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秋嘴角刚要拉下来,随即想到什么,立马展颜一笑,“月儿说的是,我会注意的!”
叶清秋一反往常的态度,让宁月和其他人都愣了愣,再看到叶清秋眼里含情脉脉的眼神,宁月抖了抖身体。
只觉得身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宁月怒指着叶清秋。
“不许叫我月儿!”
“哦”叶清秋点头,“那我叫你月月……”
“不可以!”宁月瞪着叶清秋,一张俏脸有些微红。当下拒绝道。
她才不要叶清秋如此亲昵的喊她。
叶清秋嘟着嘴,抱怨道,“月月好小气!”叶清秋哀怨的望着宁月。
宁月此刻就像炸毛的猫儿,一双眼睛怒瞪着叶清秋,“你若再敢如此亲昵叫我!别怪本姑娘手中的剑……”宁月扬了扬手中的剑,然后一甩袖袍,头也不回走了。
叶清秋挑了挑眉,这就走了?
这时,叶清秋发现有一道眸光落在她身上,叶清秋侧头望去,就见公孙邪琥珀色的眸子,带着警告眼前看着他。
叶清秋冲他笑了笑。
风扬眉头紧紧拧在一起,走了过来,警告道,“我劝你最好别打宁月的主意,否则……”
风扬没有接着往下说,但是威胁的话语,已经不言而出。
叶清秋好笑的看着他,“我能打什么主?就算我在打她主意,也比那种只敢想却不敢做的人好多了!”
叶清秋似笑非笑的说道。
“你……”风扬被她呛的脸一红,“我把话撂这,你若敢存着一丝邪念,别怪我不气!”
风扬甩袖袍离开了。
卧槽!
这人要不要如此有夫妻相,生气都喜欢甩袖袍。
“知秋风扬和宁月在说什么?”为什么她听得一头雾水?
风扬说知秋存着什么邪念,姜莹望着叶清秋,知秋也是女人能对宁月存着什么心。
叶清秋笑了笑,道,“谁知道他在说什么!大概昨晚没睡好,大清早的脑子有些短路。”
“知秋……”知青也走了过来。
“停!”叶清秋赶紧阻止知青说下去,“我不是小孩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知青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心底话说了出来,“其实宁月挺不错的!”知青的言外之意,你和宁月也挺配的。
闻言,叶清秋愣了一下,“哈哈笑了起来!我哥就是我哥!”公孙邪琥珀色眸子不轻不重的斜睨了知青一眼,知青只觉得一阵寒风在他身上刮过。
待回过神来去找时,却什么也没发现。
知青皱了皱眉头,难道刚刚是自己错觉?
叶清秋救下那个孩子还他的母亲,待他们伤势好了一些,叶清秋拿出一张银票给了小孩。
并非叶清秋大方,而是……身上没有碎银两了。
“多谢姐姐!多谢姐姐……”小孩双手接着银票,感激的跪在地上,“姐姐大恩大德,没齿难忘!”说着,男孩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叶清秋赶紧扶起他,摸了摸他的头,“好孩子!”
八岁的年纪就懂了那么多。这让人心疼。
搁在现在,这么大年纪还被父母捧在手心里。
安顿好男孩和他的娘亲,叶清秋一行人便上路了。
……
“月月你渴吗?我这里有水。”叶清秋骑着小赤兔,追上前面的宁月,献殷勤道。
听到声音,宁月太阳穴突了突。
身体也开始僵硬。
自从秦府之后,这个叶清秋就像疯了一样,对她处处献殷勤,对她也不在像以前那样针锋相对。
可以说,现在的叶清秋对她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宁月当下扬起马鞭狠狠抽在马背上,马儿吃痛,立即奔跑起来。
耳畔除了风声,宁月似乎还听到叶清秋的喊声,“月月……等等我……”
听到这,宁月又开始抽打马儿。
“月月……”叶清秋望着前面越来越小的人影,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君知秋!”风扬骑马追了上来,用马鞭指着叶清秋,“你若再敢纠缠宁月,休怪我不气!”
风扬脸色冷硬,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模样。
一路上他对宁月各种示好,各种讨好!让他很不爽!
非常不爽!
叶清秋眉尾挑了挑,看向他,怎么吃醋了?男未婚,女未嫁咱们各凭本事!”叶清秋冷笑一声别过头,一扬马鞭,马儿当下就跑了起来,随后就听到叶清秋喊道“月月……等等我……”
风扬紧紧握着手中马鞭,瞪着那渐行渐远的叶清秋,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王爷……这是?”李大志有些搞不清状况。
按理说,君姑娘能和宁月好好相处那是好的!
但是这个君姑娘是不是好过头了?
