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和公子在床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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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常思在门上敲了两下,听见里面的人说进来,便提着水推开了门。

床上的帷帐拉得很严实,看不清里面的情形。常思按捺住好奇心,努力绷着张脸地走到屏风后面,然后就听见月临小声地说:“阮公子,你怎么把他叫来了?”

他的脸险些没绷住。

匆匆把水倒进浴桶里,他像来时那样,目不斜视、耳不旁听地离开了。

但浴桶没装满,还得再来一回。

送第二趟水的时候,常思又听到床帐内传来小猫似的哼哼:“快……嗯……快点……”

他的表情当场裂开了。

“怎么样?那个月临究竟在里面做什么,你看到了吗?”

“他……”常思满脸复杂,咀嚼着措辞,“他在……”

盼儿着急地催促:“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卖关子?”

常追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他,虽然没开口,可显然也十分关心这件事。

“不是我卖关子,月临他,他和公子……在床上……”

常思的话未尽,盼儿却领悟到了他的意思:“你是说……”

常思看着她,点点头。

常追收在身侧的手一下子握紧了:“你是亲眼所见?”

“没,没有。”常思到底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半大孩子,说起这种事很是难以启齿,“有帘子遮着,没亲眼看见,不过听了些声……”

盼儿震惊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差点嚼碎一口银牙:“卑鄙,无耻,小人,他竟敢勾引公子,果然是勾栏院里出来的东西,惯会使些狐媚子手段!”

常思呐呐道:“是啊,我也没想到,他居然对公子存了这样的心思,原来他先前那么殷勤是为了……这么说来,柴房里的那两个人应该和他没关系吧?”

月临又泄了一次,没骨头一样趴在阮凤璋怀里,深深地吸着他身上的味道。也不知是不是药效的缘故,他觉得阮凤璋简直好闻得要命,只要靠近这个人,他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发软,仿佛变得不是他自己的了。

阮凤璋撩开帘帐,把他抱下床。

月临眼尾仍泛着潮红,乖巧地倚着他的肩,直至被放进了浴桶里。

“嘶——这水好冷啊。”

月临被冻得一缩,抱着胳膊想从里面爬起来。

阮凤璋伸手按住他:“不是一直说热吗?”

“那是因为……”月临话说到一半又卡住,沮丧地坐了回去,让水淹没上身,“算了。”

“好些了就出来,当心着凉。”

“知道了。”

月临见他走了,无精打采地把下巴搁在桶沿上,双目微阖着,等那股热意散去。刚刚发泄了两回,药力已消退不少,没那么难熬了。

只是他总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是什么事呢?

38.

常思打了个哈欠:“我们还等吗?我看月临今晚估计是不会出来了。”

常追沉默地环臂站在一旁,面色是一贯的冷峻。

盼儿脸黑了黑:“难道就由着这个狐狸精哄骗公子?”

“公子也没那么好骗……吧……”常思平白遭了个横眼,把话咽了下去。

“笃笃笃。”又有人在叩门。

“嘿——谁啊这是。”常思走过去开门,“真奇了怪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大晚上的怎么一个个都跑到咱们这儿来?”

门开了,外面站着的是沈云渐和胡枫。

常思眉毛惊讶地挑起:“沈谷主?”

沈云渐语气有些急:“这里今夜可来了什么人?”

“呃……有是有,不过……”

“他走了吗?”

“没……”常思也不清楚他问的是哪一个,不过确实都没走就是了。

沈云渐的神情瞬间阴沉得可怕,没等他说完就越过他冲进了院子里。

常追在半路伸出手拦住他:“沈谷主有何贵干?”

沈云渐看见阮凤璋房里还亮着光,冷声道:“让开。”

“没有公子的吩咐,我不能放你进去。”

“胡枫!”

