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激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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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又是做了一番心理准备才敲响了门。

她是在这个公司待的最久的一位秘书,原因也许是在于她是一位能忍且上进的女性beta。

他们的总裁实在是一个长着一张帅脸却脾气难测的人。

alpha工作和私下都是面无表情的,像是一座高峻的冰山。但平时与人交谈时,却会摆出一个笑容。

那笑容非常得体,并非发自内心,只是表面的伪装,继承于他父亲——一个同样自大的alpha的教导。

即便是在被员工谩骂时,alpha也是笑着反驳,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摆出掌权者的姿态,高高在上否定他人的话。

他即是主宰,他即是真理。

这是齐荣带给公司众人的感觉,所以说他自大,即便做错了事,他也不会承认。

总之,秘书十分兢兢业业熬过了alpha的质疑与刁难——这当然不是针对她的,准确说是针对每个身处各自岗位的人。

她好不容易有点摸透齐荣的脾气了,近来却又不定起来,每次进门前都要给自己打个气,以迎接总裁的任何情绪。

秘书自然猜不到这变换的情绪是alpha受孕激素影响的结果。

敲门已经过了会儿,秘书才听到总裁说:“请进。”

秘书端端正正走进去,有条有理地汇报起工作。不过今天的总裁有些奇怪,他似乎有些不在状态,一只手支着头看着桌面,让秘书看不到他的表情,以至于不知道他对工作进度是否满意。

汇报完工作,秘书踌躇地唤了声:“齐总?”

齐荣略抬起头来,脸色果然有些不正常的红,轻轻吸了口气,说:“把东西都放下,我一会儿邮件给你答复。”

秘书有些担心,犹豫片刻,还是道:“总裁,您脸好红,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需要看医生吗?”

齐荣顿了一下,又低下了头,好一会儿才呼了口气。

“我没事,是暖气开大了。去干你的事。”

秘书不敢多管,还是听从命令走了。

她其实挺佩服alpha这种强干的毅力的,他对工作的上进是客观的,她曾见过对方为了一个合同熬了三天没睡,过后也没补假期。

不过alpha的外壳还是过于冷且硬了,秘书不敢多说,也就默默关注一下。

说起来最近一直跟在总裁身边的那个beta怎么不在?他平时都坐在一边待客的沙发上,秘书每次进门都能看到他,今天却没有。

也许今天有事吧。

秘书带上了门,没有多想。

办公室的门隔音实在很好,里面的人吵得多大声外面也难听到。

于是秘书也没听到她走了没几步后办公室里穿不出的低呼声,那声音来自他们敬畏的总裁。

她也不会知道,刚才的办公室里有三个人。有一个人躲在办公桌下卖力地刺激着alpha的下体,让alpha难以集中精力和她说话,甚至难以忍住呻吟的声音。

在她汇报时,alpha的身体时不时因快感绷紧,唯有撑着头咬牙才能勉强维持外表的正常。

她更不知道,在她关门的那一刻,坏心眼的beta转移阵地,舔上了孕夫敏感的孕肚,让alpha没有防备地叫出声来。

齐荣抓着温牧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他面色不善,看着beta略带笑意的眼睛,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他从没想过他会在自己的办公场所开展这么一场大胆的性事,这个beta远远超出他的认知。

齐荣近几年除了工作很少去想身体方面的需求,几个月前他根本想不到自己会变成如今这样。

他从不知道怀孕会让他对于性的渴求暴增,尤其怀孕快五个月的时候。

他的身体变得敏感,仅仅是身体与毛衣的摩擦,都能让他变得烦躁,并且起生理反应。

这种事情对于alpha来说难以启齿,齐荣就一直忍着,实在难以忍受以至于影响到工作质量了,他就多去几趟厕所。

这时候beta的体贴对他来说也成了负担,他合时宜的按摩缓解了他的身体酸痛。但那灵活的手指隔着衣衫在他身上划过,加剧了他的反应。

alpha有时候难受极了,就没理由地发脾气推开beta让他滚。

他对温牧没有所谓的假笑,因为温牧不是工作伙伴,不属于他社交的一部分。且这个beta十分可恶,敢无视他的命令。

因身体的困倦影响工作,他命令beta在他发困的时候叫醒他,beta却拒绝这么做。

他说:”先生,你这样对孩子是不好的。孕夫需要充足的休息时间。”

