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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做吧,”何荆芥抬起头,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他,眼底里饱含着兽欲,他伸出红舌,似乎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享用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猎物,“就在这里。”
他的脸上已经沾满了情欲,被欲望染红的眼尾都发着媚意,眉头轻轻的蹙着,两只细瘦的腕子被高高地举过头顶用自己织出来的围巾给绑紧了,何荆芥把他的衣服扯的乱七八糟,上衣凌乱无比,他穿的是一件棉质的白衬衫,纽扣被胡乱的扯掉几颗,叮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何荆芥的手轻轻的滑过他细嫩的大腿,抓住他的裤子,往下一拉,就把那卡在膝弯处的裤子给完全剥了下来,他随手往别处一丢,身下的人下半身就完全赤裸了,这副被束缚在办公桌上任人宰割的模样,简直就像是一只弱小的雌兽。
张猫尝试着往中间并拢那一双大腿,却被何荆芥用力按住了,不仅如此,还被握着双腿用力的拉近了,他仿佛受惊一般,纤长细密的睫毛用力地颤了颤,抬起一双杏眼惊惶无比的看着他。
似乎是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心存恐惧,张猫咬紧了嘴唇,有些难堪的摇了摇头,低声哀求道:“不要在这里,好不好……不要在办公室里……”
他意味不明的冲着张猫笑,似乎完全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带着几分痞气的挑了挑眉,几根手指搭在他滑腻白皙的大腿上,慢慢的顺着那肌肤往下面滑,“真的不要吗?”
张猫对他的触碰反应无比强烈,那手指仿佛带着电一般,让他浑身都战栗起来,何荆芥的脸贴近了,高挺的鼻梁碰到那滑嫩的大腿,先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温热的吐息打在他的腿上,气流一点点的吹拂过他的腿根,张猫难耐的蜷曲着脚趾,一点红色染上了他的耳朵。
大腿上突然传来温热湿黏的触感,一条红舌轻轻的舔上了他的大腿,在白皙肉感的大腿上留下了一道口水的湿痕。
何荆芥似乎是爱极了他的那双修长笔直的双腿,不停地吮吸啃咬着,在丰腴的大腿上留下了许多桃红色的吻痕,一路又是吸又是亲,他摸着张猫的腿,抬起头来,用淫邪而又色情的眼神打量着他,缓缓往外吐出下流无比的话:“你第一次来给我补习的时候,穿着一条阔腿短裤,其实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觉得你那两条腿就应该被男人握着,向上折起来压在胸前,再掰开下头那口骚穴狠狠地操上一番,往里面灌满精液。”
他这话说的大胆而又低俗下流,几乎算是对张猫的一种言语羞辱,他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就被腿上突如其来的痛意给夺走了所有的注意力,何荆芥一口咬在了他白嫩的大腿上,那个部位是大腿内侧,很靠近私处,最是敏感,张猫前面直直挺立的小东西甚至就在何荆芥的不远处,那一口现在暂时还没有被人碰过的小穴正轻微的瑟缩着。
张猫皱起眉头,低声叫着痛,那一条大腿几乎都布满了他留下来的痕迹,上面满是红痕还有指印,那一处的肌肤细腻,很容易留下痕迹,何荆芥用力的掰开了他的大腿,靠在大腿内侧,不断的吮吸淫弄着那一处敏感的肌肤,给他的感觉就好像是在用唇舌一点点的品尝自己的猎物,想要把他用利齿给撕碎了,完全吞吃入腹。
办公室的门紧紧地闭着,屋子里却逐渐的响起来一阵水声,深蓝色的围巾像是蟒蛇一样死死地把那一双白皙纤细的手腕给缠绕住了,何荆芥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管润滑液,挤出来一团沾在自己的手指上,伸到张猫的穴口处,轻轻打着圈揉按着那隐秘的地方,试探性的伸入一根手指。