胡枫走上前,挡在两人中间:“常追,你别忘了这是神医谷。”

常追身形丝毫未动:“我说了,没有公子的吩咐,谁都不能进去。”

胡枫将手放在腰侧的刀上:“那就得罪了。”

眼看着两人就要打起来,盼儿突然制止了他们:“常追,让他去。沈谷主的人,合该他自己带走。”

沈云渐没明白她的意思,却也没心情多问,疾步走向了有灯亮着的那间屋子。

他一走,几人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就立刻消失了。

常思撞了下胡枫的肩膀:“诶,怎么回事啊?”

胡枫叹了一口气:“有个下人禀报说安敦王来了这里,许久未出,你也知道,谷主对阮公子的事向来……所以安敦王现在真的还在阮公子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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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不在啊。”

“那你们为什么搞得这么紧张?”

“紧张?没有啊。我是怕沈谷主他看了之后承受不住。”

胡枫联想到盼儿刚才那句话,吃了一惊:“里面的人该不会是……”

39.

阮凤璋坐回床边,看了一眼褥单上留下的白痕,静静垂下长睫,不知在想什么。

沈云渐也没知会一声便闯了进来,正看见他衣衫不整的模样,中衣半敞着,露出一大片凝脂般的胸膛,上面还有几处可疑的红痕,青丝也散乱着,随意垂落在腰间。

床上有帐幔遮挡,看不到里面的人,但离近了,还能闻到尚未消散的旖旎气息。

阮凤璋见了他并无多少讶异,甚至表情都未变一下:“你来做什么?”

沈云渐抿紧了唇,没有回答他,直接冲上前来将帐幔掀开。

里面没有人。

他死死盯住上面凌乱的痕迹,一股怒火直冲心头:“他人呢?”

阮凤璋漫不经心地拢起衣领:“沈谷主问的是谁?”

沈云渐以为他在替那个男人隐瞒,气得呼吸都不稳了,却还是勉力压住了情绪:“阿凤,你和他才认识多久,你们……”

“阮公子……”月临刚从屏风后面走出,就看到了沈云渐,吓得连忙躲了回去。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沈云渐万万没料到他会出现在这里,凛声呵道:“出来!”

月临不敢违抗他,怯生生地探出脑袋:“谷主,我没穿衣服。”

这句话几乎让沈云渐气昏了头,什么风度都不顾了:“贱人,你竟敢……”

阮凤璋听见那两个字,皱了皱眉,起身拿了衣服,走过去递给月临:“穿好再出来。”

月临小声跟他道了谢,动作迅速地穿上衣服,随后惴惴不安地走到沈云渐身旁,正想着如何跟他解释,结果还没开口,就被人掐住了喉咙。

沈云渐目光阴鸷,如同看着一个死物:“你碰他了?”

他下手的力道相当狠,一点也没有留情,月临呼吸不畅,脸很快涨红了,连一个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谷……主……我……”

沈云渐继续收紧手指:“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动他——”

月临意识到他是真的起了杀心,眼中霎时充满了惊恐,奋力挣扎着想去扒开脖子上的手,却未能撼动它分毫。剧痛和窒息渐渐抽走了他所有的力气,他的脑子开始发昏,手也无力地垂了下来。

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一道声音解救了他。

“够了。沈云渐,放开他。”

沈云渐如梦方醒,松了手:“对不起……”

然而这句道歉并不是对月临说的。

“对不起,阿凤,你放心,我会让他永远消失,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阮凤璋像在看一个疯子一样:“我何时说过这种话?”

月临倒在地上,捂着脖子不停地咳嗽,一抬头就对上沈云渐狠厉的眼神,心里更害怕了,手撑着地面不停地往后挪,哀求道:“谷主,我真的什么也没做,我错了,我错了,您不要杀我……”

沈云渐冰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月临慌忙爬起来,腿一软,还差点摔了。刚踉跄着走了两步,阮凤璋突然叫住了他。

“等等。”

月临哪敢等,再待下去恐怕命都保不住了。可他也没办法装作听不见,只好不情不愿地转了身。

阮凤璋从木施上取下大氅,走到他面前给他披上。

月临忽地鼻头一酸:“阮公子。”

“让常思送你回去。”

月临憋住眼泪,轻轻点头:“嗯,谢……谢谢阮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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