“不用管她!”琥珀色的眸子幽深的望着前面身影,淡淡说道。
到了晚上,在一家酒楼里住下。
叶清秋觉得自己大概和酒楼房间有仇,几乎每次都是差一间房间。
而她总是尴尬的没有地方安排。
“我哥和姜莹一个房间。”
听到叶清秋的话,姜莹的脸瞬间爆红。
“风扬公孙邪,先生一个房间。”
叶清秋也不管公孙邪黑如锅底的脸直接说道。
“我和……”叶清秋眼神猥琐的看向宁月。
宁月背后瞬间流出冷汗,“不要——”
“你找死?”风扬再也忍不住的拔出剑直刺向叶清秋。
叶清秋笑容一僵,刚要躲开风扬刺来的剑,就见她哥知青已经出现在她面前,替她挡开风扬的长剑。
“够了——”公孙邪看着风扬和知青两人,淡淡的说道。
“宁月姜莹一个房间,知青风扬先生一个房间。”公孙邪英俊温和平静的脸侧头看向叶清秋,不容置疑道,“你,和我一个房间!”
“不要!”叶清秋当下拒绝!
“那就睡柴房!”
“睡就睡!”她情愿睡柴房也不要和公孙邪睡一个房间。
想想以前和公孙邪呆一个房间的场景,叶清秋的脸忍不住的红了。
他妈的!他总是在她面前露身材。
还有他的老二,她都看了几次。
她都怕自己长针眼。
“不如……我三人睡吧!”走了几步的叶清秋跑到宁月身前说到。
灵动眼睛祈求的望着宁月。
刚听到没有房间时,叶清秋就很有经验的向店小二要了柴房,但是当她看到这里柴房并非如她之前住过的柴房一样时,一颗心凉了。
这家酒楼的柴房那是真的叫柴房。
除了柴就是老鼠。
“不行!”知青大声到。
“滚”宁月毫不留情的说道。
“你找死!”风扬要拔出腰间的佩剑。
叶清秋嘴角抽了抽。
他妈的!这都叫什么日子!
老子要疯了。
公孙邪微微扭头,淡淡的看了叶清秋一眼,然后毫不留念的上了楼。
叶清秋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去了柴房。
睡在木板上,黑暗的房间里,叶清秋越发觉得老鼠唧唧的声音是那么清晰可见。
想到老鼠脏兮兮的身体,叶清秋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时,突然肚子有些闷痛。
只觉得身下,“哗啦一下”叶清秋整个人都不好了。
什么叫人要倒霉喝水都要塞牙。
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
他妈的!
叶清秋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大姨妈,你早不来晚不来,这时候来。”
这时候让她去哪找姨妈巾。
叶清秋觉得自己快要逼疯了。
又是一阵哗啦,叶清秋再也不敢抱怨什么,赶紧下床,借着月光好不容易找到酒楼的茅房,却发现一件重要的事。
没,带,手,纸!
卧槽!
叶清秋抬头望天,他妈的,大姨妈已经在她身下溃烂成河了。
叶清秋不得不又回去,找她他们的马车,在马车上,找了手纸,顺便又拿出自己一件衣服。
拿手纸时,叶清秋不小心弄翻了一旁的一个包袱。包袱滚在身下,叶清秋欲转身去拿起放到原处,可是就在这时,发麻的脚,因为身体一动,整个人失去平衡,一屁股坐在身下的包袱上。
叶清秋脸色一变,这……
完了……
黑暗中她虽然看不清包袱上是否有她的姨妈红,但是就凭着她大姨妈刚刚的势头,叶清秋敢肯定,那个包袱上一定印上的她新鲜的姨妈红。
叶清秋抖着手,慌乱的抓起包袱,往原处一揣,赶紧跑下马车,逃离现场。
一晚上,叶清秋被大姨妈折腾的翻来覆去又因为马车里那个染了姨妈红的包袱,整个人怎么也睡不好了。
直到天微微亮才有了睡意。
这时,却听到知青喊她起床。
叶清秋顶着一双熊猫眼,出现在众人眼前。
叶清秋因为昨夜姨妈来的凶猛,失血过多,导致脸色有些苍白。
“知秋,昨夜没睡好吗?”姜莹走了来,拉着她的手,有些心疼。
岂止是没睡好!根本就没睡,好吗!
宁月清冷的眸子轻蔑的睨了她一眼,“活该!”
这个死女人!
“月月……”叶清秋刚要开口怼她,不过关键时刻还是忍住了,“月月你累不累!”
“呵”宁月冷笑一声,“我昨夜睡得非常好,又如何会累!”
“你昨夜在我脑子里跑了一夜,怎么会不累!”
叶清秋嘟着嘴,委屈的说道,一双狭长的眸子可怜兮兮的看着宁月。
“轰”宁月白皙的脸瞬秒红了,一直到脖子下。
“叶……君知秋!”宁月恼羞成怒的望着叶清秋,眼睛散发着吃人的目光。
这个男人还要不要脸,这种露骨的话他怎么可以信口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