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并未说实话。”
萧翎一顿,好似又活了过来。
章无虞思索了半响,忽的问:“主子,奴婢能否先问一个问题?”
琼妃颔首。
“还在宜阳城时,有一次我喝了些酒放肆,开玩笑说要与贤王成亲,不久后夜归就险些被马撞死,可是您的意思?”
“是。”琼妃并不回避,“我知就算翎儿不懂事,你也绝不会跟着胡闹,而事实来看你确实做得很好,从未给他机会,而那次你太放肆。”
章无虞了然,道:“直到今日,我确实还未喜欢上他,只是心中有些好感。”
琼妃问:“若是让你嫁给他做妃子,如何。”
章无虞抿唇,“主子,看在奴婢五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子上,请让奴婢离开。”
屏风后,戚书望硬生生止住要跨出的步伐,拳头青筋毕露。
琼妃不依不饶,“如果是我的命令。”
章无虞缓缓道:“当年奴婢入宫,差点被人害死,是主子救了我,赏了饭,一饭之恩与一命之情,此生不忘.....奴婢遵旨。”
“本王还用不着你心不甘情不愿的嫁!”萧翎从屏风后走出,也不看章无虞,拂袖离去。
琼妃目送萧翎的身影,严肃看向章无虞。
“接下来我所说的,才是让你来的真正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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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里,章无虞捧着托盘缓缓前进,托盘上两碗满溢的清酒随着她的步伐缓缓撞击着碗沿。
她的步伐沉稳,不急不缓,与夜色融为一体。
守卫推开门让她进屋。
被软禁的盛帝依旧一身齐整,威严万分,不见狼狈。
章无虞把酒碗放下,坐好。
“毒酒?”
“嗯。”
“怎么会有两碗,莫不是怕我死得不彻底?”
“另一碗是我的。”
盛帝在章无虞对面坐下,摇头道:
“其实这后宫里,最狠的还是琼妃,由你毒死我,贤王不会恨她,更不敢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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