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一向害怕君临衍,以至于畏缩不前。
漫不经心的掀了掀眼睑,合上手中的书籍看向她:“有事?”
掩去沉迷他俊彦中的尴尬,别过头咳嗽一声:“我有事跟你协商。”
斜睨了一样云溪,云溪识相的溜走,关上书房的大门徒留二人。
至于二人究竟聊了些什么不足为外人道也,夜默只知道东方幼仪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响午了,他看向书房内的主子时四周冷意泛起,眼瞅着主子手中的毛笔被捏碎。
古往今来王妃可能是第一个敢跟王爷这般抬杠的了,看着王妃那渐渐远去的背影咽了咽口水将门掩上。
王府太安静,君临衍又没有小妾之类的,一路上的鹅卵石都是昨夜的桂花,对于刚刚才的对话她心里面很没谱,不敢保证君临衍一定会答应。
这大玥国太复杂,皇宫太危险。
云溪贴心的为她端来一碗凉,忍不住的嘟嚷:“小姐,您真要这么做啊?皇宫太危险了。”
这已经是云溪重复的第二十遍了,东方幼仪都听得耳朵生茧子了,掏了掏耳朵,目光看向被丛丛竹叶,繁杂的房屋遮住的地方心中万般思绪涌上来。
耳畔响起他刚刚才的警告和愤怒。
“东方幼仪,你真以为本王拿你没则是不是?进宫?你想得倒挺美,本王的毒还没解。”
她不清楚他意欲何为,她也说了自己已经配好药了,他依旧不肯同意,临走时他还咬牙切齿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