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话没有说,他也已经猜得七七八八了,冷笑不已,抿唇不语,眼中是毫无温度的冰冷。
直到三人消失不见,尹画楼手中的合同捏得粉碎,阴沉着脸很是不悦双眼似箭射得人心里发慌。
竹淮自雨中奔腾而来,雨落了一身,抹了一把湿漉漉的脸颊,扬起狼狈的脸局促不安的看着尹画楼:“主子,出事了。”
夜色中雨势渐大,有策马扬鞭的声音,马蹄渐起的水花带着泥土的气息,急急忙忙的似有什么大事发生。
这场宴会看似风平浪静,只不过是一场欢送宴而已,可实际上暗潮汹涌,注定有人在深夜里睡不着,惶恐不安,战战兢兢的。
回去的路上东方幼仪一语不发听见马蹄声也只是掀起车帘看了一眼,片刻的宁静也被打碎:“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怀疑嘛?”
君临衍明知故问:“怀疑什么?”
东方幼仪凝眉,欲说还休的样子憋得难受,只能没办法的扯开话题:“你说这么多的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优雅的翻阅着手中那薄薄的一本书,从容不迫的回答:“大事。”
这人永远一副临危不乱,淡定自若的表情,哪怕是毒发也已经风度不减,气定神闲。
“有人出手了。”
总是无法忽视她直勾勾看着自己的眼神,心不甘情不愿的憋了一句话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