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一天在张猫的心里留下了十分惨痛的记忆,何荆芥把他的话一一付诸实践,真的就那么让他跪坐着吃了一天的鸡巴,后来捆绑双手的围巾被解开了,他甚至还贴心的给他拿了两个软枕头让他垫在膝盖下,好让他跪的更加舒服一点。
陆续会有人进来,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非常的紧张,生怕会发出些什么声响好让别人不小心就听到了,知道自己居然这么淫贱的在alpha的胯下吞吃着阴茎,他总是要拼命的压抑着自己的不适,尽力不发出任何声音,最好让那口水声都全部消失,害怕的揪紧了何荆芥的衣服,用哀求的眼神凄凄切切的看着他。
但何荆芥却偏偏要跟他作对,他总会抓住他的头发,开始当着同事或者其他领导的面开始缓慢的抽插起来。
顶级alpha的身体似乎异于常人,连性器官都十分的优越,持久力惊人,他嫣红的小嘴就这么被操干了一天,逐渐的变得烂红肿胀,两瓣嘴唇看上去丰厚了不少,嘴角都在发着涩,有些疼痛。
何荆芥对于避孕套似乎是有什么执念一般,后来他带着避孕套插进他的嘴里,射精时一大股火热的精液隔着那一层薄薄的橡胶套子喷涌而出,一大坨浓稠的乳白色精液就这么沉甸甸的坠在了那弹性极好的橡胶套子的前端,而后他又把套子给摘下来,粗暴的塞进他的嘴里,意思是让他好好的吃干净里面的精液。
张猫被迫用那饱受摧残的小嘴叼住了使用过的避孕套,咬在嘴里伸出舌头一点点的舔舐着里面的精液,舌尖满是橡胶套子令人不适的味道,还必须得听何荆芥的,一点点的都给吃干净了,不然就会遭到他不悦的呵斥和怒目。
他含着避孕套,不自觉的用牙齿咬了一下,恍惚间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被物化成了一个没有感官的性欲处理器,一个不断吞吃精液的工具。
没想到在凤梧这种大公司里面,居然也会有这样淫荡的场景,平日里总是冷着脸但又十分富有魅力的经理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一丝不苟的在办公桌边伏案工作,而就在他的胯下却是一个衣衫不整,下半身完全赤裸着的beta下属,他嘴唇高高肿起,正在一脸困顿的伺候着嘴里的肉棒,而他已经这样做有三四个小时了。
最后把张猫从桌子底下抱出来的时候,他的嘴唇基本上已经完全肿了起来。
何荆芥把他抱在怀里,让他面对着自己坐在他的身上,跟身形高大全身都是肌肉的alpha比起来,怀里的beta显得要娇小多了,那两只细瘦的手臂环抱住了他,头靠在他的胸膛上,能够察觉到张猫在轻微的颤抖着。
他伸手去拿桌子上的湿巾,为张猫擦脸,刚要开口嘴里翻花似的说上几句安慰人的话,就被背上突如其来的尖锐疼痛给刺激得一个激灵。
张猫狠狠地掐了他一把,似乎是犹嫌不够,还用尖利的指甲恶狠狠地剜进了他的肉里,他心中无疑蕴含着怒气,伏在何荆芥的身上,那两瓣红肿的嫣红唇瓣在他脆弱的脖颈处摩挲着,他找到了alpha的腺体,毫不犹豫的用牙齿狠狠地咬了下去。
何荆芥痛呼一声,张猫用了全力,腺体的位置传来了一阵剧痛,温热的液体慢慢的涌了出来,对于一个alpha来说,腺体无疑是极其敏感,不能够随意触碰的地方,可是现在,那个地方却被一个平平无奇甚至腺体也是残疾的beta用舌头狠狠地舔去那上面的血液,意犹未尽的用唇舌摩挲着。
他一时之间有些哭笑不得,他这是被一个beta给标记了吗?