齐荣怒不可遏,beta又劝他:“生气对孩子也是不好的,齐先生,你应该多听听医嘱。”

齐荣不服:“我是alpha,不是你所谓的传统柔弱的孕夫!你这个对alpha知之甚少的beta在多管什么?我雇佣你不是让你来教我做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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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pha的怒气毫无作用,温牧不受他威胁,既不怕他发工资,也莫名对信息素无感,不怕他的信息素压制。

不过beta也是个好脾气,似乎从来不会生气,还是会笑嘻嘻地哄齐荣,虽然依旧不听从他的指令叫他起床,却会转移他的关注点,同他讲孩子的相关事宜。

alpha显然不知道自己对这个孩子的上心程度,每次听都认真得像个求学的学生。

对于alpha身体上的不适,beta也是看在眼里。

可以说,这正合他意。

有天晚上,alpha正在床上处理文件时,beta端着水和药进来,却没急着把东西递给他。

他在alpha专注电脑屏幕时悄无声息爬上了他的床,等齐荣感受到床的振动意识到不对劲,beta已经爬上了他的床。

以alpha身体的先天优势,他本可以轻松制服这个beta。但温牧已然太熟悉齐荣的身体,只迅速揉了把他的腰,就让alpha浑身酥麻了一瞬。

beta乘虚而入,一把抓住了他的胯部。

alpha攥住beta的肩,惊道:“你做什么!”

beta理直气壮说:“帮你解决需求,齐先生。”

“白天我就看出来了,你一天上厕所的次数比以前多了三次左右,而且我看到你勃起了。”

“齐先生,别担心,这是孕夫正常的生理反应,让我帮你解决。”

他的眼里闪着势在必得的光。彼时alpha已经有了微微的预感,对于这个beta的不同寻常。不过他还看不透他,只觉得他真是无耻又奇怪。

良好的教养让他骂不出脏话,齐荣被握着下体,气得脸色通红,怒吼:“滚出去,我不需要!你给我放手!”

温牧没听,手上动作没两下,alpha的阴茎就勃起了。他颇有技巧地揉动,将挺立的阴茎从睡裤里扒出来。

如beta所言,alpha的身体对性非常饥渴。他像一只发情的野兽,心中叫嚣着不耻的渴望。

电脑倒在一边,alpha没办法去管。beta俯身吞下了他的巨物,让重欲的孕夫彻底陷入情欲。柔软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他,仿佛陷入一口热泉。

beta啧啧有声地吸吮着,手指灵活地按摩根部,或轻或重地揉弄,眼睛瞄着alpha的反应,掌控着alpha的情欲。

alpha的手死死箍着beta的肩,被迫享受着上泛的快感。

alpha并不喜欢被人控制情欲的感觉,他曾觉得情欲是最无用的东西,尤其是alpha的易感期。

他不喜欢身体失控的感受,那只会让他觉得困扰。他总是压抑着自己的需求,对性的尝试寥寥无几,每次都不尽人意。

易感期一年一次,他次次打着抑制剂度过,偶尔清醒时还能处理几份文件。但孕期激素的影响不是打几只抑制剂能解决的。

齐荣看到了温牧观察着他的眼睛,不愿意自己处于下风。

陡然被迫吸了马眼,alpha头皮发麻,忍过阵阵快感,他扯着beta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怒道:“你这下贱的beta,别以为这样能在我这得到额外的好处!”

他说:“你最好给我好好做,做不好我会扣了你的工资,并向机构投诉你!”