张猫有些不适,那处地方已经很久都没有人进入了,生涩的惊人,沾着润滑液的手指甫一进入,就被那口温热湿黏的小穴夹紧了,何荆芥缓缓地抽插了几下,那小穴嫩的惊人,居然这就颤颤巍巍的出了汁水,淫水沾在他的指腹上,滑腻香甜,穴口湿润润的,他轻笑了一声,抬起头来,恶劣的冲张猫讲:“好敏感啊……就合该被我的鸡巴一操再操。”
又有两根手指挤进了穴内,张猫不太适应的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咽,他皱着眉头,穴内的手指一下子增加到了三根,让他感到了有些胀痛,紧致的小穴被手指毫不留情的侵犯奸淫着,那三根并起的手指开始缓缓地在小穴当中进出抽插着,手法娴熟而又富有技巧性,张猫雪白的大腿根不住的颤抖着,前头的阴茎也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一个火热的硬物贴在了他赤裸的大腿上,淫靡的上下摩挲着,不断的戳着他的大腿肉,张猫感觉自己的那一双腿甚至都成为了供人淫辱玩弄的性器官,正在被alpha硕大的鸡巴奸淫着,他的脸上泛起来一阵薄红,张开嘴急促的喘息着。
小穴已经湿润,何荆芥把一管润滑液都倒在了自己的阴茎上,那实在是一个庞然大物,足足有二十多厘米长,粗大无比,光是用眼睛看看,就觉得骇人无比,更别说接下来是要进入到那久未经人事的小穴当中了,张猫有些害怕,他咬着嘴唇,眼睁睁的看着那粗硬圆润的龟头抵着那被亵玩到微微张开一道缝隙的穴口,在娇嫩的穴口轻轻的摩挲着。
“戴套!戴套……何、何荆芥,
', ' ')('不能不戴套……”
何荆芥皱了皱眉头,明显有些不太乐意的样子,“beta哪里有那么容易怀孕?”
阴茎抵着那小穴,已经跃跃欲试的想要往里面进入,危险至极,张猫艰难的往后面挪了挪,他的手被绑着,两条腿也被何荆芥抓住了,这个动作显得尤为的艰辛,他抗拒着想要并拢双腿,说出来的话却好像是讨饶一般的恳求何荆芥的怜惜:“会怀孕的,所以要,要戴套……求求你了,做的话,至少也戴套……”
beta低哑的声音和极富冲击性的语句让何荆芥下面都更硬了,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热流席卷了他的全身,欲望几乎快要冲昏了他的头脑,而面前的beta简直就是一副秀色可餐的样子,脑海里不知从何而来的声音叫嚣着想要赶紧把这只beta按着狠狠地操上一番,甚至恶劣的想要搞大他的肚子,让受孕几率小得可怜的beta就此怀上自己的孩子。
他低骂了一句,从抽屉里随手翻出避孕套,拆开了戴了上去,握着那两条被自己亵玩到上面满是红痕吻痕的白玉般的双腿,用力一拉,就把人给拉近了,张猫发出一声惊呼,感觉自己在桌子上面被拽着拖行了一段距离,整个下半身都不在桌面上了,两条腿无力地垂下去,又被何荆芥抓住,向上翻折起来,压在两边。
丰满的臀肉垫着桌沿,那一只圆润丰腴的屁股还有那一口翕张着的粉嫩小穴被拉到桌子的最边缘的地方,正方便站在桌边的何荆芥操。
他的上衣被这动作弄得往上翻,露出了一大片绵软白皙的小腹,本就凌乱的衣服几乎再也无法遮掩那一具温软香甜的躯体。
何荆芥抓着他的棉衬衫,用力的一扯,只听“撕拉”一声,他的衣服就被扯坏了,几颗残存着的纽扣也崩掉了,“叮当”着掉在了地板上。
张猫衣不蔽体,上半身只余下几片布料遮掩在身子上,下半身则是完全赤裸的,两腿长腿上满是被男人亵玩过后留下的红印,他眉目含情,眼尾染上了艳红,一看就是动了情,整个人都被情欲织成的网牢牢地网住了,一双杏眼都要在令人骨头都几乎快要酥软了的情欲当中迷蒙的化成了雾。
“你是被人操得怀孕过吗?所以才这么着急的想要我戴套。”何荆芥的声音当中充满着恶意,打量的目光落在他平坦光滑的小腹上。
张猫睫毛颤了颤,屈辱的垂下眼睛,低声回答:“没有,没有过……”
何荆芥的手摸上了他的肚子,那里的皮肤光滑细腻,上面并没有疤痕,他的大掌覆盖在上面,恶意的揉了揉,手掌下面就是beta生涩狭小的生殖腔,那个可以孕育生命的地方,“没有什么?说清楚。”
他的声音低沉严肃,好像真的不明白张猫说的是什么,可是眼睛里又是满满的戏谑,显然是有意想要为难张猫。
张猫的眼睛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痛楚,何荆芥诘问他的话让他想到了那一段被梁夜当作是泄欲工具的时光,他眼睛里泛起来一阵泪光,杏眼湿润润的,他羞耻至极,声音当中都带着颤,“没有、没有……怀孕过……”
“哦,肚子没有被别的alpha搞大过,是吧?”
