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a怀孕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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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怀孕了。

听到这个消息,alpha怒不可遇,勉强保留着笑,冷声后问医生:“怎么可能?你们搞错了吧?”

怎么可能?!他是个彻彻底底的alpha,有着强壮的体魄和过人的能力,同样也有着作为alpha共性的高傲和自大,他怎么可能怀孕?!

医生也很惊讶,理智地分析:“先生,您先冷静。报告显示您的生殖腔比普通alpha发育完全,并且有被打开的痕迹。您是本院接到的首例alpha怀孕者,本院不敢全权担保。有异议的话,我们建议您去别的医院再作诊断。”

alpha的笑意在听到“被打开”的时候退去,一声不吭拿着报告摔门而出。他一路走得飞快,仿佛身边有洪水猛兽在追他。每一个过路的人好像都在看他,都在交头接耳地说:

“看,那个alpha居然怀孕了!”

“作为一个alpha,还被别人上,啧啧”

“alpha不是一向自视甚高吗?总不能是为爱屈身吧?”

“这种alpha上起来一定很爽吧,把野兽证服踩在脚下。”

alpha头也不回,失去控制的信息素熏了一路的人,都觉得自己倒霉,遇上了个没素质的alpha,没有人知晓有个刚知道自己怀孕的alpha逃离了这里。

alpha没有再去医院。这太可笑了,他不可能怀孕,也不能怀孕。

去医院意味着再被人探查到自己屈辱的经历——一个被人上过的alpha。

他能想象到那个医生心里是怎样看他的,一定是鄙费的、取笑的。

他托人买了许多药,吃了以后都没有效果,腹部没有反应。

这更说明他没有怀孕。但他的信息素依然紊乱。

这只是因为最否工作压力大,内分泌失调罢了,不是什么大问题。

他贴上了信息素隔离贴。

公司就快上市了。

想到公司的发展前景,alpha露出面信的笑。

这一切都是值得的,等忙完这一段时间,作息稳定下来,他的信息素紊乱自然会好。

坚定这一信念,alpha投入工作的时间更多了。

变然而自欺欺人没有用。渐渐地,alpha变得容易劳累,动辄发困,精神越来越难集中。

他想是自己累过了头,难得给自己放了双休,大睡一场,重新鼓足精力投入工作。

没有用。

没几天他又变得萋靡,脾气也越发的差了。虽然他从前也凶,但现在这样实在反常。

他变得焦虑,烦躁,对待员工也更苟刻。公司发展也设什么实质的进展。

高压之下,许多员工吵着要离职,alpha批头盖脸地骂,无非那几句:“公司正在上升期!说不干就不干,当自己是皇帝呢?!事业就是要投入要拼搏的!你们这群没出息的!”

有胆子大的员工骂回去!“去你的吧!天天给老子画大饼!这么多天了,除了一天比一天多的时间浪费在公司里,你给我们涨工资了吗?给我们升职了吗?你个黑心老板!”

无论怎么吵,决心要走的留不住,强留下来的没有效率。

alpha不得不反思起自己的做法,虽然他觉得自己没错,但他还是放宽了工作,总算不再引起众怒了。

alpha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然而身体的变化让他不得不重视。

揉着酸胀的腰,看着日益突出的肚子,他不得不承认:他作为alpha,怀孕了。

怀了个不知父亲是谁的孩子。

他会像一个oga一样,大着肚子给人生孩子。

意外发生在四个月前,他在进入停车场时被人迷晕了。

恍惚间,他看到了肉色的胸膛,闻到了爆发而出的信息素。

他的信息素也被刺激得喷薄而出,与他人的交织在一起,让他十分难受。

不知是不是幻觉,有人在抚摸他的身体。

他又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回响在他耳边。那带着欢愉的,像是他自己的声音。

不可能!alpha拒绝这一点。

昏暗的灯光下,他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记不起,只觉得自己在梦里,时而上浮,时而沉底。他感觉身体的更深处被打开,伴着高昂的叫声。

他不相信那叫声是自己发出的,无力反抗,于是让意识跌入谷底。

再次醒来,他在地下车的安全通道里。

四周暗沉,他却恨这微暗的光,让他看到了这具被人侵犯过的身体,凌乱、荒靡。

在寂静的无人知晓的通道里,他被人迷奸了。像块破布被扔在那。

他痛恨那个侵犯他的人渣。但他也庆幸,这里少有人行,无人知晓他的狼狈。

在人前,他仍然是那个强大的alpha。

他将这事吞进肚子,想带进坟墓。让他人知晓,只会成为被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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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的谈资,他会失去alpha的威信,他宁愿当这事没发生过。

可他竟然怀孕了,为他给alpha蒙羞,这个孩子将把他钉在耻辱柱上,永远。

为防止他更加不想看到的后果,alpha接受了现实,又一次坐到了医生面前。

接待他的仍是那位说他的生殖腔“被打开”的医生,alpha不想再让更多人知道这件事。

那医生是个beta,态度和善。见他不以上次那样激动,以为他接受良好,先给也做了个检查。

黏糊的东西抹在了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上,透过那个机子,他看到了自己肚子里还没成型的小东西。

就是他让我变得耻辱,alpha心想。

但除开不自在的感觉,他心里对它却没有十分厌恶的感觉。

我该恨它的。

但这种孕育生命的感觉实在神奇,让alpha难以真的狠下心。

医生尽职地介绍着它已经长出的部分,它的发育情况,最终感叹:“我从没见过孕育生命的alpha,先生,您真伟大。”

alpha觉得这是对他的嘲讽,嗤笑道“有什么伟大的,大着肚子给人生孩子,影响生活又影响工作。”

