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用手捧起云溪那张花了的小脸很是不解。
云溪哇的一下就哭了,原本寂静的潇湘馆子一下子就有了气息,女子的哭泣声久久回荡着,就连一向心无旁骛的君临衍也听见了,执笔的手抖了一下,一张本该勾勒的画已然是毁于一旦了。
重峦叠嶂的山峰,巍峨严峻的皇宫,灯火通明照亮了漆黑的夜空,星星眨眼,萤火虫在树丛中跌跌撞撞前行,抬眸望去就能准确的找到潇湘馆的方向,那抹倩影仿佛就在眼前,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一夜未眠,东方幼仪带着太多的疑问了,昨日和君临衍的不欢而散,以及今日要早早的起床去为父亲送行,她本该热泪盈眶,可实际上东方幼仪内心并没有半点的难受,反而松了一口气。
云溪早早的就为东方幼仪梳洗打扮了,不施粉黛的脸蛋,没有华丽的装扮却美得让人移不开眼,一袭橘黄色的绫罗裙,牡丹勾勒胸口处寥寥数笔简单优雅,白色的绣花鞋成了日常的装扮,头戴了一支白色的金丝步摇,微微走动就伶仃作响。
“小姐,今日要不要带上荷包啊?”云溪从东方幼仪的枕头下拿出一个红色的荷包来问道。
东方幼仪整理整理了腰带犹豫了一会道:“不必了,今日说不定事情繁多,带上了指不定会惹是生非啊!”
那荷包可不是简简单单的荷包,里面可是有母亲留下的东西,而且上一世这个荷包可没少给自己带来麻烦,最重要的是这个荷包里面大有文章,虽说虎符已经不在自己这里了,但是荷包可不能再丢了。
“好了,走吧云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