何荆芥粗俗的话让张猫感到了一阵耻辱,他感觉自己就好像是新婚之夜被丈夫逼问是不是处女的妻子,心中耻辱难当,他闭上眼睛,难堪的点了点头。
生殖腔的位置被重重地揉了一把,白皙的小腹立刻就泛起来一片红痕,张猫发出一声痛呼,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就见一个巴掌带着风声恶狠狠地拍在了他的屁股上。
他吃痛的惊叫一声,看着何荆芥精致俊美的脸庞,他的脸上带着散漫的笑意,眼睛里却深深地埋藏着兽欲,无端的让张猫有些害怕,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何荆芥在床上原来是这样一副凶残暴力的样子。
张猫不由得害怕起来,屁股上还带着残余的痛意,他扭动着身子,被围巾给捆绑住的双手也用力的挣扎着,妄图解开束缚。
软弱无力的beta在桌子上挣扎着,却被强壮的alpha死死地抓住了腰身,不让他逃脱,那两瓣臀肉丰腴无比,肥腻圆润,不停地随着主人的动作扭动着,中间是一口已经湿润了的艳红小嘴,穴口娇艳欲滴,有生命似的一张一翕着,何荆芥看的眉头一皱,又狠狠地对着那不断扭动的丰润臀瓣上打了一巴掌,那屁股泛起一阵臀浪,吃痛的扭动了一下,白嫩的臀肉很快就浮起来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发什么骚呢!扭屁股的骚婊子,居然还想跑!”何荆芥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他喘着粗气,双目发红,被这淫荡的景象刺激得不行,再也忍受不了,胯下勃发的阴茎跳动着,抵着穴口的龟头一寸寸的破开重重叠叠的软肉,狠狠地操了进去。
下面被一点点的用力捅开,入侵到最深处,那粗大无比的狰狞性器不可避免的给张猫带来了巨大的痛意,几乎可以算作是刑具的可怖阴茎碾过每一寸柔嫩的穴肉,捅开了紧致的小穴,将那一处彻底的填满。
张猫呜咽一声,他痛的不行,仿佛整个人都被那凶器给整个从下面给劈开了,像是一只雌兽被钉死
', ' ')('在了那一根性器上面,腿根都在发着颤,可是痛意之中还夹杂着隐秘的快感,他浑身酸软,下面挺立着的阴茎一跳,精关一开,一道白浊射出,居然就这么高潮了。
他脸上泛起了一层薄红,似乎也是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快就射了,他有些不好意思,躺在桌子上有些艰难的往下面瞥了一眼自己肚皮上的精液,一大片白浊洒在上面,浓稠的不行,显然是很久都没有发泄过了。
何荆芥看着那迅速疲软下去的小东西,调笑一般的用手指轻轻的弹了一下,解下了自己的领带,在根部缠绕几圈,死死地捆紧了,甚至还翻飞着打了个漂亮的结。
身下的beta难受的传来呻吟声,何荆芥绑的很紧,足够让人感到不适,更何况那个地方又颤颤巍巍的再次勃起了。
埋在穴内的阴茎狠狠地抽动起来,两颗囊袋用力的拍打在臀肉上,发出“啪啪啪”的清脆肉体碰撞声响,小穴很快就被操开了,甬道变得湿滑无比,淫水一股股的分泌出来,隔着避孕套浇在了何荆芥的阴茎上,阴茎凶狠的奸淫着小穴,每一下抽送都用着十足的力气,大力地操着穴。
小穴被操得酸软无比,穴口紧紧地咬着那庞然大物,张猫随着他的动作低声呜咽着,感觉自己在情欲之海上沉沉浮浮,那一只性器官的感官被放大到了极致,似乎全身上下都只剩下了正在被使用着的性器官,前端的阴茎硬到快要爆炸,可是却从根部被死死地捆绑住了,难受得很。