医生却十分真诚成道:“所以才伟大啊。能够孕育一个生命,为了这个生命牺牲生活的一部分,这是个让人佩服的过程。况且,孕育生命本身就很困难,可能遭遇各种风险,所以这本就是件伟大的事,应当被人们理解。”

alpha愣了一下,没说话。

医生续道:“每个人的生命都是由母体付出了自己得来的,所以我们说母亲伟大,是千千万万个母亲造就了社会上午千万万不同的生命个体。

“先生就更伟大了,身为alpha孕育孩子要经受更多社会压力,一定是有极大的力能与勇气才能做到,让人佩服。能够留下这个孩子,相信您和您的爱人感情很好吧?”

alpha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没回答那根本不存在的“爱人”,只说:“我想把它拿掉。”

见医生惊讶的神色,补充道:“它是个意外,我没想好去接受它。”

医生严肃起来,思考片刻道:“它的到来是个奇迹,虽然我个人不希望每个未来到世界上的生命的流逝,但我尊重并理解您的意原。它已经四个月了,先生,说实话,现在将它流掉,对一般的孕体来讲损伤已经不可忽视了。您情况特殊,更要谨慎对待,我建议您先做个详尽的检查。”

alpha知道眼前这beta医生没有对他抱有偏见,松懈下来,点了点头。

一套流程下来,最终医生拿着各项报告给他总结分析。

结论是,生殖腔再发育,与胎儿生长息息相关。因生殖器发育不完全,显怀晚,现在流掉胎儿可能得摘掉整个生殖腔,后续会有腹痛等后遗症的长期影响。

总之不建意摘除,或可等七八个月时自然引产将孩子流出来。

只是那时胎儿早已成型,和杀生设什么区别,太过残忍。

alpha向来果断,现下也不知如何决择,只能对医生说:“我再考虑考虑。”

alpha做出的决定是,生下来。

反正他有钱,多个孩子不至于养不活。而且就像那医生说的,生孩子必然遭到很多困难。那么多oga做到了,他一个alpha没道理比那些娇弱的oga还不如。

beta医生不知道让他做出这个决定的理由是什么,但仍然很是欣慰,十分善意且老妈子地对alpha叮嘱了许多,关于孕期要如何如何,有什么忌讳之类的。

好心的beta还询问了有关他爱人的事,被alpha几句带过不提。

至于医嘱,alpha选择性地听了。他毕竟是个狂妄的alpha,即使怀孕,他也自信于自己的强大,不可能将自己的丑态展露于人前。

在肚子彻底大得引人注目之前,他不可能放下公司的工作;也为了之后的休养,他不会减少工作量,甚至要增加。

自大的下场往往是自食恶果。

没几天,alpha晚到的孕期反应加深了。他的孕吐十分严重,早起第一件事就是冲去厕所,对食物也失去了兴趣,没几天就瘦了许多。

腰腹酸痛也难以忽视,久坐更是加重了这一点,让他每天晚上躺在床上都难以入眠。休息不好,相应的他工作的效率和质量也就收到了严重影响。

这是肚子里的孩子在控诉这四个月的高压生活,警示孕夫对它好点。

为此,骄傲的alpha不会承他的困扰。总有办法能解决他这该死的身体状况。beta医生并不知道他这些症状的因素是什么,只能给出平常的,不适用于叛逆孕夫的意见。

又一次在工作中昏昏欲睡,alpha强打精神处理着成堆的文件。

他知道自己的状态很不好,即便是下属也能看出他的变化。秘书对他欲言又止,在他的低气压没敢开口询问,又被al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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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挑了刺,不敢窥探alpha分毫。

公司笼罩在一片阴霾一下,虽然工作量不如从前,他们的alpha老板仍然是为人津津乐道的话题,非夸即骂。

夸的佩服alpha的敬业,工作时间比员工还长,很有上进心;骂的说alpha是个无良老板,不懂得体恤员工,是个靠爹吃饭的不识人间疾苦的少爷。

骂的人当然带入自己情绪较多,不过alpha靠爹的言论倒是早已出现。

事实上alpha一开始到这个公司确实是空降,不过能力也是在的。就有言论说alpha有后台,是哪个企业老板的私生子。

alpha对这一切并不知晓,自大的alpha并不需要知道底下员工的想法。

手机铃声突然想起,帮助孕夫重振昏沉的思绪。

淡淡看了一眼来电,alpha接起电话,语气并不算好:“有事吗?”

“我最近都没空回去,公司很忙。”

“还有事吗?我挂了。”

alpha果断又无情地挂断了电话。

来电人是他的哥哥,暂时不在他的社交范围内,他不会让自己浪费时间在没必要的事情上。起码在公司上市之前,他不会给出回应。

上市上市……

最近的公司发展进程实在太慢,一直找不到突破口,又被这具不合时宜的身体拖累着,alpha烦躁地敲打着键盘,发出比平时更大的咔哒咔哒声。

过往alpha在家族企业中任职时可从来没有这种烦恼。后来被投放到这个小企业,也是把它从破产边缘救活了,却也一直没能再上一步。

没有我办不成的事,总能完成的。alpha心想。

突然,电脑卡机了一瞬,紧接着跳出几个广告弹窗,alpha连着点了好几下叉,看到其中一个页面时,他的手顿住了。

alpha仔细地思考了一下,点进了那个页面,联系上负责人并阐述了需求。

那是一个提供生活助理的平台,相当于保姆,比保姆还要细致,当然,价格也是奇高的,这不是alpha会担心的事。

alpha认为调整身体状态再进入工作才是当务之急,所以他愿意尝试一下新的解决方案。

他很快与派来的生活助理见面。这人的履历上写着是一个beta,长相清秀,看着乖顺舒服,符合alpha的审美。

交谈了几句,beta表现得像个憨厚而有礼的人,这种憨厚让alpha有些怀疑他是否能胜任这种照顾人的细活。

alpha答复会考虑一下,说着换了个坐姿。没想到beta突然来了一句:“齐先生,您是不是……怀孕了?”