何荆芥把死死扒着自己的小猫给弄下来,湿巾一点点擦干净了张猫的脸,又帮他把大腿根还有私处的地方清理干净,他现在身上的衣服都是破破烂烂的,两条白玉似的双腿赤裸着从那已经完全报废的宽大衬衫下面伸出来,腿间的小穴红肿无比,眼睛都哭红了,一双大大的杏眼眼角往下垂着,眼尾一抹嫣红,显得尤其的可怜。
他拿起办公桌上放着的衣服,替张猫换起衣服来。
张猫乖乖任由何荆芥摆布,只是又靠在了他的脖颈边,不听话的再次用牙齿轻轻的咬了一口腺体。
“别咬了,出血了,都不知道心疼你老公一点。”何荆芥拍了拍他的后背,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是语气里却不由自主的带上了一点宠溺的味道,似乎对这只乱咬人的小猫有些无奈。
一条白色的四角内裤被套了上去,接下来是一条看上去很普通的休闲裤,何荆芥捉住他细瘦的脚踝,把那一双被自己从头到尾逐一亲吻过的长腿给塞进了裤子里,还颇为不舍的细细摩挲着他往外凸起的细瘦踝骨。
再为他脱下了破碎的衬衫,穿上了宽大的毛衣,何荆芥知道他缩在那么小的地方被束缚了一天,现在肯定哪哪都不舒服,便为他轻柔的按摩着酸痛的双臂,温柔的询问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听了他这话,张猫长长的睫毛颤抖了几下,晶莹的泪花涌了出来,看上去很委屈的样子,他抱着何荆芥哭,细弱的呜咽声被他努力的压抑下去,可是又偶尔逸散出来,哭得胸膛不停地起伏着,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
', ' ')('他摸着自己红肿的嘴唇,抓紧了何荆芥的手臂,泪珠不停地掉下来,滑过他白皙清秀的脸庞,指着那被蹂躏到肿胀破皮的可怜双唇,让他看,“嘴、嘴巴,好痛……”
何荆芥看得喉结滚动,只觉得这个beta简直是美味无比,好像无论做什么都能够勾起他的欲望,他低下头来亲了亲那肿胀的双唇,居然毫不嫌弃那嘴唇含了几乎一整天的阴茎,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过后,他忍不住又俯下身来加深了那个吻,轻柔的吻着他。
边亲还要哄小孩一样的安慰他,轻声细语的说:“不痛不痛,乖……”
对何荆芥这种薄情寡义的人来说,这样的待遇实在是很少见,换作是对其他人,别说他会亲下来了,估计早就嫌恶的起身走人了,还不忘让别人把嘴巴好好洗干净。
但是张猫却并不领情,他用力的推开何荆芥,抗拒着往后缩了缩,但他本来就靠在何荆芥的怀里,这样做也不过只是往他怀里躲而已。
张猫捂着嘴巴,睁着那一双圆溜溜的杏眼,开始控诉起他的恶行来:“我吃了一整天的……那个东西!你还要故意在他们进来的时候、插……弄我!你一点都不在乎我的感受,那个地方那么窄,那么黑,我跪了好长时间,跪的腿都痛了,膝盖也好痛,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我,你还让我吃避孕套,我吃了好几个,吃的嘴里都是精……还有套子难闻的味道……”
他越往下说越委屈,说的越来越流畅,机关枪一般往外吐出那些语句,指控着他的暴行,委屈到了极点,捂着自己饱受摧残的嘴巴,哭过的杏眼带着湿润的水光,水润润的看着何荆芥。
何荆芥喜欢他这副样子喜欢的不得了,把他抱紧了,拍着他的后背安慰:“没人会发现的,都是你自己的心理因素,没有人发现,”他又十分贴心的帮张猫按摩起来,从被捆绑了好长时间的手臂,到跪了很久的膝盖和双腿,都一一按过去,嘴上还要故意逗他,“那到底吃了几个套子?”
