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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夜强迫性的和他开始了一段畸形病态的关系。
他开始着手处理那些由他散发出来的谣言,关于张猫的桃色谣言都销声匿迹了,对张猫的孤立和由其他人发起的不怀好意的霸凌也随之消失了,他在学校里的日子总算是好过了不少。
张猫脖子上开始出现乱七八糟的被用来遮挡后颈的东西,但这却从侧面证实了他确实是梁夜的人,而梁夜一向把张猫视为自己的所有物,恨不得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张猫是他的玩物,被他标记,被他操。
对他肉体的索取是粗暴恶劣的,只要他想,他就可以随时随地的把张猫拉到校园里的每一个角落去做爱,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那一天的傍晚张猫没有吃到家里的饭,却突然有了可以去梁夜家里吃饭的权利。
只要张猫说出一些拒绝的话,甚至只是有抗拒的表现,就会毫不留情的遭受到梁夜的暴力镇压,有时候是几个耳光,言语侮辱,如果他抗拒的过于激烈,那对付他的手段就是像之前一样对他纯粹的殴打辱骂。
如果他乖乖的顺着梁夜的意思,就会得到一点点的嘉奖。
他们的相处模式变得奇怪而畸形,在不了解情况的路人的眼里看来,他们可能只是一对关系极其不平等的情侣。
张猫战战兢兢的活在他的手心里,被他全权的掌控着,可也享受着由他带来的庇护和一点恩赐。
有时候他还会生出一点感激的情绪,然后荒唐又可笑的被这种情绪震撼在原地。
所有人都知道张猫是梁夜的玩物。
没有人再敢说些什么,那些霸凌也随之消失了,可是张猫并没有好过多少,同学们会悄悄盯着他被撕咬的分外凄惨的后颈,偶尔背后会响起隐秘的窃语,不认识的人也会远远的盯着他,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老师只能闭了眼睛,权当不知道这种事情。
他的生活中只剩下了学习和梁夜。
张猫有时候会隐秘的看何荆芥几眼,他看着何荆芥俊秀的侧脸,干净的蓝白校服,发觉到不管怎样,他依旧是那个美好的少年,从未变过。他的心逐渐冰凉,惊觉自己是多么的肮脏污秽,于是只敢拿自己的目光隐秘的视奸他几眼。
他一阵心痛,每周末的补习也变得不再像是以前一样的令人欣喜期待,而是夹杂着苦涩的心绪和针对自己的厌弃感。
何荆芥对他的态度没有变化,他们之间就好像是最普通的同学关系,他无意掺和这些事,只愿意对他的苦难作壁上观。
家教工作如常进行,但张猫的成绩理所当然的下降了不少,在讲题时,何荆芥甚至可以对着他的解法提出更方便的解法来,他白着脸微笑点头,心却微微的抽痛。
何荆芥的成绩越来越好,他只是偏科,其他功课没有不好的,花了些时间在物理上下了好一番功夫,在班级里的排名已经快要进到前十了。
可能张猫很快就要结束这一份家教的工作了。
他越发的心痛起来。
何荆芥把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在张猫凑过来给他讲题时,突然捏住了鼻子,往后拉开了距离,空出一米远的空间来,一脸正色的对他说:“小老师,你身上有一股alpha的臭味。”
张猫条件反射的捂住了后颈,这句话像一根尖利的针一样扎进了他的心里。
“你知道的,alpha之间都特别排斥彼此的信息素,你身上全是金属的臭味。”何荆芥无奈的看着他,似乎真的深受其扰,“你一个beta身上怎么会有那么重的信息素味道?”
张猫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只好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后颈,白着脸又往后退了几步。
“说出来,没有关系的,你连我都不愿意相信吗?”何荆芥微笑着看着他,温润的眉眼一如往常的温柔,“你每天都被梁夜标记吧?”
张猫犹犹豫豫的,在他的逼问下,终于开口回答道:“嗯。”
他向张猫靠近了几步,走到了他的身后,拿开了他死死捂住自己后颈的双手,那一块肌肤果然被凌虐的凄惨极了,新伤叠旧伤,牙印清晰可见,到处都是斑驳的伤口,可怕的占有欲和侵占欲被不适宜的发泄在一个普通的beta身上。
一根手指轻轻的抚过他的伤口,带来轻微的痒意,身后传来何荆芥的叹息声,“看着好痛啊。他是怎么标记你的?”
张猫浑身都僵硬住了,他没想到和自己的暗恋对象第一次近距离的接触居然是出现在这个情景下,何荆芥第一次抚摸他的腺体,居然是为了看他被别的人标记过后的惨象。
复杂的心绪让他心里难受到了极点。
“小老师,回答我,他是怎么标记你的?”