齐荣顿时横了眉,面色不善地看着他,笑容十分危险,要不是为了防止紊乱的信息素乱溢而贴了抑制贴,此时的alpha必然已经用他的信息素威压对眼前这个口出狂言的beta进行心灵上的鞭挞了。

即便这个beta说的是事实,alpha也不允许有人挑战自己的威严,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种话,虽然其实并不会有人特意关注他们。

况且这个beta是从哪里看出来的这一点?齐荣自认为在人前伪装不错,正值冬季,他穿着厚厚的大衣挡住了微隆的肚子,自信不会有人发现这一点。

beta当然看出了alpha的警惕与不爽,却并不像alpha所想的慌张害怕,反而十分镇静地看着齐荣,条条有理:“先生,您来咖啡厅却点了一杯水,并且十二分钟调整了三次坐姿,手也不经意往后腰撑,也许是我照顾过孕夫比较敏感,抱歉冒昧了您——您是怀孕了吧?”

齐荣并不相信他解释的说辞。怀孕的alpha真是罕见的要命,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他怎么能这么确定呢?

也许是别有所图,有心接近他,毕竟这beta不似他外表表现出的老实听话,还敢问两遍这个让他发怒的问题,alpha不信他没看出来自己的反感。

alpha并不想在这里和他讨论这个话题,他一个字也不想和他多交流,起身就走。

beta却一路跟着他到了车上,并没有放弃向alpha推销自己:“我照顾过孕夫,很有经验的,齐先生,您别生气,让我给您按两把试试吧。”

说着也没管齐荣有没有回应,直接在车门旁弯下腰,伸手去碰alpha的腰。

alpha深深地皱起眉。他真没想到beta能这么不要脸且如此自然地和人接触,也是酸涩的腰减缓了他的速度,只来得及抓住beta的一条胳膊,却让对方另一只手得逞覆上了他的腰。

beta颇有技术地按揉了几下,倒真让多日不适的alpha舒服不少,眉头松开了,抓着beta的力道也小了。

不过alpha也并没有就此接受beta,冷酷地说:“滚开。”

beta十分有度,这会儿见好就收,上了副驾驶。一路上alpha都没有说话,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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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ta就自顾自说。

“齐先生,我一定能胜任这项工作的,请你给我这个机会。”

“我以前照顾过我怀孕的哥哥,他什么时候不舒服我都知道。”

“不止是照顾孕夫,我学过护理和医学,照顾过各种这样的人,人人都说我做得好。”

“齐先生,你也是很受困扰吧?我猜你应该不想叫人知道这件事,如果有需要,我可以以任何身份待在你身边,实时照顾你的需求。比如说……成为你的情人?是这么说的吧?”

“而且……我其实有点缺钱……齐先生,求求你了。”

他真的太吵了。

齐荣猛踩刹车,反倒把自己搞得有些反胃,强压下喉间泛起的呕意,他说:“如果你能不说话,我可以考虑接受你的请求。”

beta自然是能的,一路上都没有再说话。

alpha思考再三,决定聘用这个beta照顾他的起居,先试用三天。一方面他确实缺个人使唤;另一方面,这个beta已经知道了他怀孕的事,再换一个生活助理必然会多一个人知道,alpha希望知道这件事的人越少越好。

索性这beta虽然开始同他谈话时大胆又没有眼力,做起事来却张弛有度,细致入微。应alpha的要求,也不多说话,无声地把alpha伺候好了。

他们签了六个月的合同。为了方便照顾alpha,beta搬进了他家的客房,在外以爱人身份自居。

他几天时间摸清了alpha的喜好,改善了膳食,每天跟着alpha,随时观察到对方细微的动作,就能知道孕夫哪里不适,并靠近按揉。

齐荣身体的反应轻了很多,心情好了,连带着对beta也越看越顺眼。

不过他并不知道一些事。

alpha身体所分泌的养育胎儿的激素并不多,为了使胎儿正常生长,齐荣需要每天睡前需要吃下医院的特配药。

beta十分尽职地看着他吞了药,轻轻倚上门回了自己的房间。

深夜,一个黑影小心地走进了alpha的房间。

beta凭着月色看清了alpha安详的睡脸。

由于身体激素的变化,alpha嗜睡,白天勉强能捱,到了晚上,alpha就睡得极其熟。

原来的alpha睡觉时也是警觉的,这是先天基因的影响,怀了孕的alpha暂时失去了这个功能,显得柔和,像是为了幼崽而收敛利齿的母兽。

事实也确实如此。

beta痴迷地看着alpha,眼里闪过嘲讽——为这alpha也有成为母兽的一天。更多的是因喜爱而产生的疯狂。

他小心的俯身凑近alpha,鼻尖触碰鼻尖,他能感受到alpha呼出的平缓气流。

黑暗中看不清alpha唇的颜色,但beta能想象到那是诱人的红,无意识的微张着,安静的,饱满的,比平时骂人的嘴要好看一百倍,虽然那张喋喋不休嘴,同样让人想要蹂躏。

平时跟着alpha到公司,他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就是一遍一遍用视线勾勒alpha的每一样器官,从若隐若现的腹部,到饱满硬挺的胸膛,他幻想这光鲜衣服演示下的alpha的肉体。

他看的细致,因此能敏锐地发现alpha的不适。

alpha对beta一无所知,在他看来,beta还是很懂分寸且会看脸色的。

可笑自大的alpha至今应该还没记住温牧的名字。

“懂分寸”的beta勾出一个笑,在暗夜里释放他的秘密。他轻轻触到了那张柔软的唇,先是小心的舔舐,然后一点一点品味,由外到里色情地亲吻着,舌头探进湿热的嘴,缓缓地搅动。

