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没有多久,徐梨海就拉着钟四季去阳台上编织玩偶,这次比昨天弄的好,钟四季在一边负责剪线,他一开始不理解徐梨海说剪线也很重要的意味。
忙活一下午,忽的就明白,重要的不是剪线这件事情,而是在剪线与不剪线的过程中,他们像共生植物一般紧密待在一起,无论他们正在弄的事情有多么简单,只要他们在同一个空间里聊天,打哈气,逗趣,做什么都是美好。
感觉到美好不仅局限于事情本身,而是一起接触事情的那个人里是你。
“老公。”
徐梨海一说话,钟四季条件反射拿起剪刀想剪线,等待徐梨海把线绷直,不见他有动静,狐疑,“老婆,不剪线吗?”
“不剪。”,徐梨海渴望的目光,“老公,我渴了。”
钟四季站起来,“要喝橙汁还是温白开水。”
“两个都要。”徐梨海去拉钟四季的手,拉他弯了腰,手心覆上他的手背,将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我肚子有点饿,还要吃一点点心。不然身体要罢工了。”
钟四季把剪刀放下,笑着摸摸头,“老公再给你洗洗水果,你想吃什么?”
“葡萄~”徐梨海挪挪屁股,坐的姿势换成跪坐的姿势,捧着钟四季的脸,轻轻贴上他的嘴唇,停留在上面很久,呼吸交融,大眼瞪小眼,钟四季以为这是新型的亲亲模式。
两个人贴贴够了,徐梨海才另在他的脸颊上mua一个,“辛苦你了老公。”
钟四季回礼。
闹钟可羡慕,摇着尾巴想:爸爸父亲好甜蜜,为什么没有狗狗和我谈恋爱呢。
“我去了。”
“嗯~”
“闹钟一起去。”钟四季拉上闹钟,“我们去给爸爸拿吃的。”
闹钟动身跟上。
“老婆,给。”钟四季把洗好的葡萄递到徐梨海嘴边,徐梨海笑得很甜,“葡萄好甜呐”
“温白开水。”
徐梨海咕噜咕噜喝下去,“好喝。”
“鲜橙汁。”
徐梨海喝一口,“老公我喝不下了,你来喝。我要吃那个。”他随手一指,钟四季拿去塞他嘴里。
徐梨海吃着东西,忽然想起他的荒诞圣代冰激凌,“老公,我的荒诞圣代冰激凌还没有吃。”
“我去给你拿。”
“爱你老公。”徐梨海顺嘴亲他一嘴,“我最爱你了。”
闹钟哒哒哒哒的脚步跟着去。
“给,你的冰淇淋。”
“我的冰~冰冰冰淇淋。”
徐梨海欣喜,拿过去吃一口,再舀一勺给钟四季,拿另一个大勺子给闹钟也尝尝。闹钟摇着尾巴舔舐,吃完还被夸,“乖乖。”
吃完冰淇淋开始编织玩偶。
一下午他们弄成了一个,是闹钟的橙色葫芦,闹钟嘴里衔着,爱不释口。
之后,徐梨海和钟四季又做成两个大红葫芦,闹钟每天都要咬上一口,很多天后,徐梨海洗闹钟的玩偶,他要晾晒,徐梨海会把他自己和钟四季的玩偶也挂上。
偶尔玩偶会摆动,远远看去,看得吉祥喜庆,还没有干,闹钟会抬眼仰望,它纯净似水的眼睛里,是耐心又急迫的等待。
它可能在想:爸爸洗我的玩偶,它飞在上面晒晒太阳,两个都是橙黄色,太阳和玩偶我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