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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真的要故意报复我吗?”
小破孩亮晶晶的眼神太热情,语气又是那么地可怜,一时之间让人分不清他是不是个坏胚子。
大美人没多看他,只想给他塞个口球戴个眼罩,遮了那双灵动的仿佛会说话的眼睛。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完成主人的命令,目的是为了取悦主人,自然没心思去报复小破孩。但席饮鸩看着他,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大美人咬唇,难堪地点点头,在小破孩地惊呼声中侧过了脸。
“姐姐,你怎么这样啊,一点儿都不可爱了……”小破孩娇声抱怨,惹得席饮鸩发笑,他的菁菁哪里不可爱了?
“不许出声,忍不住就加罚。”席饮鸩命令,伸手在小破孩的屁股上揉了揉。
“啪啪——”
与大美人的冷艳和肥而不腻相比,小孩的屁股更柔韧有弹性,几巴掌下去,将娇软的臀部打出热辣的痕迹,小孩梦哼一般忍住了,委屈巴巴地望着大美人。
“啪!啪!啪!”
几记清脆响亮的巴掌抽在臀峰,将白软的臀瓣扇得绯红,荡出波浪般的线条,小破孩没被这么重打过,惨叫几乎是迫不及待就出了口。
“啊啊啊主人,好痛好痛,您轻点……”
越叫挨得越重,小破孩不禁怀疑主人的手是不是铁做的,打起来一点不留情面,他的屁股像要开花一样,被揍成了几瓣。
“姐姐,好痛啊!你快点,快!啊呜!”小破孩见求主人不管用,又想着曲线救屁股,哭着朝大美人喊。
大美人自顾不暇,没空理他,咬住唇用力吞吐穴眼里的硅胶蛋,粉嫩的穴眼被透明的圆球撑开一点,褶皱打开又合上,隐隐窥见里面漂亮的媚肉在阖动挣扎。
只是,随着主人不经意投过去的一眼,大美人愣了下,陡然失力,让吐出来一半的蛋又落了回去。
春来雨霖,娇花吐蕊,泪湿了重露,泄出一两声压抑到极致的低喘呻吟。
“嗯啊!唔~”
大美人眼尾透亮,飘着一抹潮红,小破孩痛得死去活来,还色心不减,痴痴地看着他。
穴眼被撑到极致,从隐秘的地方开出一朵淫靡的花,软蛋沾满黏液从花穴里滚出去,噗嗤一声,黏液飞溅出来,几滴射到大美人的脸上,他慌忙闭眼。
然而大开的穴口一时合不上,羞涩地蠕动着接受两人直接赤裸的视奸,大美人的脸涨得通红,狠狠瞪了一眼不知收敛的小破孩。
“看来,要换板子,小憨才记得住自己在受罚。”
席饮鸩低低笑一声,把小破孩推下了膝头,随手取了一块檀木戒尺,沉甸甸的势头让小破孩害怕,抱着主人的腿不撒手,说什么也不肯把红彤彤的屁股再拱出来挨打。
“啪!”
“啊呜!”
大美人又开始咬唇,将那两瓣软肉咬得潋滟红肿,还带着深深浅浅的齿印。
努力张开产卵的穴眼被戒尺抽中,火辣的疼痛从羞人之处蔓延,瞬间让他眼角就泣了泪。
小破孩忘了耍赖,目瞪口呆地看着大美人挨打后越发红肿漂亮的穴口,完全不敢想象那得有多疼。
“你不愿意,那便让菁菁替你,规矩照常,什么时候吐完剩下的两个蛋,什么时候结束。之后再来加罚。”
席饮鸩冷冷看了两人一眼,戒尺点下去,示意大美人把腿再分开点,腰挺起来,把挨打受训的地方送出来。
“主人……”大美人带了哭腔,用力掰开想要合拢的双臀,皱着湿漉漉的眉眼,怯怯地求他。
“啪!”
