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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荒唐了几次,两个人都轻车熟路了。
雪见是一个安静的孩子,平时不是在自己的兔子洞里修炼,就是来找安歌。
安歌虽然知道他在被肏到最极致的时候会不受控制的把他的兔耳朵和兔尾巴放出来,但是并不知道他具体住在什么地方,平时有什么爱好之类的。
安歌不擅长交朋友。她只会当小霸王。从小到大没有什么人喜欢她,所以她只能靠着蛮横不讲理才能让对方给自己一些反应。
现在有雪见这么一个愿意对于自己随便一句什么话都给回应,而不需要欺负他才会有反应的“朋友”,她颇有些不太适应。
两个人的生活好像也没有什么可以交集的地方。
回首看去,除了最一开始他偷了自己几个萝卜,自己又强灌了他小半瓶灵泉水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除了床事之外的交集了。
安歌有点担忧,这样来的“友谊”总感觉不太牢靠...但是也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好好地巩固...这就让她不断地试图在床上通过一次又一次的交合来加深两个人的关系。
可是,下了床好像又没有什么可说了...这个局面倒变成了除了上床,两个人并没有任何理由进行交流了...
安歌看着坐在她凳子上专心看着一本书的雪见内心叹气,清晨的阳光打在他银白色的头发上,散发着柔和又闪耀的光晕。
他原本白皙无暇的皮肤上还印着显眼的几个牙印,反倒是显得更加白嫩了,还有一种破碎的凌乱美,让雪见一整个人仿佛都被笼罩在了一种不属于这里的仙气。
安歌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来搭话...他看的书自己也看不懂,又是关于什么道法的一些东西,在学校里面老师讲自己都听不懂呢,更别说自己看了...
好像全世界只有自己是天赋最低的...大老粗...
“出门吗?”雪见感受到来自对方的目光视线,从书中抬起来头,浅棕色的眼睛水润润的,不论被安歌颠来覆去肏干多少次也还是清澈纯真,这时候眼底带笑,温柔的问候道。
“嗯。”安歌点点头,拿过放在门边的锄头,“趁着太阳不太大,除个草。”
雪见将手中的书放下,站起身来,有些辛苦的扶着腰,声音动听,“我随你一起去?”
安歌一愣,又别扭又高兴,最后还是看着他那一身细皮嫩肉被自己摧残的不轻的样子,语气强硬的说道,“不需要!你去了也净添乱,还是在屋里好好读你的书吧!”
话刚说出口,看到雪见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瞬间懊悔了起来,怎么原本想表达关心的话到嘴边了就变成了这种阴阳怪气的话了呢...
安歌垂头丧气的甩上了门,将雪见受伤的表情隔离在了门内,深呼吸了一口气,这才扛着锄头往地里跑去。
就这么来来回回了几次,雪见也不说要跟着她去地里了,只是偶尔用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草药帮她涂一下划破了口子的手指。
安歌逐渐变得黝黑又粗糙的小胖手被雪见白嫩纤长的手指抓在手中,看得她一阵一阵的自卑,作为女孩子,她也不想在自己...内个啥的对象面前展现出来自己差劲的一面啊...
更别提这手指看上去简直就好像自己这么个粗人日日和雪见这么一个仙子在一起,倒是玷污了他...
这种奇怪的心情不断发酵,倒是让她床上仿佛报复性的更加凶狠的无节制索取,看自己用粗粝的双手每次都能把身下细皮嫩手的雪白佳人给折磨的欲仙欲死,爽的不断呜咽求饶,有种变态的快感。
可是一下床,两个人的接触又会变得更少...
安歌心里很矛盾。如果成功回去了的话,还没有飞升的雪见要怎么办,且不说自己不可能把他接回去...就算是自己找到了能把他接回去的方法...又有谁愿意和自己这么一个臭名昭着的恶霸小流氓扯上关系呢?
雪见才刚刚化形,天赋也极高,对于他来说,日后的仙路是一片光明,前途不可估量,怎么可以就这么栽在自己这么一棵歪脖子树上呢?
但是如果让她就这么一直在下面呆着,两个人的差距也会越来越大...且不说自己日益黢黑和粗糙的皮肤,两个人根本没有任何共同语言,根本不可能长久的生活在这里...
不论怎么讲,两个人都是没有未来的——
不断升起的愧疚心和日渐自卑的心让安歌不熟练的建立起来一道不薄不厚的城墙,对方可以看得到她但是却永远接近不了的安全距离。
春去秋来,安歌手上的种子都被种了个干净,终于在最后一次评比中也拿到了第一名的好成绩。
这明明是一件好消息,但是安歌却不知道该怎么样和雪见开口...甚至在他听说了以后拿着他亲手烤的胡萝卜蛋糕过来给她庆贺的时候都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才好。
又是不高兴的一次见面...当然除了...雪见又被拽着耳朵拧着尾巴肏了个里外干净,直接失去意识昏倒在她怀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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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的话又没有说....
安歌低头看着怀里一脸满足抱着自己睡觉的雪见,哭红了的眼角下方还有刚才被她纵欲过度欺负流下的泪痕没有干完全,一阵心疼涌上来,连带着还有一阵不可忽略的心痛感,想到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怀里的这个美人儿了,那钝痛逐渐的变得尖锐,随着每一次呼吸都被无限的蔓延到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安歌最终还是做出了决定。
她是一个胆小鬼。一个自私的,怯懦的胆小鬼。
她没有勇气说再见,更没有勇气面对雪见那双清澈见底的漂亮眼睛。
所以,不如不见。
第二天雪见在阳光的照射下幽幽转醒的时候,发现平时都会抱着自己醒来的人不见了,只有自己一个人光裸着身子躺在冷硬的硬板床上,周围熟悉的气场变得几乎微弱不可闻。
一种被抛弃了的凄凉感涌上心头。
雪见那双永远清澈见底的浅棕色水眸煞的变深——
竟然敢,吃完了抹抹嘴就跑,不认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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