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已经过去了。”秦越抓着叶笙的手。
“你说她没死,现在她在哪里?当日之事又如何解决的,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秦越因为担心叶笙的身体,一直都没有将当日的事情告诉她,也不让她去见薛平平。
“咱们不是在讨论我们孩子的名字吗?”秦越还是不愿意叶笙面对这样残忍的事情。
他远不如叶笙对薛平平的感情,但他知道叶笙有多疼爱薛平平那个孩子,可如今那个孩子却是处心积虑的接近他们。
若不是那日阿笙识破她手中木偶的勾魂香,又随身携带了清心丹,他们一家三口,怕都已经葬身了。
所以,秦越对薛平平可谓是恨之入骨,就算对方只是一个孩子,他也能下得去手。
只是秦越心中顾虑叶笙,知道叶笙或许还想见见薛平平,所以才没有下杀手。
“告诉我,你若是一直不说,我心难安。”叶笙十分执着的看着秦越。
秦越叹了一口气,实在拗不过叶笙,只好开口说。
“薛平平是西夏女皇的私生女,她也并非六岁,她已经十二岁了,只是自小体质特殊,怎么养都长不大,西夏女皇是不得生子的,必须永远保留处子之身,女皇都是在固定的族群之中挑选出来的天命之女,在西夏,真正掌权的,是大将军,女皇更是一种皇室的象征和代表罢了……”
秦越缓缓的说着,叶笙听得入神。
没想到薛平平,竟然会是西夏女皇的私生女!
而这西夏女皇,大抵就是想某国的天皇那般,虽身份尊贵,却没有实权。
“当年我们铁骑踏破西夏,拿下西夏皇宫,西夏大将军早就惨死在炮火之下,我们擒了西夏女皇和皇宫之中的重要人物,却放过了所有的老人孩子,而薛平平当年便由西夏女皇的身边的婢女护着逃了出来,而那西夏婢女,成立了一个讨伐大周的组织,搜罗了皇室和民间许多意图推翻大周的人,包括北真,但这这个组织的真正主导,一直都是这个西夏女皇身边的婢女。”
秦越很少说这一一大串话,他缓了缓才继续开口,“在大堰城的天空之镜外,薛平平和那个父亲,便已经是一个局,那个男人只是一个被要挟之人罢了,那个遇见,不是偶然。”
“说到底,也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竟然可以隐藏如此之深,她整整蛰伏了几乎九个月……”叶笙眼底带着一点凄苦之意,其实十二岁也不小了,再加上她是西夏女皇的女儿,在那样的环境之中长大,如何会单纯。
只是,一想到这接近一年来的欺骗,叶笙仍是意难平。
“她们的组织叫清周会,组织中唯一的目的便是杀了你我……那一日,是薛平平知道你产期将至,故意将外婆引到枣庄又故意伤了她,目的便是让你我毫无防备的离开皇宫,去一个她们早已埋伏好的地方,可惜,她们终究还是败了。”秦越说道这里,紧紧的握着野生的手。
如今的后怕都是真的,那一日若不是他坚持将产婆都带在身边,而阿笙又胎动难产,那便是死路一条。
成王败寇,叶笙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
薛平平替她母亲报仇,原本也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