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不是嫉妒!他就是觉得离小君花钱大手大脚不大好,并且老吃肉对身体也不好……
小善心这种小伎俩怎能逃过无离子的眼。
在外,离小君是一定要无脑护的。至于在家,就慢慢折腾吧。
慈爱地摸了摸小善心的圆圆脑袋,“无心那老和尚可真是心狠,将小和尚馋得眼都花了,若是有脸那么大的饼,卖饼的还不得亏哭了。乖,听我一句劝,若是馋了,吃个肉饼也没什么,佛祖不会怪罪的。”
小善心的佛心荡了,真的佛祖不会怪罪吗?那他能闻闻肉味儿吗?
有了小善心指路,无离子几人摸到了馄饨铺。
用上缴的钱,大大方方地要了四碗馄饨和四个如脸大的饼子。
这个馄饨摊子是罗汉庙的几个和尚摆的,罗汉庙在西子湖的东北面,主殿里供着的是十八罗汉。
罗汉庙因着供着十八罗汉,所以全庙上下每日清晨都会打一套罗汉拳!
如此一来,健壮的罗汉庙的和尚做出来的大饼格外地劲道,馄饨皮薄入蝉翼,再加上炖了一宿的鸡汤,那真是绝了。
虚淮子嘴里咬着饼,含糊地说着:“对于次的,小君是半点儿不含糊。”
无离子喝了一口鸡汤,舒服地喟叹出声。“果然,跟着小君吃香喝辣。”
一逍看着已经沉迷于热腾腾的大饼和馄饨无法自拔的二人,你们下山时说的话忘了吗?要找出那个白嫖的臭和尚的决心被带汤吃了吗?
再看离小禅淡定如菊,显然对这二人的表现半点儿不惊讶。
一逍心知这二人指望不上,与离小禅一道儿,你一眼我一语地跟罗汉庙的和尚打听消息。
罗汉庙的和尚努力地回想,“小君子时常来照顾我们的生意,最常点的就是馄饨和梅菜干酱香肉饼,是我们摊子最稳定的食客……”
离小禅看了一眼罗汉庙的和尚,四肢强壮有力,大冬日就穿了一件薄薄的五衣,健壮有力的四块的胸肌隐隐入眼……
嘶,难不成离小君小小身板就喜欢这种肌肉和尚?
离小禅与一逍对视一眼后,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惊愕,还有画面太过虎狼,二人只对视一眼就飞快地挪开了。
“有了小君子光顾,后来我们摊子的生意就没停过,法喜寺的喜吉,雷公寺的雷半。
呼,喜吉和雷半年纪不合适,都是一脚已经去见佛祖了。
“不过,我今日倒是头一回见着了途方丈,长得可真年轻啊,虽有些憔悴,但是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和尚……”
时间完全对得上!离小君是最近开始藏银子的,秃了和尚也是最近在众人面前露脸的。
动机完全对得上!以秃了和尚如今举步艰难的困境,十分有可能被离小君威逼、利诱搭上的!
完了,破案了!!!一定是秃了和尚!!!
再一打听,秃了和尚今日也去了杭州城。
不用怀疑了,不可能有别人了!
他们一定要玉昭寺会一会秃了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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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小君偷偷地掀开帘子一脚,就看到灵官庙四人扎着马步大口吃馄饨,贺禹催促着离小君下车,离小君充耳不闻,紧紧地扒拉着车框就是不下去。
笑话,若是让灵官庙四人知道她一个人偷偷地去游湖,她会被唾沫星子淹死的!
谁让他们穷,他们虽住在西子湖畔这么多年,但是从来没游过湖,最多便是用双脚丈量西子湖。
“小小画舫有何意思,我刚看到了楼船靠了岸,不若我们去坐楼船吧?”
因着离小君不下车,贺禹三人都站在马车旁仰头看着帘子紧闭的车厢。
簪花男:“楼船有何意思?里头乱糟糟的,都是一些乌合之众。不若包一画舫,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有意思多了。”
离小君压着嗓子,声音低低的。“可是,我从来没做过楼船……”
离小君声音低低的,带着几分可轻易察觉的小心,还有几分能感动天地的祈盼,又带着几分说不出口的懊恼自责。
贺禹摇头,到底还是小和尚,为了想坐楼船,就这般耍赖躲在车里。
“罢了,这次就依你,去楼船吧。”说着又上了马车,驾车去了楼船的停靠点。
许公子时常出入西子湖畔,才刚下了马车,就被穿着碧绿水裙的船娘引上了三层的隔房。偌大一个三层,只设了五个隔房。
西子湖畔的楼房共有三层,只有身份尊贵的客人能上三层,寻常客人只能止步于二层,至于吃喝玩乐皆是在一层。
碧绿船娘千娇百媚地上了茶点后,就规矩地退了下去。
簪花男因着囊中羞涩叙旧未曾来楼船玩了,只因着贺禹和许公子不爱楼船的嘈杂,只喜悠悠晃晃地画舫,他一个蹭吃蹭喝的自然没得挑。今日倒是不曾想,小和尚跟他是同一路人。
因为,他们都十分酷爱热闹!
簪花男迫不及待地想要下楼去玩,所以,茶才刚刚沏上,簪花男就直奔主题。“因着上头过几日会来人,所以想让小和尚你再帮忙布置布置衙门。”
有许公子在一旁补充,离小君总算是明白了这是生意找上门了。想着上一回赚了一处小宅子,心都跟着热了。
这是做买卖嘛,讲究一个欲擒故纵。“容我仔细想想。”
离小君看着翻滚着的茶叶,低声道:“只衙门里的哪一些,让寻常人长长见识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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