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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打血炮 / 卫生间开苞 / 情色摄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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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沈淮凌被药物逼得泪眼朦胧,意识也好记忆也罢都变成了温热糨糊,与此相反身体却变得无限敏感,每一寸皮肤都仿佛被什么东西细细密密地啃噬着一般微微刺痛,只有被抚摸时才会稍有缓解。当他高热发汗的躯体被粗鲁地猛然按在卫生间冰冷滑腻的瓷砖上时,无比爽利的快感甚至淹没了恼怒,他只来得及狠狠咬住自己的嘴唇避免叫出声来。

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好像就在刚才,他们还在价格不菲的餐厅包厢里对坐沉默,虽然双方都有些食不下咽,但总归还能保持表面的平和……然后,然后他的意识不知为何越来越昏沉,实在支撑不住了只好提出想去卫生间洗把脸。对面的林阳晔客客气气而不容拒绝地架住了他瘫软的肩膀,说要帮忙扶他过去。

然后,这家伙就“帮忙”把他推进了独立隔间里,一把搂住他的腰利落地解开皮带,另一只手强硬地摁着他的肩膀把他抵在墙上,一声招呼不打就把他的内裤扒了下来。

这套手法实在老练得让人吃惊,等沈淮凌呆滞昏沉的大脑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身后的男人已经揉得那两瓣紧实挺翘的臀肉上满是红痕,正把某种冰凉粘稠的液体往他后穴里灌进去。

沈淮凌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开始意识断片了,要不是那种液体滑过肠道的诡异感受惊得他浑身一激灵,他现在还停留在被按在墙上的震惊感中。他有太多问题要思考了,比如现在是在干什么,这混蛋为什么突然发起疯来把他摁在洗手间里做这些,吃饭时究竟对他动过什么手脚,刚见面那会儿笑得跟要哭出来一样为什么还笑……

然而潜意识里,他是知道答案的。

他当年不是没察觉到那个人的小心思,只是没想到时隔多年,林阳晔那副笑得眼圈发红一副要哭的可怜模样依然让他无法彻底拒绝。

但好像又有哪里不对。他可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个说话做事温温柔柔的娘炮小跟班有这个胆子制服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感觉不到被侵犯时该有的铺天盖地的恼怒。当年别人抓一下他的手腕都会让他暴戾洁癖的脾气上头,凶狠麻木地施暴直到自己解气为止,怎么现在都到这个份儿上了那种暴力冲动还没上来?难道是太多年没发过脾气,那种自我保护般的本能已经消失了?还是说他的确就是没法对林阳晔动手?不对啊,他是觉得对小娘炮动手挺丢人的,可现在把他摁在墙上的可不是那个一推就倒的“杨花”——

彻底度过变声期的成年男声低沉带笑地在他耳边响起,专门抵着耳后那个让他整个人瘫软发麻的敏感点说话,要命的温热气流挑拨得他连下身都开始蠢蠢欲动。“这里还是敏感到一碰就连站都站不稳啊,后面也一副完全没被开过苞的样子……看来确实没被碰过,我很高兴,凌哥。”

沈淮凌甚至没精力去理会这些混账话,难以言喻的排泄欲望汹涌地冲刷过他的理智,被药物百般放大的感官刺激几乎让他急切到要发疯。这时候他隐约回忆起了高中时候听过的污秽流言,说有些恶劣的变态混混会给男人灌肠后把人当女人一样凌辱亵玩,只是自己从没想过有一天居然也会被这样对待,还是被……自己唯一信任过的人。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有些愤怒起来了,强撑着瘫软的手臂就要给背后搂着他腰的男人狠狠一记肘击。

林阳晔却早有预料般用力往他小腹上摁了摁,让满腹胀痛和排泄感瞬间卸掉他的所有力气。身后的男人不慌不忙地抚摸着他被顶得微微凸起的腹部,手指在绵软无力却依旧线条分明的肌肉上一圈圈打转,声音近乎嘲讽:“还有闲心对我发脾气?现在难道不该求我放过你,防止你憋不住泄自己一身?我记得你洁癖重得很,怎么着也不愿意搞得这么脏吧?”

