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道雷声之后,雨落声渐渐变大,宋意欢则抱着太子不放,之前的困倦早已一散而去。
见雨下得大,难以前行,护卫上前请示寻到长亭避雨,听到车内太子允声之后便退下了。
满地潮湿中,马车停于亭外,众护军纷纷于亭内躲雨,草木湿润。
车厢内,雕木桌被移在一旁。
宋意欢从太子怀里出来,攥着他的衣袖,推开车窗,寻望外头雨水,只听身旁人道:“可还困乏?”
宋意欢摇头,“不困。”
太子面容清隽,细长的凤眸瞥着她,他微微探身,身形高大很容易就罩住她的小身板,他伸手又将她推开的车窗关上。
雨水较大,飘落在陈铺的锦毯上了,宋意欢靠着车壁,他这个动作刚好将她围在身前。
车窗关上后,太子的手掌就放在宋意欢身后的车壁处,低着眸看着她,开口道:“有时把孤抱太紧不太好。”
宋意欢微顿,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太子握住细腰托起来,放在柔软的坐具上,她忙将小手放在太子的肩膀上,稳住身子。
李君赫靠近过来,气息微烫地抚过宋意欢的面容,与她鼻尖相蹭,他揶揄道:“岂是肆无忌惮了?”
他握着细腰的大掌探入她衣襟里,淡粉色的诃子柔软得要命,她近来是有些粘人了。
宋意欢心间怦怦的,有些紧张起来,耳尖也烫得厉害,低眸瞧了瞧太子那手掌,纤手抓他的衣袖。
“别按了......”
宋意欢抬眸便对上太子的眼眸,只见他俯首轻舐她的唇瓣,探入口间长吻。
李君赫抓住她的手牵引而去,最后覆在他玉带钩之下,触碰到那硕物,宋意欢的纤手颤了一下。他离了她的朱唇,低声道:“给孤解决。”
车外雨水阵阵,落在漆顶上的雨声遮掩着不平稳的呼吸声,此时已无雷声,阴沉天色有些暗。
许久之后,宋意欢面颊满是红云,柔白的纤手环着太子脖颈,二人相拥着,气息相抵。
绣有梨花衣口顺着白皙的肩头滑落下来,他微微俯首于她身前,而那粉色的诃子已放在一旁的坐垫上。
宋意欢柔顺的长发垂在腰间轻轻摆荡,分外好看,她轻轻咬唇,只怕出声,心里慌乱且沉迷,车外诸多护军,而他们却在......好让人羞臊...
太子的气息似火一般烧着她,从容颜到身体罙处,蛮横且强势,直到感到一股微凉的流意,宋意欢泪水盈睫,指尖在他的手臂留下痕迹。
之后,她面容贴着他的肩膀,呼吸轻促,脑子里空空的,那里还在紧密着。
此时的雨水渐停,长亭屋檐上滴落着雨珠,平静怡然。
马车外依稀响起带泥泞的脚步声,护卫停在车前,作礼询问:“禀太子殿下,此雨已停,可否继续行程。”
车厢里,宋意欢听见这言语,心头慌张,起身欲要从太子身上脱离,怎知却被他桎梏住细腰,按了回去。
如此嵌来使得宋意欢倒吸一口气,险些呜咽出声,连忙用手捂住嘴唇,身子瘫软地趴入他怀里,泪珠也扑地掉出来。
李君赫则靠着车壁,薄唇微勾,抬手轻抚宋意欢的卷发。护卫未听到回应,忙着又询问了一遍。
宋意欢面容绯红,纤手搭着太子的肩,指尖微微泛白。只听太子回了一声启程,她抬眸与他相视,他则亲了亲她的唇。
随后马车缓缓行驶起来,太子退出来后,宋意欢被他放在软枕处靠着,她松了口气,乖乖让他清理。
李君赫忽然道:“可该给孤怀个孩子了。”
“我......”宋意欢面容红扑扑地看向他,太子双眸里有着残留的情.欲,忽然一道凉凉的玉物轻轻抵进来,堵住里头的东西,她微不可闻地呜咽一声,心间微惊。
只见那是他那只两指大小的赤红玉佩,玉下还系着之前她打的那支碧白色的络子,正垂在褪内。
李君赫贴近过来,低声道:“以免都流出来,所以保管好孤的东西。”
宋意欢又怕又羞臊,那玉佩硌着她,伸手想去动,却被太子拦下,“除了孤,谁都不可拿。”
言罢,他将她衣裳穿整好,掩去她白皙的腿,宋意欢连忙将太子抱住,娇气道:“夫君莫再欺负我了......”
这种坏事太子不是没做过,可这在马车上,大白日的,心里慌乱不已,她不是那种不知羞耻之人,方才的事都已经够让人羞臊了,怎么可以这样......
李君赫系好宋意欢的衣带,裙摆之下没有穿亵裤,底下藏着小秘密,轻抚她的脸庞,道:“听话。”
随后他将车窗推开,清风徐来吹淡了靡味,入眼的枝叶上皆是雨水,官道两侧草木微深,护卫的护军步伐整齐有序。
宋意欢好不容易散去的潮红,因为身下的玉佩又泛红起来,马车摇摇晃晃的,更是让她身子难受。
宋意欢喊着他,“殿下。”
声音娇娇媚媚的,酥了人心。
李君赫勾着唇笑,贴心地斟了杯茶给她,淡淡道:“渴了?”
宋意欢纤手撑着坐垫,支撑着身子,她望着太子,直到他亲口喂她喝水,这才低下首,裙底已是潮汐。
待到下午,回京车队行入邯州城,百姓安居,左率卫寻了处客栈休整,此夜算是不用风餐露宿了。
人来人往的街道中,众护军只见太子妃是被太子搀着下马车的,似乎有些病着了,面颊微红,身子纤弱得紧,她在客栈里匆匆用过晚膳,便上二楼雅房里去歇着了。
入了雅房,宋意欢便坐在柔软的床榻上,仍旧能感到玉佩顶得慌,心里又潮又热,她望着太子立于房门前吩咐护卫去备来热水沐浴。
随后便把房门关上,太子侧首与她对视一眼,寻着圈椅坐下,神色自若地啜茶,这间雅卧干净整洁,比想象中的好得多。
宋意欢攥着裙摆,终于忍不住羞怯道:“殿下帮帮我...”
她在等着他,一直都在等着他。
李君赫瞧着她微顿,将手中茶放下,道:“喊声好听的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