一如温牧无数个瞬间所渴望的,alpha的嘴唇是那么美味,睡梦中无知的alpha任人采撷,极大满足了beta的欲望。

属于温牧的信息素不加掩饰地环绕住alpha。

beta当然没有信息素,所以这是他的秘密,与alpha腹中胎儿的共同秘密,这也是最近alpha身体不适缓解的原因之一。

睡梦中的alpha不忍被打扰,发出可爱的哼唧声。温牧警惕地停了一下。他并不怕齐荣知道他的作为,也不怕齐荣对他怎样,只不过这样的关系更有趣。

见alpha换了个姿势仍然熟睡,beta笑了一下,将alpha嘴角因翻搅流出的口水尽数舔去,尤嫌不够,又亲啄了几下好吃的嘴唇,便如来时一样轻轻地离开了。

秘书又是做了一番心理准备才敲响了门。

她是在这个公司待的最久的一位秘书,原因也许是在于她是一位能忍且上进的女性beta。

他们的总裁实在是一个长着一张帅脸却脾气难测的人。

alpha工作和私下都是面无表情的,像是一座高峻的冰山。但平时与人交谈时,却会摆出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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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容非常得体,并非发自内心,只是表面的伪装,继承于他父亲——一个同样自大的alpha的教导。

即便是在被员工谩骂时,alpha也是笑着反驳,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摆出掌权者的姿态,高高在上否定他人的话。

他即是主宰,他即是真理。

这是齐荣带给公司众人的感觉,所以说他自大,即便做错了事,他也不会承认。

总之,秘书十分兢兢业业熬过了alpha的质疑与刁难——这当然不是针对她的,准确说是针对每个身处各自岗位的人。

她好不容易有点摸透齐荣的脾气了,近来却又不定起来,每次进门前都要给自己打个气,以迎接总裁的任何情绪。

秘书自然猜不到这变换的情绪是alpha受孕激素影响的结果。

敲门已经过了会儿,秘书才听到总裁说:“请进。”

秘书端端正正走进去,有条有理地汇报起工作。不过今天的总裁有些奇怪,他似乎有些不在状态,一只手支着头看着桌面,让秘书看不到他的表情,以至于不知道他对工作进度是否满意。

汇报完工作,秘书踌躇地唤了声:“齐总?”

齐荣略抬起头来,脸色果然有些不正常的红,轻轻吸了口气,说:“把东西都放下,我一会儿邮件给你答复。”

秘书有些担心,犹豫片刻,还是道:“总裁,您脸好红,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需要看医生吗?”

齐荣顿了一下,又低下了头,好一会儿才呼了口气。

“我没事,是暖气开大了。去干你的事。”

秘书不敢多管,还是听从命令走了。

她其实挺佩服alpha这种强干的毅力的,他对工作的上进是客观的,她曾见过对方为了一个合同熬了三天没睡,过后也没补假期。

不过alpha的外壳还是过于冷且硬了,秘书不敢多说,也就默默关注一下。

说起来最近一直跟在总裁身边的那个beta怎么不在?他平时都坐在一边待客的沙发上,秘书每次进门都能看到他,今天却没有。

也许今天有事吧。

秘书带上了门,没有多想。

办公室的门隔音实在很好,里面的人吵得多大声外面也难听到。

于是秘书也没听到她走了没几步后办公室里穿不出的低呼声,那声音来自他们敬畏的总裁。

她也不会知道,刚才的办公室里有三个人。有一个人躲在办公桌下卖力地刺激着alpha的下体,让alpha难以集中精力和她说话,甚至难以忍住呻吟的声音。

在她汇报时,alpha的身体时不时因快感绷紧,唯有撑着头咬牙才能勉强维持外表的正常。

她更不知道,在她关门的那一刻,坏心眼的beta转移阵地,舔上了孕夫敏感的孕肚,让alpha没有防备地叫出声来。

齐荣抓着温牧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他面色不善,看着beta略带笑意的眼睛,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他从没想过他会在自己的办公场所开展这么一场大胆的性事,这个beta远远超出他的认知。

齐荣近几年除了工作很少去想身体方面的需求,几个月前他根本想不到自己会变成如今这样。

他从不知道怀孕会让他对于性的渴求暴增,尤其怀孕快五个月的时候。

他的身体变得敏感,仅仅是身体与毛衣的摩擦,都能让他变得烦躁,并且起生理反应。

这种事情对于alpha来说难以启齿,齐荣就一直忍着,实在难以忍受以至于影响到工作质量了,他就多去几趟厕所。

这时候beta的体贴对他来说也成了负担,他合时宜的按摩缓解了他的身体酸痛。但那灵活的手指隔着衣衫在他身上划过,加剧了他的反应。

alpha有时候难受极了,就没理由地发脾气推开beta让他滚。

他对温牧没有所谓的假笑,因为温牧不是工作伙伴,不属于他社交的一部分。且这个beta十分可恶,敢无视他的命令。

因身体的困倦影响工作,他命令beta在他发困的时候叫醒他,beta却拒绝这么做。

他说:”先生,你这样对孩子是不好的。孕夫需要充足的休息时间。”

齐荣怒不可遏,beta又劝他:“生气对孩子也是不好的,齐先生,你应该多听听医嘱。”

齐荣不服:“我是alpha,不是你所谓的传统柔弱的孕夫!你这个对alpha知之甚少的beta在多管什么?我雇佣你不是让你来教我做事的!”

alpha的怒气毫无作用,温牧不受他威胁,既不怕他发工资,也莫名对信息素无感,不怕他的信息素压制。

不过beta也是个好脾气,似乎从来不会生气,还是会笑嘻嘻地哄齐荣,虽然依旧不听从他的指令叫他起床,却会转移他的关注点,同他讲孩子的相关事宜。

alpha显然不知道自己对这个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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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心程度,每次听都认真得像个求学的学生。

对于alpha身体上的不适,beta也是看在眼里。

可以说,这正合他意。

有天晚上,alpha正在床上处理文件时,beta端着水和药进来,却没急着把东西递给他。

他在alpha专注电脑屏幕时悄无声息爬上了他的床,等齐荣感受到床的振动意识到不对劲,beta已经爬上了他的床。

以alpha身体的先天优势,他本可以轻松制服这个beta。但温牧已然太熟悉齐荣的身体,只迅速揉了把他的腰,就让alpha浑身酥麻了一瞬。

beta乘虚而入,一把抓住了他的胯部。

alpha攥住beta的肩,惊道:“你做什么!”

beta理直气壮说:“帮你解决需求,齐先生。”

“白天我就看出来了,你一天上厕所的次数比以前多了三次左右,而且我看到你勃起了。”

“齐先生,别担心,这是孕夫正常的生理反应,让我帮你解决。”

他的眼里闪着势在必得的光。彼时alpha已经有了微微的预感,对于这个beta的不同寻常。不过他还看不透他,只觉得他真是无耻又奇怪。

良好的教养让他骂不出脏话,齐荣被握着下体,气得脸色通红,怒吼:“滚出去,我不需要!你给我放手!”

