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迪轿车停下,司机前,小心翼翼地拉开了副驾驶门,将一位浑身缠着绷带的年男子搀扶了出来,这位浑身缠着绷带的年男子正是齐鲁武道会长,钱秋宗。
此时的他早已没有了先前的狂傲锐气,浑身都被白色绷带缠着,胸口的伤依旧在隐隐作痛……自从那日从沪海市落败归来……他的伤口一直在复发,心神都差点被毁!陈河那一脚太过恐怖!仿佛噩梦般,每天每夜都出现在他的脑海!
在手下司机的搀扶下,钱秋宗缓缓来到了老宅院门前,宅院的大门已经朱漆脱落,岁月的久远斑驳可见。在大门之,挂着一块牌匾,面刻着两个字:金宅
那个牌匾的“金”字是用纯金镶嵌,面的黄金虽然已经蒙尘氧化,但却依旧透着一丝黄金的璀璨之芒!
钱秋宗颤抖着举起缠满绷带的手,在大门前轻轻敲了敲。
不一会儿,大门缓缓打开了,一名童子仆从眨着眼睛,看着门前缠满绷带的钱秋宗。在现在这个时代,已经很少有家族用童子做仆从了……能用童子作为仆从的,一般都是世代沿袭生存在家族内的门丁,孩子一旦出生,自小继承父母的职位,成为家族的仆从,打理照看家族。而这种家族,一般也都是古老社会的巨头家族……非富即贵,繁荣大庭之家。
“先生,您找谁?”童子仆从问道。
钱秋宗颤抖着声音,嘶哑道,“弟子钱秋宗……前来参拜鹤师傅……”
童子仆眼睛一眨,“哦,是找三老爷呀,您稍等……我去通报一声。”
童子仆从没有关门,而是转身朝着内院蹦跳轻跑而去……当他跑到内院门前时,小脚丫突然一顿,紧接着身躯倏然一跃,直接跃了墙头,脚丫在墙头轻轻一点,宛若轻功般飞檐走壁,直接一个凌空飞跃,跳进了内院……
站在门前的钱秋宗与司机两人尽皆瞳孔一凝!仅仅只是这一手……便彻底将两人震住了!这个童子仆从才多大呀?!这看起来年仅不过十岁!才十岁……竟然能掌握如此凌厉的身手,飞檐走壁?这简直太过可怕!
宅院大门没有关,院前也空无一人……但钱秋宗与司机两人却一步都不敢跨进……恭恭敬敬地守候在门口。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一名年纪苍古的老者才悄无声息的从内院走来,老者年纪并不是很大,约摸六十岁左右,乌黑头发夹杂着几缕银发,脸色仓朴却带着一股深邃。
他这么踱步而来,脚步踏在地面,竟然没有丝毫声音,仿若幽灵般。
当见到老者的瞬间,钱秋宗身躯一颤,脸带着恭敬,“齐鲁武道协会秋宗……拜见鹤师傅!”
钱秋宗颤抖着要给老者下跪。
老者却身形突然一闪,步伐犹如闪电般,瞬息闪到了钱秋宗面前,单指一点,将钱秋宗下跪的姿势给直接制止住了。
“勿跪。”老者的声音平静深邃,然若山海般延绵。
钱秋宗连连点头,将满是绷带的手做一鞠躬,给老者恭敬的行了一个礼仪!
老者轻轻点头,眼睛淡淡的望着钱秋宗,眸古井无波,看不到任何波澜。
“秋宗,你这一身,是被何人所伤?”
钱秋宗眼眸闪过一丝悲愤,“数日前……败北于沪海市……”
“哦?”老者双手负背,眸闪过一丝诧异,“沪海市?沪海武道协会那位冯老头已死,沪海武道落寞至今,还有人可以伤你?”
钱秋宗眸悲愤更甚,猛地单膝下跪,“鹤师傅,还请鹤师傅出山,替我齐鲁武道报仇!”
老者沉默,伸手缓缓一捋胡须,“我早已隐退齐鲁武道,再也不是会长了……”面前的这位老者,正是齐鲁省武道前任会长大人,齐鲁金家第三长老,金羿鹤!
老者的话很平静,但却也在说明一个问题,他……不方便出手。
听到金羿鹤师傅的话,钱秋宗面色有些淡灰……
金羿鹤轻轻叹了口气,“也罢……我金家归隐多年,后代子嗣尽皆闭门习武,从未出山历练,今日之事,我便安排一位内门弟子,数日之后下山,前往沪海,替你讨回公道。”
听到鹤师傅的话,钱秋宗脸瞬间浮现出了激动!他整个绷带缠绕的身躯都因为激动而颤抖!鹤师傅愿意替他出头!只要金家鹤师傅愿意,那沪海市武道……将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