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关于君临衍派人监视自己怎么看的话,东方幼仪对此只是微微一笑,这件事情她并不怎么在乎,自己和君临衍本就是合作关系而已,大家彼此留一个心眼没什么不好的,只是让他如此煞费苦心当真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云溪担忧道:“你看如何是好啊?”
东方幼仪不说话,撩了撩今日在皇宫里面搞得有些狼狈不堪的衣裙,片刻淡然的抬起头来,眸中满是深意,声音空灵得如同从远古时期传来一般:“岸上观火。”
关于君临衍的怀疑她压根就没有当一回事过,脱掉一层层厚重的服装,漂漂亮亮进宫,狼狈不堪回来,手臂上也被君临衍的二哥砍了一剑,好在她自己已经上过药了。
今日的事情疑点多多,先不说为何君临衍突然的做出那么多的事情来,单凭君临泽就这么死得安安静静的也是让人疑惑不解了,可君临衍什么人啊!以他的本事想要悄无声息的杀掉一个人实在是太轻而易举了。
脱掉了一层层的衣服,云溪贴心的为她把衣裙拿去挂在了屏风上。身着单薄的襦裙,东方幼仪摸了摸手心的银针陷入了沉思,这是今日她从君逸的身上无意间看见的,随手给悄无声息的拔下来的,这可是一桩大事啊!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君临衍。
“云溪,下去给管家说一声,本王妃明日要去趟寺庙,麻烦他告知王爷一声,替本王妃准备马车。”突的东方幼仪笑颜如花的转过身对着云溪吩咐道。
对此云溪抓耳挠腮的看着自家小姐,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点点头退下了。
伴随着阵阵涟漪吹动着寂静的湖中的荷花,一层又一层的水浪漫过了那娇艳欲滴的荷花在湖中摇摇欲坠,从湖底一跃而起的鱼儿打搅了这宁静的夜晚。
自从皇宫回来以后的君临衍就把自己锁在了书房内,对于君临衍的做法众人虽然不能够理解但也不敢去打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