是长天这人行事莫测,说不定还真的敢做出这样的荒唐之事了,且叶笙如今的确是名花无主,即便不是长天,也会有旁人……
“无趣。”长天看着又陷入沉闷的秦越,摇了摇头,说道,“昨夜皇上深夜召我入宫,你可知为何?”
“哦?”秦越见长天不再说起叶笙,便也收敛了心神,仔细的听他说话。
“他梦见一天龙告诉他如今诸位皇子争夺不休,未免天下大乱,天龙劝他立下诸君以息争储之乱,他方可立下功德,永享长生。”长天说这话时,嘴角蓄着一抹嘲讽的笑意,大抵是觉得这般荒谬之言秦道天竟然还觉得甚有道理。
“年纪大了,便想长生不老,真是痴心妄想。”秦越眼眸之中对秦道天已然没有半分父子之情,仿若说起的不过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陌生之人。
“他让我预测,将来之人会登上大典,届时他又会在何处。”长天摇摇头,这大半夜的便是唤他去做这等荒唐之事,果真当他是神仙了?
“哦?那你如何回答?”秦越觉得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