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叶笙其实还有些头晕,便也就直接坐了下来。
木闫丽又看了叶笙一眼,这到底是谁,为何能在大周皇帝面前能有如此优待?
秦越这才安心下来,他淡漠的神色略向木闫丽,“你知道朕要什么。”
木闫丽笑了起来,带着灭顶的恨,“朕不知!朕若是知道大周的皇帝竟然也在这大堰之中,那定然先毒死你!”
“是吗。”秦越轻飘飘的挑了挑眉。
“大周皇帝,你真是好狠的心啊!仗着你们兵强马壮就可以欺凌我西凉!你们大周的铁骑踏破了朕的国土!你们大周伤害了多少无辜的百姓!大周泱泱大国,竟然容不下我西凉!哈哈哈!”木闫丽仰头,眼底满是悲愤之色。
“那又如何?你不过是亡国之奴罢了。”秦越被木闫丽骂了一顿,却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西凉都没了,作为国主的木闫丽骂几句又不会改变任何事情。
秦越的胸襟,在这样的事情上,分外的宽容。
可是,他恨极了木闫丽,只是因为这人害得他的阿笙这半个多月来,日日不得安宁,她拖着中毒的身躯,仍然要一直日以夜继的研究解药。
一想到这个,秦越就恨不得木闫丽千刀万剐。
“亡国……亡国之奴!是吗,可是朕这里,应该还有陛下你最在意的一样东西……这个筹码,不知道陛下要不要?”木闫丽忽然笑了起来,笑容之中充满了笃定。
秦越和叶笙对视一眼,下意识的都觉得木闫丽所说的是这毒的解药。
否则,木闫丽手中还有什么筹码?
“你想要什么?”秦越眯着眼,冷冷的看着木闫丽。
“朕,想要大周还朕西凉国土!”木闫丽的笑容着,带着疯狂之色。
这下连叶笙都笑了起来,她没听错吧?
木闫丽说什么?
一个解药,她以为就可以换回西凉的国土?
开玩笑!
“西凉国主可真会开玩笑,你以为朕会为了这个解药便将已是囊中之物的西凉还给你?”秦越看着木闫丽的眼神,仿佛在看着一个白痴。
木闫丽却意外的自信,“这个解药……你以为,是此次军营之中的解药吗?不,朕说的,是陛下你身上所中之毒的解药。”
叶笙心中一动,她说的,是寒魂蛊。
寒魂蛊一事,还跟西凉国主有关?
倒是有趣。
但是如此看来,西凉国主消息不行啊,在秦越身上寒魂蛊的毒八百年前就解了,还在这拿寒魂蛊的解药做筹码?
秦越也明白了,他的毒,他身上所中之毒,便只有一个寒魂蛊罢了。
“朕身上的寒魂蛊,是你所为?”秦越很配合的皱着眉。
木闫丽眼底浮现着疯狂的喜色,“不,不是朕所为,朕不过是……不过是让人将那寒魂蛊,送到了兰贵妃的身边而已。”
兰贵妃身边的那个嬷嬷,原本就是西凉人。
木闫丽从不放过这样一个绝好的细作人选。
一个可以留在大周皇宫之内,留在宠妃身边的细作,如何难求?
从一个开始,就是为了西凉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