沈淮凌狠狠转过头来瞪他,汗湿的刘海狼狈不堪地塌散下来,又湿又冷地黏在透出滚热红晕的脸上,眼神却像巴不得从他脸上咬下一块肉来。身心侮辱叠加起来把他被药物晕住而隐忍半天的脾气彻底引爆了,露出冷而暴力尖牙利齿的熟悉模样来。林阳晔确信,但凡他身上任何一处暴露在那个人咬得到的地方,都会被那口森森白牙咬得血肉模糊。不过这才是他的凌哥嘛,哪怕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还要挣扎着咬断对方喉咙的恶犬……让这样的狗雌伏身下呜咽求饶才是他的口味。从见面起萦绕不去的阴郁不爽终于消散些许,他自觉非常好说话地松开桎梏住对方的手,好整以暇地靠在门板上等着看沈淮凌忍不住当着他面把灌肠液排泄出来的模样。

但沈淮凌只是转过身来,一双又冷又沉的漆黑眼睛死死盯着他。哪怕是在灯光昏暗的隔间里,身材高大的男人眼里的两点寒光依旧像含着剑锋一样生冷锐利,换了谁被他用这种眼神俯视都会觉得恐惧万分,尤其是在这么狭小逼仄的空间里几乎无处可逃。可被他看着的却偏偏是林阳晔,比他的任何对手都更了解他的小跟班把他的色厉内荏看得一清二楚,甚至还气定神闲地替他把话说了。

“我猜你要让我‘滚出去’,对吧?但是不好意思,我没有给人做前戏做到一半中途离开的习惯。你可以尝试赶我走——”对方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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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地眯眯眼看着他散落衬衫下半遮半掩的小腹,“不过现在任何大幅度动作都会让你忍不住吧?或者你更喜欢和我耗着?我可是无所谓哦。”

“实在不好意思的话,也可以求我把眼睛闭上呀。”林阳晔注视着对面男人汗津津的额角,恶劣而同情地柔声说道。他一眨不眨地观察着对方咬出血痕的苍白嘴唇和滚动不止的湿亮亮喉结,听着寂静中清晰可闻的肠道翻滚发出的沉闷水声,享受着勉力忍耐的男人因为这些尴尬反应露出的每一分窘迫神情。他始终都是落落大方甚至非常理解的态度,一副他一点不觉得尴尬的坦然模样,仿佛他倒无所谓帮不帮这个闭眼的忙,要是觉得尴尬还不开口求人那就是沈淮凌的不对。

颠倒黑白一把好手的林阳晔终于等到了男人咬牙切齿的一句“给我把眼睛闭上”。他倒是在男人拉下裤子的时候配合地阖上眼睛捂住耳朵,带着“真拿你没办法”的无奈口吻,不紧不慢地说着“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啊……这次就算了,凌哥。”

在解决完问题的沈淮凌一拳打塌他鼻梁的前一刻,他非常准确地预判了对方的动作,抓着对方怒气冲冲却力道不足的拳头不紧不慢地睁开了眼睛,纤长睫毛悠悠地绽开,露出两轮深潭般的漆黑眼珠。他微微仰起头注视着沈淮凌,眼睛漂亮而危险,面上带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接下来不乖一点的话,肯定会让你后悔的。”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点笑意都没有。没来由的,沈淮凌被他这句话说得浑身一颤,潜意识里明白对方是认真的。而就是这个松懈的瞬间,面前看着柔柔弱弱的男人一脚把马桶翻盖踢了下来,一把将比自己还高出不少的男人摁坐在上面,单膝跪在沈淮凌双腿间不让他夹紧腿,随后毫不留情就抓着沈淮凌的头往墙上撞。

多年不见疯得宛如陌生人的林阳晔手劲惊人,这一下撞得沈淮凌险些就要头一歪晕过去,一瞬间就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咬着牙强忍着眼前发花的剧痛和眩晕感,晕晕乎乎地被一双冰冷修长的手脱了裤子掰开双腿,有什么粘腻冰冷的东西塞进了自己尚还在敏感紧缩的后穴里。

他似乎晕了很长时间,脑后一阵一阵紧缩的剧痛让每一次眩晕都格外漫长难熬,也让本来被药催得敏感的知觉暂时模糊了些许。他几乎怀疑林阳晔那一下是不是给他撞出了轻微的脑震荡,不然怎么至于晕这么久还缓不过来,见鬼,怎么变成了这么个下手没轻没重的疯——