温牧没听,手上动作没两下,alpha的阴茎就勃起了。他颇有技巧地揉动,将挺立的阴茎从睡裤里扒出来。

如beta所言,alpha的身体对性非常饥渴。他像一只发情的野兽,心中叫嚣着不耻的渴望。

电脑倒在一边,alpha没办法去管。beta俯身吞下了他的巨物,让重欲的孕夫彻底陷入情欲。柔软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他,仿佛陷入一口热泉。

beta啧啧有声地吸吮着,手指灵活地按摩根部,或轻或重地揉弄,眼睛瞄着alpha的反应,掌控着alpha的情欲。

alpha的手死死箍着beta的肩,被迫享受着上泛的快感。

alpha并不喜欢被人控制情欲的感觉,他曾觉得情欲是最无用的东西,尤其是alpha的易感期。

他不喜欢身体失控的感受,那只会让他觉得困扰。他总是压抑着自己的需求,对性的尝试寥寥无几,每次都不尽人意。

易感期一年一次,他次次打着抑制剂度过,偶尔清醒时还能处理几份文件。但孕期激素的影响不是打几只抑制剂能解决的。

齐荣看到了温牧观察着他的眼睛,不愿意自己处于下风。

陡然被迫吸了马眼,alpha头皮发麻,忍过阵阵快感,他扯着beta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怒道:“你这下贱的beta,别以为这样能在我这得到额外的好处!”

他说:“你最好给我好好做,做不好我会扣了你的工资,并向机构投诉你!”

说完又将beta的头摁了下去。

温牧顺从地吞下依然炽热的阴茎,心中暗自发笑。

alpha这通多此一举没有丝毫杀伤力的话实在可爱,像是给自己找到了正当理由:他只不过是在享受beta的服务。

温牧喜欢齐荣这傲娇的自欺欺人。看似凶狠,实则沉沦。

他被不知轻重的alpha按着吞吐着,眼尾因深喉产生生理泪水,微微泛红,上挑着欣赏alpha的表情。

他看见alpha皱着眉,抿着唇,露出迷离地神情,听到alpha发出舒服的喟叹。

齐荣很快察觉到他的目光,又露出不满地神情,瞪着他,像对待斐济杯一样肏弄他的口腔。

温牧的眼里流出泪,却掩盖不了眼底深沉的锋芒。那是一种痴迷而变态的疯狂。

属于他的信息素悄悄溢出包围了alpha,到达顶峰的alpha并未注意。

他已经将这气味融入了齐荣的生活里,让对方以为这只是洗衣液的味道。

这是一个互训的过程。温牧要驯服一个alpha,有一天把他占为已有。

而齐荣同样想要驯服这个敢违背他意愿的beta,让他认识到一个alpha的威严。他乐于看到这个可恶beta示弱的样子。

那天以后,两人保持了这种微妙的肉体关系。主要是beta得寸进尺,而alpha为了不让自己处于下风,命令beta帮他发泄欲火。

在无耻的程度上,alpha还是不及beta。他也没料到beta会在办公室里扒下他的裤子,并且十分无畏地跟他说:“齐总,你别怕,我猜你会喜欢这种刺激。”

要强的alpha憋着没说话,装作游刃有余的样子受了,这才有了开头的事。

他并不温柔地扯着beta的头发,让他别做多余的事。被舔孕肚这种事对他来说违和感还是太重了,弄得他瘆得慌。

再在温牧的嘴里冲刺了几下,齐荣喘息着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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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ta嘴里,满意地看着beta尽数吞下。

稍作整理,齐荣带着温牧去了商场。晚上有一个重要的饭局,alpha要beta以他的爱侣身份出席。

alpha为beta挑衣服。

他对beta的审美并不认可。温牧给他买过不少衣服来遮掩他的肚子,但在齐荣看来,其中没多少是他能穿着出门的。

beta甚至给他买了睡裙,还是粉色的,说什么“粉色能使人心情变好,会让胎儿生活更舒适”,简直再离谱没有了。

alpha自然没有穿,只挑挑拣拣选了件勉强能穿的大衣,又带着beta去店里买了几件。

这次来的是与之前相同的店铺。

服务周到的店员笑着迎上来,将两人请到里面,问:“齐先生,请问您有什么需求?”

齐荣朝身旁的beta抬了下头:“给他挑一身正式点的。”

店员十分耐心,推荐了许多装扮,alpha挑着一个一个让beta试,拧着个眉没说好还是不好。

齐荣其实对他试的衣服都挺满意的,这是他开始也没想到的事。

前面说过,beta地长相是符合齐荣审美的,店员的眼光也不错,衣服款式都很合身。齐荣叫是想开拓beta的更多可能,他把温牧当成一个日常的风景,已经看厌了beta那些旧衣服,想让beta的穿着更赏心悦目些。

皱眉就是别的原因了,比如,自己竟然欣赏起这个讨人厌的beta了,即使只是无用的外貌,但又忍不住想看beta多穿几套。

总之,别扭的alpha因此皱着眉头一声不吭支使beta换衣。

beta穿惯了休闲的衣服,并不喜欢西装的体感,也不太懂齐荣对西装的品味,以为他觉得不满意,耐着性子试了半天。

他本身不喜欢逛街换衣服,觉得这是件很麻烦的事,到后面心情也不太美妙,皱着个眉毛问alpha好了没有。

齐荣咋了咋嘴,看他不耐的神情,反而扬起了眉,说:“没有,再试几件。”

beta没有抗议的权力,接下来一直拉了个脸,嘴角低低的,边试边抱怨:“你个alpha怎么屁事这么多……”

alpha并不生气,反而乐于看到beta吃瘪的样子。等店员也拿不准他的态度,忐忑地问他“先生,是都不满意吗?”的时候,齐荣终于下了最终决断。

“刚才他试的衣服都包起来。”

店员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连忙应“是”,抑制住激动到尖叫的欲望,打包的时候手都在颤抖。

齐先生简直是她的活菩萨!一出手就是她一个月的业绩!

