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本义埋怨说:“不要天天整这么晚,我受不了。”
赵筱军说:“少啰嗦,快点过来,我们已经往那边走了。”说完,直接掐掉手机。
正在这时,孙春梅打电话进来,她在电话里叫道:“快来救命呀!”
前段时间,孙春梅为了让赵筱军的干妈开心快乐,几乎天天陪着干妈去跳广场舞。刚才,孙春梅和陈瑶婷在迎宾馆贵宾接待室采访结束后,孙春梅骑着电动车直奔广场,她想这个时间去接干妈正好赶上。当她走到广场老人跳舞的地点时,她发现让她难以接受的情景,竟然有一个白发老头跟干妈有说有笑地走在一起,孙春梅上前一阵劝,想把这个白发老头赶走,没曾想这个白发老头根本不听孙春梅的,反而厚颜无耻地挽着干妈的胳膊。
孙春梅问:“你是谁呀?走开一点。”
白发老头说:“不要问我是谁,我就是一个爱好运动的老人罢了。怎么了?我们两个在一起你反对。”
孙春梅严厉地说:“我们跟你不是一路的,你走开一点,好不好。”
白发老头说:“人生本不是一路人,就是因为有了缘,就变成同路人,你是她的女儿吧?”
孙春梅得意地说:“那当然,我叫你离我们远一点,你听得懂人话吧,你这叫赖皮狗。”
白发老头说:“小年轻,你讲话可要文明一点,我跟你妈妈是很好的舞伴,我们有共同的语言。”
孙春梅想,怎么一个晚上没有跟干妈过来,就整出这么个讨厌的白发老头来,到时赵筱军这个没良心的怪罪下来,我怎么跟他解释,狠狠地说:“你滚远一点,以后不想见到你。”
白发老头还在嬉皮笑脸地拉着干妈的手,孙春梅用手拿开,还没走两步,他的手又粘上来了,这让孙春梅难以忍受,便拿出电话打给赵筱军。
赵筱军在电话里问:“怎么啦,出啥人命了?”
孙春梅说:“我和干妈在广场遇到一个老流氓,一直跟着我们,可以要把我们两个强奸了,你快点过来救我们吧。”
赵筱军严厉地说:“不要乱说,到底怎么回事?”
孙春梅说:“太可怕了,我刚才来接干妈的时候,一个老流氓一直跟着我们,现在还跟在我们的后面,他可要出手啦。”
赵筱军知道她在夸张乱说,问:“是不是跟干妈在一起跳舞的人?”
孙春梅说:“是呀,他还厚着脸皮拉着干妈的手,干妈竟然让他上手,我看,干妈可能中毒了。我就这么一个晚上没来,情况发生巨大变化,怎么办?快来救救干妈吧。”
赵筱军说:“只要干妈不反对,你就让她自由发展吧。”
孙春梅大叫:“你这个没良心的,干妈被人拐卖走了,你也不管,你是不是她的干儿子,你的良心真是大大的坏了。”
赵筱军说:“你看看老头像不像坏人,如果像坏人,就报警。”
孙春梅说:“肯定是坏人,长得很猥琐,身上没有一个地方看得顺眼,而且头发全白了,两只眼睛里射出了两道流氓的亮光,随时要把干妈抱过去。”
孙春梅说的时候,白发老人用眼恶恶地毒过去,孙春梅吓了一跳,还以为他要对自己下手。
赵筱军说:“行了,你先了解一下对方的情况吧,我这里还有事,不跟你说了。”
孙春梅问:“你有什么事比干妈的事还重要吗?正经事不管,尽管些乱七八糟的事,你是不是又去带女人了?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我送完干妈,就来找你。”
孙春梅挽着干妈走在前面,白发老头还在后面跟着,孙春梅问:“喂,你是哪里人?”
白发老头说:“鄙人本是山东人氏,现在变成了夷州人,在夷州工作了一辈子。”
孙春梅问:“你除了做流氓工作,还做什么工作?”
白发老头说:“你这位同志讲话不好听,我不喜欢。”
孙春梅说:“我又不认识你,干吗要你喜欢,你还是离我们远一点吧,免得到时我们有什么事你脱不了干系。”
白发老头说:“我能不能送你们回家,这样你们会更加安全。”
孙春梅说:“你都七老八十,还能保护我们?我看你还要我们两个人保护吧。”
白发老头说:“那是当然,我练过。”说完,蹲了一个马步,右手朝前打了一拳,看得出来,虽然年龄这么大,这一拳还有点力度。
孙春梅说:“你这个马步蹲得不标准,人家一脚就把你踢飞了,打得你找不到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