说完又将beta的头摁了下去。

温牧顺从地吞下依然炽热的阴茎,心中暗自发笑。

alpha这通多此一举没有丝毫杀伤力的话实在可爱,像是给自己找到了正当理由:他只不过是在享受beta的服务。

温牧喜欢齐荣这傲娇的自欺欺人。看似凶狠,实则沉沦。

他被不知轻重的alpha按着吞吐着,眼尾因深喉产生生理泪水,微微泛红,上挑着欣赏alpha的表情。

他看见alpha皱着眉,抿着唇,露出迷离地神情,听到alpha发出舒服的喟叹。

齐荣很快察觉到他的目光,又露出不满地神情,瞪着他,像对待斐济杯一样肏弄他的口腔。

温牧的眼里流出泪,却掩盖不了眼底深沉的锋芒。那是一种痴迷而变态的疯狂。

属于他的信息素悄悄溢出包围了alpha,到达顶峰的alpha并未注意。

他已经将这气味融入了齐荣的生活里,让对方以为这只是洗衣液的味道。

这是一个互训的过程。温牧要驯服一个alpha,有一天把他占为已有。

而齐荣同样想要驯服这个敢违背他意愿的beta,让他认识到一个alpha的威严。他乐于看到这个可恶beta示弱的样子。

那天以后,两人保持了这种微妙的肉体关系。主要是beta得寸进尺,而alpha为了不让自己处于下风,命令beta帮他发泄欲火。

在无耻的程度上,alpha还是不及beta。他也没料到beta会在办公室里扒下他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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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十分无畏地跟他说:“齐总,你别怕,我猜你会喜欢这种刺激。”

要强的alpha憋着没说话,装作游刃有余的样子受了,这才有了开头的事。

他并不温柔地扯着beta的头发,让他别做多余的事。被舔孕肚这种事对他来说违和感还是太重了,弄得他瘆得慌。

再在温牧的嘴里冲刺了几下,齐荣喘息着射在beta嘴里,满意地看着beta尽数吞下。

稍作整理,齐荣带着温牧去了商场。晚上有一个重要的饭局,alpha要beta以他的爱侣身份出席。

alpha为beta挑衣服。

他对beta的审美并不认可。温牧给他买过不少衣服来遮掩他的肚子,但在齐荣看来,其中没多少是他能穿着出门的。

beta甚至给他买了睡裙,还是粉色的,说什么“粉色能使人心情变好,会让胎儿生活更舒适”,简直再离谱没有了。

alpha自然没有穿,只挑挑拣拣选了件勉强能穿的大衣,又带着beta去店里买了几件。

这次来的是与之前相同的店铺。

服务周到的店员笑着迎上来,将两人请到里面,问:“齐先生,请问您有什么需求?”

齐荣朝身旁的beta抬了下头:“给他挑一身正式点的。”

店员十分耐心,推荐了许多装扮,alpha挑着一个一个让beta试,拧着个眉没说好还是不好。

齐荣其实对他试的衣服都挺满意的,这是他开始也没想到的事。

前面说过,beta地长相是符合齐荣审美的,店员的眼光也不错,衣服款式都很合身。齐荣叫是想开拓beta的更多可能,他把温牧当成一个日常的风景,已经看厌了beta那些旧衣服,想让beta的穿着更赏心悦目些。

皱眉就是别的原因了,比如,自己竟然欣赏起这个讨人厌的beta了,即使只是无用的外貌,但又忍不住想看beta多穿几套。

总之,别扭的alpha因此皱着眉头一声不吭支使beta换衣。

beta穿惯了休闲的衣服,并不喜欢西装的体感,也不太懂齐荣对西装的品味,以为他觉得不满意,耐着性子试了半天。

他本身不喜欢逛街换衣服,觉得这是件很麻烦的事,到后面心情也不太美妙,皱着个眉毛问alpha好了没有。

齐荣咋了咋嘴,看他不耐的神情,反而扬起了眉,说:“没有,再试几件。”

beta没有抗议的权力,接下来一直拉了个脸,嘴角低低的,边试边抱怨:“你个alpha怎么屁事这么多……”

alpha并不生气,反而乐于看到beta吃瘪的样子。等店员也拿不准他的态度,忐忑地问他“先生,是都不满意吗?”的时候,齐荣终于下了最终决断。

“刚才他试的衣服都包起来。”

店员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连忙应“是”,抑制住激动到尖叫的欲望,打包的时候手都在颤抖。

齐先生简直是她的活菩萨!一出手就是她一个月的业绩!

这一刻的店员无比敬佩齐荣。

温牧的心情与她相反,沉默地接过几袋子给他买的衣服,并没有高兴的情绪。他盯着齐荣,看他利落地刷了卡,笑眼瞟了他一眼,然后昂着首缓步往前走。

beta沉着脸跟着,穆然想到了什么,笑出声来,心情回升。alpha转头奇怪看他:“你笑什么?”

