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他老是欺负我。”
“啊——我总是说不过他啊——”
徐梨海感到头痛,“你小点声。”
邱翡之喊得更大声,“啊~为什么啊。媳妇儿,他拿话语对我人身攻击。你不帮我说几句话吗,我很难过。”
“媳妇儿啊~”
邱翡之抱着骆溪友嚎叫,吵得林缇都受不了了。
齐何见林缇皱着眉头,走过去捂住他的耳朵,道,“邱翡之,你说话的分贝过高,屋子里的东西都要被震聋了。”
邱翡之停下来,他反驳,“它们又没有感官。”
骆溪友趁这个空档对邱翡之说,“翡之,我饿了,我们吃完饭再说别的事情。你要先喝汤还是喝点酒。酒不喝了,喝点汤,我给你盛一碗。”
“你坐好。你抱我抱得太紧了。”
邱翡之双臂仍然捆着骆溪友的身子,骆溪友活动很困难,他拍拍身上坚实的双臂,“手拿开,我呼吸不了。”
骆溪友这样说邱翡之才坐好。
钟四季手里拿着两个碗,“老婆你们先吃。我给闹钟和小布放饭。”
“老公辛苦了。”
大家都很熟,人到齐就吃起来,等钟四季回来,他的饭已经盛好,旁边盛的汤旁放着瓷勺子,徐梨海明眸皓齿笑着对他说,“老公吃饭了。”
“嗯。”钟四季坐下来,把椅子移动靠近徐梨海,两个人手臂靠着手臂,“吃饭。”
众人说说笑笑,餐后各回各家。
闹钟和班小布分离之际,班小布说,“你们家的饭还是好好吃,我爱吃,下次来我多吃一点。”
闹钟再次纠正它,“班小布,你忘记了,现在我们是一家人。”
“噢噢,不好意思。”班小布舔闹钟的嘴筒子,一时间亲密无间,“是我们家。”
它们依依不舍,班小布问,“我怎么表达我还想吃饭。他们又听不懂我们说话。”
闹钟胸有成竹,“这简单。你把鼻子放在碗上点一点,我爸爸和父亲就知道你的意思。我每次没吃饱都用这个办法,很实用。你下次回家,我也要多吃一点。”
“我等你。你回家不要吃那些狗粮了,或者吃几口就不吃,你妈妈就知道你不爱吃狗粮,你就能和我一样,天天有饭菜吃。”
闹钟吧咂嘴,“我最爱吃饭了。”
班小布摇摇尾巴,“我知道了。”
“小布,走啦。”
“小布~下次再来。”
贺卓喊几句,“小布,妈妈要回家了,你快来。小布,和闹钟说再见。小布,你不来妈妈自己走了。”
闹钟说,“你快走吧……我会想你的。”
“那我走了。”班小布走几步,回过头来,“明天我来找你。”
闹钟摇摇尾巴,“嗯。路上小心一点。”
班小布说,“再见。”
闹钟说,“再见。”
班小布回头,步履轻快去追赶贺卓,嘴上不说,心里一直在言语,“妈妈等等我,我要回家,你走慢点,妈妈妈妈……嘻嘻,我跟上妈妈了,妈妈你走路速度慢下来是不是在等我……我就知道妈妈不会不要我。”
班小布使劲摇着尾巴,尽管它知道贺卓听不懂它在说什么,它喔喔喔喊几声。
意思是,“妈妈,我明天要来找闹钟。你带我来~”
班小布走路路线活泼,它时不时抬头去看看贺卓,一会儿在贺卓左手边,一会儿在贺卓右手边,很快又走贺卓前面。
它眼球流转,仿佛一直在喊贺卓,“妈妈~妈妈~我们回家咯妈妈~妈妈我走路比你快。妈妈~我们比比谁先到车旁边。妈妈快来,我等你。”
班小布站在车旁边,乖乖等着贺卓,贺卓给它开门,“小布上去吧。小心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