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召集大家来,是为水河镇闹鬼一事……”
此言一出,下面一派哗然。
原以为是唱戏的,没想到是闹鬼。
“水河镇闹鬼,其实是有人装神弄鬼,并非真的闹鬼。”
楚天墨看向了身旁的刘月娥,“今日,我便把这前因后果,都跟大家说个清楚。”
于是,他站在高台之上,侃侃而谈,很快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的清清楚楚。
“如今,为了弥补我爹犯下的错,为了补偿我姐姐和水河镇人们的损失,从今天起,卧龙堡名下水河镇,归我姐姐刘月娥所有!至于水河镇如何经营,都由我姐姐说了算。而且,我将取代我爹堡主之位,在水河镇四周寻一处好风水,建一座寺庙,用来供奉亡灵,希望他们往生极乐。”
“还有就是,我爹年岁已大,我是他唯一的儿子,愿代父受过,甘受仗刑,以求得水河镇百姓的宽恕,也请大家监督。”
他说着,趴在了方凳上。
“弟弟!”
刘月娥上前拉着他,“你还动真格的啊?”
她以为弟弟只是说说而已呢,却不想这弟弟居然动真格的。
看他这身板,仗刑之后还不皮开肉绽啊?
“弟弟,你快起来吧,你没必要这么做。”
刘月娥收到了来自弟弟的真心,心里的怨气已经消解了大半。
“不,男子大丈夫,必然说话算话。”
楚天墨轻轻拿开刘月娥的手,“这也是在保全我卧龙堡的声誉。”
他抬手解开自己的衣扣,缓缓脱掉了外衫。
穿着雪白的里衣,将他的冷傲绝美的容颜衬托得更加俊美。
那傲视一切的眼神,那孤傲冷酷的表情,让洛清歌有一瞬间的恍惚。
这便是年少的墨子烨的样子吧。
而这会儿,楚天墨已经趴在了凳子上。
“少堡主,裤子还没脱呢!”
底下有人起哄。
既是仗刑,便要脱去受刑者的衣裤,让他被打之时还要接受羞辱。
底下有人起哄,楚天墨顿时尴尬不已。
当众受刑已经让他颜面尽失了,若是再脱了衣裤……
想想就觉得臊得慌。
可他既然答应了要代父受过,总该信守承诺吧。
楚天墨于是红着脸,深吸了一口气,便要脱裤子。
“少堡主真脱啊!”
下面的人开始调侃。
实际上,他们怎么敢质疑少堡主的诚心呢?
这么做,不过就是想借故多了解一下这个新任的堡主而已。
这位新任堡主,可是傻了十几年呢!
眼看着少堡主红着脸,动作缓慢一脸窘态,下面的人可是得意坏了。
难得有机会调侃年轻俊美的少堡主!
“喂!你们都是色胚!”
就在楚天墨满脸尴尬,不知如何自处的时候,一个身影跃上高台,挡在了他的身前,手抓住了他的手。
洛清歌环顾着下面,“你们想看少堡主的身子啊……做梦!”
“看到没?”
洛清歌霸气地竖起拇指,指向自己,“只有我——未来的堡主夫人,才有资格看他的身子!你们啊,都回去自个做梦去吧!”
“堡主夫人?”
有人起哄,“你凭什么说是堡主夫人?”
“就凭我救了他的命,他便是我的人!”
某丫头霸气地说了一句,回头嗔道:“你这个人,还真是大方啊!居然想在人前裸身!”
“你……”
楚天墨拂开了洛清歌的手,抓紧了裤子,弱弱地说:“我才没有想脱呢,是他们……他们逼得……”
某少年一脸的无辜。
洛清歌忍不住轻笑,“傻样!就不会变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