温牧摇了摇头,微笑着没说话。于是alpha的笑容没了,心情开始烦躁,因为beta莫名其妙的笑。

alpha心情又不好了,没什么严重的后果,只是一个人生不知道从何而来的闷气罢了。

到上车前齐荣都没再说话,也没理温牧。上了副驾后,温牧却突然靠过来,还带着那令人讨厌的微笑,问:“想知道我在笑什么吗?”

alpha没理他,他就把手放到了alpha的腰上,从腰抚到腹部,低身跟隆起的肚子说:“小家伙,你该活的很郁闷,有这么个天天生气的妈妈。”

alpha皱眉挡开他的头,很不爽:“我不是什么‘妈妈’,别恶心我,滚。”

温牧心里放声大笑,表面毫不在意说:“好好好,我是妈妈,你是爸爸。对吧,亲爱的?”

alpha冷不丁被他恶心的语气和说法瘆了一下,眉头皱得更紧,用手挡着肚子把他的头推开。

温牧续道:“我刚才笑是因为,很高兴我的亲爱的为我花了那么多钱,又突然觉得你很帅。”

尤其是想到晚上睡得不知时日的alpha任他摆动时的乖巧样子,再想到刚才和他针锋相对的人,反差感简直不要太大,这很能使beta愉悦。

alpha强硬地把他的头推开了,说:“开车,别说这么恶心的话。”

这个beta是怎么说出“亲爱的”这种话的。虽然被不知真假的理由哄到的alpha确实舒心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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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牧听话地启动了车,哼着小曲,又跟alpha搭话:“齐先生,亲爱的,你喜欢这个称呼吗?我这是提前适应您伴侣的身份。”

齐荣看着手机没理他。

明明签合同时规定了两人的契约伴侣身份,这么久过去了,也没见beta之前要改称呼之类的。怎么今天去个酒局就要叫什么肉麻的称呼了?

他就是故意恶心我吧。alpha心说。

他感觉到beta越来越不像开始时的体贴省事了,似乎越来越露出本性了。

到晚上,两人赶去饭局。

这次饭局有关一个重要项目投资,要是拿下,就能让公司有实质性的发展。

这种饭局酒是少不了的,偏偏alpha现在不能喝酒,beta来的意义就是替齐荣挡酒的。

然而第一杯酒并没有倍成功挡下,敬酒的人是天乐集团的大少爷,是个精明的alpha,旁的人都叫他晨总,在在场人中地位似乎很高,又莫名与alpha有种敌对的感觉。

beta没错过alpha刚见他时有一瞬间的愣怔,然后又变了脸,笑得比平时有攻击性,问起晨总怎么来了。

似乎没有人告诉他,这位晨总也插了这个项目一脚。

那位晨总倒是没什么架子,一副花花公子的样,大大方方说有望和齐荣成为合作同伴。

这位晨总敬酒的时候,beta刚要开口婉拒,alpha便利落地同他干了杯,喝酒的气势像是和对面拼火。beta熟知这是的alpha的胜负欲作祟。

他皱着眉很是大惊小怪地嗔怪了齐荣一番,说什么“亲爱的,你的胃不好,上周刚从医院出来,怎么能让人家担心”之类肉麻的话,夸张地让他不许再喝,等同于警告在场的人别灌酒。

众人忍俊不禁,alpha头皮一跳,没间隙反驳他塑造的形象,漫不经心看了眼对面晨总,不稀罕他那看不出是真是假关切的眼神。

之后再有喝酒,都被beta半强硬地挡下了。让温牧一闹,齐荣的脸色舒缓了不少。

中场齐荣离开了会儿,去厕所。beta时刻关注着,见晨总也起身去了厕所,他就应付了几句,说是去叫人添酒,跟着两人去了。

到门口正好听到里面两人在交谈。

alpha说:“你有事吗?”

晨总说:“没事不能找你了?你现在连称呼都不会了是吧?让你回家看一趟这么难?”

“我最近忙。”

“上次打电话你也这么说。一忙忙一年?你是还在怨爸吧?”

