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颠簸中前行,赌馆内那个无人注意的角落,窗户已经打开,项麟侧着身子斜靠在窗边意味深长的看着东方幼仪远去的背影,眼中一片惊讶和好奇,总觉得他们之间似曾相识,这东方幼仪的变化实在是让人始料不及。
“怎么?项公子也觉得这个四王妃有点意思不成?”舞魅挥舞着衣袖上前,暧昧的趴在项麟的肩膀上,手也不听话的上下探索着,媚眼如丝,娇媚的眨了眨眼睛。
项麟是一个正常男子,亦是一个狼子野心的人,面对舞魅的如此勾引怎么可能按捺得住,手一用力就将舞魅的腰揽住了,用力一带就将她反压在窗边。
屋内烛火摇曳,冷风袭来,吹撩起一层层的轻纱随风飘荡着,两具缠绵的身体一路跌跌撞撞的到了床上,一片春意盎然。
马车在风雨中强行,空气中十分的压抑,这是东方幼仪和自己的父亲从未有过情况,父亲一直低垂着头,脸色难堪,像是在思索着什么,又像是在组织着语言。
“父亲想问什么?”东方幼仪正襟危坐,不再似从前那般无理取闹,或者是嘻嘻哈哈,用自己最真实的样子面对自己的父亲。
东方厉闻声抬起头,眉头紧锁,有些不忍坦诚相待,但还是开口了:“幼仪,告诉为父,你可是要帮助四王爷登上皇位?”
东方幼仪不可置否,只是点点头。
东方厉又补充道:“那你可知为何为父为何一直以来对于储位之争都不参与?”
东方幼仪答:“女儿知道,父亲不想东方家陷入危险,不想东方家的名声被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