这一刻的店员无比敬佩齐荣。

温牧的心情与她相反,沉默地接过几袋子给他买的衣服,并没有高兴的情绪。他盯着齐荣,看他利落地刷了卡,笑眼瞟了他一眼,然后昂着首缓步往前走。

beta沉着脸跟着,穆然想到了什么,笑出声来,心情回升。alpha转头奇怪看他:“你笑什么?”

温牧摇了摇头,微笑着没说话。于是alpha的笑容没了,心情开始烦躁,因为beta莫名其妙的笑。

alpha心情又不好了,没什么严重的后果,只是一个人生不知道从何而来的闷气罢了。

到上车前齐荣都没再说话,也没理温牧。上了副驾后,温牧却突然靠过来,还带着那令人讨厌的微笑,问:“想知道我在笑什么吗?”

alpha没理他,他就把手放到了alpha的腰上,从腰抚到腹部,低身跟隆起的肚子说:“小家伙,你该活的很郁闷,有这么个天天生气的妈妈。”

alpha皱眉挡开他的头,很不爽:“我不是什么‘妈妈’,别恶心我,滚。”

温牧心里放声大笑,表面毫不在意说:“好好好,我是妈妈,你是爸爸。对吧,亲爱的?”

alpha冷不丁被他恶心的语气和说法瘆了一下,眉头皱得更紧,用手挡着肚子把他的头推开。

温牧续道:“我刚才笑是因为,很高兴我的亲爱的为我花了那么多钱,又突然觉得你很帅。”

尤其是想到晚上睡得不知时日的alpha任他摆动时的乖巧样子,再想到刚才和他针锋相对的人,反差感简直不要太大,这很能使beta愉悦。

alpha强硬地把他的头推开了,说:“开车,别说这么恶心的话。”

这个beta是怎么说出“亲爱的”这种话的。虽然被不知真假的理由哄到的alpha确实舒心了点。

温牧听话地启动了车,哼着小曲,又跟alpha搭话:“齐先生,亲爱的,你喜欢这个称呼吗?我这是提前适应您伴侣的身份。”

齐荣看着手机没理他。

明明签合同时规定了两人的契约伴侣身份,这么久过去了,也没见beta之前要改称呼之类的。怎么今天去个酒局就要叫什么肉麻的称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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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故意恶心我吧。alpha心说。

他感觉到beta越来越不像开始时的体贴省事了,似乎越来越露出本性了。

到晚上,两人赶去饭局。

这次饭局有关一个重要项目投资,要是拿下,就能让公司有实质性的发展。

这种饭局酒是少不了的,偏偏alpha现在不能喝酒,beta来的意义就是替齐荣挡酒的。

然而第一杯酒并没有倍成功挡下,敬酒的人是天乐集团的大少爷,是个精明的alpha,旁的人都叫他晨总,在在场人中地位似乎很高,又莫名与alpha有种敌对的感觉。

beta没错过alpha刚见他时有一瞬间的愣怔,然后又变了脸,笑得比平时有攻击性,问起晨总怎么来了。

似乎没有人告诉他,这位晨总也插了这个项目一脚。

那位晨总倒是没什么架子,一副花花公子的样,大大方方说有望和齐荣成为合作同伴。

这位晨总敬酒的时候,beta刚要开口婉拒,alpha便利落地同他干了杯,喝酒的气势像是和对面拼火。beta熟知这是的alpha的胜负欲作祟。

他皱着眉很是大惊小怪地嗔怪了齐荣一番,说什么“亲爱的,你的胃不好,上周刚从医院出来,怎么能让人家担心”之类肉麻的话,夸张地让他不许再喝,等同于警告在场的人别灌酒。

众人忍俊不禁,alpha头皮一跳,没间隙反驳他塑造的形象,漫不经心看了眼对面晨总,不稀罕他那看不出是真是假关切的眼神。

之后再有喝酒,都被beta半强硬地挡下了。让温牧一闹,齐荣的脸色舒缓了不少。

中场齐荣离开了会儿,去厕所。beta时刻关注着,见晨总也起身去了厕所,他就应付了几句,说是去叫人添酒,跟着两人去了。

到门口正好听到里面两人在交谈。

alpha说:“你有事吗?”

晨总说:“没事不能找你了?你现在连称呼都不会了是吧?让你回家看一趟这么难?”

“我最近忙。”

“上次打电话你也这么说。一忙忙一年?你是还在怨爸吧?”

“……”

心高气傲的alpha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他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许久未见的哥哥,齐逸晨。

事情说来也简单,天乐董事长有两个alpha继承人,一个是齐逸晨,一个是齐荣。同样的教育下,大儿子不学无数,小儿子倒是进取心很强,被作为重点接班人培养。

但齐荣作为领导有一点太过了,就是自大。他没能继承父亲的圆滑,能屈能伸,太过独行专断,能力有,错误也有,而且不认错。

当自大的弊病大过能力带来的利益,老头很自然地将小儿子下放,让大儿子暂时赴任。

他希望齐荣反省自己,改改自己的毛病,等他把能力和为人处事相融,能够带着员工齐心并进了,才能再给他次机会。考验的关键自然就是当下齐荣的这个公司。

显然,alpha并不领情,也不反思。

他和自己这个花花公子哥哥也并不亲。对方却莫名很是关心他的样子,摆出一副哥哥的姿态,齐荣并不喜欢。

另外,这个哥哥也不是个善茬,叛逆的很,不喜欢齐这个姓,硬是要别人叫他晨总。

晨总还在说:“还有你这个胃怎么回事?进医院了?你能不能少让人操心!”