“……”

心高气傲的alpha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他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许久未见的哥哥,齐逸晨。

事情说来也简单,天乐董事长有两个alpha继承人,一个是齐逸晨,一个是齐荣。同样的教育下,大儿子不学无数,小儿子倒是进取心很强,被作为重点接班人培养。

但齐荣作为领导有一点太过了,就是自大。他没能继承父亲的圆滑,能屈能伸,太过独行专断,能力有,错误也有,而且不认错。

当自大的弊病大过能力带来的利益,老头很自然地将小儿子下放,让大儿子暂时赴任。

他希望齐荣反省自己,改改自己的毛病,等他把能力和为人处事相融,能够带着员工齐心并进了,才能再给他次机会。考验的关键自然就是当下齐荣的这个公司。

显然,alpha并不领情,也不反思。

他和自己这个花花公子哥哥也并不亲。对方却莫名很是关心他的样子,摆出一副哥哥的姿态,齐荣并不喜欢。

另外,这个哥哥也不是个善茬,叛逆的很,不喜欢齐这个姓,硬是要别人叫他晨总。

晨总还在说:“还有你这个胃怎么回事?进医院了?你能不能少让人操心!”

“没让你操这个心。”无所谓的声音,“你为什么掺和在这里?这个项目还不至于让大总裁亲自出手吧?”

“对,没错,就是为你来的。你说话正常点,先叫个人听听,否则这些事没完。”

“……哥。”alpha声音低沉,“你什么意思?”

“看你没什么发展,来帮帮你。你早点回总部,我早点轻松。”

这话对alpha可谓是赤裸裸的羞辱,对他能力的质疑。不管对面说这话的人抱的是善意还是恶意,齐荣都不能接受。于是冷笑一声,咬牙切齿道:“不稀罕,滚回去玩你的吧。”

……

后面beta没听下去。

回座后alpha的心情肉眼可见地不爽,笑也不再完美得体,烦躁得想喝酒,又被beta限制,只能叼着吸管喝饮料。

烦上加烦,齐荣控制着自己不被情绪控制,条理清晰和人谈合作。

合作不是一个饭局能谈下来的。虽然出现了不想见的人,alpha却并没有放弃这个机会的想法。

齐逸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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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嘴上说说,暂时不会对他指手画脚什么。这生意他自己要是谈不下来,也绝对不会假他人之手。

为此,alpha不听beta的意愿又喝了几杯酒以表诚意。

孕夫不听医嘱的下场,就是酒局到后面还没进行娱乐活动时,alpha已经撑不住了。

齐荣面色明显灰白许多,一只手悄悄抵着胸口,抑制着喉间上泛的恶心。beta看在眼里,没有立刻提出,让alpha独自忍了会儿,好让他感受一下自作自受的下场。

等他勉强站起身说要再去厕所时,beta才扶住他,才注意一般夸张道:“你嘴唇怎么这么白?!没事吧亲爱的!”

他很是夸张地演了一番戏,把齐荣带走了。

alpha在众人面前撑着,到外面了,就在绿化边扶着树吐的乱七八糟,晚上吃的东西一点没留,吐的只剩胃酸,又干呕了一会儿。

他转过头看见beta站在一边,像是幸灾乐祸的样子,没好气地夺过对方手里的手帕,忍着难受转头上了车后座,温牧紧跟而上。

两人都喝了酒,温牧叫了代驾,等待的过程中,不论温牧说什么,齐荣都不愿理,忍不了了就语言讽刺温牧的任何方面。

不良反应自然是因为孩子抗议孕夫的作为而导致的,齐荣却脾气上头,把这归因于beta无用。

要不是这个beta没早点发觉他的不适,他不至于难受到这个境地!

beta感受到alpha的怨念,问了句:“没有肚子疼吧?”

alpha撑着头不理他,他就自己上手摸,手法说不上正当地从后腰开始摸,被alpha抓住手腕也不停止,关切地样子,说:“亲爱的,有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你不能因为你是alpha而忽视胎儿的基本需求。”

又听到那个肉麻的称呼,齐荣气血翻涌,手上忍不住用力,又挣扎着往外送。

不能把这个beta的手捏断,他还要伺候他。alpha在心里劝慰自己。

“……呼。”齐荣长呼一口气,“我没事,你闭嘴。”

温牧笑了一下,自由的另一只手又摸了两下alpha的肚子,就收回了手,说:“我信了。”

正好代驾来了,齐荣脸色不是很好看地别开了脸,调整了坐姿,大衣将下腹遮住,没再说话。

齐荣强撑着步子回家,把温牧远远甩在后面。卧室门将要关上,beta却挤了一只手进来。

这会儿的alpha难以控制情绪,没及时收手,听到beta的左手手骨发出清脆的响声。

齐荣惊了一下,松了门把,卧室门被温牧打开。

对方显然是很痛的,那只被门夹的手开始泛红,微微颤抖着。但齐荣并不觉得是自己的错,皱着眉:“还不滚去处理?”

