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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特额头上已经湿漉漉一片,剧烈的疼痛让他体内失水过多,浑身开始像发热病那样发烫,皮肤敏感得要命,连手指指节碰到硬邦邦的地面都觉得痛。洛特剧烈地喘息着,身体里面的剧痛似乎消了,因为肢体上的其他感官正在缓慢地回归,他甚至感觉到冰冷的神法剑在自己脊背上滑来滑去带来的凉爽舒畅。
他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起腰来,想让背上那个凉凉滑滑的东西再多一点,近一点,他的裤子上沾了流出来的汗变得冰凉,湿湿地紧贴在他高热的臀间细缝上。
亚珀里安闪着微光的剑照亮了那一小块粗糙的布料,他发现,这个人的股缝之间似乎有体液的水迹,而他还在不知羞耻地扭动屁股,果然是未开化的异乡人,在连教义都倾听不到的穷乡僻壤,那里的人都是这样的,还是只有他如此?有着柔韧的腰部线条和饱满的胸肌,屁股上的脂肪也很厚,书上说这样的身体更能适应寒冷的天气,如果他是女人应该很易于孕育子嗣。
洛特腿间的疼痛与灼热感消下去了一点,他也隐隐感觉到了下身的湿黏,他觉得自己一定流血了,也没在意身旁同为男人的亚珀里安,手伸进裤子里去确认伤口,可是当他往男根处一摸,整个人愣在了原地。下身的会阴处确实有个小小的裂口,可是裂口两侧却长出了肉感的唇瓣,触摸上去并没有丝毫想象中的疼痛与鲜血,有的只有蚀骨的酥麻快感,和一小股喷涌的温热液体。他把手移到眼前,食指和拇指上沾了淫拉出细细的丝,他竟然长出了女人一样的花穴!他绝望地摩擦着腿间的肉,希望疼醒之后就会发现这只是一场梦,然而一点用也没有,那里只是流出了更多的水,生理性快感让他头脑发沉。洛特无力地跌坐在地上,下身受到刺激又流出一股水,像淌尿了一样。短短的几分钟之内,他变成了不男不女的怪物,弄丢了圣光教会未知的宝物,而身边还有个强大高贵的男人说不定正想杀了他。
亚珀里安这时候反倒安静了下来,手上的剑挑着他的下巴,逼洛特仰头看他,冰蓝色的浅色瞳孔看不出神情。亚珀里安十分愤怒,是的,他居然在愤怒。我一早就知道眼前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想。浪荡又下流,畏畏缩缩的样子天生就像是要给人欺负的,他应该被送到忏悔室,高高地撅起肥美圆润的屁股对着他痛哭流涕地道歉,既然犯的是淫猥罪那么衣服也不用穿,把那些碍眼的布料统统丢掉,就让他赤身裸体地用蠢笨的舌头舔他的鞋尖,光是想想他就通体畅快。这个人比他想的还要纵欲得过分,在魔卵丢失、一地狼藉的情况下,竟然当着他的面就抚摸起下体来,而且看他的表情,似乎那里出了什么问题。
如果是跟魔卵的莫名消失有关,他似乎也没那么介意肮脏。亚珀里安下了命令:“脱了,给我检查。”
洛特咬着牙关看着他,没动,似乎在忍耐什么,胸膛剧烈起伏。
“清醒一点,满脑子淫欲的下流鬼,给我检查。”亚珀里安又重复了一遍。
洛特抬起一只手,亚珀里安以为他终于要乖乖听话解开那碍眼的裤子了,那只手却覆上了剑刃。
洛特体内的疼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痒,身体内部的痒,从阴茎下面的小穴一直蔓延到全身。他想抓,却抓不到,痒处在极深的里面,似乎深入内脏。身体的感官已经反向接管了他的大脑,他的视线逐渐模糊,眼前一抬头就是另一个男人的裤裆,他似乎都能隐隐闻到空气里他幻想出来的性器味道,神法之剑已经被洛特忽视,他满脑子只有那根能让他捅进身体里好好舒畅一下的大肉棒。
亚珀里安震惊地看着他的手就这么触碰了剑刃,那上面有他附着的法术,这么大面积的触碰按理说是会被灼伤的,可是洛特的手连被利刃切出的鲜血都没有,亚珀里安手上想用力抽回剑又怕真的割下他的整只手,动作慢了一拍,整把剑居然被坐在地上的洛特抽走了,他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洛特把剑丢到一边,权当照明,趁这个机会跳起来按住亚珀里安的肩膀,现在的他居然能赤手空拳直接扑倒一名圣光骑士。
“你怎么敢?你别碰我……唔!”亚珀里安的话完全无法继续,那个吸引了他全部注意力的屁股就骑在他身上,在下腹处前后扭动着,裤子脱了一半露出湿漉漉的穴口,一股一股的水弄湿了他的教廷制服,更令他惊恐的是,他的阳具在两瓣肉唇隔着衣服的仅仅被磨蹭几下,几乎是立刻就弹跳起来,硬挺着抵在对方下腹。
那……那是女性的阴道吗?他是女人,还是拥有两种生殖器官?