张猫被问住了,他皱着眉头仔细回忆着,不太确定的回答:“三个?不对,是四个?……”
“看来还是我不够卖力,就应该对你再狠一点,让你多吃几个,好让你牢牢记住……”
何荆芥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察觉到怀里的beta似乎是把他的话当了真,焦急的挣扎起来,脖子上就又是一痛,张猫恶狠狠地又咬了他一口,alpha敏感的腺体被利齿给穿过了,后脖颈上留下了一个牙印,耀武扬威一般的“标记”了他。
他吃痛,这下子是彻底的动了怒,他捏着张猫的下巴,皱着眉头审视他,他用了几分力气,张猫的下巴上很快就被他掐出了鲜红的指印,张猫清亮的双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怒意和不满,张牙舞爪一般的向他示着威,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可是很快就慢慢的在他的视线下偃旗息鼓,小心翼翼的观察起他的神情来。
何荆芥蹙着眉,精致俊美的脸庞看上去冷漠极了,十分的不近人情,不含一丝情绪的冷漠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好像下一秒就要发怒,他迟迟不说话,让张猫心里忐忑极了,似乎就是暴风雨的前夕。
见识过何荆芥狠厉无比的手段,张猫心下立刻滋生出来了惧意,他开始服软示弱,主动的抱住了他,仰起头来一下下的亲吻着他的下巴,怯怯的在他耳边道歉:“我错了……我不该咬你的,我只是害怕,我怕。”
最后一句话他说的很小声,呢喃着像是不太愿意被听见的抱怨,“你玩的好狠啊,我好怕。”
何荆芥很不客气的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在雪白的躯体上游移着,最后来到胸膛,捏住了那被玩的凸起的乳头,在指尖用力的揉捏着,乳肉也被一把抓住亵玩,张猫还在讨好似的不停亲吻舔弄着他的下巴,何荆芥不低头,他亲不到其他地方,只好坐在他的身上仰起头来亲他,努力用自己的乖顺平息着他的怒火。
alpha一声冷哼,白松露的味道缓缓在办公室当中弥漫开来,他捏着张猫的后颈,冷冷地说,“蹬鼻子上脸了是吧?”
张猫抱紧了他,主动的把毛衣的下摆叼在了嘴里,露出来一大片赤裸洁白的小腹和胸膛,好让他玩的更加舒服,他的嗓音都有点哑了,不知道为什么又哭了出来,泪水打湿了何荆芥的脖颈,他凸起的喉结上沾着张猫的眼泪,张猫生怕又被何荆芥惩戒一番,呜咽着不停地向他道歉:“我错了,你标记我好不好?你来咬我吧,我真的错了,不要再让我吃鸡巴了,嘴巴好痛,你咬我吧……”
“真会撒娇啊,小猫。”何荆芥轻笑了一下,听不出他是在调侃还是真心实意的感叹。
何荆芥捏着他的乳头,用了很大的力气,不停地揉捏按压着那一粒高高翘起来的茱萸,乳头被他按进周围那一圈粉红色的乳晕当中,又被他拨出来,夹在两根手指当中恶狠狠地玩弄着。
那个地方显然很敏感,张猫颤抖着身子,感觉细小的快感像是电流一般刺激着他的头脑,何荆芥不说话,他就只能叼着衣服含糊的说着讨好的话语,抱紧了他,泪水不断的涌出来,打湿了何荆芥的脖颈。
何荆芥低下头,
', ' ')('捏着他纤细的脖子,恶狠狠地在他的后颈上咬了一口,粗粝的舌头像是野兽一般舔过他脖子上的疤痕,把溢出来的细小血珠也一并吞进嘴里,尖利的犬齿本该刺穿藏在下面的腺体,但那个宛如核桃般的腺体已经萎缩退化,变成了很小的一粒,藏进了很深的地方。
连临时标记都做不到了。
何荆芥有些焦虑,他舔了舔嘴唇,把beta搂得更紧了一些,堪称暴戾的揉搓着他的乳肉,挺立的乳头也被玩的嫣红硬挺,他再次低下头,妄图寻找到埋藏着的腺体,标记他身上的这个beta。
那上面已经留下了很深的牙印,狰狞的伤疤横陈在脖颈上面,意识到这上面的伤痕不完全都是他留下的,何荆芥无端的就有些焦虑,他又低下头咬了一口,白松露信息素往外逸散开来,妄图找到腺体把自己给藏进去,可是却什么也没有找到,不久后就消散在了半空中。
张猫叫着痛,可是却一点也不敢反抗,只是抓紧了何荆芥的衣服,靠在他怀里低低的喘息着。
这时候应该很晚了,外面是血红的残阳,公司里大部分人应该都下班了,外面一片寂静,听不到声响,他本该老老实实的上完一天的班,然后回家,而不是在上午就被自己的上司拉进办公室里狠狠地玩了一天。
他小心翼翼开口:“大家是不是都回家了,”还没等何荆芥回答,他就紧接着继续说,“我们也回家好不好,不要玩了,我都被你玩了一天了。”
何荆芥哼笑一声,似乎是看透了他的小心思,但他没有戳穿,而是就这么顺了他的意,他把张猫放下,让他自己站在地上,还不忘贴心的问一句:“自己能站好吗?”
