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筱军说:“老鬼,你不告诉她,她怎么会知道。你说,世上那有这种女人,人家不要,她非要往你身上贴,最后还主动把衣服脱了,这是什么事呀?”
曾本义说:“我现在最大的担心,就是到时你会落入女人为你设计的圈套里,真正到了那个时候,你叫爹喊娘都来不及。”
说到这,赵筱军突然想起了家里这件麻烦事来。
赵筱军说:“真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跟你说,昨天我老婆打电话给我说,有人打电话给她,说手里有我不利证据,这明显是敲诈,你说会是谁?”
曾本义听到这个消息,也感到震惊,对方的目的不是敲诈勒索这么简单,就凭赵筱军是刘书记秘书这个身份,一般的人是不敢来敲诈,应该有幕后指使,要想挖出幕后没那么简单,谁对赵筱军有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
曾本义问:“你最近没有得罪谁吧?”
赵筱军说:“我能得罪谁呀,除了陈韩栋,没有别人。你也知道,有一个叫猫仔的人,他是社会上的人,我跟他还没接触过,不存在得罪他。你有没办法了解一些他的情况,据说,他跟柯本超关系不一般,会不会是他在背后搞得鬼。”
曾本义说:“很有可能是猫仔搞得,社会上的人最喜欢来这套,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一切代价搞证据,搞到证据后,剩下的就是提要求。”
赵筱军说:“很有可能是他,可我没证据在他的手里呀?”
曾本义问:“你要从当秘书那天起,好好想想,这关系到你的前途,果真让他们掌握了你的证据,到时就麻烦了。”
赵筱军说:“我绞尽脑汁想过了,没有什么东西被他们掌握,我连他的面都没见过,你去查查这个猫仔的来路。我不能在家等死,等着他来搞我。”
曾本义说:“现在关键是他掌握了什么证据不知道,就算找到他,能有什么用?他不可能把证据还给你吧。”
被曾本义一说,赵筱军也没辙了,问:“那你说怎么办?”
曾本义说:“我也没办法,要不请公安的同志介入,让他们查查对方的来路。”
赵筱军想,这个办法,自己怎么没想到,如果再收到类似敲诈电话,叫公安刑侦队去侦察,有了公安插入,也有些威慑作用。
赵筱军说:“这个办法好,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市公安局分管刑侦的副局长黄凯杰,如果再收到类似敲诈电话,叫他去查个水落石出。”
曾本义建议说:“现在不要打,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等对方再打电话过来敲诈时,按电话号码去查线索。”
赵筱军想,曾本义这个老鬼不愧去了几天纪委,这方面的经验比自己就是足,说:“好,如果对方再敢打电话来敲诈,老子叫他有来无去,不给点颜色,不懂阎王有几只眼,我就不信了,他娘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曾本义说:“行啦,你就不要夸了,悠着点,记住,在刘书记身边不要露出把柄给别人抓住。”
挂完电话,赵筱军感觉心情好一些,至少这个事有曾本义一起商量,现在有了解决的办法,不敢对方怎么搞自己,曾本义说得没错,千万不能让对手抓住自己的把柄,这点不能忽略。
这个时候,唐品轩老同学发了一条短信:老同学,国庆节放假了还忙得没有听到消息,是不是当了领导的秘书就把老同学忘了,晚上有空吗?
赵筱军看着短信笑了一下,自言自语说:对不起老同学,自己当了几个月秘书忙得跟狗熊似的,确实很少主动跟你联系,等这次回去,一定请你赔礼。
赵筱军回短信:老同学对不起,我陪刘书记在北京。
唐品轩回:我竟然把这茬给忘了,本来想晚上请老同学聚聚,只能等下次,另外,告诉你一个不一定是好的消息,我可能要挪位了。
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