“没让你操这个心。”无所谓的声音,“你为什么掺和在这里?这个项目还不至于让大总裁亲自出手吧?”

“对,没错,就是为你来的。你说话正常点,先叫个人听听,否则这些事没完。”

“……哥。”alpha声音低沉,“你什么意思?”

“看你没什么发展,来帮帮你。你早点回总部,我早点轻松。”

这话对alpha可谓是赤裸裸的羞辱,对他能力的质疑。不管对面说这话的人抱的是善意还是恶意,齐荣都不能接受。于是冷笑一声,咬牙切齿道:“不稀罕,滚回去玩你的吧。”

……

后面beta没听下去。

回座后alpha的心情肉眼可见地不爽,笑也不再完美得体,烦躁得想喝酒,又被beta限制,只能叼着吸管喝饮料。

烦上加烦,齐荣控制着自己不被情绪控制,条理清晰和人谈合作。

合作不是一个饭局能谈下来的。虽然出现了不想见的人,alpha却并没有放弃这个机会的想法。

齐逸晨也就嘴上说说,暂时不会对他指手画脚什么。这生意他自己要是谈不下来,也绝对不会假他人之手。

为此,alpha不听beta的意愿又喝了几杯酒以表诚意。

孕夫不听医嘱的下场,就是酒局到后面还没进行娱乐活动时,alpha已经撑不住了。

齐荣面色明显灰白许多,一只手悄悄抵着胸口,抑制着喉间上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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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beta看在眼里,没有立刻提出,让alpha独自忍了会儿,好让他感受一下自作自受的下场。

等他勉强站起身说要再去厕所时,beta才扶住他,才注意一般夸张道:“你嘴唇怎么这么白?!没事吧亲爱的!”

他很是夸张地演了一番戏,把齐荣带走了。

alpha在众人面前撑着,到外面了,就在绿化边扶着树吐的乱七八糟,晚上吃的东西一点没留,吐的只剩胃酸,又干呕了一会儿。

他转过头看见beta站在一边,像是幸灾乐祸的样子,没好气地夺过对方手里的手帕,忍着难受转头上了车后座,温牧紧跟而上。

两人都喝了酒,温牧叫了代驾,等待的过程中,不论温牧说什么,齐荣都不愿理,忍不了了就语言讽刺温牧的任何方面。

不良反应自然是因为孩子抗议孕夫的作为而导致的,齐荣却脾气上头,把这归因于beta无用。

要不是这个beta没早点发觉他的不适,他不至于难受到这个境地!

beta感受到alpha的怨念,问了句:“没有肚子疼吧?”

alpha撑着头不理他,他就自己上手摸,手法说不上正当地从后腰开始摸,被alpha抓住手腕也不停止,关切地样子,说:“亲爱的,有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你不能因为你是alpha而忽视胎儿的基本需求。”

又听到那个肉麻的称呼,齐荣气血翻涌,手上忍不住用力,又挣扎着往外送。

不能把这个beta的手捏断,他还要伺候他。alpha在心里劝慰自己。

“……呼。”齐荣长呼一口气,“我没事,你闭嘴。”

温牧笑了一下,自由的另一只手又摸了两下alpha的肚子,就收回了手,说:“我信了。”

正好代驾来了,齐荣脸色不是很好看地别开了脸,调整了坐姿,大衣将下腹遮住,没再说话。

齐荣强撑着步子回家,把温牧远远甩在后面。卧室门将要关上,beta却挤了一只手进来。

这会儿的alpha难以控制情绪,没及时收手,听到beta的左手手骨发出清脆的响声。

齐荣惊了一下,松了门把,卧室门被温牧打开。

对方显然是很痛的,那只被门夹的手开始泛红,微微颤抖着。但齐荣并不觉得是自己的错,皱着眉:“还不滚去处理?”

温牧只在被夹手的时候显露出吃痛的表情,然后扬起一抹笑来,似乎完全不担心受伤的手,强硬地挤进房间,迅速关门。

alpha很不高兴:“我这里没有医药箱。”他背过身向床边走去,不想理会这个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的beta。

陡然意识到危险的靠近,齐荣迅速反握住那只伸向他后颈的手,露出愤怒的表情:“你想做什么!”

温牧痛呼一声,alpha才注意到他抓住的手是刚才受伤的左手,便赶紧松了。

温牧就等着他的松懈,嘴角不可见闻地一扬,不顾左手的疼痛,直直覆在alpha后颈上精准地撕下了抑制贴。

齐荣闷哼一声,挥开他的手,坐在了床上。

后颈是alpha最敏感的腺体,平时撕抑制贴的时候都需小心以防破损疼痛。beta这么不加怜惜的动作对alpha必然是疼痛的。

齐荣的疼痛却不来源于此。

早在温牧碰到他的腺体以前,他的后颈已然发烫,信息素堆积在他的腺体上带来的胀痛几乎让他晕厥。但alpha却不是这么容易倒下的体质,以至于一直撑到现在。

温牧显然清楚地很,颤抖的左手垂在身边。他说:“亲爱的,酒精引起孩子不满了。你现在是要发情了,对吧?”

