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南天微微凝眉,看了眼房间,“是她跟我说要教我玩丢石子的游戏,所以才在灼华出门的时候,故意往灼华的脚下丢石子,使灼华不小心绊倒了,我……我还傻乐呢,现在想想,真是可笑。”
“这么说,你现在什么都想起来了。”
“嗯。”
剑南天点了点头,看向房间,“她对我没有丝毫的真心,又岂会把我当她的男人?喊我进去,无非是想借机逃走或者戏弄我吧。”
他太了解这个女人了。
因为是不得已怀了他的孩子,所以那魏清云应该更恨他吧。
“妹子,我知道你是为了稳固两国的关系才把她扣留在我府里的,所以我不会轻易休了她,但也不会再给她戏耍玩弄就是了。”
剑南天说着。
洛清歌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一次,用这女人换回灼华,你们便不需要再纠|缠不清了。”
剑南天点了点头,问道:“灼华会不会有危险?”
“不会的。在没有确切得到魏清云的消息、不知道她安危的情况下,魏清流不会轻举妄动的。”
“那便好。我只怕灼华会有危险,她还怀着身孕呢。”
想来,真是满肚子的愧疚,剑南天难过地皱了皱眉。
“放心吧,我马上安排人给魏清流传信,叫他把灼华送回来。”
洛清歌拍了拍剑南天的肩膀,安抚着了一句,便走开了。
剑南天最后瞧了一眼房门,也转过了身。
他刚想要离开,忽然听那房门开了,魏清云的脸露了出来。
“傻子!”
眼见着他要走,魏清云冲口而出。
叫出来之后,她才后悔不迭。
“那个,相公……”
犹豫了一下,她琢磨了琢磨,这样唤了一声。
剑南天讪讪地勾唇,转过了身,“你叫的是我?”
这怎么听起来如此不真实呢?
“嗯。”
魏清云微微垂下眼眸,脸颊泛起了灼红之色。
叫傻子人家肯定不乐意啊,那能叫什么?只能叫相公了。
相公……
怎么觉得这称呼有点……暧|昧呢?
魏清云吞咽了一下,看着剑南天,“你进来,我有话要与你说。”
她推开了门,邀请道。
“有话不妨在这里说。”
剑南天并没有动。
“傻……相公……”
魏清云不太习惯地唤了一声,“你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而且我刚刚小产也吹不得风……你进来,我要与你谈谈。”
剑南天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动。
“相公,你是怕我吃了你吗?你放心,我虽然没了那些牵制我的刑具,我亦是服了药的,不会对你造成什么威胁的。”
“我会怕吗?”
剑南天冷冷地瞪了她一眼,“就算你会功夫,我还是男人、还有力气呢!”
“那你躲什么?”
魏清云无奈地笑了一下。
“男女有别,我进去不方便。”
“你……”
魏清云气得狠狠地提了一口气,小声嘀咕:“可是不傻了啊,那你占便宜的时候怎么不说男女有别呢!”
“你说什么?”
剑南天听不太真切,疑惑地问了一句。
“我……我是说,我们是夫妻啊,还讲究什么男女有别!”
魏清云叹口气,“你与我这样生分做什么?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