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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离开马车的时候洛特已经双腿颤抖,几乎是靠着意志力撑着才没有倒下去,海伦头发全散乱着,双颊泛着满足的潮红,一只手拢着敞开的领口另一只手揉着眼尾,那副样子哪怕是圣光女神看了也会向他求欢,而反观洛特就像是神话里被魅魔榨干了精液的可怜农夫,却依旧无法挣脱性欲的诱惑。
洛特其实很想逃走,照海伦这个频率和强度他可能会比连吸三天枯玫瑰死得更快,但是海伦用魔法给他做了一个小手铐,把他的手铐在背后,魔法师就强大在这一点上,他们可以自由地操纵空气中的元素力量为自己所用——不必像亚珀里安那样使用神力还需要向教廷写文书。海伦看起来心情很不错,用魔法指挥家具做这做那,像欢迎家里新买的小狗一样给洛特做了张床,衣帽架弯下腰来把海伦的外套挂在自己的杆子上,把洛特吓了一跳。海伦的房子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精致漂亮却透着点古怪与固执,深红桃心木的桌子铺着直拖到地上的白绒长毯,桌上地上随处可见金制的魔法器具,一条旋转楼梯通往极高的阁楼,连绵到天花板的书架一眼望不到头。洛特仰视得呆住,很快就被海伦按住头,他笑着说:“没我的允许,私自上去的话,我会直接杀掉你哦。”
他说这话洛特是信的。
海伦真的是个猜不透的人,他乐于在很多小事上捉弄他:他会让洛特去泡茶给他喝,茶泡来了又嫌温度烫,给他吹凉后开始嫌奶放得少,洛特给他重新泡了一杯他又说不想喝了。洛特仰头一口就喝干了那杯冷茶,海伦笑他粗鲁,但是却看得出他很开心;又或者是要求洛特烤乡下的薄煎饼给他,明明不爱吃甜的还故意浇很多枫糖浆弄得满桌都是,自己会魔法却要洛特去打扫,他本人只歪头看着洛特忙前忙后。
海伦白天要去要去议会工作,下午太阳落山前准时回家,一分钟都不会在议会多待。议会是千年前“铁蹄征服”时期由第一位大魔导师创建的组织,全部由魔法师组成,它的前身只是个落魄法师互助会,由于为奥卡德斯统一全境起到了重要作用而保留至今,现在的议会已然是律法的决策者,由九位大魔导师共同领导。洛特呆在海伦身边自然不觉得大魔导师是什么厉害的形象,直到他知道另外八位大魔导师平均年龄都在八十以上,而海伦的年纪比他还小,洛特最初对海伦的好感早在见到他之后磨没了,此刻却多了一层尊敬。魔法师之间向来是以实力为尊,所以海伦隐隐有成为大魔导师之首的趋势。
这似乎也就能解释他为什么会有空闲来折磨洛特了,他的日子似乎比亚珀里安还要好一些因为他还有双休日,只要是周末海伦的床上就不会空人。
海伦有很多床伴,他们有时候来家里,有时候海伦晚上出去见他们,有纤细漂亮的男性也有女性,他们偶尔会和洛特打照面,问他要不要一起来玩,洛特摇摇头,他自从长出雌穴之后就再也不敢想着插别人,在海伦的地盘上他更不敢贸然答应他们的请求。
楼上开始传来欢笑声,洛特坐在椅子上强迫自己不去听那些声音,海伦心情不错的时候在楼梯下给他放了一张桌子,他在得到海伦允许的情况下拿到一本儿童魔法入门绘本和一些小工具打发时间。洛特沮丧地发现自己没有任何魔法天赋,他连成为一个赤脚法师的可能性都没有,而海伦是天之骄子,他和自然元素之间几乎没有媒介可言,那些元素直接听命于他。
“啊——好舒服,摸我,对,哦——”
女人的呻吟声不断地传来,他们就不能关上门吗,洛特想捂住耳朵那声音却变得更加清晰,他闭上眼睛眼前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海伦的脸,他现在应该是在做前戏,衣服扯开几颗扣子,露出上半身薄薄的肌肉,可惜那天没能看得很清楚,他想着汗珠从他的鬓发间流下,途经微红的颊流到下颌……不,不对,还没到大汗淋漓那时候呢……
洛特捏着手里的一块木料,用小刀在上面无意义地来回摩擦,他曾经做过木工活,所以做这种小物件也轻车熟路,他的眼睛看着手上的活,耳朵还听着上面的动静,洛特控制不了自己,越是努力转移注意力就越想它。楼上的女声开始有节奏地浪叫,嘴里喊着用力一类的话,洛特像是从梦中惊醒一般,他发现自己下身已经湿了,穴口开始收缩想要被插入、被填满。他看向手中的木料,原本的方块不知什么时候被他雕成了圆柱,因为原料有经过魔法改造的关系通体圆润光滑,前端还像没控制好下刀力度似的鼓起一大块,就像男子的……龟头。
自己怎么会想这么淫秽的东西,洛特吓得把那根假阳具一样的木料丢在地上,捏着小刀的手也有些无力,他原本不是这样的人,他怎么会淫荡到听到一点别人做爱的声音就兴奋得淌水?洛特犹豫着又把那根棒子捡回来,因为下面的穴实在是太痒了,空虚感简直逼得他发疯,身体里被肏出来的那个鸡巴形状的空缺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吞掉。
洛特捏着那个圆润的头部抵上自己的穴口,还隔着衣服就能感觉到吸力,圆头离开的时候还能听到轻轻“啵”的一声。他仰面躺在冰凉的地上,什么也不想管了,也不顾屋子还灯火通明,踢掉裤子就将圆
', ' ')('棒插进了一个头部,痛得他弓起身子剧烈地喘着粗气,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阳具撸了两下很快就硬了,却没有想要射精的满足感。楼上的淫声浪语源源不断地往他耳朵里钻,可是怎么听不见海伦的声音呢,都是他的床伴们在叫唤,要是能听见他的声音就好了,不,如果躺在那里肆意淫叫得是自己就好了,洛特这么想着又把木棒往里面推了一点,感受着软腔窒肉被推开扯动着脸颊肌肉露出一个满足的笑,那点疼似乎也微不足道了。他开始缓缓地推动那根假鸡巴,一下一下,不会猛烈得受不住也不会太煎熬,可惜的是假的东西很凉也很硬,只是简单地撑开肉壁而已,根本没办法与真货相比,他不断地抚摸阳物想要获得刺激,可是那点根本不够,射精的快感已经不能让他感受到高潮。
洛特回想起他跟海伦做的唯一的那一次,他只可惜为什么没有多记忆一些,现存在脑海里的只有昏沉时看见的朦胧的身形,他只能回味着那点甘甜强撑着自己肏自己,像品尝过珍馐盛宴的乞丐回到墙根下一边嚼粗面包一边幻想肉的味道,他又想起亚珀里安来,只要他湿了亚珀里安很快就会插进来的,他根本不至于受这种罪。洛特闭上眼睛回味着鸡巴插在身体里时勃起的青筋与灼人的热度,似乎这样就能假装是真的了。
他翻了个身前前后后地扯着圆棒肏了一会,感觉索然无味,往外抽了一点想着干脆撸出来算了,在他没注意的时候已经有脚步声在逐渐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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