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他们要贪污?笑话!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又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
不过都是穷凶极恶,打家劫舍的海盗罢了,在明知是朝廷的船的情况下,还敢有这样荒唐的想法,真是可笑。
这牧夫竟然猜他们二人是秦越的手下,那便是吧,也对,谁能想到,堂堂越王殿下,竟然敢一个人单枪匹马的跑到敌人的大本营来了呢?
叶笙和秦越两人同时勾唇冷笑,叶笙更是一把弯刀砍在了牧夫的身侧,“你们一群海盗,打劫就打劫,竟然还编了一个这么荒唐的理由来说服自己?越王想独吞赈灾银钱和物资?呸!怕是你们收了谁的好处,故意在这里截杀越王的吧!若是越王死了,江南无人赈灾,贪官无人查,这,才是你们的目的吧?所以收起你的狗屁伟大的理论,一个打劫的,还敢给自己立这么高尚的理由,说出去也不怕别人耻笑!”
“我们极乐盗盗亦有道,若你们真的是前往江南赈灾,自然不会劫!江南之中,也不少我们兄弟的家人!所以,自然是我们有可靠的消息,知道你们此行不单纯了。”牧夫面对叶笙的怒气,也丝毫不慌,他双手环胸,依然很是淡然。
牧夫说到这里,叶笙和秦越二人多少明白了。
这的确是有人借极乐盗之手要除掉秦越啊,且还编织出一个这么可笑的理由,他们如今那艘船上的物资不过尔尔,哪里值得秦越贪污?
可这暗中之人,却是要利用这事情,让极乐盗劫船,或许还可以趁乱杀了秦越。
不管如何,这样一来,秦越都无法按时抵达江南,即时逃过一劫到了江南,但是经历劫船,物资必然有欠缺,到时候人一到江南,就会引起江南暴民的不忿,总之,如何都是对秦越不利的。
叶笙思绪一转,觉得这牧夫未免太过刻意了,为何同他们说这些?似乎,是在提醒他们?
“牧夫,你为何大晚上出现在这里,你想去做什么?”叶笙逼问道。
“自然是要去船上,跟着一起去劫船了,如今你们把我扣在这里,待会他们找不到,可是要大肆搜索的,不如,你们还是放了我?待我去和他们说说撤回来?”牧夫耸了耸肩,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分明被服毒又被扣下,却一点也不慌。
叶笙对他的话置之不理,径直问道,“我只想知道,是谁跟你们说,越王要贪污的?”
“我便说,你们果然不是如他们说的那样,你们这次经过,就只是单纯的要去赈灾吧?听闻越王才回宫没多久,想来,也没有这么蠢在这样的事情上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你们上岛,是想捣毁大本营?还是你们已经做好了准备,准备埋伏我们?可是,据我所知,你们的人手不足,武力也是不够的,你们若是和我们硬碰硬,没有好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