亚珀里安自己都意识不到,满脑子淫欲的下流鬼,从一开始就不是洛特。
“不许动!”洛特威胁道。他已经有点神智不清了,要是他还清醒着看到自己如此侵犯一名圣骑士还命令对方恐怕会吓晕过去,可他现在根本没有精力去思考那么多。魔卵对他的身体改造太大了,源自未知的魔力指挥他的身体去寻求性爱,他就只能用尽浑身解数地让自己快活。他满意地感觉到自己穴口上磨蹭的阳具变得滚烫梆硬,这稍微缓解了一点穴口的痒,却让身体深处的渴求变得更加难熬。
洛特伸出手去解
', ' ')('亚珀里安的制服,圣骑士没有穿重型铠甲,洛特舔着嘴唇在他腰上摸索了一会,找到一个按扣,轻而易举地卸了他的剑带丢到一边去,又开始解他的制服裤子,直到他看到一根肉粉色的阴茎迫不及待地从裤裆里跳出来,几乎热得烫人。在这全程中亚珀里安什么也没做,只是仰躺着喘着粗气,从刚才开始他就已经不是正常的自己,与其说是放弃反抗不如说是期待,看着洛特像个生涩的情妇那样开始套弄自己的下体。
他一只手揉弄着亚珀里安的阳根,一只手伸向自己身下,不受控制地往花唇里探,他自己的阴茎也高高地翘起,从亚珀里安躺在地上的角度刚好能看到一条缝,粉红的,藏在褐色阴毛后面,透明的淫水啪嗒啪嗒地滴在地上,和小麦色的健康肌肤映衬着显得色情得要命。亚珀里安根本没和人做过爱,他也还没到可以光明正大找情妇的地位,但是他本能地知道应该把硬挺着的阴茎放进那里,性交的本能是不需要学习的。那个穴口好窄啊,又窄又小,看起来好嫩,穴口的肉沾了体液滑得几乎能反光,光是看看他的龟头就抖了几下就流出一点透明的水。
洛特那个新长出来的地方太敏感,他还没有适应,只伸进去两根手指,在穴口浅浅地揉,时不时插进去一点,就爽得微闭着眼睛哼哼,细缝被他自己弄得微微才开了一个小口他就迫不及待地往龟头上坐,才刚进了半根,初次体验到被撑开的快感就不肯再往下压,屁股翘着前后扭动,与其说他是在骑人不如说只是找个东西磨自己,爽是爽了,可是那股痒劲还是在,反而因为花唇被撑开里面更痒了,再往里又痛,他就这么浅浅地磨,像抱着糖果罐的小孩子,偷吃几口就放下,稍微深一点点就要停下来缓一缓,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好硬,好粗……”他嘴里无意识地呢喃着。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亚珀里安低声吼道。
所幸亚珀里安终于有了动作。他试探着把手放在洛特屁股上,他本能地喜欢那里,他第一眼看到他时也在不动声色地看他的屁股,如果不是今晚,表情可以管理,思维却骗不了自己。那两瓣圆圆的东西可能会出现在他的梦境里,清晨时在释放的那一瞬间消散,只剩下一点模糊又幸福的念想供他夜深人静时悄悄地舔舐,白天在人前他仍然是不可亲近的圣职者。现在他的内心在哀痛着自己也堕落成了沉溺于欲望的普通男人,手上却因为软肉的触感几乎快要忍不住勃发的欲望。洛特的屁股捏在就像刚出炉的松软面包,还冒着热气的那种,轻轻一抓就是一个陷下去的五指印。他大力地蹂躏着那里厚厚的脂肪,修长白皙的手指几乎要陷在软绵绵的肉里。他狠狠地抓住洛特的屁股,猛地向下一按,自己的腰也本能地往上顶,窄小窒热的内腔被猛地捅开,被操出一个亚珀里安阳具形状的甬道。
洛特惨叫了一声,太疼了,跟刚才花穴刚刚出现时差不多,像是骑在一柄肉刃上,从下体往上,几乎要把他劈成两半。他的头脑被疼痛唤回了片刻清明,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在暗夜里刺激着人的鼓膜:“不……停,先停一下……啊!”
