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本义笑着说:“反正你喜欢女人,喜欢刺激,直接把女一号给办了,什么事都解决了。呵呵!”
赵筱军知道他又在说风凉话,用脚往曾本义身上踢过去,骂道:“去你妈的!”
赵筱军脚步停下来说:“老鬼,这次我跟刘书记下乡,他吩咐我,我跟他两个人在场的时候不要叫他刘书记,你猜,我叫他什么?”
曾本义问:“叫老板?”赵筱军摇头。
曾本义再问:“叫首长?”赵筱军还是摇头。
曾本义再问:“难不成叫大哥?”赵筱军还是摇着头。曾本义不想猜了,问:“他要你叫他什么?”赵筱军说:“唉,这个问题我是想了一天一夜,想来想去,就是不知道叫什么合适。最后我确定叫他劲哥。”
曾本义纳闷了,为什么叫劲哥?赵筱军一五一十把原由告诉他。
曾本义说:“你呀,还是肯动脑筋,但千万不要死在女人身上,知道吗?”
赵筱军说:“所以说,你要经常提醒我,下次不能再犯。”
赵筱军抓住曾本义的手说:“我还有一个天大的秘密告诉你,你可不能跟别人说。”
曾本义双眼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赵筱军,像是不认识他似的,不可思议地问:“你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赵筱军想了一下,说:“算了算了,不说更好。”
曾本义着急问:“干吗不说,姥姥的,不说我走人。”
赵筱军有点后悔说出刚才这句话,不说曾本义肯定不高兴,但这种事说出来也不是什么好事,说给他听,曾本义更瞧不起自己,可万一传出去,那更不好,这可是只有自己和女一号两个人的秘密。
赵筱军转移话题问:“咱哥俩去夜店接着再喝酒吧。”
曾本义骂道:“你这家伙,胃口吊到我头上来了,真的不说是吧,以后就不要跟我联系算了。”
赵筱军说:“不是不想跟你说,这个事,说出来可能不太妥,怕影响不好。”
曾本义说:“你把陈瑶婷干掉了都肯说,难道还有比这个更可怕的事?”
赵筱军说:“是呀,可怕100倍。”
曾本义抓住赵筱军的领子,睁大眼睛说:“老实交待,是不是干了伤天害理的事,难不成是强奸**!”
赵筱军点了点头:“差不多。”
曾本义吆喝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最好离我远一点,我不但怕被你影响,更怕被你强奸。我看你但凡母的都肯上吧?”
赵筱军说:“也没有你说的这么可怕,当时是一时冲动,做了过分的事。”
曾本义说:“你哪一天不冲动?我看你是在冲动中快乐的生活,最后在冲动中死亡。好了,不说了,我先回家。”
最终,赵筱军还是不敢把强奸女一号的事告诉最好的铁哥们,不是担心他说出去,而是怕他更瞧不起自己。
看着远去的曾本义,赵筱军在心里说了一声:兄弟,不好意思,现在还不能说给你听。
赵筱军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孙春梅打电话过来,哭哭啼啼地说:“你走了就不管我,我都快要死了,你现在还不过来,明天我就在夷州市永远消失。”
赵筱军知道她现在又要胡闹,先安慰她说:“我已经到家了,你不要乱来,先回家,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孙春梅说:“我要你现在出来陪我。”
赵筱军说:“我都一个星期没有回家,今天周末,我回家陪一下母亲,你听话,如果明天晚上没事,我陪你,行吗?”
孙春梅还是不愿意,说:“你又骗我,你明天晚上又找一个借口,去陪别的女人,我还不知道你这一套,我想你都想得要发疯了,赵筱军,你混蛋!”
赵筱军说:“你现在哪里?赶快回家,听到没有。”
说完,赵筱军把手机挂了,再这样说下去,恐怕说一个小时孙春梅也不会停下来。
回到家,赵筱军意外地发现张景丽已经回家,这种情况以前非常少见。赵筱军习惯性地轻轻推开母亲的房门,母亲已经入睡。
回到自己的房间,张景丽已经做好了夫妻同房前的一切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