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昨天发表在微博上的文然后重新修改了一点,又加了一点。
昨天是popo点写作弹不出来,没办法,发表在微博上了。
最近我状态不好,写的垃圾,所以自己比较萎。
但是怕不写不写,脸皮厚了,手也懒了,真的放弃了,就硬着头皮上了。
这两天评论估计会嫌弃我,我选择不看。
倔强的给自己保留了一丝幻想。
等我写的好起来了,又有底气了,咱们继续唠嗑,继续爱我可好?
…………
管将雄晖是一个懂事的孩子。
因为怕打扰父亲的工作,还从来没有在白天未经过允许跑到书房。
现在他牵着叶竹明的手站在清光院的门外,看着那扇洞开的窗户,心里还有些忐忑。
“父亲大人!”
管将千信抬起头,有些意外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独子。
等看清楚他手上牵着同伴的脸就更加惊讶了。
“雄晖怎么和一郎一起过来了?”
“我……”
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准备好的谎言,因为心中对父亲的崇拜尊敬也变得难以启齿。
雄晖无意识的攥紧了手,被握住的叶竹明感受到了疼痛,蹙了蹙眉,却没有开口。
孩子们的犹豫被管将千信看在了眼里,他放下笔,威严的脸上露出笑容。
“正好,我也想休息一下。来说说话吧,男孩们。”
雄晖松了口气。
在他们一心一意回答着长辈问题的时候,没有发现父亲朝副官打了个手势。
得力的助手悄悄退了下去。
说了一会儿话,女仆奉上了水果,是静冈产的西瓜。
“管将大人真好呀,真羡慕晖君有这样的父亲。”叶竹明说完,又咬了一口西瓜,丰沛的果汁顺着他鲜艳的唇角溢出来,他眯起了眼睛,白嫩的脸微笑着。
雄晖捡起放在果盘边上的手绢,细致的擦了擦嘴角西瓜的汁水。
白瓷盘里鲜红的果肉还泛着清凉的香气,他却有些吃不下了。
他忍不住偷偷看向父亲——父亲依然坐在位子上,带着慈爱而平静的笑容看着吃的一片狼藉的孩子,最终伸出手用白绢一点点拭净他的面庞。
雄晖垂下眼睛,觉得心里像是被什么给堵住了。
那样细致慈爱的擦拭孩子嘴角的污渍,是他没有得到过的温柔。
有人敲响了门,父亲站起来走出去。
很快,门外传来的一声震惊的咆哮。
窗口的绿枫坠落了一叶,荡下来,停在胡桃木的地板上。
雄晖看着,竟然觉得有一种尘埃落定的荒谬。
他又转过头,叶竹明还在一口口吃着西瓜,果肉挤压得嘴角鼓鼓囊囊的,像一只松鼠,带着天真自然的满足。
雄晖突然从心底里产生了怜悯。
秋天快要到了,又是一年枫叶红的季节。
浅井美浓夫人的死亡,被定义为赴宴后饮酒过多,失足从桥上坠落溺亡。
这个死因没有人提出异议。
七岁的叶竹明失去了母亲,抱着姐姐的胳膊哭泣了几天,却因祸得福,得到了主家管将千信大人的疼爱。
管将千信几乎是将叶竹明带在了身边,接受独生子管将雄晖少爷一样的教导。
甚至,对比起教育雄晖的严苛板正,面对叶竹明,他更温和纵容。
更像一个寻常的父亲对待他的儿子。
作为父亲的叶崇利叁郎感激主人的宽宏,不但立志更加努力工作,更表誓,为了儿子的健康成长,在他未成年之前,都不会再续弦。
这样的忠心与重情果然得到了主人的赏识。叶崇利叁郎一跃成为了管将家真正的内宅第一人。
一个女人的死亡换来了这样的结果。
下人们偷偷的议论,真值得呀!
花开花谢,时光一轮一轮流转。
昭和五年,管将雄晖终于自西点军校学成归国,正式步入军界。
前院里西洋管弦乐并着人群的交谈声,在明亮的灯火烘托下,热闹而喧嚣。
管将千信,于年初任陆军大将,补录议员。以他的年纪,在官场上正是大有可为的中坚代。
而据天皇与内阁的流露出的针对远东南洋及泛亚地区的作战计划。
这几年,就需要扩建军队,相应的选拔大批军官。
管将家赶上了好时候,乘着这次东风,只怕入阁,也指日可待了。
所以,这一次身为独子雄晖的洗尘宴会也变得格外的令人瞩目与热闹起来。
“管将君!”
管将雄晖正步出来透透气,他刚稍稍将身体靠在树上放松一下,就听到身后有人在叫他。
军校里训练千百遍已经刻入骨中军姿瞬间做出反应。
他右脚一定,整个人立刻站得挺直,回过头,看见是一个穿着洋装的年轻女性。
藤原蓿小姐!
他叫出她的名字,后者嘴角一弯,笑眼微眯,在年轻的贵族小姐里,有别于她们的文静端庄,有一番清新的甜美。
“管将君是累了吗?黑田夫人说有话要和您说,拜托我来找你。”
“出来透口气。”
“唔,是呀,里面人确实很多呢?毕竟是管将家的宴会。”
面对她这难得的恭维,管将只是礼貌一笑。
“走吧。”
他长腿一迈,当先走过去。
藤原蓿点点头,在后面小小步的跟着。
年轻的男人穿着黄绿色的制式军装,难得的稳重。
让人觉得很值得依靠与信赖!
藤原从后面若有若无的凝视着他宽阔的肩膀,修长的双腿,觉得脸有些滚烫。
“晖君!”
走到走廊下,斜刺里跑出团橙色的身影。
“原束子!”
管将认识她?
藤原将视线投到这个突然出现的少女身上。
面容美丽,看起来大约二十岁左右。
穿着樱雪仙鹤纹的橙色振袖,
腰部从里到外紫色重衿,浅色碎花半衿,浅紫色带扬,再打了一双法兰西结的带缔,很别致。
她这身衣服,可不便宜,和管将这么熟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