温牧只在被夹手的时候显露出吃痛的表情,然后扬起一抹笑来,似乎完全不担心受伤的手,强硬地挤进房间,迅速关门。

alpha很不高兴:“我这里没有医药箱。”他背过身向床边走去,不想理会这个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的beta。

陡然意识到危险的靠近,齐荣迅速反握住那只伸向他后颈的手,露出愤怒的表情:“你想做什么!”

温牧痛呼一声,alpha才注意到他抓住的手是刚才受伤的左手,便赶紧松了。

温牧就等着他的松懈,嘴角不可见闻地一扬,不顾左手的疼痛,直直覆在alpha后颈上精准地撕下了抑制贴。

齐荣闷哼一声,挥开他的手,坐在了床上。

后颈是alpha最敏感的腺体,平时撕抑制贴的时候都需小心以防破损疼痛。beta这么不加怜惜的动作对alpha必然是疼痛的。

齐荣的疼痛却不来源于此。

早在温牧碰到他的腺体以前,他的后颈已然发烫,信息素堆积在他的腺体上带来的胀痛几乎让他晕厥。但alpha却不是这么容易倒下的体质,以至于一直撑到现在。

温牧显然清楚地很,颤抖的左手垂在身边。他说:“亲爱的,酒精引起孩子不满了。你现在是要发情了,对吧?”

他说的肯定,叹了口气:“我是医学生,对这方面还是很有研究的。谁让你不听话,总和身体对着干。”

温牧这么说着,眼里却不是责怪,而是兴奋。

他喜欢看到齐荣失控的样子,看他衣冠楚楚的外表下野兽的一面。

这种难以形容的兴奋感会让温牧难以抑制自己,信息素不知不觉从腺体蔓延而出,可惜alpha并没有意识到。

齐荣用力地深呼吸,全身叫嚣着对性的渴望。他看着温牧再次靠近,干脆自暴自弃地对他招手。

于是beta被暴力地按下了头,正对着包在裤裆里的欲望。

齐荣说:“别废话,帮我解决。”

温牧就没废话,擒着不被察觉的笑隔着裤子舔了上去,灵活的手指按摩着囊袋。alpha顿时头皮发麻,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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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挺动着腰,性器挤进beta的嘴里,抓住全身此刻唯一的发泄口卖力动作。

腰腹的酸痛已然被齐荣忽视。他看着眼角泛红沁出眼泪的beta,脑袋又胀又兴奋,快感传遍脊背,他挺着腰到达高潮。

这次beta在他射出之前吐出了硕大的阴茎,盘虬着经脉的器物跳动着喷射出粘稠的液体,布了beta满脸。

发泄过后,身体却没有好转,仍然渴望着与肉体的触碰。

齐荣看着眼前那张秀气而污浊的脸,肆虐的情欲叫嚣着。

他喘着粗气伸出手,大拇指把温牧唇边的白浊轻轻抹开,顺势探入beta微微张开的嘴里,沿着牙齿边缘触碰到湿软的舌头。

温牧的顺从极大地讨好了齐荣,手指越探越深,由拇指换成食指中指,在beta的嘴里肆意搅动,津液胡乱地流下。

beta并不舒服地哼哼了几声,眼睛却紧紧盯着alpha,眼眸弯弯,生的很漂亮。

齐荣咽了咽口水,抽出手指,手上湿淋淋的很痒,下身火辣辣的很烫。

有什么办法,能让他结束这种难以思考的状态?