亚珀里安根本没给他喘息的机会,直接按着他的胯骨就开始挺动腰肢,肉腔一次又一次地合上再被撑开,不断地挤压着外来的肉棒,内里又流出好多热热的汁水,在肉与肉之间润滑,爽得亚珀里安喘息粗重,连小腹上都是薄汗。他动一会就要停下来缓缓,他太想射精了,可是亚珀里安知道一旦射了就结束了,他舍不得,于是带得身上骑着的人也在高潮的边缘起起伏伏。洛特现在已经没有力气自己动了,明明他在上面却只能被动地被插得一晃一晃,喉结上下鼓动着,不断溢出破碎的简短呻吟。亚珀里安想咬他脖子,可是这个体位他够不到,他一个翻身,把人反过来压在身下,鸡巴在洛特体内转了半个圈,又爽得两人都是一声长叹。
这个姿势就方便多了。亚珀里安张嘴咬在洛特喉结上,他以前很厌恶人类之间过于近距离的接触,他总觉得会有汗水和体味,但是他实在没想到用牙齿狠狠地咬住脆弱皮肉,同时听到身下人带着哭腔的闷哼时感觉会这么好。他就像一只雄性动物,叼住雌兽的脖颈,走到哪带到哪,带到哪操到哪,除了下身的快乐什么都不用想。亚珀里安把洛特的腿架高搭在自己肩膀上,下身插得他汁水四溅,噗叽噗叽,在夜里格外响。洛特被他撞得后背一直在地上磨,性感的喘息和闷哼就没停过,亚珀里安撞得毫无章法,和他这个人禁欲冷漠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只知道一个劲往里捅,可是洛特自己也是第一次被插,有粗粗长长的大鸡巴吃就爽得要命,也不在乎有没有技巧了,快感一点一点地累计,叠加,每一下都带他攀上高峰又落下,然后又是一个情欲的浪头打过来,他感觉自己的肺在烧,几乎要喘不过气,嘴唇发干,下身的水倒是一股接一股。腿完全没有力气,从亚珀里安的手肘上滑下来好几次也抬不回去,干脆就这么大敞着挨操,手也不知道放在哪里,垂在地面上被冰冷的砖块激了一下,只能毫无选择地勾在身上人的肩颈上。洛特想揉揉亚珀里安耀眼柔顺的金发,最终还是没敢,只好虚虚地搭在身前,不知道又怎么惹到了他,亚珀里安俯
', ' ')('身从头到脚完全地笼罩下来,用胸膛压着他的手臂,更用力地冲刺,两颗阴囊与肉唇相互磨蹭,洛特自己流出来的淫水甚至沾湿了他金色的阴毛,硕大的龟头撞上了体内一个更酸更疼的地方。
洛特开始慌了,感觉自己仿佛已经被捅到了哪个脏器,他不知道这套器官是不是完整的,他已经是不男不女的怪物了,如果真的有那个东西……他用尽全身力气喊道:“停!停下!不能碰那里,别这么深……别碰那里求你了!求你!啊……啊哈……疼,不行……啊……”
亚珀里安知道自己似乎是捅到了什么地方,因为这个人突然开始剧烈地反抗,刚刚好不容易因欲望得到满足而平息的怒火又重新燃起,现在这个情况,他不接受任何抗拒。他用力地顶着那个地方,感觉那里似乎有一圈小嘴撅起来在吸着他的蕈头,撞击那里流出来的水比别处的更多,也更热,就好像一口堵住的泉眼,撞一下就松动一下,撞开了就有热热的水流出来,有吸力似的,他开始发狠地撞那一点,内壁一下一下地缠着柱身突突地跳动。直到几十下之后,他感觉到内壁猛地绞紧,那个口却骤然放松,大股大股的透明体液涌出来,热热地浇淋在龟头和柱身上,又随着抽插的动作流出花穴,身下的人嘴里开始喊些“出去”“救命”之类的胡话,亚珀里安终于忍不住了,猛地一下把龟头顶进那里面,处男的初精又稠又多,喷在柔嫩的内壁上,有一些甚至从洛特的穴里溢了出来,流得他满屁股都是。
洛特从腰到大腿都已经失去知觉,浑身只有高潮后的虚脱,他知道自己的花穴里还在往外冒水,现在已经不是流水了,是直接喷出来,还连带着一点腥味的精液,就像失禁了一样。亚珀里安的神职制服和地面都湿了一大片,这可是祷告时穿的衣服啊。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射的精,难道他是被操射的吗?不……不会的……腹部的疼又隐隐泛上来,挤压得洛特胃部闷痛,也实在没有力气,那点力量都在生长全新的器官过程中被耗尽了。
洛特在昏过去之前,最后听到的就是亚珀里安的耳语,清冽的嗓音在他耳边说话弄得他更困,迷迷糊糊点了下头就彻底失去了知觉。
“就这么舒服吗?真是天生的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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