下一刻,曾经被打断骨头都不吭一声的沈淮凌也实在绷不住闷闷低吟了一声。那个疯子没润滑几下就硬生生全部捅了进来!他耳边响起牙关在剧痛中狠命咬合时清脆的咯噔一声,几乎让他疑心这一下已经生生咬碎了自己的牙齿。他挣扎着睁开眼睛,在模糊晃动的视线中看见对方是托起了自己的臀部,用自上而下最容易深入的体位才硬是挤进了生涩的肠道。然而第一次被开拓的肠道哪里受得住被这么殷长滚烫的硬物暴力劈开,最柔软隐秘的肠肉在被狠狠摩擦的震惊过后立刻就火辣辣地红肿起来,拼命蠕动着想将异物推出去,可是林阳晔那玩意儿的尺寸又太夸张,结果就是两个人都只能僵持在这个体位上,忍受着过于紧密的交合带来的剧痛。

可是这痛苦太深刻了,痛到沈淮凌第一次想在让对方付出代价之前落荒而逃。他以前被人打碎过骨头,踢伤过内脏,最严重的一次几乎落下残疾,可他从来没求过饶,更没想过在以牙还牙痛揍对方之前逃走。可这次不一样了,被从外部暴力打碎骨头和被人在内脏里狠狠翻搅的痛苦完全不是一个层次,林阳晔那根滚烫粗硬的性器把他从未开过苞的紧致肠道硬生生撑到了胀破前柔韧而脆弱的极限状态,他几乎觉得自己的肠子变成紧紧裹在对方性器上一层薄薄的皮,对方只要稍稍动一下就能把这层充血紧绷的鸡巴套子捅破。

肠道被狠狠摩擦撕裂时残留的火辣辣痛苦和被坚硬异物充盈着的饱胀感混合起来直冲喉咙,他只觉得嘴里满是呕吐前发苦的丰沛唾液,胃里恶心得直犯酸水,仿佛下一刻就要痛得呕吐出来。偏偏对方的性器一点没有拔出去的意思,强硬地阻止痛到痉挛急欲收缩的肠肉收紧分毫,可怜巴巴的肉壁越是努力蠕动绞紧想恢复没被开拓时的原状,那种几乎让人作呕的过分饱胀感就愈发清晰。沈淮凌觉得自己的肠子已经完全变成了对方性器的形状,连每一根暴起的血管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然而那个小混蛋适应了一会儿后居然开始不怕疼地抽插起来,捅得他觉得自己的心肝脾胃都在痛苦中柔软无力地震颤发抖,生怕那根气势汹汹的刃器下一刻就捅穿肠子,把这些脆弱脏器一起血淋淋地碾压过去。痛苦此刻俨然已经化为了恐惧,他从来没这样害怕过,一瞬间失去了所有坚不可摧的骨骼和尊严,只剩下被糟蹋得血肉模糊的柔软内里,身心都被蹂躏得一塌糊涂颤抖不止,只想丢盔弃甲开口求饶。

偏偏此时林阳晔在他耳边低声笑个不停,呼吸一片滚烫浊重,明显也是压抑着痛苦。性器被太过紧窒生涩的肠道绞得寸步难行,那么敏感的命根子被这么箍着疼得他也冷汗涔涔,但这家伙表现得跟个不怕疼的疯子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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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凌听着对方一阵一阵地笑着,声音里病态的兴奋收都收不住,笑到非得换气的时候就重重吐出口气,然后狠狠扯开紧咬着肉棒的柔韧肠肉又往里一顶,疼得两个人都咬牙切齿地粗喘一阵,可到这份儿上了林阳晔还在笑。这疯子笑得直发抖。

有那么一瞬间,沈淮凌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高中那会儿别人都怕他,倒不是他真的有那么强,而是因为他脾气上来也是这种不要命的状态。不怕疼不要命的疯子谁不害怕呢,当你没法用正常人的逻辑摸到他的弱点,该拿什么阻止他行凶施暴?