腹部的白浊被何荆芥用手揩了一点,沾在手上,送到他的嘴边,张猫不喜的转过头去,却被手指强硬的撬开了口腔,带着腥味的精液被重重地抹在舌苔上,味蕾诚实的把自己精液的味道传达给张猫,他皱起了眉头,狠狠地咬了那在他嘴里作乱的手指一口。
何荆芥轻轻笑了一下,在他体内不断进出的阴茎突然之间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都大力无比的擦过他体内的敏感点,像是报复一般的用力抽插着,全部拔出又全数进入,这猛烈的抽插让张猫一下子就软了腰,像是母猫发春一般的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液被何荆芥给全部抹在了手上,按着下腹部的位置,一点点的抹匀了,身下的阴茎不断的在那一口软热潮湿的巢穴当中进出着,何荆芥一边用力的挺胯抽送着阴茎,一边用手暧昧的揉按着张猫的下腹部,那里微微往外鼓起来一点,依稀可以看清他的形状。
揉捏下腹部的手微微加重了力道,张猫的肚子上面已经满是一片的水光,精液在他的腹部被抹匀了,那上面现在已经满是麝香味,何荆芥按着他的肚子,朝他轻佻的吹了吹口哨:“我进到这里了哦。”
张猫被他操得几欲昏死过去,下面的小穴已经潮吹了好几次,大腿根沾满了淫水,一片湿腻,他的脑子已经成了一团浆糊,听不太懂何荆芥的话,只是张开嘴,低低的往外传出呻吟声。
何荆芥皱着眉头,有些不快,他拿过一边的记号笔,对着那雪白的小腹比划几下,用手掌按压在上面,隔着薄薄的一层肚皮感受着自己的阴茎进到了多长,再对着那小腹用记号笔画下了一道红色的痕迹。
是在肚脐的上面三厘米左右。
他轻轻拍了拍张猫的脸颊,逼迫他睁开眼睛,在他耳边轻声说:“看看你的肚子,你的整个身体都被我的鸡巴从里面狠狠地操透了。”
张猫的下巴传来些微的痛意,何荆芥钳住他的下巴,逼着他去看自己的肚子,张猫低下头,只见自己原本平滑的小腹往外凸起了一点,仿佛异种一般,那地方还在轻微的蠕动着,显得有些吓人,肚脐上三厘米左右的地方被记号笔画了一条很粗的红线,何荆芥用力的抽动了一下埋在他体内的阴茎,腹部虬结的东西也随之而动了动。
他对着张猫笑,用手掌去丈量这一段距离,俯下身来暧昧的亲了亲他的耳垂,“可以进那么深哦,”巨物悍然抽动着,他拉过张猫被桎梏住的双手,放在了他的肚子上,死死地按住了,“我把你完完全全的填满了,会不会害怕内脏都被我干得烂掉。”
张猫的手被迫放在自己的肚子上面,那地方确实向上隆起来了一块,并不是错觉,还在随着抽动而缓缓地蠕动着,他看到了何荆芥嘴角挂着的那一抹微笑,那是完全充满了兽欲的,张猫害怕的发着抖,何荆芥在床上完全像是解放了他作为alpha的天性,或者说,这本来就是他的性格,跟暧昧期时显得富有魅力的他完全不一样。
身下的beta瑟瑟的发着抖,何荆芥丢开记号笔,满意的露出一抹笑容,压着自己的beta奋力的在他的身体里驰骋起来。
在体内到处征伐的阴茎突然之间开始朝着那隐秘的生殖腔进攻,那一处幼嫩纤弱,最是敏感,何荆芥只消用龟头轻轻的在腔口那一圈软肉上戳碰几下,张猫就软了身子,他难耐的呼出一口热气,小穴被操得一阵阵的发酸,beta窄小无比的生殖腔被硕大的龟头不断的挑弄着试图进入,这让他感到了一阵恐惧。
他几乎忍不住的快要落下泪来,声音都快要哽咽,“不要……不要进去、不……”
杵在腔口的
', ' ')('龟头不停地戳刺着,无上的快感传来,张猫前面硬的生疼,却苦于那束缚阴茎的领带,根本就释放不了,根部被死命地绑紧了,阴茎几乎涨的青紫,他疼得不行,深深埋在体内最柔弱的腔道又被兽性大发的alpha跃跃欲试着试图进入,只好啜泣着用低哑的声音去求身上的alpha:“好痛、好痛……前面……解开、解开好不好?”