他的吐息都似乎喷在了那一块敏感的腺体上。
张猫晕乎乎的回答他:“咬我脖子,很用力的咬那一块地方……往里面注入信息素……”
“那你们会做爱吧?”
问题似乎越来越过分,身后的躯体似乎也离得越来越近,快要把他抱进怀里。
一只手大胆的摸上了他
', ' ')('的屁股,揉捏着他的臀瓣,手掌轻轻的滑过他的臀缝,“他会操你这里吗?会吗?会把精液全部射进里面去吗?会捅进你的生殖腔狠狠地奸淫你的骚逼,然后射在里面让你怀孕吗?你会被他操的潮喷吗?”
张猫被他大胆而低俗的话一惊,想要逃开却被他拉住了手腕死死地锁在了怀里。
何荆芥比他高多了,体型也比他要强壮宽阔得多,有力的臂膀让张猫动弹不得,难以逃脱,下身一凉,他的裤子被脱掉了,露出那只白嫩的屁股来,而下颚也被何荆芥用虎口卡住,逼张猫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
“小老师,是不是这样?你要知道,我生理课学的不好,你是我的老师,有帮我解答问题的义务。”
张猫有些害怕,这样的何荆芥陌生极了,就好像彻底变了一个人,揉捏着臀瓣的动作粗暴而恶劣,但他不敢激烈的反抗,顺从这两个字似乎深深地刻在了他的骨子里。
“说话,回答我。”何荆芥对着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气,手指在他的穴口处轻轻按压着挑逗,似乎下一秒就要捅进去,“他有没有射进你的生殖腔里?”
他的声音都在发抖,怯怯的回答,“……有。”
何荆芥狠狠地往他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那雪白的屁股抖了一下,很快就泛了红,显出一个掌印来,清脆的响声听起来格外的淫荡。
他的声音里带着很严肃正经的批判,脸上的表情不带任何的情欲,仿佛真的只是在责怪他,冷淡的责问,“真是不知羞耻。小老师怎么这么淫乱,一点师德都不守。”
张猫被他这么训斥着,很快就羞得红了脸,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样被他打屁股,更是让他觉得耻辱难当,他有些急躁,慌张的说,“不是的,不是……淫、淫乱……”
“那是什么?不是淫乱是什么?那就是小老师的天性了?”何荆芥逼问着他,抱着他把他放到了床上。
张猫心下慌乱,几乎快要哭出来,他想不通平日里总是绅士又温柔的何荆芥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他的裤子还卡在膝盖上,整个生殖器官都暴露在了他的视线下,张猫急急忙忙的要去提裤子,却被何荆芥给阻止了。
“小老师,回答我。”
他被逼问的红了眼,委屈涌上心头,被迫咬着嘴唇回答,“不是天性……”
何荆芥看着他的样子,明明只是一个没有信息素的beta,这一副害怕的瑟瑟发抖,在他身下无力逃脱的样子却勾引的他性欲上了头。
他轻轻分开那两条被死死地交叉并拢的双腿,埋下头去仔细的注视着那一处已经被人抢先享用过的穴口,露出的却是一个学生一样考究认真的眼神。
他抬起头,对着张猫露出一个单纯的微笑,仿佛是一个不谙世事,没有任何生理常识的孩子,“小老师,给我上一堂生理课吧。”
张猫被他吓得哭了出来,一点点泪水盈满了他的眼眶,水润润的眼睛看着就让人心生怜惜之意,可他越是这样哭泣着在他身下无助的求饶,就越是让何荆芥兴奋。
他很早就知道张猫喜欢他这个事情,这一段张猫自以为隐秘的暗恋其实早就泄露了,或许是在他每天都向他投来关注的目光,或许是他每天都要跑过来跟他生硬的聊天,或许是他阴差阳错当了他的家教老师之后的欣喜样子。
可能证据还要再加上不知什么时候他时常露出来自卑和自我厌弃的样子,还有现在躺在他身下一副任人为所欲为的样子。
何荆芥把他的阴茎放在手里轻轻的抚摸,翻来覆去的查看,似乎就是在检查一个物品,那阴茎颜色浅淡,一看就知道连自己手淫都没有过几次,长度大小都属于正常男性的范畴,此时已经在他的手里一点点的勃起了,硬邦邦的戳着他的手心。
他漫不经心的撸动着那一根东西,颇为兴味的紧紧盯住了张猫的神情。
张猫脸涨的通红,浑身僵硬的像是石头,他有些羞涩,逃避一般的死死闭上了眼睛,裸露在外面的大腿根全是情欲的痕迹,一片片吮吸掐弄出来的红痕,在他白色的肌肤上显得极其的色情。
