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段凌天一只手拍在门上,“尤美凤,你可以不怕朕,因为朕不会杀你,但是他呢?与皇后私通,他还能活吗?”
段凌天勾起半边的唇角,眼里蕴着杀意。
尤美凤愕然地瞧着段凌天,从他眼里看到了杀意。
她蓦地僵住了。
段凌天从来说到做到,他既然动了杀机,那锦丰恐怕就危险了。
对于尤美凤的反应,段凌天很满意。
至少她还知道害怕。
“若想朕放了他,就乖乖听话。”
段凌天在尤美凤的耳畔,淡漠地威胁。
“段凌天,你可真够卑鄙的!”
尤美凤冷冷地咬牙,怒不可遏。
他们分明已经离婚了,可为何与这男人说不通?
他凭什么还要控制自己?
“段凌天,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你为何还要干涉我?莫说我与锦丰是清白的,就算我们在一起了,那也是名正言顺的!”
尤美凤据理力争,却忘记了她面对的是谁。
气急之下的尤美凤,从怀里掏出了和离书,“这个东西,我可一直都没有扔掉呢!难道还要我时刻提醒你吗?”
段凌天瞧着和离书,唇角勾勒起淡漠的弧度,下一秒……
他猛地抢过和离书,一把撕碎了。
“段凌天,你疯了!”
尤美凤愕然地质问,连忙蹲下—身子,去捡拾地上的碎片。
“哼!”
段凌天冷哼一声,“自古只有打入冷宫,何曾听过帝后和离?尤美凤,你恐怕忘记了,这纸和离书,可是朕为了向你致歉才写的,朕的本意是希望你回心转意!”
他那个时候是真心想要哄着美凤开心的,谁想到这个丫头居然当真了。
“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何况你这草早已经被践踏……”
尤美凤气意味深长地讽刺了一句。
“你……”
段凌天眼眸生寒,恨恨地拉起了尤美凤。
“你敢对朕不敬?”
“纵然你现在不是朕的皇后,那也是朕的臣民,怎么敢对朕不敬?”
段凌天咬紧牙,更加气恼。
他是被践踏过的草,锦丰却是干干净净的,是吗?
越想越生气,段凌天眼底涌动着愤怒,狠狠将尤美凤抵在了门上。
“你在挑战朕吗?”
他冷哼一声,蓦地撕开了尤美凤的衣服。
男人一旦失去理智,就变成了可怕的禽—兽,段凌天也一样。
他理智飘飞,头脑一片空白,便要强行—宠—幸尤美凤。
“段凌天,你放开我!”
尤美凤激烈地挣扎。
“你想清楚!”
段凌天眼眸如刀,“若是不想锦丰现在就死,便从了朕!”
他竟然赤果果地威胁尤美凤。
尤美凤倏然张大了嘴,一双眼眸瞪着段凌天,不敢动了。
段凌天阴谋得逞,阴冷一笑,靠近尤美凤的耳畔,“你果然在乎他。”
好,很好,你越是在乎,朕……越是不能不杀!
暗地里打定了主意,段凌天唇角勾勒着冷笑,便要吻上尤美凤的唇。
外面的锦丰,眸光一滞,双拳紧握,暗中着急。
娘娘都是为了他,他难道真的要这样龟缩在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