张猫点点头,站在原地看着何荆芥开始收拾起东西,他把那一条深蓝色的领带戴在了张猫的脖子上,灵活的手指翻飞着,帮他系好了领带,他穿着宽大的休闲毛衣,下身是一条长裤,正装领带戴在他脖子上显得分外的突兀,有些不伦不类,意识到那是之前捆绑住他阴茎的领带,张猫有些脸红。
他低下头看了眼自己的裤子,却陡然发现,那裤子宽大无比,裤脚很长,被向上翻折几道,挽起来好让他不被绊倒,那是一条西装裤,跟何荆芥之前穿的毫无二样。
张猫瞪大了眼睛,看了眼何荆芥身上穿着的裤子,这才发现那是一条无论款式颜色都与之前弄脏的那条完全不一样的西装裤。
裤裆处的湿痕已经完全消失了,可是张猫还是感觉有些羞耻,错觉那里还沾着自己失禁时射出来的尿液,此时穿在身上感觉分外的不自在,别扭极了。
“怎么了?这么嫌弃自己吗,那里基本上都干掉了,你又尿的不多,也没有什么味道,”何荆芥挑眉,看着他窘迫的样子,压低了声音,靠近了在他耳边暧昧的说,“失禁小猫,害羞了?”
把张猫逗的都脸红了,他才罢休,哈哈大笑几声,自然的给自己系上了围巾,牵着他的手带他走出了办公室,外面果然已经空无一人了,所有人都已经下班了,张猫拿起手机一看,居然已经是下午六点四十分了。
他有些懊恼,平白耽误了一天的工作,和自己的上司淫乱了几乎整整一天。
张猫心里有些不安,他不知道动静那么大,到底有没有人发现这件事,恐怕明天他再来上班,就要面对一群同事的奇异目光,他犹豫着开口:“真的不会有人发现吗?有人看到我进你办公室里了吗?我今天算是旷工吧?”
何荆芥揉了揉他的头发,有些语焉不详的回答:“没人发现,有人发现也没人。放心好了。”
何荆芥带他去了地下车库,让他坐上副驾驶,他眉毛一挑,心里显然又有什么坏主意,“太晚了,带你去我家过一晚好不好?”
这才六点呢,天都还没黑尽,张猫略一思考一番,去何荆芥家恐怕少不了一顿挨操,他在床上手段那么狠厉,肯定叫他吃了好一番苦头,他连忙摇头拒绝:“不要,送我回家。”
下车前,何荆芥塞给他一个精致的小瓶子,他抬了抬下巴,“梁天明送给你的香水,哦,他还对你说……”
他皱着眉头,手指按在太阳穴的位置,好像是在拼命地思索着,最后却两手一摊,一侧嘴角痞气的向上一勾,“忘记了。”
车子奔驰而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