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卫穆伺候的太爽,光是舔穴就能让他射出来,时墨感觉到自己快射了,脑里灵光一闪,赶紧爬起来转身坐到卫穆脸上,把自己的男根塞到他嘴里,著急地说:“卫穆,我要射你嘴里。”
话刚说完,前端一阵抖动,液体全部射进卫穆嘴里,时墨贼笑地问卫穆:“卫穆,味道怎麽样?”
卫穆眼睛一眯,直接把他推在床上,按进被窝里。卫穆趴在时墨背上,一手抚摸他曲线优美的背部,一手扶著自己肿胀的性器,一点一点插进时墨的销魂洞内,时墨忍不住尖叫,卫穆一把将他的嘴捂进被窝里,只剩下闷闷哼哼的发情声。
卫穆在时墨体内缓慢地抽插,研磨,紧致湿滑的骚穴紧咬住他的男根,时墨的屁股随著他的抽插一上一下、一缩一放地起伏,肠道绞弄他的男根,卫穆的喘息声压抑浓重,他一口咬在时墨的肩上,问他:“骚宝贝,情哥操得你爽不?”
他死死按住时墨的脑袋,时墨说不了话,只得狠狠地点头。卫穆一声低笑,“要不要情哥射在你里面?”
时墨点头,卫穆又是一记狠击,狰狞的男根一下插到肠道的最深处,被撑到极限的穴口蠕动著,卫穆退出,再次狠狠插进去,带动豔红淫靡的媚肉翻来翻去,时墨被撞得全身发麻,呜呜呀呀哼个不停。
卫穆闷哼一声,高潮来临那一刻,他用脑袋压著时墨额脑袋,双手穿到时墨的胸上,揉捏两点凸起硬挺的乳尖,随著自己喷射的那瞬间,狠狠地拉扯,时墨肠道自动绞紧,吸光了他所有的浊液。
卫穆发泄过後,仰面躺在床上,把时墨捞到自己怀里。时墨满脸被憋出通红,呼出的气急促粗重,他一口咬在卫穆的乳尖,凶狠拉扯,卫穆低吼,扯过他的脑袋,“乖,别闹了,睡吧。”
时墨闷哼一声,八爪鱼一样全身缠在卫穆身上睡去。
第二天离开军区大院,卫穆在开车,正逢上班高峰,堵车堵的厉害,卫穆抓过时墨靠在胸前,对他说:“小墨,找个时间,把我俩的事儿跟你爸妈说了。”
时墨当即脸就变了,从卫穆怀里跳出去,窝在角落里闷声不语,卫穆脸色也有些阴沈,“时墨,你想永远这样名不正言不顺得跟我厮混?”
时墨现在已经二十五了,是该结婚的年龄,他怕时墨再大一些,他家里人迟早得让他结婚,时墨胆子小又特怕他爸,到时候直接不用上藤条,他爸吼一句,恐怕他第二天就能拉著女人去领证。
时墨缩在角落里呛著嘴,“卫穆你别逼我,我不想被我爸抽死。”
他八岁的时候,一个娇生惯养的富家子弟斜著眼睛推了他一把,时墨横惯了,看不过谁比他还横,他带著一夥猪朋狗友,差点放火烧了那富家子弟的的家,时墨他爸当时脱光了他的衣服,拿著藤条抽他,整个背部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肉。
时墨打那以後,看见他爸爸都弓著背走路。
卫穆叹了口气,揉了揉时墨的头发,“我不勉强你。”
时墨动了动嘴唇,“我找著机会,就会跟我妈说说,我妈疼我。”
“嗯。”
13、013做什麽
卫穆还记得第一次看见时墨的场景,那时时墨还是高一的青涩小夥,皮肤白白嫩嫩的,眼睛水润水润的,生气都像在勾著人犯罪似得。
卫穆高三,时墨一向横行无忌,骨子里胆小怕死但仗著家势,甭用多飞扬跋扈了。
那天时墨站在教学楼三楼的阳台,看见卫穆在操场打篮球,挥洒汗雨,蜜色肌肤,腹肌张扬,惹得球场边上的女生们疯狂地呐喊。
时墨瞅瞅自己细胳膊细腿白白嫩嫩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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