比起痛苦,对于正在兴致勃勃侵犯自己的疯子骤生的恐惧此刻更让沈淮凌感到绝望。他们俩哪里是在做爱,就是紧贴在一起相互折磨对方最不堪的弱点,他痛苦不堪的同时肯定也不会让林阳晔好受。偏偏这人一副拿痛楚当享受的模样,沈淮凌毫不怀疑非得等他肠子被捅破或者对方那玩意儿被夹断这疯子才会面露遗憾地停下来。

他不是第一次对林阳晔感到没辙,但确实是第一次被对方折磨得想死。太疼了,真宁愿死了也不想忍下去。身材高大的男人被顶得眼神都有些涣散了,被狠撞一下头都能强撑着不晕过去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他开始收不住喉咙里低低的呜咽呻吟,尽管那声音正常人一听就知道不是享受——被踢伤内脏的小动物才会发出这种痛苦而柔软的呜呜咽咽,带着无声的示弱和恳求。只是他身上这个疯子明显理解不了这一层意思,依然不依不饶地顶他,隐隐约约还有更难兴奋的迹象……随他去吧。沈淮凌有些麻木地想,催情药带来的头脑昏沉此刻倒方便用来麻痹自己,他开始漫无目的地放空思维,企图转移掉肉体上的痛苦。

不知怎的,他就记起了自己第一次见到林阳晔时的情景。在人群中远远瞥到那个处处被人调侃“杨花”的男生时,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难怪被喊成那样”。林阳晔发育得比别人晚些,刚上高中那会儿骨骼还没完全长开,颧骨裹在还没褪干净的一点白净软肉下面显得尤为柔和,下颌却又精巧地收成尖削模样,一双水光氤氲的桃花眼尾梢还染着缱绻红晕,说他小白脸都已经算赞美他有男子气概。好在林阳晔变声还挺顺利,嗓音不像他那眉色一般浅淡虚弱,一听就是清亮含笑的活泼男音,不然沈淮凌说什么也不能接受一个让女孩儿都自愧不如的天然娘炮追着自己跑上三年。

怎么……那个温柔听话的小娘炮就变成了在自己身上大肆行凶的疯子呢?如今这个在昏暗卫生间里笑眯眯地撞得他浑身发颤的男人倒已经完全没了那种柔弱轻飘的气质,那张脸长开后轮廓分明线条流畅,眉骨鼻梁都带着不容置疑纯粹男性化的挺拔,再加上那人终于把遮遮掩掩扫过睫毛的刘海全部捋了上去露出饱满额头,平白给那副精致五官添了几分自信大气,是个谁都不可能认错性别的俊美男人。更让人惊讶的是这个人现在连美的部分都美得毫无女气。虽然还是那么一双睫毛纤长水光洌艳的桃花眼,还是一对柔软淡色的薄唇,但如今正在兴头上的男人压抑兴奋般微微咬着唇,汗湿的睫毛黏成一缕缕纤长锋利的模样,漆黑眼瞳在炽热情欲中亮得惊人,美得饱含侵略性的凶狠。

尽管沈淮凌现在被这个漂亮疯男人掐着腿根一下一下顶得头直往瓷砖上撞,磕得他眼前天旋地转,但哪怕只是在一片紊乱晃动的模糊景象中偶尔看清了几次林阳晔的脸,他也会莫名其妙呼吸一滞,在那份比起当年愈发让人印象深刻的耀眼美貌面前心悸不已。

比起正在被毫不留情肆意侵犯的事实,这份时隔多年死而复生的悸动更让沈淮凌感到恐惧。当年隐隐察觉到不对的时候他还能欺骗自己,是林阳晔那张脸长得太像女孩子,有时候看走眼了才会……可现在算怎么回事呢,眼前这个再漂亮也是个漂亮男人,还是个恨不得把那玩意儿直捅进他胃里的混账,怎么还是看一眼就能把自己迷得晕头转向?

真犯贱啊……他有些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换了别人,敢给自己下药就足够他把人揍进医院,怎么换了林阳晔就变成实打实操得自己内脏都疼,却还有闲心觉得人家长得好看?

