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舞玄闻言阴阴笑道:“嘿嘿嘿~你看,还说不是坏念头,这不便是?”
任伯惇气结道:“你...”,当下任伯惇气得脸红脖子粗,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关镇远闻言失笑道:“呵~原来是如此,长征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人古板些,有我这么不长进的父亲,也着实难为了他,可眼下实在没其它合适人选,且话说回来,我阳极天胎的奥秘亦甚感兴趣,加上此又是小左未了心愿,我自当掖助,所以这才不顾羞耻,找小兄弟前来商讨,望小兄弟勉为之。”
对男男性事渐去心障的任伯惇而言,要说关镇远对他毫无吸引力,那是骗人,较之于林源柏,甚至家中老爷任允风,关镇远不论气质体态,都远较其为优,相貌亦复堂堂,气度温和中复见优雅贵气,宛若神仙中人,若非关大侠那层关系,关老爷子实是他梦寐难求的人物,当下委实难决,万分别扭之极,此时左舞玄亦道:
“小惇~我跟关大哥尚另有层考虑,原本若由我冒险上场,亦无不可,可咱们对阳极天胎所知实在过少,若由关大哥与你共修,一旦出了差错,或许我尚有能力补救,不至危及您二人性命,而关大哥对心法运作之熟悉程度,实远不及我,若是咱两人出错,我一条贱命倒也就罢了,届时恐怕连你的小命都会一并陪上,我明白这档事,不但万分委曲了关大哥,也是为难你,同时还得冒上极大风险,我原本也不表赞同,可关大哥却执意如此,这会儿便瞧你的意思,若当真不愿也不须勉强,我是打定主意留在关大哥身旁,其它都属次要的了。”
此时关镇远轻松笑道:“呵~小左,你的徒儿不就等于是我徒儿,我虽希望你留在我身旁,可也不愿见你带着终身遗憾,为此事,冒上些风险也是值得的,更不谈什么委曲不委曲的,要任小兄弟跟我这胖老头子行那档事,那才叫委曲。
任伯惇闻言再度慌张起来,连忙回道:“不是那样子的啦~关老爷子,能跟您行那档事,那是小子前世修来的福份,只怕亵渎了您,若是您不在意...小子自也不敢违背您老的意思,只是关大侠那边...”
关镇远微笑打断道:“呵~长征那边,我自会跟他解释,小兄弟不必将之放在心上。”
任伯惇心想,“您是关大侠他老爹,关大侠自是不敢对您怎样,可事后,关大侠要不提着长剑,追杀我这可怜的小小子,为父雪恨,那才有鬼...啊~等等...自个儿这不就是所谓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吗?委曲的可是人家关老爷子,但...哇~怎么辨才好~”,任伯惇想着想着,头又抽痛了起来。
洞庭君山总舵内里厅堂,柳如风,尧予期二人正下跪于地,向名端坐于竹椅之上,全身密封于黑色斗篷,脸上部位,戴着一只不断流动幻化出琉璃般七彩光采之奇异面具的神秘男子,报告有关洞庭诸事。
“事情经过便是如此,请师尊责罚徒儿们辨事不力。”,此时柳如风低头轻声道。
“如风~若连你都辨不来的事,更罔论其它,起身吧~其它人状况呢?”,那名神秘男子,自面具里传出的声音,竟是忽高忽低,忽远忽近,叫人听不出其年纪修为,让空荡荡的厅堂平增几分诡谲的气氛。
柳如风闻言仍不敢起身,恭敬回道:“启禀师尊,四师弟丧命于玄武师伯手下,而二师弟,五师弟下山后不久,便回讯道,遭到一名身份不明的中年壮汉追踪,不久两人便失去音讯,而三师弟前不久回讯言道,因曰前遭关长征重创,至今仍迟迟无法回复,目前尚自疗伤当中。”
“那你们此次下山,可说是处处踫壁,面面着灰啰!”,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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