何荆芥不听,他的手挑逗似的摸着张猫涨大的龟头,铃口处一点点的往外渗出透明的粘液,似乎已经憋到了极致,张猫身体里累积的快感已经足够让他崩溃,弱小的beta泪眼迷蒙,一副快要坏掉的样子,哭叫着哀求他,不得不承认,这给了他极大的满足感。
“想射吗?”何荆芥摆动着腰身,不断的用自己勃发的硕大阴茎去撞击那生殖腔,腔口已经被撬开了一道小口子,就好像是一只蚌终于在外力的阻扰下不堪其扰的被掀开一道豁口,露出来里面软嫩香甜的蚌肉。
张猫不停地往下面掉着眼泪,他被极致的快感和极致的恐惧牢牢地网住了,下面那一根东西简直就像是快要废掉一般,与此同时疯狂席卷而来的还有生殖腔口不断传来的陌生快感,让他感觉整个人都快要死了一样。
他哭得不行,又迷蒙着挣扎,想要挣脱双手的束缚,却被何荆芥一脸阴鸷的牢牢捏住了,用松垮掉一些的围巾再次用力绑紧了,他看着张猫哭得不成样子的脸,低声对他说:“不愿意什么?围巾不是你亲手织的吗?不是你亲手送给我的吗?”
何荆芥低下头,凶狠的亲了上去,他勾着beta的舌头,肆意的征伐着,吞下了他所有的啜泣声。
生殖腔口已经被扩张到了足够进入的地步,可以勉强吞下何荆芥圆润粗硕的龟头,半个龟头缓慢的捅了进去,这样的刺激对于beta来说显然是陌生无比的,张猫失神的睁大了眼睛,身子抽搐了一下,还没有从奇异而又剧烈的快感当中回过神来,就又被阴茎上持续的痛意给唤回了注意力。
他发出一声哀鸣,居然讨好的主动回应着何荆芥的亲吻,献媚一般轻轻的舔舐着他的嘴唇,然后从喉咙里发出不成语句的破碎哭叫:“唔……痛、痛……那里好痛……何、何荆芥……解开……唔呜……啊……”
何荆芥上下撸动了几把他的阴茎,显然这个动作又让张猫遭罪不少,他痛苦的皱起了眉头,用那双杏眼凄切的哀求着他,何荆芥微微一笑,用力地一个挺胯,卡在生殖腔口的阴茎猛地捅了进去,一寸寸的破开九年都没有人进入的生殖腔,碾过死死咬合着的腔内软肉,捅穿了他。
那好像是一把烧红了的坚硬烙铁恶狠狠地贯穿了他最脆弱的腔道,与此同时,桎梏在他阴茎上的领带也被猛地抽掉,张猫蓦的睁大了眼睛,像是濒死一般弯起了脊背,他张着嘴,以为自己会发出什么高昂的呻吟声,但他只是微弱无比的叫了出来,溢出了生理性的眼泪,被桎梏良久的阴茎猛地喷发出一股白色的精液,小穴也痉挛着涌出了一大股热液,浇在了何荆芥的肉棒上,居然是无声的前后都到达了高潮。
他失神的喘着气,不知不觉的出了一背的香汗,被灭顶的快感送上了高潮。
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见那稍微疲软下去一点的阴茎又淅淅沥沥的冒出来一道清澈透明的水液,不偏不倚的浇在了何荆芥的裤子上,空气当中弥漫开来一股腥臊的味道,何荆芥这才反应过来,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你失禁了?”
