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啊,拿好了东西直接去大表哥那儿,我在那儿等你。”沈沧霖伸手在薛崇焰脸上掐了把,便跳了出去。
“这大白天你就来了?有急事儿?”薛崇深有些惊讶的望着脸兴奋的沈沧霖。
“表哥,我记得你手里有不少伪造假古董的行家?”沈沧霖兴冲冲的开口。
薛崇深抽了抽嘴角,“你要怎样?”
“伪造证据。”沈沧霖挥手,“等会儿崇焰会把他们诬陷我爹的证据都搬来,表哥找人伪造份,我……”
薛崇深忙打断他,“等等,伪造公文可不是小事,若是被人发现证据是假的,恐怕弄巧成拙。哪怕拿不出证据,也绝不能伪造,旦被发现,那何异于当庭认罪?”
沈沧霖得意笑,“表哥放心,我不是提我爹伪造证据,我是替京兆尹伪造证据呐。”
薛崇深皱眉想了想,“你的意思是……”
“就是把崇焰会儿拿来的证据都做份假的,要做成封面十分正统,但内容只要当过官的人看就知道是伪造的那种。”沈沧霖道。
薛崇深闻言轻笑声,“呵……你打的是这个主意。”
“犀利吧。”沈沧霖抿了口茶水,“表哥你看,这事儿能找到人做不?”
薛崇深道,“这你放心吧,真的做不出来,做个假的实在太容易了。”
说吧,二人又讨论了番如何运作百姓联名请愿等诸事宜,半个时辰之后,终于等来了灰头土脸的薛崇焰。
沈沧霖不管薛崇焰再旁如何抱怨京兆府衙的库房,只捧起那厚叠纸张小心翼翼的翻着。
突然,沈沧霖脑中猛的道惊雷,进而哈哈大笑起来。
薛崇深和薛崇焰被笑的莫名其妙,只奇怪的望着他。
沈沧霖此时顾不得解释,只觉得兴奋地双颊都有些泛红,“我得回娄城趟,这里的事儿就拜托大表哥先盯着……”
“哎哎哎,小霖子,”薛崇焰把抓住沈沧霖,“怎么好好地要回娄城?”
沈沧霖看了眼薛崇深,知道自己不解释清楚是别想离开,只得指着手里的奏折说道,“他们说我爹为了占用村民耕地,进而草菅人命,对吧?”
薛崇焰呆呆的点了点头。
“可若是这片地本来就是我家的呢?”
“啊?”薛崇焰张大了嘴,薛崇深也跟着瞪起了眼睛。
沈沧霖笑着摇了摇头,“当年,我娘跟着我爹来到京都,眼看着我爹那点俸禄实在不足以支撑门面,又担心用了她的嫁妆会让我爹没面子,便偷偷拿了钱在近郊买了庄子,租给农人种地,收租子的时候,只说是京郊的农户听说了沈玄是皇帝面前的大红人,特地来送礼拜山头的。其中便有这里面写的这块。后来我娘因为赌气带着我回了娄城,那块地便再也没人去收租子了,久而久之,那里的农人便以为那块地的主人家已经不在了,便为所欲为起来。毕竟,他们再想不到,置办那块地的夫人若是还活着,已经是宰相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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