下面藏着的穴口也是一副被人好好的采摘疼爱过的样子,穴口颜色呈现一种鲜艳的深红色,洞口紧紧地闭合着,白皙的臀瓣上留着几个浅淡的红印子,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用巴掌打过屁股留下来的痕迹。
临时标记散发出来的臭味让何荆芥一阵不喜,但身下躺着的这个beta从某一方面来说完全属于别人的奇异感觉又让他十分的兴奋。
没多久,张猫就绷直了身子在他手里射了出来,乳白色的精液沾湿了他的手心。
他轻轻的喘着气,快感和羞耻交错在一起,两条腿抖得不成样子。
何荆芥看了看自己的手,眸色暗了暗,把骨节分明骨架宽大的手往他面前凑了凑,让他好好看清楚静静躺在自己手上的污浊精液,“弄脏了,舔掉。”
张猫有些发愣,犹豫了一会儿,才轻轻抓住他的手腕,伸出舌头来,一点一点的舔舐着他的手掌心,认认真真的把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全部用舌头勾进
', ' ')('了嘴里。
粉嫩嫩的舌头湿湿黏黏的扫在掌心,痒痒的,但是勾的人心更痒。
他看起来就跟只小动物一样,弱小乖巧,又无条件的听从着命令。
那点为数不多的精液很快就被舔舐干净,手心里留下一块水色,亮盈盈的,何荆芥忍不住用言语戏弄他,“好吃吗?吃自己的精液也能这么骚,平日里你是不是都摇着尾巴吃别人的精液?”
他将掌心贴到张猫的脸上,用他的脸轻轻擦干净那一片水渍,恶趣味的看着身下的人露出羞耻受伤的神情,从心底里涌上来一股满足感。
“小老师好自私,就只顾着自己爽,”何荆芥暗示性的用鼓涨的下身去磨蹭他的腿间,埋下头来亲昵的亲吻着他的锁骨,然后附到他耳边,温热的吐息喷在他敏感的耳朵上,“小老师,帮我弄出来。”
张猫耳朵红了,但倒是非常听话乖巧的脱掉他的内裤,勃发的庞然大物一下子就跳了出来,散发着热气,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有一番重量。
他想用手,却被何荆芥开口阻止了,粗壮的可怕的阴茎来到了他的面前,散发着腥臊的麝香味,直直的戳着他闭合的双唇。
“用嘴帮我含出来。”
很快,那硕大的阴茎就被含进了湿热温暖的口腔里,张猫的嘴被撑得鼓鼓涨涨的,抬头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笨拙的用舌头轻轻舔舐着茎身,迟疑着吞吐着那一根巨大的阴茎,他握住了何荆芥的腰,卖力却青涩的为他口交起来。
何荆芥有些心痒痒的,张猫似乎总是很擅长搞这些肢体上的暧昧动作,无论是握着他的手腕舔舐掌心,还是握着他的腰帮他口交,这种动作总是带着点亲昵和依靠,轻而易举的就拨动他的心弦。
他抓住张猫的头发,开始自己缓缓的在那一口温热湿滑的口腔里抽插起来,嘴里说出的却是责怪他的话:“没想到小老师是这样淫荡的beta,小老师是不是每天都屁股里含着一泡别的男人的精液上学,教我题目?”
张猫被他羞辱的眼睛都红了,鼻头也是红红的,他抽着鼻子想要后退,却被按住头死死地按在了胯下。
何荆芥有些不满,发狠地在他嘴里抽插着,狠狠地插进了喉咙眼里,满意的看着他难受的收紧了喉口,一阵舒爽传来,“小老师那次受的委屈,就是被别的alpha操,对不对?亏我还那么的担心你。”
似乎是再也受不了这种言语侮辱,张猫崩溃一般的哭泣起来,被强奸这件事情永远是他的死穴,是他不能轻易释怀的噩梦,此时却被自己的心上人以这种口吻说出来狠狠地伤害他,一时之间所有的激情和鬼迷心窍般的欣喜暧昧全部都冷却了下来。
张猫愿意为他口交,愿意他对自己做出这样过分的事,只不过是喜欢他喜欢的冲昏了头,失了心一般的希望已经如此肮脏的自己能与他更近一点,即使是以这种方式。
他哭泣着挣扎,终于吐出了嘴里那一根巨物,往后爬了几步,试图离何荆芥远远的。他把自己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像是受惊的小兽一般抽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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