张猫难堪至极,内心羞耻到了极点,脸上发燥一般的红,明明已经是二十八岁的成年男性beta,却在和自己的上司兼曾经的家教学生做爱时失禁了,这个认知让他感到十分的羞赧,好像所有的面子都在这个时候丢光了。
空气中满是淡淡的腥臊味,何荆芥被尿了一裤子,却也并不太生气,他淡淡的看了张猫一眼,还没等他从高潮当中缓过神来,就马上开始挺着胯狠命地操干着他,压根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
娇嫩幼弱的生殖腔被恶狠狠地操干着,每一寸软肉都被可怖的阴茎奸淫了个遍,beta退化的狭窄生殖腔显然承受不了他这样的庞然大物,他抽送的并不是很痛快,那里太过窄小生涩,分泌出来的淫水也并不多,夹的他肉棒生疼。
而张猫也显然并不好受,他整个人看起来都脆弱至极,脸上带着泪痕,身下全是乱七八糟的液体,大腿根上的淫水已经干涸了,结成了薄薄的一层膜,小穴红肿无比,穴肉往外翻着,显然是被粗鲁的使用了很久,插在生殖腔当中的那一根阴茎就像是一把钝刀子,动一下就传来钝痛感。
何荆芥缓下动作来在那生殖腔当中抽插着,他放慢了速度,掐着张猫细瘦的腰身不停地进出着,一点点的开拓着这一片属于他的疆土,软嫩的穴肉被操干的出了汁水,一点点的浇灌在他的阴茎上,逐渐变得驯服无比。
张猫在他的身下可怜的呻吟着,那是夹杂着一点快意的难耐呻吟,他已经被操得迷迷糊糊的了,双眼还带着泪痕,出了很多的香汗,冰冷的办公桌上也是一片的粘腻,上面凌乱的洒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液体,整个房间里已经满是情欲的气息。
', ' ')('狭窄无比的生殖腔被alpha可怖的性器完全入侵并且奸淫了个痛快,硬生生的被操开了,软嫩幼弱的生殖腔温驯的贴合着何荆芥狰狞的阴茎,就好像是一个服帖无比的鸡巴套子。
何荆芥掐着他的腰,凶悍的在这具身体里冲刺着,抽插了几百下,终于隔着避孕套射了出来。
他痛快至极,刚刚要去整理残局,照顾一下此时看起来已经半死不活的张猫,就听门被敲响了,他的秘书听上去有些焦急的样子:“何经理,你没事吧?信息素味道很重哦。”
办公室里已经满是白松露的味道,浓郁的几乎快要化成实体,丝丝缕缕的白松露香味包裹着办公桌上的那一个beta,密不透风的把他笼罩在了白松露的气息当中,房间里面一片凌乱,文件被扫到了地上,办公桌上凌乱的洒着液体,beta一副已经坏掉的样子,身上满是情欲的痕迹。
他缓缓把深深埋在体内的阴茎撤出来,一旦失去了阴茎的阻挡,那被操到红肿外翻的烂红小穴就不断的往外吐出一大股淫水,仿佛是失禁一般,热液糊满了beta的腿根,甚至还顺着那一双被亵玩过的腿往下滴去。
张猫半睁着哭到有些红肿的眼睛,嗓子已经有些哑了,那个地方红肿不堪,稍微一碰就会传来麻痒的刺痛感,他感觉自己在这一场凶暴的性事当中去了半条命。
避孕套被摘下来,何荆芥却并没有把它给扔进垃圾桶里,而是随手把里面的精液往张猫的身子上一洒,白浊立刻污染了这具躯体,张猫的胸膛上,小腹上,手臂上,甚至还有脸上,都沾了星星点点的精液。
何荆芥把避孕套丢到了他的脸上,带着强烈的侮辱意味,把那只用过的橡胶避孕套用手指毫不客气地塞进了他的嘴里,拍了拍他的脸,“吃干净了。”
秘书仍然在敲门,显然是害怕他进入了易感期这种特殊时期,没有人知道,何荆芥的心里满是餍足,他俯下身来,在这只弱小beta的脖颈上轻轻舔舐着,找到他残疾的腺体,狠狠地咬了一口,尖利的犬齿刺破了皮肤,却遍寻不到其下的腺体,只有这,让刚刚才发泄了兽欲的顶级alpha有了些许不满。
门外的声音一停,片刻后,才听秘书小心翼翼道:“信息素味道真的很重,必须要确认情况,所以,我要进来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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