席饮鸩并未手软,一戒尺打下去,那朵瑟缩着想要逃开的花又被打开了,湿濡的黏液粘在深紫色的檀木上,馥雅中显出淫靡,穴口肿起来,肉嘟嘟的,很是可爱。
“嗯、唔——”
大美人死咬着唇,还是痛苦地泄露出呻吟声,仿佛劈开尾椎的利剑,他哭得无声而哽咽,剧烈的疼痛尖锐又无处可逃,最难熬的不是挨打的瞬间,而是漫长的余韵,折磨着他的痛觉神经,又挑逗着他体内受虐的因子。
“啊!”
又是一记抽打,大美人的痛呼里带了冷清的媚意,宛如白雪里妖娆的红梅,自发开放花蕊迎接狠辣的鞭打。
无端妖媚的一声让看痴了的小破孩回神,心绪浮动,心血翻涌,心痛之中夹杂着心痒,他看了看自己勒得红肿充血的鸡儿,一脸悲痛欲绝地拉住主人。
“我受罚,主人打我吧,呜呜别打姐姐了,我受不了了呜……”
他快被生理勃起和物理束缚憋死了。这哪里是让大美人替他挨打,简直是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他愧疚,但是他馋大美人的身子,愧疚得鸡巴滴水。
他现在开始期待挨打,希望能借此转移转移注意力,降降心头的燥热。
大美人小声地呻吟着,穴眼肿了一圈,像箍在肛口的肉套子,连那些褶皱都撑开了,一颗透明的软球突破湿热拥堵的肠肉,缓缓在穴口冒头。
一个
', ' ')('只知道偷奸耍滑玩赖,一个被施加无妄之灾还惦记着完成任务,席饮鸩摇头,乖的太乖,赖的太赖。
席饮鸩将沾满大美人淫水的戒尺移到他的嘴边,大美人羞怯地愣了下,乖乖地伸出粉嫩的舌来舔。
“菁菁还想挨打吗?”
大美人红了耳根,偷偷地看了看被刻意冷落的小破孩,又难为情地迎着主人戏谑询问的目光,小声诚实道:“想……菁菁还想挨打,想被主人打骚穴……”
大美人不像小破孩,他早就被调教得温驯敏感,身体又软又娇,骚的能从疼痛里捕捉快感。此时停下,他的肉穴已经不记得疼,只记得痒和空虚,恨不得主人再狠狠抽一抽他的骚穴。
“好,奖励菁菁。”
席饮鸩用舔干净的戒尺拍拍大美人的脸,大美人的脸上还有指印,衬着戒尺眉眼越发凄艳。
修长的手指分开红肿的穴口捅了进去,夹着里面最后一颗球抵上骚心,热情的肠肉簇拥吸附上来,肛口火辣的疼着,想收紧却被手指强硬分得更开。
媚红的嫩肉从指缝里透出来,好像有生命力般羞赧地躲闪,颤巍巍的引人去凌虐,手指在里面翻来覆去搅弄,敏感处被重重擦过,周而复始挑拨起他的情欲。
大美人张大嘴急喘,过于汹涌粗暴的指奸让他爽得流了很多水,然而鸡巴根部被锁住,胀红的性器只能凄惨地淌些透明的清液出来,得不到彻底的快乐。
“主人啊、主人,菁菁,菁菁想要……”
红润的唇开阖着,嘶哑吐出断断续续的请求,大美人浑身颤抖着,双手发白用力抓着大腿,已经掐出了深深的指印。
“主人,我也想要。”小破孩急躁地附和。
他被晾在一旁看了半天,早就硬得不像话。只是大美人提前嘱咐过,没有主人的允许,什么情况都绝对不能射精。
“小憨想要什么?”席饮鸩温和问,却无端让人身上一颤。
小破孩憋住了想脱口而出的话,惶恐地看着席饮鸩,见主人没有要提醒的意思,又无助地去看大美人。
大美人被欺负狠了,红着眼想提示他,被席饮鸩的戒尺扇在嘴边,吓得他立刻噤声,目光都不敢乱瞟,只专注地盯着主人。
随着无声的压迫,小破孩急出一脑门汗,几次想开口又憋了回来,第一次,他从心底生出畏惧和惶恐的情绪,将他逼得险些绝望。
他答不好,主人是不是就不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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