更要命的,他感觉身体异常的不只一处。除了下身欲望依然高涨,后方的甬道竟然有了反应,像beta的口腔一样渗出水液。

齐荣知道这都是怀孕所造成的反应,但难以接受。

他突然感到羞耻,这一切混乱都是因为这具身体,明明是个alpha,却被人侵犯,像oga一样怀上孩子,现在还难以控制地发了情。

但他不愿意责怪肚子里神奇的小生命,于是狠狠瞪着温牧。如果不是他硬要推门进来,这一切都不会有人知道,他心里不会如此难堪。

他哑声命令:“你既然进来了,就负责到底。现在转过身,趴下去。”

温牧意料之中到有这一遭,笑着说:“当然,齐先生,我会负责帮你解决。”

他时刻注视着alpha的情况,自觉褪去衣服,又伸出手去脱齐荣的衣服,左手还微微发颤。

齐荣抓住他的右手手腕:“我不需要,管好你自己。”

温牧笑:“是吗?穿着衣服更难受吧?你现在身体很敏感,衣物摩擦会加重你的负担吧?”

他说的是事实。高傲的alpha却因为各种原因羞于承认。

“别多嘴,趴下去。”齐荣说。

温牧面对着他俯下身,隔着衣服轻轻啃咬他的肚子。意识不清的alpha抖了抖,肚尖也燥热起来,这会儿孕肚敏感非常,竟然从beta啃咬的位置窜起一股冰凉的快感。

齐荣坚持不住了,他彻底被情欲支配,不自觉挺着肚子给了beta蹂躏的机会。不知不觉浑身碍事的衣服也被脱掉,alpha躺倒在床上。

beta温热的舌头划过肚尖,绕着肚子吮了一周,把尚未圆润的孕肚舔的湿漉漉,又向上尝到了觊觎已久的胸乳。

alpha的身材很好,在怀孕之前。

那时温牧观察下的齐荣,身材匀称,肌肉线条清晰。他最爱看alpha偶尔穿牛仔裤或紧身衣,那自然地勾勒了对方紧实挺翘的臀部与健硕的胸肌,配上一张时笑时冷的脸,让温牧忍不住想知道,这样的人屈居人下会是怎样一副美妙的场景。

事实并不让人失望。

即使到了现在,alpha腹部的肌肉软化成胎儿的保护膜,饱满的胸肌也变得柔软且涨的更大了,这样的一副身躯依然诱人。

温牧吸吮着孕夫敏感的乳头,仿佛新生婴儿一般迫切。两手并不闲着,分别按摩着alpha耐揉的胸部。

“呃啊……”齐荣喉间溢出难耐的喘息。

温牧放过他被啃得硬挺的乳头,一下一下舔舐着他的胸肉,调侃道:“虽然齐先生是alpha,但是这里以后会不会溢奶?真让人期待呢。”

齐荣二十多年来从未得到过这样怪异的快感,来自他忽略的胸部。他被自己粘腻的低吟惊得清醒几分,咬牙一翻身,将beta压在身下。

他双臂支撑在温牧耳边,滚烫硬挺的阴茎挤进温牧的腿间,一下一下蹭着。这样的姿势让半隆的孕肚极其明显地下垂,不可避免在alpha动作的时候与beta紧实的腹肌摩擦。

齐荣感觉后面甬道里的水流得更欢了,即便是在少数的与oga的做爱过程中,对方也没有像他现在这样水流得那么急且多。

齐荣难以接受,不敢轻易再动。他调整呼吸,强装镇定直起身,手指粗暴地插进beta的后穴。

将手指紧紧包裹的小穴紧致如处子,在主人也动了情欲的情况下,干涩且抗拒。

alpha觉得恼怒,凭什么他的身体像条下贱求偶的发情母狗,beta却始终游刃有余。即使两个人都硬着,beta也不像他那班急躁。

他早已忘记自己发情的特殊原因,此刻只想找出各种不是安在温牧身上,好让他尽快插入那处能解救他身体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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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ta一直顺着他的动作不吭声,任凭齐荣随意摆弄。此刻因后穴的疼痛轻呼出声,嗔怪道:“亲爱的,你慢一点,我后面可从来没人造访。”

齐荣听了心里莫名满足,手上动作轻缓下来,却等不及了。他看见beta的眼睛红红的,大概是疼出的泪花,可怜巴巴地带着祈求望他。

alpha心说,该死的,真是没用的beta。

他抽出手指,边抓上自己的阴茎来回撸动,

边告诉温牧:“我给你两分钟,你自己扩张,时间一到我就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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