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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和水每天定时定点的由一个年老的女佣送来,他尝试过在那个时候冲出去离开,可他没想到的是这个老女仆居然也不简单,她会几把刷子,粗硕结实的手臂肌肉跳动着,像抓小鸡一样把他重新丢回了屋里。
从那以后张猫就被加上了脚镣,行动的范围被固定到离床两米,根本不能走到门口。
有时候张猫会躺在床上愣愣的失神,怎么会这样?事情到最后怎么会变成这样?原先只不过是一场荒诞的校园暴力,然后逐渐演变成对他肉体的侵犯和侮辱,他们约法三章,规定高考结束后这荒淫奇怪的关系也就此结束,可他没想到的是,他居然被抓起来囚禁了。
即使知道梁夜有通天一般的本领,张猫也还是对他仿佛毫无顾忌一般的行为感到了震惊。
梁夜每天会定时定点的来看他,他的性欲强盛到了极致,不分时间的在张猫身上爆发出来,只要他起了兴,就随时随地的抓着他做爱,白天尚且如此,晚上更是每一晚都把性事当做了例行公事。
张猫受不了这样高强度而又长时间的性爱,总是被他操得流着眼泪口水,口中发出不受控制的压抑呻吟,身上布满了情欲的痕迹,双目无神的在他身下张开大腿,露出被使用过度后烂红水嫩,总是往外流着淫水的小穴来。
会坏掉的,一定会坏掉的。
他几乎已经成为了被梁夜囚禁圈养的脔宠,不被允许穿裤子,一条单薄的上衣才堪堪到屁股那儿,锁链束缚住了他,方便梁夜随时随地就掰开他的双腿发泄欲望。
张猫鼓起勇气要反抗,但一句话说的吞吞吐吐,怯怯的像一只受了惊的胆小动物,“放我走。这是非法囚禁……你必须、必须放我走……”
他眼睛里带着水光,身上到处都是嫣红的吻痕和男人粗暴抚弄出的痕迹,虽然是跪坐着,但也一点春光都遮不住,轻而易举的就可以从并起的双膝之间看到里面隐隐约约被遮盖住的部位。
梁夜才慢悠悠的看过来那么一眼,他就急了,委屈和气愤夹杂在一起,但他到底是胆怯的,怯意占了上风,又说:“我只是一个beta而已,你本来就不应该找上我,明明你也答应过我会放了我的,不要、不要……做这种事……”
梁夜没说话,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朝他又靠近了点,张猫被吓得一下子缩进了被子里,以为他又要做,拨浪鼓一样的摇着头,声音里不自觉的带上了点哀求,圆溜溜的杏眼带着水光央求般的看着他,“不放我走的话,至少、至少,不要做太多次……那里、好痛……”
他有些羞耻。
逆来顺受惯了,张猫已经习惯于向施暴者讨饶示好,愚蠢的希望能得到他的一点点温情。
梁夜笑了笑,凑过来亲他,像是在逗弄一只严厉调教后被圈养的宠物。
他们擦枪走火,最后又滚到床上去。
张猫有时候会看见梁夜吃药,小药瓶被他装在口袋里,服用的剂量似乎还挺大,一百片装的药瓶,摇起来的时候会有酒杯里的冰块碰撞时清脆的声音。
张猫恶毒的希冀着梁夜最好赶快死掉。
极其强烈的情感波动以后就是被他深藏于心而又暗潮涌动的情绪,最初的那几天他焦虑害怕极了,睡不安稳,各种荒唐的想法从他脑海里不停的跳出来,他没闹过绝食,却也跟绝食差不多,每顿饭只动那么几筷子,几天下来人就肉眼可见的瘦了一大圈。
一个普普通通只不过长得还算端正的软弱beta到底有什么可以沉迷的?
没有信息素,不能被标记,不能够安抚易感期的alpha,不如omega一样娇软小巧,受孕率也低的不行。
现在高考结束了,他有没有考上一个好学校,父母和弟弟这时候会不会已经找他找得发了疯,何荆芥,何荆芥,他一直偷偷喜欢的人,一起做过的人,现在是不是已经如愿的出了国?
……
他没有担忧多久,因为这一场囚禁居然很快就意想不到的迎来了结尾,大约一周以后,张猫就被放了出来。
房门“咔哒”一声轻响,久违的亮光照进了这个总是昏暗不明的小房间,张猫裹着被子,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镣铐还紧紧地束缚着他的手脚,一个跟梁夜长得有五六分相似的男人站在了门口,看着他绅士的笑。
他把张猫身上的手铐脚镣一一解下来,目光坦坦荡荡,却十分绅士的回避了那些私密的部位。
一套衣服被递给他,这个名叫梁天明的男人向他道了歉,表示会对他进行一笔金钱上的补偿,如果还有什么条件大可向他提出来,他会尽量满足。
张猫打了个寒战,他似乎已经习惯了处理这些事情,话术也娴熟的惊人。
他有些不寒而栗。
他小心翼翼的观察起这位男人来。
梁天明款款的绅士风度和言谈举止中透露出来的良好教养一看就是上流社会的人,身上穿戴的东西虽然张猫并不认识,可也透露出华贵的气息,一看就价值不菲。
他比梁夜看着要大了五六岁,
', ' ')('正好是工作的时候,气势里颇有些意气风发。
梁家的人似乎都是这样。
张猫穿好了衣服,忽然想起那一罐总是发出酒杯里冰块碰撞声响的小药瓶,他有些迟疑的开口,“梁夜他……要死了吗?”
梁天明惊讶的看着他,然后噗嗤一声笑了,“他只是需要去精神病院接受治疗。他有精神分裂症,或者是什么其他的病,不同的医院会给出不同的诊断,他一直在幻听。”
一个精神病人。
怪不得是个疯子,总是在对他发疯。
似乎是听见了他的心声,梁天明说,“不要歧视精神病人,他们只不过生病的地方换到了大脑。”
他点了点自己的头,颇有些俏皮的对着他笑。
张猫忽然问:“他得这种病多久了?”
“一年多了吧。”
张猫没有说话,梁天明当着他的面打给他一百万,他收了,而且收的没有丝毫心理负担,本来就是梁夜欠他的。
走出这个三层的洋楼别墅,他看到了并不久违的太阳,挂在天上散发着一周晕开的白色暖光。
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高中时被欺压侮辱,被梁夜拐到酒店里开苞,在厕所里教室里体育器材室里被他无情的操弄,还有这一周以来荒诞的囚禁,一切都会被他逐渐泯灭在时间的长河里的。
张猫成绩向来很好,虽然因为这些事情略有下滑,但也还是如愿的考上了一所985大学,是远离家乡的海城,大学四年他都平平稳稳的度过了,毕业后留在海城找了份工作,成为了一名社畜。
高中时的一切就像做梦一样,残忍荒诞的有些不真实。
张猫安安心心的过起了日子,最大的愿望是买个房然后找个跟他一样不受信息素控制的beta处对象好好过日子。
直到有一天,公司空降来了个alpha领导,据说是从海外回来的,人长得俊美,能力手段也是出了名的强,笑起来温文尔雅的,信息素是白松露的味道。
他的心砰砰砰的跳了起来,果不其然的在办公室里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何荆芥冲他笑着,西装穿的笔挺,手里捧着一杯热乎乎的红茶,时光把他打磨的更加英俊逼人,带了点成熟男人的气息,眉眼间依稀可以看见高中时的痕迹。
他只是坐在那里朝张猫挥了一挥手,张猫就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拼命也要跟他在一起。
这就是莫大的缘分,老天爷给了他这个机会,一定是为了让他们在一起的。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还有更大的缘分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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