“唔……”突然一下,他没能收住嗓子里的惊呼,这一次却不是因为疼痛。他恍恍惚惚间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凑到了自己鼻端,仅仅是无防备地猝然吸入几次那种奇异的气体,整具身体就立刻在强烈刺激下起了反应。被强暴蹂躏的肠道原本一直在痛苦中紧绷着极力反抗,现在却诡异地松软下去,肉刃逐渐得以灵活顺畅地抽插起来,干涩的摩擦声在慢慢得了趣味的湿热软肉裹缠下变得黏稠淫靡,时不时翻出来的些许肠肉一片晶亮亮的艳红。沈淮凌惊恐地发现刚才的痛苦眩晕都被吸进去的药剂尽数麻痹,本可忽略的快感却被无限放大,脑子里仿佛让最原始的冲动扫荡得一干二净。晕晕沉沉之间,他觉得自己半推半就地化身成了只为追逐快感而生的情欲野兽,抚慰欲望的本能来得如此强烈,他几乎都要忍不住要自己伸手去疏解——却被林阳晔抓住了手,后穴里的坚挺长枪突然狠狠撞过肠道里某处让他浑身酥麻颤栗的凸起,让他一下子浑身都没了力气,险些撑不稳身体从身下滑溜的盖子上一路滑坐下去,整个人瘫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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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方的凶器上。尽管肠道已经被磨得红肿不堪,性器擦过某些破皮出血的地方还会带来刮擦嫩肉时火辣辣的疼,然而依然抵挡不住敏感点被磨蹭时高涨难耐的快感。偏偏对方似乎早就把握了他敏感带的位置,那个埋得浅浅的腺体一次次被凶狠碾过,又痛又爽的强烈刺激让沈淮凌几乎觉得自己的神智都要被顶飞出去,整个人几乎要被对方操成一滩无力瘫软的液体,不断向下滑落将那根坚硬滚烫的肉棒更深地吃下去,又被狠狠一顶颤颤巍巍地重回原位,然后再一次更贪婪更无法控制地滑下去吞吃肉棒……被压在马桶盖上正面进入的体位让他无处借力,背后能依靠的受力面积又实在太小,全身上下只靠一根插进来的鸡巴支撑着才不至于下滑到地上的感觉格外淫靡而屈辱,重力作用下每一次顶入都进得格外深而饱胀,却又意外地让人有些沉迷——

快感远比痛苦更能诱人堕落。方才林阳晔差点让他疼昏过去也不曾让他心理防线有所动摇,然而这一阵强烈过一阵的快感轻易就把他的底线冲得七零八落,他只觉得连脑子都被浸泡在温暖酥麻的液体里,连痛苦都几乎感觉不到了,整个人迷糊顺从地接受着入侵顶撞,沉迷在有节奏地涌过全身的酥爽颤栗中,等待被持续性的快感带上高潮。被人从后穴里玩弄腺体的成瘾性太过强烈迅猛,他毫不怀疑要是林阳晔现在停下不动了,以自己现在被操得整个人都不清醒的状态忍不了多久就会开口求着对方继续操自己,哪怕只要被浅浅磨蹭一会儿敏感点都可以让自己哭叫着高潮。

他在朦朦胧胧的意识中不无恐惧地想到,只要林阳晔想,三分钟内就可以用快感驯服他。这个技巧纯熟的男人显然精通此道,没道理会不好好拓张搞得他痛到几乎晕过去……

除非林阳晔是故意要让他痛成那样。

沈淮凌热得发黏的后背突然窜过一阵冷意,又想起对方毫无笑意的那一句“你肯定会后悔的。”他终于明白过来,这场荒唐性爱全程都是早就设计好的,林阳晔就是要他第一次被男人征服时就同时体会到极致的快感与极致的痛苦。

这个看起来疯得可以的漂亮男人无比清醒地给他来了个下马威,明摆着威胁他听话和不听话之间会有多大的落差,并且无论如何,他都将永远忘不了痛到极致又爽到极致的第一次,食髓知味,他就算以后不再去找对方,也永远忘不了被人玩弄后面的快感了。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他曾经的小跟班都是非常有技巧的人。这份技巧几乎让他恐惧。

就在他即将被带上高潮的时候,林阳晔却忽然停下了动作。体内膨胀郁积的情欲让已经被操熟了滋味的沈淮凌难耐地颤抖起来,下意识就伸出手去环住眼前人的脖颈挽留对方。这个动作似乎取悦了男人,对方在这次性爱开始之后第一次开口,还是那种低沉带笑的语气,此情此景之下几乎算得上安抚。“怎么这么快就学乖了……不愧是我最喜欢的好狗。好好配合的话,很快就再喂饱你——”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在一片雪亮刺目的摄影白光中,沈淮凌泪眼模糊地被曾经的小跟班翻来覆去操了个遍,在对方直射进去的稠白精液冲撞下一阵阵颤抖着达到了人生中第一次后穴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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