他说的肯定,叹了口气:“我是医学生,对这方面还是很有研究的。谁让你不听话,总和身体对着干。”

温牧这么说着,眼里却不是责怪,而是兴奋。

他喜欢看到齐荣失控的样子,看他衣冠楚楚的外表下野兽的一面。

这种难以形容的兴奋感会让温牧难以抑制自己,信息素不知不觉从腺体蔓延而出,可惜alpha并没有意识到。

齐荣用力地深呼吸,全身叫嚣着对性的渴望。他看着温牧再次靠近,干脆自暴自弃地对他招手。

于是beta被暴力地按下了头,正对着包在裤裆里的欲望。

齐荣说:“别废话,帮我解决。”

温牧就没废话,擒着不被察觉的笑隔着裤子舔了上去,灵活的手指按摩着囊袋。alpha顿时头皮发麻,忍不住挺动着腰,性器挤进beta的嘴里,抓住全身此刻唯一的发泄口卖力动作。

腰腹的酸痛已然被齐荣忽视。他看着眼角泛红沁出眼泪的beta,脑袋又胀又兴奋,快感传遍脊背,他挺着腰到达高潮。

这次beta在他射出之前吐出了硕大的阴茎,盘虬着经脉的器物跳动着喷射出粘稠的液体,布了beta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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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过后,身体却没有好转,仍然渴望着与肉体的触碰。

齐荣看着眼前那张秀气而污浊的脸,肆虐的情欲叫嚣着。

他喘着粗气伸出手,大拇指把温牧唇边的白浊轻轻抹开,顺势探入beta微微张开的嘴里,沿着牙齿边缘触碰到湿软的舌头。

温牧的顺从极大地讨好了齐荣,手指越探越深,由拇指换成食指中指,在beta的嘴里肆意搅动,津液胡乱地流下。

beta并不舒服地哼哼了几声,眼睛却紧紧盯着alpha,眼眸弯弯,生的很漂亮。

齐荣咽了咽口水,抽出手指,手上湿淋淋的很痒,下身火辣辣的很烫。

有什么办法,能让他结束这种难以思考的状态?

更要命的,他感觉身体异常的不只一处。除了下身欲望依然高涨,后方的甬道竟然有了反应,像beta的口腔一样渗出水液。

齐荣知道这都是怀孕所造成的反应,但难以接受。

他突然感到羞耻,这一切混乱都是因为这具身体,明明是个alpha,却被人侵犯,像oga一样怀上孩子,现在还难以控制地发了情。

但他不愿意责怪肚子里神奇的小生命,于是狠狠瞪着温牧。如果不是他硬要推门进来,这一切都不会有人知道,他心里不会如此难堪。

他哑声命令:“你既然进来了,就负责到底。现在转过身,趴下去。”

温牧意料之中到有这一遭,笑着说:“当然,齐先生,我会负责帮你解决。”

他时刻注视着alpha的情况,自觉褪去衣服,又伸出手去脱齐荣的衣服,左手还微微发颤。

齐荣抓住他的右手手腕:“我不需要,管好你自己。”

温牧笑:“是吗?穿着衣服更难受吧?你现在身体很敏感,衣物摩擦会加重你的负担吧?”

他说的是事实。高傲的alpha却因为各种原因羞于承认。

“别多嘴,趴下去。”齐荣说。

温牧面对着他俯下身,隔着衣服轻轻啃咬他的肚子。意识不清的alpha抖了抖,肚尖也燥热起来,这会儿孕肚敏感非常,竟然从beta啃咬的位置窜起一股冰凉的快感。

齐荣坚持不住了,他彻底被情欲支配,不自觉挺着肚子给了beta蹂躏的机会。不知不觉浑身碍事的衣服也被脱掉,alpha躺倒在床上。

beta温热的舌头划过肚尖,绕着肚子吮了一周,把尚未圆润的孕肚舔的湿漉漉,又向上尝到了觊觎已久的胸乳。

alpha的身材很好,在怀孕之前。

那时温牧观察下的齐荣,身材匀称,肌肉线条清晰。他最爱看alpha偶尔穿牛仔裤或紧身衣,那自然地勾勒了对方紧实挺翘的臀部与健硕的胸肌,配上一张时笑时冷的脸,让温牧忍不住想知道,这样的人屈居人下会是怎样一副美妙的场景。

事实并不让人失望。

即使到了现在,alpha腹部的肌肉软化成胎儿的保护膜,饱满的胸肌也变得柔软且涨的更大了,这样的一副身躯依然诱人。

温牧吸吮着孕夫敏感的乳头,仿佛新生婴儿一般迫切。两手并不闲着,分别按摩着alpha耐揉的胸部。

“呃啊……”齐荣喉间溢出难耐的喘息。

温牧放过他被啃得硬挺的乳头,一下一下舔舐着他的胸肉,调侃道:“虽然齐先生是alpha,但是这里以后会不会溢奶?真让人期待呢。”

齐荣二十多年来从未得到过这样怪异的快感,来自他忽略的胸部。他被自己粘腻的低吟惊得清醒几分,咬牙一翻身,将beta压在身下。

他双臂支撑在温牧耳边,滚烫硬挺的阴茎挤进温牧的腿间,一下一下蹭着。这样的姿势让半隆的孕肚极其明显地下垂,不可避免在alpha动作的时候与beta紧实的腹肌摩擦。

齐荣感觉后面甬道里的水流得更欢了,即便是在少数的与oga的做爱过程中,对方也没有像他现在这样水流得那么急且多。

齐荣难以接受,不敢轻易再动。他调整呼吸,强装镇定直起身,手指粗暴地插进beta的后穴。

将手指紧紧包裹的小穴紧致如处子,在主人也动了情欲的情况下,干涩且抗拒。

alpha觉得恼怒,凭什么他的身体像条下贱求偶的发情母狗,beta却始终游刃有余。即使两个人都硬着,beta也不像他那班急躁。

他早已忘记自己发情的特殊原因,此刻只想找出各种不是安在温牧身上,好让他尽快插入那处能解救他身体的解药。

beta一直顺着他的动作不吭声,任凭齐荣随意摆弄。此刻因后穴的疼痛轻呼出声,嗔怪道:“亲爱的,你慢一点,我后面可从来没人造访。”

齐荣听了心里莫名满足,手上动作轻缓下来,却等不及了。他看见beta的眼睛红红的,大概是疼出的泪花,可怜巴巴地带着祈求望他。

alpha心说,该死的,真是没用的be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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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抽出手指,边抓上自己的阴茎来回撸动,

边告诉温牧:“我给你两分钟,你自己扩张,时间一到我就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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