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筱军考虑不抓住猫仔,背后那条大鱼很难抓到,可保释在外的手续是蔡律师帮猫仔办的,说:“我想尽快见他一面,你有没有办法?”
宝马女有些为难道:“我可不可以报出你的身份给他听,看看他会不会特事特办。”
赵筱军说:“只能这样,如果按预约时间,我怕会误大事。”
其实宝马女也见不到蔡律师,她只是努力想办法,那怕用钱去办,也要把这个事给办成,这是宝马女心里想的
宝马女谈完正事后,突然问一句:“你现在哪里?我想跟你在一起,行吗?”
赵筱军想,这个宝马女也想来这套,晚上跟我在一起怎么行?说:“我还在外面忙,晚上肯定没办法,明天的职工大会还要准备很晚,改天再说吧。”
被赵筱军直接拒绝,这是预料之中的事,宝马女也想到了,她对赵筱军没有过多的奢求,问这句话只是随便为之,他不可能晚上会跟自己在一起。
宝马女乖乖地说:“那好吧,你不要太累,注意身体,有消息我再跟你联系。”
宝马女这么努力帮赵筱军办差,也是想从赵筱军那里得到更高的分数,增加好的印象,从而使赵筱军能够把自己放在心里,这就是宝马女的努力方向。
接完电话,赵筱军问曾本义:“老鬼,你知道蔡律师吗?”
曾本义说:“以前从来没跟律师打过交道,一个律师都不认识,没有打官司你找律师干嘛?”
赵筱军说:“猫仔被放出来了,就是他去保释的,我想找他一下,向他说明猫仔这个案件的重要性。他们当律师的,不能只讲经济利益,也要讲政治,叫他帮助把猫仔绳之以法。”
曾本义说:“现在的律师,职业道德越来越差,听说,有的律师吃完原告吃被告,两边说的话不一样,谁给的钱多,就为谁说话,我最恨这种人,没有底线、没有人格、没有品行。这个蔡律师能帮猫仔做保释,肯定收了猫仔很多钱,他们拿了人家的钱,还不死命地为人家办差。”
赵筱军说:“你有什么办法?人家当律师吃香,有人求,有人要。这也可以说明社会在进步,人人**律,打官司的人就多了,他们当律师也就忙了起来。”
曾本义说:“猫仔这个人不简单,背后一定受人指点,这次敢跟政策对着干,他自找苦吃。”
赵筱军说:“这个家伙放着好日子不过,干起这种事,肯定有人在背后怂恿。他还以为背后有人撑腰,还有一个厉害的蔡律师在帮他,想当然地以为自己没事,门都没有!这次老子要把他往死里搞,让他知道跟政策对着干,要付出惨痛的代价,没有好下场。”
曾本义问:“你怎么搞?”
怎么搞?赵筱军还真没想出好的办法,但心里有一股子气,就是想把猫仔送进监狱蹲上十年八年的,这才解恨!
赵筱军胡乱说:“先把他的律师摆平,再把猫仔抓进局子里去严刑拷打,打得他屁滚尿流,叫爹喊娘。我就不相,搞不定他!”
曾本义说:“你这叫严刑逼供,现在办案不能搞这一套,早就禁止了。”
赵筱军咬牙道:“对猫仔这种狡猾的狐狸,就是要用这种办法,他娘的,无法无天,逍遥法外。”
曾本义说:“喝酒喝酒,不要为这种人置气,我们快乐过好每一天。”
赵筱军骂道:“老鬼,抓住幕后指使的大鱼也是你的职责,你怎么跟没事似的?”
曾本义说:“我一个小小科长,能起多大作用?大鱼能抓住当然好,可怎么抓?你能否指点一二?”
赵筱军说:“你现在想办法把那个姓蔡的律师请到这里来,这就是你的本事。然后,下面的事情由我来摆平他。”
曾本义说:“我到哪里去找?我认识的人,基本上你也认识,而且我们以前从来没跟律师打过交道。”
赵筱军说:“目前掌握的情况,只有猫仔知道大鱼是谁?我们不把猫仔抓过审问,就永远抓不到大鱼。还有,明天的职工大会,希望能够平安无事,万一有个什么闪失,我们担当的起吗?”
曾本义说:“你一个小小秘书操哪门子心,天塌下来,有大个子顶着。”
赵筱军骂道:“老鬼,我发现你是个死人,一点责任担当都没有,大个子不就是刘书记吗?刘书记日子不好过,有我们的好日子吗?你从来没有忧患意识,从来不想为别人分担点什么?”
曾本义说:“这是大事,你着急也没用,抓住一个猫仔,还有第二个、第三个,你抓得完吗?”
赵筱军说:“猫仔这样的坏人,不抓起来,不足以平民愤,就算有更多的猫仔从地里冒出来,我们也要从严打击,一个一个消灭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